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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武重生日记(穿越重生)——元夜

时间:2021-03-14 09:56:57  作者:元夜
  他并无责罚的意思,却更让越凉感到心痛。
  越凉缩在了原地,不知如何是好,眼泪一下子就溢满眼眶。
  太炀全都猜出来了,他就是这样的小人,想要利用契侣的真心达成自己的目的,玄武族至死不渝,他就笃定了太炀会助他。
  只可惜,他的爱人是仁善的,那样的事做不来。他到底还是不了解自己的爱人。
  越凉惭愧至极,深深低下了头,两颗眼泪就滴了下来,砸进泥土里,洇出两点深色。
  太炀缓缓地朝他走来,似仍不愿相信,一次次地问,“阿凉,你当时是真恨我,要利用我么?”
  越凉紧闭上眼,脸侧向了一边,痛苦地承认。
  “是。”
  太炀失望地说:“阿凉,你怎能如此待我。”
  “我好难过。”
  越凉沙哑的嗓音几乎听不见,“对不起……”
  “都是因为你,越凉。”太炀走到了越凉跟前,目光变得冰冷,“因为你,我才会自刎的。”
  这句话把越凉本就疼得糯烂的心又重重地碾了一遍,越凉觉得自己快受不住了。
  “阿郎对不起,对不起!我赔给你,你想我怎么赔都行,只要……只要别离开我。”越凉重重地吸了一下鼻子,双眼通红。
  他无措地喃喃着,“我错了,我爱你,不要离开我,否则我会、我会死的……”
  太炀说:“可是阿凉,你也害死我了呀。”
  “我知道,我……”越凉正沉浸在绝望的自责和痛心中,脑海里却突然闪过片刻清明。
  是,他承认前世太炀的死与他有关,甚至可以说是他害死的,但……
  事实是事实,话,却不像是太炀会说的话。
  他是心怀鬼胎的小人,但善良的太炀不是。
  越凉猛地抬起头,望见太炀近在咫尺的脸,那双金眸子里无暖无寒,竟是连一丝情绪也没有,仿佛一双空洞的木偶眼睛。
  他心头一惊,下意识闪身撤出几步,拉开距离。
  几乎是同一时间,方才还在好好儿同他说话的太炀忽然五指呈爪朝他抓来!
  越凉侧身翻滚,灵活地避开这一击,太炀的黑爪仿佛一柄利刃,凿进他方才站立的地方,竟将泥土底下的岩石都凿裂了,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越凉喘着粗气,瞪大了眼睛,望着那个“太炀”开始染上黑色,就如同外面那群巫人一样,难以置信。
  “……阿郎?”
  身后忽然传来一个沉稳的声音,“下。”
  越凉神识一动,想也不想,立刻顺从地抱住脑袋,猛地蹲下身。
  一道凌厉的金光自他头顶擦过,直直袭向对面的假“太炀”!
  轰!!
  越凉眼看着那道熟悉的光芒把对方炸成了漆黑的碎片,旋即就有黑色的烟雾自那些碎片中飘出来。
  方才的金光仿佛有意识似的,竟重又聚起来,以不可视的速度在半空凝形,一端聚成股,咚地砸进地里,恍若巨木生根。
  另一端却分出无数藤枝,将欲逃跑的黑雾捆扎起来,丝缕不放过。
  黑气发出了凄厉的尖叫声。
  越凉呆愣地看着这一切,又一个太炀从他的侧后方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事发突然,身边没有趁手的工具,先借你的花藤使一使。”
  这花藤根植在他们的命契上,两个人谁都能使,但越凉耍赖,就把花藤变成了自己的专用兵器。
  太炀望着那株花藤,摸了摸下巴,“唔,倒也听我的话,不错。”
  越凉呆呆地看着他的脸,问了一句傻话,“你是真的,还是假的?”
  太炀用手背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他的脸,连看都没看过来,“当然是真的,难不成你还有第二个契侣。”
  唔,是真老公。
  越凉稍稍冷静了下来,开始捋清方才的情况。
  太炀倒是比他清楚得多,方才发生了什么,他都看在了眼里,只可惜当时位置离得远,没听清这个假的自己和越凉说了些什么。
  但扮作他的模样,来找他的契侣搭话,已经足够令他生气了。
  傻子阿凉差一点就变成愿巫的玩具。
  太炀略略眯起眼,向那团黑雾不客气问道,“愿巫,你想如何?”
