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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重生日记(穿越重生)——元夜

时间:2021-03-14 09:56:57  作者:元夜
  放眼整个大荒,还没有谁敢同白虎族作对的,那杂鱼发现越皓不再去找他便会知道事已生变,谅他也不敢有何举动。
  这逆子已经八万岁了,怎还是成天沉浸在儿女情长里,半点长进也没有!
  终辰怒极喝道:“给我回你的殿里去,下一场比武前不准出来!”
  越皓喊:“父神!”
  “回去!否则我把你的城主令摘了!”
  切,回就回。越皓愤愤地拂袖而去,随从们在身后一路小跑紧跟,在寝殿外被他轰地一声甩上门关在外头,碰了一鼻子灰。
  夷伏能够理解儿子现在的心情,毕竟他也曾年轻过,为了追辰儿也吃了不少苦头,父子于此事上倒有些同病相怜;然而为了回护蛾子而得罪亲亲辰儿,他是万不情愿的。
  辰儿今天心情还不错,说不准晚上能赏他点甜头,还是别惹辰儿生气吧。
  他温顺地伏在地上,心甘情愿充当虎皮座椅,讨好地建议:“辰儿莫生气,我已令人把狗洞都堵住了,殿门口也有侍卫看着,不会让他有机会逃掉的。”
  终辰的气儿终于顺了些,斜靠在虎背上,光着脚踩了踩毛茸茸的虎耳朵,缓了语气问,“气死我了……后厨房今日做了什么菜?”
  “酱羊蝎子,虬鱼干,一整只盐焗鸾,都是你爱吃的,我们快去吧,去晚了就凉了。”夷伏讨好地答道。
  终辰大声喊起来:“那还不快带我去!”
  “哎哎,辰儿你坐稳些,莫摔下来了。”
  “快走!”
  “走着呢,辰儿乖,把袜子穿上,别着凉了。”
  “我不,我就不。”其实虎背上的皮毛厚实暖和,不穿袜子也没关系。
  “好辰儿,听话嘛。”
  啧,好烦啊。
  终辰嘀咕着翻身坐起来,皱着眉从袖袋里找出布袜穿了,又龇着牙喝道,“快点!我饿了!”
  “知道了知道了,坐稳。”
  一人一虎跑远了,不再理会关在殿里的越皓。
  .
  越皓兀自在殿里转悠,扒开几个角落看了看,怒骂道:“居然把我的洞都填上了,我挖了好长时间的!”
  然而现在再打洞已经来不及了,乌龟和青鸟还在客栈里等着他,再不想办法出去商讨对策,弄不好几天后的比武招亲,他就真要和别的哪个谁结亲了!
  思及此处,越皓狠下心,咬了咬牙,用银枪凿开屋子里的温泉眼儿,随后变回苍白色的虎蛟原形。
  额心生着一支深灰的龙角,有灰白斑,无爪无鳞,全身覆满虎类的横纹皮毛,满口尖牙利齿能嚼碎龙骨,鼻侧甩动的两条长须比龙须更健壮,也更能抓攀事物。
  越皓的蛟形几乎占满整间屋子,相比起狭小的温泉眼儿简直是庞然大物。然而他逃离的愿望强烈,不管不顾闷头就往眼儿里钻,竟当真让他钻进去了,只是身子被卡得厉害,被锋利的石块划得身上遍布伤痕,游过的地方沾染血迹。
  他顺利从澡池子的排水道里游进护城河,又游到外城,浑身湿漉漉的,从河边披头散发爬上来,把夜里洗衣服的大妈吓得失声尖叫。又被人当成不干净的东西撵来撵去,只能抱头逃窜,“我不是水猴子啊!”
  虽然过程颇为艰辛,当月至中天,他还是准时到达了客栈里。
  越凉正摆弄着一些上好的花茶,瞅见他这身狼狈样儿,稀罕地哟了一声,“看来小殿下今夜有奇遇。”
  越皓烦躁地摆摆手,也不管身上湿着就在椅子上坐下,随手抄过茶壶咕咕灌下好几大口,这才松了口气,闷声说:“先别管其他的了,你就说过几日,能不能行?”
  “那是自然能行的,难道你不相信东秦上神?”越凉新泡好的茶被他抢了,也不气恼,继续又泡一壶,随手将唯一保下来的那杯递给太炀。
  “我便在同你说一次,到时候东秦会把你现在的所有‘准夫婿’都赶跑,且他自己也不惦记你,你大可放心。待东秦决出胜者后,我便随他进内城面见你父神。其余的事,交给我便好。”
  越皓越想越觉不可靠,狐疑地盯着他,问:“你怎么能肯定我父神会放过你,难道你与他是旧识?”
