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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替身其实是团宠(近代现代)——双言寺

时间:2021-03-14 09:59:01  作者:双言寺
  “屁,”贺铭昆骂骂咧咧,“我他妈等了五分钟,他软个屁!”
  程少也纳闷:“会不会你把解药也一块给他吃了?”
  贺铭昆暴躁地直接挂断了电话。
  怎么可能,解药就一颗。
  药是他亲自下的,而药没有任何效果,也是他亲眼见着的。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
  孟听鹤喝完一杯茶,嗓子眼的痒意被压了下去,心里的低落却萦绕不散。
  在窗户前坐了一会,他翻出上次严岑给他的卡,出了门。
 
 
第25章 一夜
    贺家掌权人贺老爷子对子女的态度取决于他们的能力和作用——除了可以让他延续愧疚之情的贺凭睢。
  贺蓉求了贺老爷子几天,被狠狠训斥一番,才求到了一笔资金。
  此时蓉深的股市已经跌到低谷,贺老爷子给的资金不过让蓉深堪堪逃过破产的结局,要想在短时间内恢复几乎是不可能的。
  周五这天,贺凭睢在办公室看完关于蓉深和典悦的报告之后,就干脆地早退了。
  公司的人都知道贺总在这一天必定会早退,而且心情会不太好。
  但没有人敢问为什么。
  贺凭睢驱车到岺山墓园的时候已经是下午。
  这天并不是清明,墓园没有多少人。
  贺凭睢熟门熟路地走到半山腰。
  墓碑前被打扫得很干净,稍远一点种的白玉兰和松树也被修剪得整齐干净。
  贺凭睢把一束白菊轻轻放在碑前。
  照片上的女人是温婉的漂亮,笑容带着散不去的愁绪。
  “妈,又一年了。”贺凭睢没什么霸总包袱,屈腿坐在地上,“你说你,嫁给他吃这么多苦,图个什么。”
  当然没有人回答。
  贺凭睢伸手捻去落在碑上的一粒沙。
  他不是多愁善感的人,一年顶多会在这一天,在这个安静的地方坐上半天。
  等到天色完全暗下来,贺凭睢才驱车回市区。
  市中心的繁华冲破了下午的寂冷,他转了转方向盘,改变了目的地。
  ……
  ——
  孟听鹤到夜莺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门童见多了这个点来的客人,躬身为他拉开门。
  在见到孟听鹤指尖夹着的灰色磁卡后,立刻有穿着旗袍的使者上来为孟听鹤引路。
  上回去的二十一楼是群魔乱舞的大舞台,这次孟听鹤去的是二十楼。
  二十楼也是酒吧,不过比起二十一楼,要正常很多。
  孟听鹤考虑道酒量和安全性,点了杯鸡尾酒,坐在角落慢慢地喝。
  纵使二十楼没有二十一楼的混乱和奢靡,也有一些少儿不宜的场景。
  微酸的酒入喉,孟听鹤微仰起头,视线不自觉就落在了正前方。
  前方的卡座,有对情侣在接吻,壮硕的男人摁住另一个男人的头,吻得忘乎所以。
  孟听鹤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沉默地喝酒。
  “一个人?”
  不知怎么的,孟听鹤反应有些迟钝,顿了好一会才回过头看发出声音的人。
  一个挺帅的男人坐在他旁边的卡座。见孟听鹤看过来,那男人笑着说:“我刚刚在台上唱了首歌。”
  孟听鹤脑袋转了转。
  刚刚台上唱歌的人?没看见,也没有听,似乎……也不关他的事。
  那男人继续说:“我在台上的时候就注意到你了。怎么一个人喝酒,不开心?”
  孟听鹤又抿了一口酒。
  那男人再凑近了一些:“需要我帮忙吗?”