  一个女人阴森的笑声从黑雾中传来,隐隐带着些不甘和恼怒,“帝君来得可真快,哎,可惜了。”
  “不然,让越凉殿下来我的洞府中‘作客’一会儿,也是挺好的。”
  太炀不语,右手在半空中虚握成拳,捆束着愿巫的藤蔓骤然缩紧,尖叫声几欲刺破耳膜。
  愿巫扭动着缥缈的身影,声音里仿佛混杂着数万人的哭号,话语却似在缓和地商量着事。
  “太炀,我并不想与你二人为敌。这座山上有我要的东西,让出来,我便让你们和山上这些众生都走。”
  “我算半个神,神不能撒谎。”她诱惑着说,“我立下承诺,巫人族将不会与你们为敌。”
  “或许在以前,我会答应,但现在不行。我也有不能放的理由。”
  太炀已不愿同她继续话下去,直截了当地下了逐客令,“对不住了。”
  说着,啪一下捏紧了拳头。
  只听噗的一声,伴随着凄厉的尖叫,愿巫黑雾被凌霄花藤扯成了碎片,消散在空气中。
  .
  越凉依旧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呆愣愣地望着未消散完全的黑雾,神情有些呆愣。
  太炀静默地立了一会儿,端详片刻,才暗暗地舒了口气,放松下来。
  他将越凉从地上拉起,拍拍越凉衣摆的土灰,“她走了。只可惜这次来的不是她的真身,不过想必她亦不会以真身试险……你哭了?”
  他皱起眉,手轻轻托起了越凉的下巴,仔细打量着对方。
  越凉猛地撇开脸,胡乱抹了把眼睛,道,“没有。”
  太炀当然不信,但也没说什么,只把越凉抱进了怀里,手放在背后一下下地安抚着。
  他微微低下头,亲昵地与越凉蹭了蹭耳朵,看起来很黏人。
  越凉的鼻头又酸了,紧紧地回抱住太炀,在他耳边说道:“对不起。”
  他的声音很小,但太炀还是听见了。太炀不解地问,“为什么道歉?”
  越凉没说话。
  他实在开不了口。
  又不说话了,太炀在心里叹了口气,把他抱紧了些,温柔地哄道:“原谅你了。”
  越凉觉得心里好痛啊,一抽一抽的痛,好像恍然才发现,他把他最爱的人弄得伤痕累累,的那种内疚疼痛。
  他勉强扯出一个笑,很快又消抹下去。将脸埋进了太炀的颈间,声音闷闷的,“你又看穿了什么啊,怎么就懂了,就能原谅了。”
  他自己都没法原谅自己。
  太炀摸摸他的头,“因为是阿凉,所以可以原谅。”
  越凉眨眨眼,眼泪就从眼眶里挤了出来。他沙哑道:“傻子,你为什么自刎?你连这也能原谅么?”
  他终于还是亲口把这件事搬到了明面上来了。越凉觉得自己就快扛不住爱带给他的后悔和内疚,他需要爱宽恕。
  尽管太炀的脖子上有那道骇人的自刎疤,还有乌漆漆的蛊线缝合着,恐怖至极,但他们两人从来都不曾谈过它,仿佛看不见似的。
  太炀装糊涂,“说什么,不知道。”
  越凉强迫他面对,也在强迫自己,声音发着狠,却颤抖,“你自刎了,上辈子的时候。”
  “嗯,是我自己做的决定。”太炀平静地说,一边轻轻摸着越凉的长发,“是我自己的,所以和你没关系。”
  越凉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再把这件事翻出来和太炀说,只会让太炀又难过一次,那还翻什么呢?
  就让愧疚一直折磨着他吧,这辈子都记着,他就懂得去爱了,就要加倍地对太炀好。
  他的爱人总是这么善良,太炀一定在前世时就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了,也听懂了他的心机。
  可是太炀绝不可能当真为了他去屠戮无数无辜性命,否则太炀就不是太炀了,所以干脆陪上命,以求他要走了,心里能好受一些。
  他的太炀,本就是善良而慈悲的神明啊,他们最初相遇时,太炀从冰天雪地里捡到他,他就明白了。
  他也一直都明白的,最后却忘记了。
  所以愿巫装出的太炀想让他内疚,让他死,他一下就发现了。
  这么狠的招只有他这个没良心的会用,太炀怎么舍得呢?