  越凉轻描淡写,糊弄了过去,“有过渊源。总之,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只要确保东秦胜出,就能把这件事掌握于手,不会牵扯进无辜的人。”
  说着,又把东秦从隔壁叫了过来,双方对过一遍口风,都觉得满意了,心里有了底儿,越皓这才放了心,千叮咛万嘱咐,生怕父神派追兵来抓自己,赶紧灰溜溜地回去了。
  临走前,越凉丢给他一个小瓷瓶,“拿着。”
  “这是什么啊?”越皓不解。
  越凉指指他一身的擦伤,“治伤的,独门秘方,包治百病。”
  老乌龟神神叨叨的,这东西来路不明,他可不敢用。然而不知为何,越皓对他有一种奇怪的亲近感,更何况他还把白獠的虎裘还了回来,越皓便觉得这人是能相信的。
  让父神知道他随意就信了才认识几天的陌生人,怕不是又要讨一顿打。
  他走后,东秦也道要给藏离传信,便不叨扰,安静退了出去。
  房间里再次只剩越凉二人。须臾,越凉饮毕饭后茶,提出去泡一泡客栈里的温泉。
  沪天地处极西,略靠近北部,荒漠环境少有绿洲,却常常可以找到温泉。他们落脚的这处客栈底下便是一处天然温泉,是以这家客栈也是城中最好的,自修复好后,百年来未曾挪动过位置。
  温泉开辟了大大小小三十几处小泉眼,皆是流动的活水,可以预定单双人位置。越凉预定得很勤快,于是每隔一天就能洗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
  太炀是不太满意的,然而如今条件毕竟不好,能有一处僻静的小温泉泡已经很不错了,更何况大客栈的布景风雅,虽比不得前世神殿,倒也还能让他这尊大神将就一下。
  温泉是黑石围成的一口小潭,泉水似瀑布从上方泻下,又从底部暗藏的豁口导出,泉里不算宽敞,两个大男人同时挤进去,相互间是免不了磕磕碰碰的。
  越凉对泡澡一事向来感兴趣,脱光衣服就先一步奔去温泉里,衣物甩得到处都是,太炀无奈地摇摇头,只能着手叠好,又慢慢换下衣服。
  谁曾想,他才刚换完,就听得温泉那边传来一声巨大的扑通落水声,伴有女子的惊呼,“救命,救救我!”
  太炀眸色一沉,重又迅速穿好衣服,赶过去。
  声音不小,引得客栈的仆役们也吓得赶了过来,好些人都围在泉边。
  太炀快步赶过去,才发现落水的竟是看前天见过的水仙精,而越凉此刻不着寸缕,在泉水中打横抱托着漂亮的水仙。
  水仙精柔弱地伏在越凉肩头,羞得小脸通红,嗔道,“一时不慎,多谢公子相救。”
  越凉笑了笑,将她稳稳举到岸边,让客栈的仆役赶紧找布巾来裹了,又命人快去煮姜汤,才笑道,“方才冒犯了,还请姑娘莫要怪罪。”
  那水仙精早靠过他紧实的胸膛,又见这公子眉目生得俊俏倜傥,笑起来面若桃花,一双浅浅的眸子不知是被水汽氤氲了还是怎的,显得格外含情脉脉。心下登时狂跳不止,耳朵透着粉红,小声嘤道:“奴儿这条命便是公子捡回来的,谈甚么怪罪!待奴儿先去换套衣裳,再来答谢公子。”
  水仙精忸忸怩怩地走了,仆役们也重新忙活起来,泉边重又变得安静。越凉知道这水沾过了别人,太炀是断不会再碰的,于是差店家又换了一间。
  太炀周身的气压变得很低,步入回廊时忽然伸手拉住越凉。越凉转过身,发现他的脸色很难看。
  他问:“你故意的?”
  越凉耸耸肩,无奈又无辜地解释:“我知你不会信,但我入了泉后那水仙精才进来的,她也没料到我会在泉里,所以才会惊慌滑了脚,或许是真走错了。”
  太炀紧紧地盯着地面的某一处,不发一语,宽阔的袖摆下,手不自觉地握紧了。
  越凉观察着他的状态,略一眯眼,想了想,道:“阿郎,你不能因为一个意外就断我的罪吧,这会是你所为吗?”
  太炀的身形明显一僵,那背影依旧震怒,却又无处可宣,于是硬成了一座石雕。
  他太了解太炀了,一出手就直接掐在七寸上,令其痛不欲生。
  越凉看着他的侧颜,笑了笑,心底除了爱意还有些藏得很深的东西冒出了头。
  他不是自诩深情又宽容么,他的爱意亘古永存,他的怜惜柔似春水,他一直都是最完美的爱人,当然不会失控、猜忌,对吧。
  这次虽然过火了点儿,但帝君那么大度,总能说服他自己的。
  越凉故作平常,依旧是拉了他进温泉里泡着,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他们的感情依旧坚不可摧。
  太炀沉默地顺从,一直没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我看了一下,应该就快……完结了呢。
  居然真的有这么一天吗好不可思议啊
 
 
第79章 我很爱你
  这天晚上,两人罕见地分开睡了。
  太炀只道今夜灵气丰沛,适合修炼,打算去山涧里呆一晚上聚灵,越凉哦了一声,说,我便在房里等你吧。
  他踌躇片刻,还是走掉了,然而越凉心里堵着一口闷气,侧躺着想要入睡,却总也睡不着。
  唉,他也不想显得如此轻佻,可一看到太炀面上无论如何都是波澜不惊的,他就很焦虑。
  在怕什么呢?大概是害怕他又一次把自己丢下吧。
  无论是关在城门外还是丢在疯狗堆里,总归是丢掉的,他承诺的爱和他的行动搭不上边,藏得太深了。
  越凉很纠结,又有些小小的难过,感觉自从找回记忆后自己越来越偏执了。
  他从未怀疑过他们的感情,却又迫不及待地想要对方证明给他看,以慰心安。
  心底黑暗的深处,有个小小的声音在呐喊:还不够,要更出格!挑拨他让他为你发疯,不顾一切地失控,撕掉他的伪装,让他所顾忌的只剩下你!