  说是帮忙,其实眼神已经表达了意思。
  孟听鹤摇头,声音很淡:“不需要。”
  男人有点失望,想要追问一句,孟听鹤又慢吞吞地补了一句:“而且我不喜欢你这种类型的。”
  那男人也干脆,没有纠缠孟听鹤,耸耸肩,换了个目标。
  在他起身的时候,入口有一阵小声的骚动,很快又平静下去。
  孟听鹤朝那边看了一眼,只看到一个高大的人影往他这边走来。
  最后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
  贺凭睢没有理会门口就想堵着他给他塞房卡的几个人,径直去吧台点了常喝的酒,坐在了角落里。
  有个长相水灵的男孩就要过来和他搭讪,看清贺凭睢的脸之后,脸色精彩纷呈,立刻刹车不算,还拉着也想上去的两个小伙伴走了。
  惹不起惹不起。
  贺凭睢看见了也当没看见。
  倒是他斜右侧的卡座坐了个小口抿酒的人,侧脸轮廓看起来有些眼熟。
  ……
  台上开始唱一首抒情歌,孟听鹤摁住眉头,后知后觉自己似乎不太对劲。
  他胡乱分析着,按照酒量来说醉肯定不会醉,催那什么也不是,就是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孟听鹤正前方坐的那对情侣已经走了,再落座的依旧是一对小情侣。
  但与此同时,他脑海里回荡的却是孟行昱那句“你不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吗”。
  酒杯已经空了,被他随手搁在桌上。
  但心里的情绪并没有随酒液入喉而消散。
  孟听鹤估摸了一下自己的情况,站了起来。
  站起来之后,那种奇怪的感觉更重了。
  他的意识是完全清醒的,但做出来的举动好像和他想的不太一样。
  就好像……束缚着他的东西消散而去。
  不再淡然,不可掌控,却真实。
  孟听鹤原本是想转身走到出口。他步伐非常坚定,可惜路线走着走着就偏了,甚至被一个卡座里伸出的长腿绊了一下。
  ……
  贺凭睢原是在微阖着眼喝酒,就见一个人直挺挺走过来就是一个碰瓷。
  虽然最后他自己站稳了。
  贺凭睢皱着眉抬头看是谁。
  看清那张脸后,贺凭睢有些讶异。
  居然是孟听鹤。
  “抱歉。”孟听鹤站稳了,慢慢地跟被他撞到的人道歉。
  贺凭睢这才注意到这人似乎喝醉了。
  贺凭睢站起来,虚扶住孟听鹤:“你怎么了?”
  孟听鹤听到他说话,抬起头看贺凭睢:“啊,是你啊,贺先生。”
  眼神清明,口齿清晰,逻辑也没有问题。
  贺凭睢仔细看了看他。
  似乎又不是喝醉了,但又说不上哪里奇怪。
  抒情歌唱完了,下一首又切回了蹦迪风,重金属鼓点重重响起。
  孟听鹤那种玄妙的感觉突然加重,不自觉往前飘忽地踏了一步。
  贺凭睢的手臂收紧,顺势抱住了他。
  抱住的那一瞬,两个人都愣了愣。
  贺凭睢走神地想,这好像是他们第一次有肢体接触。
  孟听鹤嗅着鼻尖的香水和酒味,敏感地闻出来一些其他味道。
  就好像在野外坐了很久染上的气息。
  两人无声地抱了一会。
  贺凭睢回过神,沉着声音:“需要我帮忙吗?”
  孟听鹤在他怀里歪了歪头。
  刚刚那个男人也这么问,所以说贺凭睢果然是个老手?
  贺凭睢总算确定孟听鹤确实不对劲了。
  要是平时的他,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动作。
  还怪像在撒娇。
  孟听鹤没说话,偏过头。
  入眼的几乎都是小情侣,有男有女。
  他们泰然牵手,忘情接吻。
  孟听鹤心底的难过和委屈像是被触到了开关,一股脑涌了上来。
  他在由着这种不对劲的状态思绪飘忽,贺凭睢却是忍得有些辛苦。
  毕竟贺凭睢今天本就心情不好,刚才也喝了个半醉,现在怀里还抱着可以让他心动的人。
  难免会产生一些不太好的想法。
  贺凭睢看着周围若有若无的打量,叹了口气,扶着不太对劲的孟听鹤走出酒吧,来到三十七层,进了他在夜莺专属的房间。
  孟听鹤被提溜到沙发上,眨了眨眼,双手放在膝盖上,问贺凭睢:“做什么?”
