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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雀能有什么坏心思呢(近代现代)——楚济

时间:2021-03-14 10:12:38  作者:楚济
  即使不懂行,林斐凭借过人的理解能力看个大概,大概是某个p2p金融公司账目流水,最近几个月花花的往外流钱,进来的钱却只有几笔,看来这公司的经营状况堪忧。
  林斐没什么兴趣,丢进箱子里,正要结束,握着皮箱盖的手猛地一顿,他蓦然瞪大眼睛,连忙松开手,箱盖金属卡扣落在大理石地上,“叮”的轻响。
  足足安静好几秒,林斐双手并用,迅速拨开文件,箱底有只透明玻璃瓶,淡黄色液体中漂浮着一截惨白的小指头。
  郑总的手指头!
  激烈反胃的感觉涌上心头,林斐脸色发白,大步跑向洗手间,跪座马桶前,方才落进胃里的东西一股脑全吐出来了。
  胃里很难受,狂乱的心跳更难受,他紧紧握着双手,指关节捏的泛白,竭力平复心跳,告诉自己快快冷静下来,刺骨的寒意从脊椎蔓延到脖颈,竖起一层细密的寒毛。
  傅施阅明明告诉他会接回去,可现在郑总的手指泡在福尔马林里。
  不远处“咔擦”一声响,林斐紧绷身体颤抖,慌忙站起来,几个大步跑到客厅,将那沓文件收进箱子,一把盖上箱子盖。
  没有多余的时间思考,他抓起电视遥控器,抱着膝盖窝进沙发里,眼睛紧紧盯着启动的电视画面,耳畔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直至他背后。
  林斐能感觉到落在脖颈的视线,一动不敢动,万物安静,温润典雅的香水钻进鼻子里,傅施阅的气息熟悉又陌生,那道悦耳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小甜糕,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就不告诉你,谁让你又让我等那么久。”林斐回过头,慢慢眨几下眼睛。
  傅施阅伸手从背后搂住他,鼻尖一点一点嗅着他白皙修长的脖颈,感受那细微稚嫩的颤栗,“公司临时有个会。”
  林斐缩缩脖子,躲来躲去,哼哼唧唧地撒娇,“傅叔叔,不要,我好痒。”
  傅施阅低低笑了,意犹未尽的松开,“怎么那么爱撒娇?”
  “你不喜欢呀?”林斐仰着脸看他。
  “喜欢。”
  傅施阅回答简洁,脱掉笔挺的西装外套,解开两颗马甲扣子坐下来,瞥见墙边的黑皮箱,下颚微抬,“你的?”
  林斐偏过头,镇定自若,“不是,前台说是你的东西,是什么呀?”
  傅施阅似有些意外地挑眉,起身拎起箱子放到茶几上,单手掀开,粗略扫了遍里面的文件,“郑总公司的财务报表,他寄给我这个做什么?”
  边说着,他拿起文件,猝不及防看到瓶里的断指,林斐直勾勾盯着他的脸,捕捉每一个表情细节。
  先是惊讶,继而微微拧眉,似是厌恶,再而手腕一扬,雪白文件迅速的遮住林斐的视线,另只手盖上箱盖,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林斐好奇地问,“傅叔叔,里面什么啊?”
  傅施阅眉眼之间压着情绪,低头捏捏鼻梁,似是不忍言说,“郑总的断指。”
  没来由的,林斐悬着那口气松懈,绷紧的肌理跟着放松,如果这是表演,那也是影帝级别的,谁也挑不出任何差错。
  “郑总也太变态了吧……”他由衷的感叹。
  傅施阅走过来,轻轻拍下他的脸蛋,“害怕吗?”
  “害怕。”林斐抱住他劲痩的腰,手臂牢牢环住,可怜巴巴地说,“所以,傅叔叔陪我睡好不好?”
 
 
第二十九章 
  傅施阅低眼,林斐唇红齿白,颈部曲线清晰明澈,延伸至胸口浴袍领交界,那处一颗浅褐色的小痣神秘幽静,令人遐想万分。
  其实他无所谓。
  恐惧、痛苦、羞耻、愧疚等等,傅施阅理解字面意思,亦能完美给出正常人该有的反应,但高功能反社会性人格最显著的特点——没有情绪感知能力。
  他可以完全不照顾林斐的感受,这是林斐迟早要面对的问题,可触碰到脖颈细腻温热的肌肤,感受到那隐藏的颤栗,一瞬间突然不愿看见林斐惊恐的眼神。
  这双纯粹的眼睛不该有一丝杂质。
  遇到林斐之后,这种奇妙的感受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傅施阅指腹抚过那颗痣,漫不经心地说:“我去洗澡。”
  浴室门关上,林斐看看茶几上黑色皮箱,烦躁地揉揉头发,决定远远离开,换个地方。
  他全身松弛,仰躺进柔软床榻,戴上耳机,闭着眼睛,认真听单词,大脑很叛逆,越是控制不去想,偏偏越是会琢磨,那截惨白的断指像刻在他脑子里。
  不由又令他想起,傅施阅家里那颗镶满钻石的骷髅头,黑洞洞的眼眶深不见底,真的是遗愿吗?
