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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成了团宠(穿越重生)——柳诺诺

时间:2021-03-14 10:23:22  作者:柳诺诺
  多福又去收拾地方,又叫来几人,叫他们把审判完的人抬到收拾好的房间里去,沈暮商跟着一道去了。
  李玄度一转头,一眼就瞧见在抹眼泪的乌蜩,便走过去问:“怎么哭了?”乌蜩年纪最小,在他眼里和自己的亲弟弟是一样的,虽然他并没有亲弟弟。
  “太惨了,他们太惨了。”乌蜩抽抽搭搭,“怎么能有那么坏的人。”
  “那就别看了,”李玄度拍拍他的背,“回去走一会儿。”
  乌蜩擦擦眼泪,跟着李玄度出去了。
  剩下的几个侍君,有的也不忍再看下去,也出去走走。有那脾气暴躁的,比如说商兰秋,气得牙痒痒,那二十四位不是还在这儿背新规呢吗?正好啊,找找麻烦去。
  李玄度和乌蜩刚出去,多福便匆匆来报:“殿下,奴婢已将人安置在紫宸殿中。就地让他们躺着,可是眼下地龙一点儿都不热,人那么躺着没毛病也会躺出毛病来。”
  李玄度一拍额头,倒是忘了这茬。
  “走,随我去找他们。”李玄度怒气冲冲地说道。
 
 
第18章 
  李玄度满脸怒容:“惜薪司何在?”
  惜薪司的首领太监忙出来:“奴婢在。”
  “本宫问你,这地龙是怎么回事?”李玄度的火正好没地方发呢。
  惜薪司的道:“回殿下的话,宫中的炭快要没了。”
  “炭要没了?”李玄度显然不信,“既然要没了,为何不采买?”
  惜薪司的也是满肚子的怒气,他在这后宫里还没几个人敢这么和他说话,也好久没受过今天这样的气:“宫里没银子了。”
  “没银子?”李玄度冷笑一声,“本宫今个就要看看,到底是没炭了,还是没银子了。走吧,随本宫走。”
  “去哪?”惜薪司的态度也有些强硬。
  商兰秋早就看不下去了,从旁边过去,抬起一脚踹在他屁股上:“少废话,殿下叫你走,你就走!”
  惜薪司的回头看,商兰秋又一脚踹过去:“看什么看,我踹你你还不服气?”
  惜薪司的假意低头:“奴婢不敢。”
  “不敢还不快走!”商兰秋作势又要踹,吓得惜薪司的连忙跟上。
  商兰秋对南宫月夕道:“我跟上去看看。”
  南宫月夕拿着扇子:“我也去。”
  商兰秋有些不耐烦:“你去什么?又怕我闹事?”
  南宫月夕用扇子轻轻打在他的头上,但笑不语。
  到了惜薪司,有小太监见到他们惊慌失措。
  李玄度开门见山:“炭呢?都在哪?”
  “这……”小太监的眼神飘忽不定,去看惜薪司管事的,被商兰秋一脚踹翻在地上。
  小太监顿时嗷了一声。
  商兰秋瞪圆了眼珠子:“快带我们去!”
  小太监哪敢不从,急忙从地上滚起来,带着他们去了。
  李玄度悄悄给商兰秋竖起了大拇指。
  炭就在外面放着,上面有东西遮挡着。
  李玄度一看,好大一片,像座山似的在那堆着呢,他回过头来看着惜薪司管事的:“好啊你,竟敢欺瞒本宫。去把他先带到慎刑司,等本宫有空了再处理。”
  马上有人过来抓着他走,惜薪司大喊着求饶,声音渐渐远去。
  李玄度环顾了一下四周:“除了他还有谁负责这里?”
  有一个中年太监出来:“是奴婢。”
  “想必你们也知道本宫为何要处置他,”李玄度眼睛扫过他的身上,“多余的话本宫也不多说,若再敢发生此事,本宫决不轻饶!”
  “奴婢不敢。”中年太监跪倒在地。
  李玄度心中的那口恶气算是出了不少,回去的路上也没坐步撵,只慢慢走着。
  乌蜩年纪小,又初到这里,见什么都稀奇,指着和李玄度几人说笑。
  很快,又回到了正阳宫。
  吃过晚饭后,侍君们都各自回宫了。只有杨槐序、柳莺时和沈暮商留了下来。
  李玄度和杨槐序去检查那二十三人背新规的情况,这会儿没有人敢说背不下来了。
  李玄度和杨槐序分成两组,挨个考察他们的背诵情况。
  结果很令人满意,李玄度点头道:“回去就照这么传达,还有,不许对手下人起什么幺蛾子,本宫要是发现谁敢这么做,后果自己掂量着办吧。”
  一句话,打消了那些人想回去拿小太监小宫女撒气的心思。
  终于从正阳宫走出,一个个像霜打了茄子一般。
  不知是谁先狠狠地在地上唾了一口:“呸!不就是个卖包子的吗,神气什么!”