  太炀连“自刎”两个字都不敢承认,就是怕他因自责而难过。
  真是全大荒最傻的傻子。
  越凉忽然哭了出来,趴在太炀的肩头,放声大哭。
  玄武神兽的哭声跟牛叫似的,沙哑又难听。
  太炀手足无措地安慰了一会儿,最后放弃了,轻叹一声,连连安抚着,“好啦好啦。”
  “呜——”
  “阿凉生了颗蛋蛋,阿凉是功臣,好棒的,最爱你了。”
  “呜、呜呜,蛋送给你,呜呜,对不起,呜……”
  太炀哭笑不得,搂着他,低下头,在他唇上响亮地吧唧了一口,“好啦——,都多少岁了,还哭鼻子呢。”
  他们相拥着,太炀干脆抱紧他,抱得紧紧的,勒得越凉都出不了声,只能偶尔发出几声小小的呜咽。
  越凉就逐渐平静下来了。
  他的下巴垫在太炀肩头,所以没有看到太炀的眼睛。那双眼的底下平静而温柔,像是静默的湖泊。
  “我爱你,在那一刻依然爱。”
  越凉忽然听到耳边传来一声悄语,轻若柳絮,转瞬消散,仿佛是他的错觉。
  他闭上眼,放任泪水带走了他的脆弱和悲痛,予以宽恕。
  “我爱你。”越凉的声音笃定而清晰。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越凉委屈巴拉hhhhh~
  今天有点事所以晚了,对不起呀~我尽量囤稿,争取实现准点更,这样也方便宝宝们
  作者应该守时!(敲自己的脑袋,进行自我检讨)
  明天保证准时!
  and,非常感谢宝宝们半个月的等待呀呜呜呜呜
  真的好感动呀,我都没想过会有读者真的按时回来,因为现在的时间太快,大家一下子就可以忘记
  非常非常感谢支持,感谢喜欢,元夜会一直努力进步的!
 
 
第109章 又要打了
  越凉回去后就做梦了,做的还是噩梦。
  他梦见自己又回到那片一望无际的冰原上,彼时的极北冰雪覆盖,他缩着身子躲在一块岩石旁边避风,想着父神很快就能来接自己了。
  他那么小,彼时鳞色还是雪白的,一闭上眼,根本发现不了。
  但太炀就是能找到。
  “喂,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太炀伸出小爪子,戳了戳他。
  越凉睡得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便看到一只黑乎乎的小家伙,和自己一般大的年纪,是只武兽。
  但那双金色的眼睛真漂亮,像两盏灯笼。
  越凉摇摇尾巴,呜了几声,声音很委屈。
  太炀摸摸他的头,“还不会说话么?这么小啊,怎就落在这里了……”
  “走吧,我带你回去。”
  越凉走路都不利索,四只短胖的蹄爪在雪地上扒拉半晌,愣是没划出去多远。他才出壳没几年呢,连父神君父的模样都记不清,好小的。
  太炀无奈了,只得把他背到背上,驮着走。没想到这只白色的玄兽看着弱小,长得倒挺胖的,估计平常没少吃。
  风雪很大,小小的越凉被吓得呜咽起来。
  太炀眯着眼,缓慢地往前走,仍有耐心安慰与他差不多大的小家伙,“别哭呀,有我在呢,不要害怕。”
  ……
  “阿凉,不哭了。”
  “睡吧。”
  ……
  一朝梦醒,已至来生。
  越凉睡醒的时候,他们客居的窑洞里已没有人了,身旁的毯子犹有余温,太炀似乎也是刚刚才走的。
  他搓了搓酸肿的眼睛,随便放出一丝灵力试探,便察觉到人皇留下的镇山封印那边又打起来了。比平时还激烈,估计是因愿巫发怒。
  太炀应该又去帮忙了。
  越凉叹了口气,重新躺倒回去。
  太炀走之前估计是怕他醒来多想,于是把桃桃搬到了他身边陪他。
  这颗蛋现在已经非常大了,想要搬动都有些吃力,能看到里头的小兽。越凉叹了口气,问他的蛋,“幺幺,这么多年,我是不是一点长进也没有?”
  桃桃当然不会回答他,不过蛋壳的光芒却闪了闪,证明自己听到了。
  越凉有些沮丧,“我好像永远也够不到他,他太好了,族里的长老们把他教成了一位好帝君。”
  坏学生越凉由于不学无术,所以总有小缺点。
  他将双手枕在脑袋后,盯着石壁顶出神,思想放空了许久。
  “算了,管他呢,他是我的。”越凉决定不想了,拍拍桃桃的蛋壳,“我也是他的,这样就够了。”
  石洞里安静极了,这里据说曾是人族祖神住过的地方,是圣地了。人族长老把这里腾给他们住,弄得越凉有些心虚。
  平心而论,他与人族的祖神除了年纪差不多,打过几次架,几乎没什么交集。
  外头就不像这里这般安静了,越凉已经听见好几声隆隆,天空中似乎还有某种大鸟在鸣啼。
  石洞外晃进来一个身影,“殿下?”
  越凉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端正衣襟,“哎,醒了。”
  “听闻帝君说昨夜找到了愿巫,但未曾抓到她,今晨她便带着巫人们来攻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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