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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拒绝这份盒饭(快穿)——日耕黄梁

时间:2021-03-14 09:56:06  作者:日耕黄梁
  杜珩郁的目光从弗禾脸上移开,面对外人,恢复了以往的惯常冷漠。
  他的视线觑过一旁欲言又止的胡蓝,又转到许州洋的手上。
  “听过的。”杜珩郁与他简单交握双手,实话实说,“以前在局子里,就知道十七区的六哥不好惹。”
  许州洋,也就是“六哥”,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害”了一声:“我是个粗人,哪能比得了杜少这样天生的豪门,虚张声势,万事凭理,哪有什么好惹不好惹。两位……”
  纯粹的粗人不可能走到今天的地位,“不如一道去我们家做客好了,也让姐弟俩好好说说话。”
  杜珩郁表情不变,第一时间看向弗禾,意思是让他做主。
  弗禾十分无语,这种时候当然是各回各家的比较好,想了想,折中地说了一句:“以后总有机会的。”
  临走递给胡蓝一个代表安心的眼神,虽然他也不确定男人这回气得有多厉害。
  一路无话。弗禾坐在副驾驶上忐忑了没一会儿,困意就开始上涌。
  到家已经睡沉了过去。
  杜珩郁从另一边下车,转过来正要抱他,弗禾一个激灵转醒。
  眨眨眼,手习惯性地勾到男人的脖子上:“消没消气?”
  杜珩郁注意着没让弗禾的头碰到车盖,站直身把人掂了一下,抱得更牢,简短吐出两个字:“没消。”
  冷酷酷的。
  踢闭车门,从地下电梯通过需要用指纹解锁密码,弗禾赖在杜珩郁身上,如同一只树袋熊般扒着他,双腿扣着,从前面转到后背,方便他输指纹。
  进了家门,弗禾手脚并用,爬桩一样,紧紧粘着杜珩郁的腰和肩,又从背后移到前面,与杜珩郁面对面贴着脸颊,撒娇的男人最好命:
  “别生气了,成吗?”
  “不是故意骗你的,这事说来话长。我以前在一个很偏远的小山村长大,十七岁之前连大城市究竟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与自己早早走失的姐姐还活在这世上。遇到胡蓝,其实是机缘巧合……”
  他这个角色的命运确实一般般,封闭的环境造就封闭的性格,父母双亡,没人管束,没有朋友。哪怕有唯一的亲人存世,也不敢过多亲近。原本要作为炮灰静静死在城市一角,却因为弗禾的突兀出现,将结局彻底改写。
  反转太大了。杜珩郁智商在线,又是刑侦能手,一定会发现矛盾所在。
  但直到弗禾将人物生平一点点全部盘托出,他也没有提出任何质疑,并且将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平平稳稳地托举了将近半个小时。
  “我说的这些,你信吗?”略带迟疑,弗禾问出口。
  杜珩郁反问他:“为什么不信?”
  “就……”弗禾叹息一声,“可能有点扯。犯人编故事是不是都这样,怎么惨怎么说。听起来头头是道,事实上狗屁不通。”
  杜珩郁凝视着他,摇摇头:“不是。”
  “嗯?”
  杜珩郁也叹出声,闭上眼亲吻青年的额头:“我情愿你说的这些经历都是在骗我,但你不是。怎么这么惨,让人心里发疼。”
  弗禾走的可不就是卖惨的路线。一计得逞,摸了摸额头,窃笑着环住男人的肩背,凑到杜珩郁耳边小声说话:“谢谢你的信任,想要奖励吗?”
  杜珩郁掌心滚烫,滚动的喉结传达出鲜明的信息:“想。”
  *
  系统给的药膏需要省着用,每个月三支也就够用一个星期。过了头一个星期,就要受罪了。
  都是年富力强的大小伙儿,禁欲是不可能禁欲的,就是恢复起来慢一点。
  胡蓝不愧是贴心好姐姐,竟然能想得那么周全。之前就曾经送过他卫生巾,这会儿思弟所思,又帮他弄来了不少国外的小玩意。
  弗禾打开礼盒,一样样看过去,又是难以置信,又是哭笑不得:“姐,你从哪里搞到这些的?”
  他捡起一只袖珍小瓶,眯眼看上面用德文描述的产品特点:“顺滑,美妙体感……”
  胡蓝难得有脸红的时候:“别读了,收好了。你们俩……私底下用就可以了。”
  弗禾咳嗽一声,乖乖应道:“好的。”
  他没想到,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契机,本该在几年后站在骆氏阵营里的许州洋,竟会慢慢与杜氏达成一系列的洽谈合作。
  阳都最乱最难收理的十七区,正逐渐被日渐庞大的杜氏所蚕食。
  也就相当于间接拿去了骆胥阳的一只左膀右臂。
  他也够能沉得住气,用了半年时间不断巩固力量,并持续地扩张其它领域的市场。新一辈的商才里,似乎总能在名声上压杜珩郁一头,媒体不知道收了多少好处,几乎把他夸上了天,与世界第一个首富肩并肩。
  杜珩郁对此倒是反应平平。而且在弗禾看来,他的进步速度已经非常快了。
  天赋跟努力,一样都不缺,不过是起步早晚的差异。
  他扔开手边语言浮夸的各类财经报纸,坐久了腰酸,垫子再软也没用,正想到论坛上找些购买特效药的特别渠道,就听见办公室外一片吵嚷——
  骆胥阳打上门来了。
  手里抓着一卷揉烂了的报纸,专属于低劣小报的不实讯息满天飞。这人可能是真的忘了当初被杜珩郁揍得鼻青脸肿的经历,竟然独自跑上门,气急败坏地质问:“杜珩郁,你敢动我的女人?”