  有人马上应和:“咱们可不能由着他这么胡闹。”
  这里当属首领公公的地位最高,大家聚起:“公公,咱们可得想个办法。照他这样折腾下去,咱们今后可都没有什么好日子了。”
  “可是喜公公那里到底是什么意思?”有个太监说道,“我看喜公公好像是在帮他。”
  大家七嘴八舌了一通,最后首领公公说道:“还是要先问一问喜公公。”
  其他人马上点头:“好,那咱们现在就去。”
  “对,现在就去。”
  众人吵吵闹闹地去了兴乐宫,没等到门口,全都安静如鸡。
  谁都怕那个喜怒无常,暴戾恣睢的帝王。
  刚才那股子劲,在见到这座巍峨的宫殿后全都烟消云散。
  “公公,您先请——”
  “您先,您先。”
  “您先。”
  “好了!”首领公公痛斥一声,“咱们一起。”
  大家相互看看,不得已只得一齐进去。
  接下来的事情很顺利,喜公公很快就出来了。
  喜公公问:“怎么了这是?怎么都来了?”
  大家相互看看,最后还是首领太监先说了话:“公公,现在可有空闲,小的们想和您说件事。”
  喜公公道:“陛下刚刚吃过晚膳,正在休息。保不准什么叫咱家,有什么事快说吧。”
  首领公公把组织好的语言说了,那些太监们还跟着添油加醋说了一通。
  最后,首领公公红着眼圈做总结发言:“公公,你可得为小的们做主啊。”
  有的太监也装模作样地也跟着擦擦眼泪。
  喜公公听完后面色不显:“咱家能有什么办法,咱们都是做下人的,岂能置喙主子的决定?”
  有太监沉不住气道:“可他不就是个卖包子的吗?”
  有太监马上附和着:“又不受陛下恩宠。”
  还有太监道:“之前后宫里的妃子,就算是那些官老爷家的千金,进了这后宫还不是得看咱们的脸色。”
  喜公公挥了下手里的拂尘:“他和以前的妃子不一样,他是皇后。”
  “皇后又怎么了?”有太监嗤笑一声,“一个娘家没有靠山,又不受陛下宠爱的皇后,都不如咱们呢。”
  喜公公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咱们是下人,下人就应该有下人的样子。不要妄想着骑到主子的头上,就像这风,并不是永远朝着一个方向刮的。”
  “喜公公,你怎么这般胆小怕事了?”有的太监实在忍不住说道。
  喜公公又挥了下拂尘:“咱家言尽于此,各位珍重。”
  说罢,转身离去。
 
 
第19章 
  李玄度去了一趟惜薪司后,地龙果然热了起来。热气扑面而来,穿单衣都觉得热,李玄度又命一个小太监去一趟惜薪司,告诉他们少烧一些,适度即可。
  他又去了紫宸殿,一进殿门,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鼻而来。他皱皱眉头,忍住不适,往里面走。
  这些人大多都是外伤,因此李玄度只叫人去太医院取了药,又叫太监宫女们为他们上药包扎伤口。太医院毕竟不隶属于后宫,李玄度在后宫里怎么折腾都行,他怕手伸得太长引起龙炎不满。
  沈暮商瞧他进来了,忙道:“殿下你怎么来了?这里就交给我吧,你放心好了。”
  李玄度拍拍他的肩膀:“辛苦你了。”
  沈暮商忙得头上都是汗,就连衣服上都不小心沾染了污渍。李玄度拿过手巾,替他擦擦额头,免得汗流进眼泪里。
  沈暮商倒有些动容:“殿下,除了我娘,你还是第一个给我擦汗的人。”
  李玄度笑笑,一眼就瞧见多福迫不及待地跑去见连生。
  “他怎么样了?”李玄度也往那边走。
  沈暮商道:“虽然伤得比较重,但没有伤及肺腑,所以还好。”
  李玄度点点头,对多福道:“那你先照顾他吧,我这里暂时不需要你。”虽然有别的宫女和太监在,但人在这个时候最脆弱,还是希望自己最亲近的人能在身边陪着。
  多福特别高兴:“那殿下,奴婢能把他带回奴婢的房间吗?”