  贺凭睢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三个选择,你可以在这里休息一晚,或者送你回去,再或者,去找医生。”
  孟听鹤蹙眉思索片刻:“我应该没有病,不需要找医生吧。”
  贺凭睢:“……”
  根本就没找到重点好吧。
  孟听鹤盯着他的脸,突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你其实挺帅的。”
  贺凭睢莫名其妙被夸了一句。
  孟听鹤把自己砸在沙发靠背上,看着贺凭睢不说话。
  他没有说谎。
  他早就知道了自己的性取向,但由于性子淡,也一直没有心动的人,加上跟家里坦白之后,更是处于不被接受的状态。
  活了二十年都没谈过恋爱。
  贺凭睢确实很戳他,至少在长相上是。
  孟听鹤心底的一切委屈难过期冀,在体内那种奇异的感觉下,在此刻化作了具象的渴望。
  他抬手勾了勾贺凭睢的衣角。
  “做吗?”
  贺凭睢眼神暗下来。
  他是否也跟其他人这样?
  孟听鹤从鼻子里哼了一个无意义的音节,对贺凭睢毫无动静表示疑惑。
  贺凭睢弯下腰,捏住孟听鹤的下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孟听鹤思索了一下后果:“记得戴.套。”
  房间的灯不怎么亮,这句话小声,却无端勾人得很。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到底是醉还是醒。
  孟听鹤有点疑惑他为什么要问废话。
  “贺凭睢。”
  醉的人应该是他才对,贺凭睢想。
  他看了一眼腕表。
  已经过了零点。
  贺凭睢盯着孟听鹤看了几秒,低头吻了上去。
  ……
  ……
  凌晨,贺凭睢的手机响了几次。
  但房间里的人没有空接。
 
 
第26章 事后
    中午。
  孟听鹤茫然地睁开眼。
  入眼是完全陌生的装潢,头下枕着的也似乎不是枕头的触感。
  轻轻一动,身上各处都是酸软的感觉。
  孟听鹤缓了一会,昨晚的记忆悉数回笼。
  其实昨晚他一直都是清醒的,一直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好吧,最后几小时不怎么清醒。
  活了二十年,头一次这么放纵,现在孟听鹤感觉骨头都是酥的,完全不想动。
  “早上好。”
  在孟听鹤动的时候,贺凭睢也跟着醒了,下意识把人往怀里再拢了拢。
  孟听鹤侧过头看他。
  男人一脸餍足,眉眼也柔和了很多。
  原来自己一直枕着他的胳膊。
  孟听鹤声音很哑,眼尾也是红的:“早上好。……请先放开我。”
  贺凭睢看了他一会,松开了手。
  孟听鹤撑着坐起来,被子滑落下去,胸膛就是一凉。
  哦,没穿衣服。
  孟听鹤看了看地上乱七八糟的一团衣服,默默卷回被子里,闷声问贺凭睢:“还有衣服吗?”
  贺凭睢来不及阻止他坐起来,刚想说他这样冷,又见他重新躺下。
  莫名有点想笑。
  “有。”贺凭睢用床头的浴巾随手给自己围了一圈,去衣柜拿了两套衣服,给了一套给孟听鹤,顺便塞了一杯水给他,“你别乱动,就这里换吧,我去浴室。”
  孟听鹤看着他后背上被自己抓出来的红痕,慢吞吞爬起来把衣服换上。
  衣服有些大,应该是贺凭睢的,穿在孟听鹤身上有些松松垮垮。
  贺凭睢等了十分钟,才从浴室出来,说:“你的尺寸的衣服半小时之内会送过来。你……没有哪里不舒服吧?”
  孟听鹤坐在床上:“还好,谈一谈?”
  其实哪里都不舒服,不然他也不会坐床上……真的没力气爬起来了。
  孟听鹤走神几秒,感受到床的另一边也陷下去才回过神。
  贺凭睢坐在床的另一端,“昨晚折腾太久了,抱歉。”
  “……”孟听鹤看了看两人奇怪的谈话姿势,沉默片刻,“我不是谈这个。”
  贺凭睢难得有些紧张,攥了一下被子,等孟听鹤说话。
  孟听鹤思索了一下有关贺凭睢的细节。
  几次来夜莺都遇到了他,昨晚看他也挺熟练的,应该是老手没错吧。
  虽然说昨晚只是情绪的爆发,不过一想对方是老手,竟然莫名有些烦躁。
  孟听鹤第一次处理这种事情,缓慢组织语言:“昨晚我应该有些喝醉了。”
  肯定不是喝醉了。
  不过孟听鹤不好和他说其他的。
  “嗯,我知道。”贺凭睢注视着他,“是我趁人之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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