  位于事件中心的另一人平静地瞥来一眼,恍若未闻,直接示意旁边的保安动手赶人。
  但骆胥阳的皮够厚,也有那么一点身手在,要是保安能拦得住,也不会让他上得来了。
  弗禾发信息让顾苑西呆在储物室先别出来,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两边精致的袖扣,轻轻卷起一截雪白的衣袖,露出劲瘦的小臂。
  这半年没落下锻炼,吃得营养又规律,也养出漂亮肌肉了,昨儿刚还被夸得小脸通通红。
  骆胥阳仗着自己是男主,不仅满嘴中二发言,叫嚣狂傲,还拿杜珩郁当恋爱假想敌。
  真当他是死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rubbish的三颗地雷,谢谢一叶一菩提的一颗地雷!
  谢谢某人已糊的二十瓶营养液!感谢王中王最好吃的三瓶营养液!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和陪伴啊!
 
 
第51章 狗仔(完)
  每一个指关节都在发痒,像是有无数的战斗因子相互簇拥着沸腾欢舞,急于表露。
  弗禾不是光会动口的君子,也从不自诩道德方面的高尚。他是实实在在的从心党,心里怎么想,拳头怎么长。
  猝不及防发起攻势,结结实实地抡拳过去,骨头和皮肉直接相撞,发出“咚”的一声闷响。小世界里的男主和其他角色其实也没什么不一样,除了揍起来的感觉,似乎要格外地令人心情舒爽。
  在场所有的人全因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得捂嘴抽气,系统阻拦不及,一瞬间甚至有种智脑当机的错觉:“宿主,你……”
  掰肩折臂,摁头踢脚,弗禾本就把联盟特斗技运用得炉火纯青,加上集中喷薄的爆发力,撂倒一个骆胥阳,真的不是问题。
  杜珩郁在旁边想帮把手都得不到机会,眉梢高高扬起,为平日里爱人的善待而感到由衷庆幸。
  系统清理乱码,终于找回自己的语言:“……真牛。”
  只见骆胥阳在一个天旋地转的拽拉后,直接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懵然的面色瞬间转为愤怒的铁青,似乎完全想不到这里竟有人胆敢如此对他无礼。
  弗禾的声音冷冷地响在头顶,保证方圆十米的人都能听得清晰:
  “半个月前在顾苑西住的出租房旁边安监控,前天还想把人灌醉了往酒店里带,骆总权势盛大,该是这样用的吗?”
  他这段时间跟顾苑西的关系处得还不错,小姑娘性格开朗,独立自强,对待再微小的工作也很有一份干劲。因为当初那碗面的缘故,几乎把弗禾当成了半个救命恩人,本能地产生亲近。
  两人时常在一块儿闲聊吐槽,包括但不限于他们喜怒不行于色的大老板。弗禾无奈,把自己和杜珩郁的关系挑明出来,顾苑西听完,闪着亮晶晶的眼睛立即表示保证保守秘密。阀门一开不得了,暗地里磕cp磕到飞起。
  弗禾敏锐得很,顾苑西又算是他的观察对象之一,因此很快就能察觉到小姑娘状态上的变化。一反往常的惊慌无措、不安忐忑,除了霸总男主,他也想不到其它原因了。
  弗禾认真地问过顾苑西,究竟喜不喜欢骆胥阳,答案是否,那他就放心了。
  不能再放任这人随意在法律的边缘游走。
  骆胥阳都没看清是什么人把他弄得这样狼狈,全部的感知都在压到背部如同一只巨大秤砣的重量上,手臂膝盖哪一处都使不上力,四面投来的目光令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与惊怒。
  低吼声从牙齿间震荡而出:“谁!什么人在胡说八道,你怎么敢……”
  弗禾天生一副好胆,手指成钩,专怼着人最疼的那几个穴位使力,“兼职一日保安,维护公共安全。骆总私自闯入他人公司,经劝告阻拦依旧不改,杜总,需要报警吗?”