  多福是皇后身边的贴身太监,所以与其他的宫女太监不同,不用和他们挤在一起,他有自己单独的房间。
  李玄度点点头:“你随意。”
  多福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在地上一个劲地磕头:“多谢殿下,多谢殿下。”
  李玄度看着这副场景,心中酸涩不已,与沈暮商说了几句话后走了出去。
  刚到外面,就瞧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是乌蜩。
  “你怎么来了?”李玄度嘴角噙着一丝笑意。
  乌蜩道:“回去也没意思,殿下这里人多,热闹。”
  李玄度笑笑:“走吧。”
  “去哪?”乌蜩问。
  “去看看莺时。”李玄度道。
  李玄度和乌蜩去了柳莺时的房间,他没睡觉,正翻看小话本打发时间。
  “怎么样?脚还疼吗?”李玄度问道。
  柳莺时将小话本合好:“不怎么疼了,不得不说暮商的药真管用。”
  “还需要再换药吗?”李玄度记得沈暮商说过,一天要换两次药,早一次晚一次,就是不知道晚上的药有没有人给他换过。
  “等一会儿再换吧,现在人都忙着。”柳莺时说道。
  “那我给你换吧。”李玄度看见沈暮商把药放在哪里了,走出去拿。
  柳莺时忙道:“别别别,你是皇后,怎么能给我上药。”
  “我现在没事做,给你换个药有什么的。我说了,咱们都是一家人,当兄弟们处着。”李玄度知道他的想法,也不知道他们俩的年岁谁大谁小,可能还是他更大一些,毕竟古人像他这个年纪都应该有好几个孩子了,“哥哥给弟弟上药又有什么关系呢?”
  柳莺时小声嘟囔着:“谁是你弟弟了。”
  李玄度笑笑,没有说什么。
  乌蜩好奇柳莺时看的小话本,瞅着那问:“莺时哥哥,你看的是什么啊?”
  柳莺时将小话本扔给他:“无聊打发时间的,说的是书生和狐妖的故事。”
  乌蜩原本还想接,一听说有狐妖吓得不敢接了:“那我不看了。”
  “胆子小成这样,”柳莺时道,“不吓人的,就是将书生和狐妖怎么相遇相爱的事。”
  乌蜩的好奇心被勾起了:“那我看看。”
  李玄度已经把药拿过来了。
  他坐在柳莺时的脚边,刚要拆开束缚在脚上的白布,响起了敲门声。
  李玄度道:“进!”
  杨槐序手拿着几个账本从外面进来了:“殿下,莺时,小桃子也在。”
  乌蜩对他露齿一笑:“槐序哥哥。”
  “殿下,我是来找你的。”杨槐序突然咳嗽了几声,连带着身体都微微发抖,李玄度忙过去搀扶他,叫他坐下。
  片刻后,杨槐序坐在椅子上,接过乌蜩倒给他的水。杨槐序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他轻轻喝了一口水,放在桌上。
  “老毛病了,没什么事。”他说得风轻云淡,似乎与已无关。
  李玄度轻轻叹了口气:“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
  “账本的事,各部已经讲账本都送来了。”杨槐序说道。
  李玄度看着他手里的几个账本:“就这么几本吗?”
  “当然不是,”杨槐序说道,“臣只是随便拿过来几本给殿下看看。”
  李玄度点点头:“稍等,待我给莺时换过药后再看。”
  “我来吧。”杨槐序的手忽然覆在李玄度的手上,拿走了药。
  李玄度便将药罐给了他,随便拿过一个账本看起,乌蜩被柳莺时的小话本吸引了,头也不抬地看着,俩人并肩坐着,倒也有趣。
  杨槐序将柳莺时脚上缠着的布一层层揭开,露出如玉般洁白的一只脚。
  “嘶——凉。”柳莺时下意识地想往回缩,但又不能缩。
  杨槐序摸摸自己的手:“是有些凉,我注意些尽量不碰着你的脚。”
  李玄度将账本放下,想要接过来。却见柳莺时问他:“你会看吗?”
  李玄度随手扔给了他一本:“看得稀里糊涂,头疼。”
  杨槐序很快将药上好重新给他包扎上,柳莺时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给我拿一本。”
  李玄度随手拿了一本给他,没过多久,柳莺时从账本中抬起头来:“再给我看一本。”
  李玄度又扔给他一本,随口问道:“看出什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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