  还是……
  林斐不禁打个哆嗦,赶紧多想想温柔的,迷人的傅施阅,将这个慎人的想法挤出去。
  他说服自己,不过是和傅施阅玩玩罢了,现在法治社会,有什么好怕的?
  大不了分手。
  耳机里单调的机械音有效缓解林斐不适感,不知过了多久,身侧两边的床榻深陷,他睁开眼,正撞上傅施阅的眼睛,白茶的沐浴液清冷淡香。
  傅施阅手臂撑在他脸颊两侧,睡衣扣子敞开,肩部宽阔,恰到好处的肌肉匀称,线条分明,很有力量感,林斐余光两侧的手臂紧实修长,肌理绷的紧紧的,第一次近距离看到这么诱人的成熟男性身体,他心跳不由有点跳脱。
  “饿不饿?”傅施阅没戴眼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淡又有那么点性感。
  “不饿。”
  林斐半坐起身,放肆的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直白地问,“傅叔叔,我能摸摸你吗?”
  话还没说完,已经上手体验了,腰腹削瘦,腹肌线条硬朗,触碰着柔韧又很有弹性,触感绝佳,林斐简直爱不释手。
  此刻人性是这么真实,美色当前,方才的恐惧感烟消云散。
  傅施阅纹丝不动,任由他胡来,直到林斐滑溜溜的手不守规矩,几乎要越过禁区,他一把攥住手腕,将人牢牢摁在床上,“好了。”
  林斐动惮不得,仰着脸露出得逞的笑,咕溜溜的眼睛一个劲往下扫,“傅叔叔,给我看看嘛!”
  傅施阅扣着他的捣乱双手压在头顶,俯身低到他耳边说,“给你看另一件东西。”
  “看什么?”林斐直勾勾盯着他。
  傅施阅另只手拉开床头柜抽屉,顺手握住两三个方方正正包装袋,手一松,像下雨似的落在林斐身上,“还皮吗?”
  靠。
  林斐眨眨眼,临危不乱,小腿若有若无磨蹭着傅施阅,“就皮,你不给我看我就告诉周勉,你大晚上把我拐到酒店,又亲又欺负我,看你怎么做人!”
  傅施阅瞧着装乖卖萌的脸,膝盖用力压制住他的腿,轻轻哧笑,“我怎么亲你了?又怎么欺负你了?”
  “傅叔叔,弄疼我了。”林斐娇气地叫,傅施阅面不改色,纹丝不动,他又吭吭唧唧一阵,“就像上次那样亲我,亲的我头好晕,气都喘不上来……”
  傅施阅松开压制,凑近他,温热呼吸交织,声音莫名沙哑,“林斐,我是个正常男人,不要考验我的意志力。”
  见好就收,林斐立刻老老实实,“明天还要回基地拓展活动,今天翻墙跑出来的,我们班主任都看到了,还不知道怎么样处理,不能请假。”
  真怕把傅施阅勾急了,连皮带骨把他这块小甜糕吞了。
  傅施阅就知道,曲指勾起他的下颚,“为了避免你撒谎,就让你的谎言成真。”
  说罢,劈头盖脸地亲下来,远离尘嚣的酒店,柔软的双人大床,一个虎视眈眈的男人,力道均衡的吻,再傻也能知道不对劲,何况林斐精的很。
  唯一令他稍感安全的,是傅施阅不像那天来势汹汹,想要就地正法的亲法,而是进退有度,恰到好处,温柔啄着他。
  “张嘴,别咬着牙。”
  傅施阅在耳边低声提醒。
  林斐嗯嗯几声,捂住嘴,摇摇头,警惕地看着他。
  傅施阅眼底含笑,很有耐心地承诺,“放心,会让你明天完好无损回去。”
  林斐还是很相信他的为人品德,乖乖地听话,明显感觉到亲吻质的变化,滚烫的气息洒在唇边,天雷勾地火般的热烈,那股头脑发昏的感觉又一次来了。
  他不知道此刻这副任人欺负的模样多诱人,傅施阅间隙的压抑的气息声像火苗烫着耳膜,林斐又不是纯洁小白兔,清楚的知道这代表隐忍。
  真的够绅士。
  林斐睡的不太安稳,乌润蓬松头发落在雪白枕上,额头一层细腻的汗,时不时鼻子里奶猫似的哼几声,不知梦到什么。
  傅施阅靠着床头,偏头静静看他。
  林斐身上难以理解的事情太多,其中之一是能在陌生环境里睡得着觉,这是傅施阅从未有过的体验。
  如同此刻,柔弱的猎物踏进雄狮掌管的领域,尚不知危险,四仰八叉露出柔软的肚皮。
  第二天车后座,林斐握着冰袋旁若无人的敷嘴唇,司机时不时回头好奇的看他,却什么也不敢问。
  刚一下车,赵涛黑着脸,早早等在基地门口,目光失望的看着他。
  林斐低眉顺目走过去,赵涛气呼呼哼一声,一言不发,转头大步进大门,林斐赶紧小跑跟上去。
  早上八点钟,学生排成整齐的队做早操,一前一后的两人像一道风景线掠过,探头探脑好奇地看着他们两去的方向。
  “四班的林斐怎么了?