  我怎么会有这种念头呢。越凉想。
  他觉得自己的这些想法不太乖巧,却没排斥,也没反对。
  倒还盘算起另外的计划,慢慢就进入了梦乡。
  .
  离沪天城几百里的荒山上,太炀静静地坐着,面前是一轮大得出奇的荒漠圆月。
  月光敞亮,然而他身边的火光更亮,几乎燃彻天际。越凉此刻若是没睡,打开窗往西边看,很轻易就能发现远方烧起来了似的。
  太炀盯着面前那轮极美的明月,想想要狠狠地扯下来,在掌心揉碎。
  越凉有小情绪了,他知道的。
  或许是因为那些不好的回忆让他伤心了,所以才会有此行径,他若不说就代表想自己解决,这时候上去嘘寒问暖,没有效果的。
  他的越凉死犟死犟,往牛角尖里一钻就出不来了。
  太炀深呼吸几下,拼命把胸腔里焦黑的情绪摁住。
  不可妄为,不可失礼,不可粗蛮。
  恭谦,慈悲,纳恨。
  是为神君。
  ……统统都是废话。
  他现在嫉妒得快发疯了,想到越凉用那种笑吟吟的眼神看着别人,心底的火就蹭蹭窜起来,怂恿他把越凉关在某处深牢里,给予一通训诫和惩罚,让他失声痛哭,喊都喊不出来。
  可那是越凉,他的心肝性命,连疼爱都来不及,如何敢伤害呢?
  万般思绪叠加在一起,他一时间有点不敢面对越凉,于是只能狼狈奔逃出来。
  没有了“怜悯”,到底还是不一样的。太炀心想。
  原先他能够抑制不该有的念头,甚至不产生,就算很不幸萌芽了,他也能靠冷漠的态度糊弄过去,教人发现不了。
  越凉不愧是他肚里的虫,明面上若无其事,实则一出就是要撕下他的假面具。
  太炀的眸色逐渐暗沉,金色的竖瞳里透着一丝厌恶的烦躁。
  他不会变成那副模样,嫉妒失态,面目全非,简直比毒蛇还丑陋。
  .
  月至后梢时,极北帝君终于不再生契侣的气,自行消化了负面情绪,正要回客栈睡觉,他几乎已经原谅越凉了。
  原本这事儿到这里便可结束,越凉也没有继续逗弄的心思,心知今夜把对方逼得太狠,还打算明日醒来后好好儿地道歉,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谁知后半夜时,房间里爬进来一只水仙精,一下就令事情变得愈发说不清。
  大荒连族种都稀少,就更遑论礼乐教化了,像这般荒郊野岭中天然修炼而化形的小精怪,性格大多烂漫自由,心无城府,喜欢谁便找谁直说去。
  虽生得妖艳魅惑,却并无勾媚祸人之心,只是心性使然,无端向往爱慕的人罢了。
  水仙精就是今夜掉落温泉中,被越凉拾起的水仙,某一瞬被他勾走了魂儿,回去后心猿意马,于是前来示好。
  如果玄武答应了,她就把他带回山里做夫婿。
  水仙精脱光了衣服,慢悠悠爬到床上,然后喜滋滋地靠进了越凉的怀里,用妖术将自己的花香调整成对方最喜欢的气息。
  果然,越凉很快就被这花香惊醒了,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抱住她,脸下意识地在她的肩窝里拱了拱,含糊道:“这么晚才回来,我都睡着了……别生气啦……”
  然而他一上手,立刻察觉到不对,惊呼一声猛地清醒,眼睛顿时睁了老大。
  待看清眼前的是个什么后,越凉震惊地吼起来:“你为什么会在我的床上啊?!”
  水仙精娇羞地嘤了一声,头顶巨大的花朵开得很旺盛,努力扭摆身子,弄成一个十分妖媚的姿势,在他怀里躺得很舒服。
  越凉嗷地捂住了眼,又烦又急,就欲伸手把她推开。
  没想到就在这时,楼梯上传来一个熟悉的脚步声,他的动作忽然顿住。
  是太炀回来了,被他看到了误会,就麻烦了,然而越凉不知怎的在心里迟疑片刻,便错过了躲闪开的最佳时机。
  房门被轻轻推开,归来的人显然没有料到会是这般场景,一下子僵硬在原地。
  越凉正怀抱一个美娇娘,靠在床头,紧实的胸膛上洒了一大片暧昧的花粉,水仙精嘤咛一声,娇羞地藏进他怀里,“怎么还有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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