  他转过脸,状似认真地询问杜珩郁的意见。
  杜珩郁瞟了一眼不得动弹的骆胥阳,依顺着陪弗禾一起做戏,悠哉慢哉:“骆总是个体面人,只是做客的态度太嚣张而已。”
  弗禾“啊”了一声,好像后知后觉,为自己失手冒犯客人而懊恼,“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啊。”
  虚情假意只差没写在脸上。
  杜珩郁笑纹加深:“在公司报警会传出不好的名声,真有什么违法乱纪,为了保护员工,我们走正常的诉讼流程就是了。”
  弗禾真想给他竖个大拇指,嘴角要勾不勾地瞟着人。
  唯有地上的骆胥阳气得浑身直发抖,脸红脖子粗,嗓子都沙了:“杜珩郁,你够狠。”
  弗禾有分寸地放他重新站起,面带微笑地错开步子,避在一层安保人员的护圈外,与杜珩郁并肩而立,活像一对成双的狡狼。
  骆家曾经一手遮天,与阳都的地方执法部门相互勾连,包庇行贿,而伴随着相关官员的陆续落马,便再不能继续无法无天。
  监控查证和酒店记录都是杜珩郁派了手底下最信任的兄弟去办的,除此之外,顾苑西也愿意出庭指证,述说自己曾受到的欺辱伤害。他们请到的律师在业内水平属一流,骆胥阳注定逃不了一场牢狱之灾。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诉讼周旋期间,杜氏前掌舵人杜笙宏亲自出马,端肃地向法院提交充足证据,把戴着呼吸机、半截身子都要入土的骆远韬也扯了出来,直指他二十多年来的种种恋童猥亵罪行。
  一门两父子,几乎同时戴上手铐,一同接受法律的制裁,以及媒体与大众无尽的唾骂。
  骆秩天性怯懦,从不受父亲喜爱,天赋优秀的哥哥总是高高在上,因此他永远都是那个被人忽视的存在。
  但他一直有个秘密——一个母亲只告诉了他一个人的秘密。
  骆远韬,也就是在血缘上是他父亲的这个男人,多年来游遍花丛,真正感兴趣的,却是女童的身体。
  杜笙宏的那个从小就养在赵家的小女儿赵潇媃,赵家老太太疼爱孙女,吃穿用度的提供上无一不精,却昏聩眼盲,识人不清。为什么一个十岁的小女孩会慢慢患上无治的抑郁,再无法向人敞开心扉,无非是一个原因——引狼入室。
  可笑杜笙宏还一直拿骆远韬当成一个良善的后辈,不仅用心栽培,还放心让他帮忙替爱女求医问药。赵潇媃从年幼起就饱受恶魔折磨,伤痛难以启齿,连泪水都不受自我调控。其中龌龊真相,只要想想,就足够让亲者痛心疾首。
  骆远韬喜爱玩弄女童,成年的女人虽然可以令他疏解裕望,却不能满足内心变态的渴望。这些年,哪怕犯罪的证据掩藏得再好,也终究会有百密一疏。
  骆秩的母亲护短,用自己的门路找到了一条至关重要的线,并将这条线独独留给了骆秩一个人。
  杜珩郁自订婚宴起就开始注意到他,半年时间的试探笼络,成果比想象中要好很多。
  “身为恋/童/癖、猥亵犯的儿子,我很不耻。”审判的过程里,骆秩立在证人席上,流下了一滴愧疚的眼泪,他向前来旁听的所有公众和媒体鞠躬,“对不起,我没能早点站出来指出罪恶,非常对不起。”
  *
  弗禾是花卉市场的老常客了。他爱挑绿植回家养,却绝不是货真价实的植物爱好者。有时候在价钱上被宰得厉害,回去后越想越气,植物养活了他就再去要一盆,养死了则更有话说。
  那张嘴啊,五花八门的道理简直讲不完,也没人有那个勇气跟他一磕到底。谁让弗禾是出了名的金牌娱记、著名铁嘴呢,还是常常上法治频道的那种。
  时间一长,他大堆地买花买草,花卉市场全按进价加三成出售货物,也省得麻烦讲价了。
  有人问弗禾,买这么多盆栽做什么,家里够地方摆吗?
  弗禾眨眨眼,还真够。
  除了睡觉跟做/爱的各个区域,别墅里仍然有大片多余的空间。小花小草确实可以增添生活气息,就是他们两个大男人常常粗心粗意、照顾不周的地方,只能委屈它们化作春泥、来年护花了。
  在系统喋喋不休的噪音里,弗禾接通了他成立刚满一周年的工作室打来的电话。
  顾苑西作为助理,用工作号高兴地通知他:“我们最近正在跟进的那条娱乐圈地下私易链,终于有了进展!”
  “效率不错啊。”
  “一个叫作季莎儿的女星,向我们提供了不少帮助。”
  弗禾换了一只手拎袋子,言语带了一点讶异:“她啊。”
  “是的。”顾苑西整理着资料,“今年刚刚用一部影片里的角色斩获了新人演员奖,算是黑红各半边天,人漂亮,心肠也挺好。”
  弗禾说知道了,让她谨慎一点,别轻易冒险。
  顾苑西表示明白,她要跟弗禾学的地方还很多,没到家呢。
  挂断电话,系统立马趁机插嘴:“宿主,你把霸总文变成法治栏目,我实在有很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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