  “不知道他怎么惹的赵老师。”
  “林斐昨晚私自离开基地了。”
  几个人回过头,说这话的赵敬台神态自若,嘴角藏着幸灾乐祸的笑意,“私自离开基地是要通报批评,留校察看,他以为自己有背景就能为所欲为了吗?”
  赵涛一直走到教师临时办公室,端起茶杯喝口水,转头看着林斐,痛心疾首,“你平时那么聪明,这件事怎么就这么糊涂?不会来找我请个假条吗?”
  林斐看着鞋尖,真诚道歉,“赵老师,对不起。”
  赵涛恨铁不成钢,手指戳戳他的脑袋,“现在知道对不起了,昨天你翻墙出去那么多学生看见了,你叫我怎么保你?”
  林斐乖乖崽的样子,谁能想的长这样大晚上翻墙和男人幽会呢,“赵老师,昨晚真的有急事,我下次不敢了。”
  赵涛气的在屋子里走几圈,“现在问题不是你我能解决的了,一班赵敬台把这事捅给副校长了,昨晚统一查房,只有你不在,你等着留校察看吧!”
  “……”
  林斐万万没想到赵敬台那么激进,不把赵敬台揍一顿,消不了这个气。
  赵涛看他那副安静样,有点不忍心,“林斐,你不然和家长商量商量转学吧,留校察看你拿不到任何奖了,以后学校有关的比赛你全参加不了,要是记入档案,将来上社会影响前途。”
  林斐怔愣,半响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挺烦恼的,赵涛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在留校察看的处分没下来之前,转学是最好的选择。
  附中是钱塘最好的中学,没有之一,汪素洁费了大功夫才把他弄进去,林斐不在乎汪素洁的想法,可担心奶奶会为此伤心。
  消息传的很快,基础四班的同学纷纷来安慰他,周勉勾着他肩膀,又气又急,“学校不至于吧?这算什么事啊?”
  “你到底昨晚干嘛去了?”
  林斐双手抄在口袋里,眼皮也不抬,“偷人。”
  “我靠,这个时候你还能开玩笑,你这心理素质真强。”周勉真是服他了。
  基地广播响起,召集全体师生到广场集合,原本还觉得事情没闹那么大,学校小题大做的四班同学面面相觑。
  这得多大事?专门开个会批评?
  林斐真有排面。
  赵敬台非常高兴,但又不能让大家看出他高兴,上回从科锐回来,他被踢出了钱塘市的尖子生微信群,好几人还删他的微信好友,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
  这次他知道收敛了,忍着嘴角的笑,跟着熙熙攘攘的学生来到中心广场,每一步像走在人生巅峰的阶梯上。
  科锐再牛X,也破坏不了附中的校规,只能怪林斐自个不守规矩,让他抓住致命把柄。
  十来分钟后,集合完毕,广场上密密麻麻的人群。
  钱校长登台演讲,义正言辞地扫过全体师生,场上安静,麦克风的电流声滋滋响动。
  “谁叫林斐?”钱校长不怒自威。
  乌压压人群中有只削瘦的手臂举起,钱校长端量他一边,招招手,“你上来。”
  林斐另只手从口袋抽出来,规规矩矩走上台,当着全校师生面挨批不是头一回,脸皮厚实着呢。
  钱校长板着脸,“你昨晚不在基地?”
  林斐点头,又腼腆又乖,“校长,对不起,您尽管批评。”
  “批评?”
  钱校长和蔼地笑出声,“为什么要批评?我是要表扬你,感谢你附中争光,让大家向你学习!”
  半个小时前。
  在附中当了二十年校长,趟过大风大浪,钱校长什么大场面没见过?
  这会却出一头虚汗,有种做梦的不真实感,因为拿过菲尔兹奖的陈教授正坐在他对面,闲情逸致喝着茶。
  陈教授那是何许人也?
  来头太大了,十三岁获得全国数学联赛冠军,二十来岁已经在M国当教授,年纪轻轻就获得数学界的诺贝尔,如今人道中年,门下的学徒精英辈出,称得上华人之光四个字。
  钱塘大学多次邀请陈教授,可陈教授一回国,不是与科锐合作项目,就是一流大学出席演讲,根本没时间分给钱大,这些事钱校长早有耳闻。
  没想到一个天大的晋升好机会落在他头上。
  陈教授儒雅地笑笑,“今天来除了同意邀请,也想为我一位学生求个情,希望贵校能网开一面。”
  钱校长一头雾水,“敢问陈教授,什么事啊?”
  陈教授的学生,不都是大咖吗,和附中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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