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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和你一起困告(近代现代)——夏子煦

时间:2021-03-15 09:11:27  作者:夏子煦
  这太仓促了,润滑得不够,扩张得也不够,强行进入的话,是要吃苦头的。
  可程知懿抓着他的手腕往他头顶一压,下身往前一挺,利刃破开嫩肉长驱直入,直接挺进了一半。
  柏溪子疼得打了个哆嗦,好看的眉毛都蹙在一起。
  但程知懿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他拔出一小半又重重地撞进来。一下又一下,硬生生把自己嵌进柏溪子体内。柏溪子张着嘴大口吸气,尽管这段时间他们做得频繁,他已经逐渐适应程知懿的尺寸了,可这样还是太勉强了,他疼得整个人都要蜷起来。
  程知懿却不管不顾地开始抽插了,干涩的甬道被挤开又合上,像钝刀子割肉,疼痛一分一分累积。柏溪子在床上扭动挣扎,可程知懿牢牢按着他的手腕,他逃不开,也不想用马伽术那些要人命的招式去对付程知懿。
  “轻……轻一点……”最后他终于承受不住地开口,声音颤得好像马上要破碎了:“我疼……”
  程知懿用烧红的眼睛看他,这个人那么脆弱,仿佛风中的蒲公英,一吹就要散,一直以来他都不舍得对他说一句重话,可他还是要离开他。爱他没有用,宠他也没有用,就像当年的顾朵儿,要走的时候,什么也留不住。所以他要让他疼,要他记住他:“疼也忍着!”
  像个陌生人说的话。柏溪子睁着雾蒙蒙的眼看着天花板,不挣扎了。
  平心而论,除了第一次之外,程知懿一直是个温柔的情人,总是很认真细致地做前戏,扩张也很少马虎对付,做的过程中也会一直留心他是不是疼,怎么做才能让他舒服。
  可是今天的程知懿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他不怜惜他,也不顾虑他。他像一座黑色的大山压在他身上,把那些沉重的、黑暗的东西往他身上倾覆。
  柏溪子咬牙忍着,忍着,忍得心里的委屈多得要溢出来。他心里也难受啊,他不想在最后还要被这样残忍地对待。
  于是他抬脚踹在程知懿的肩膀上,翻身往床的另一头爬。
  程知懿抓着他的脚踝把他拖回来:“你想逃到哪里去?”
  柏溪子不说话,只拿脚去踹他。
  程知懿脸色十分可怕,他纹丝不动就任他踹,然后捞着柏溪子的腰把他拖回自己身下:“你逃不掉的,我不会放你走。”
  感谢追文的大家,你们的评论使我勤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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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他用全部血肉困住的那只猛兽要出笼。
  凌乱不堪的床单,昏黄摇晃的光影,雄性荷尔蒙的暴溢。
  程知懿把柏溪子一条腿捞起来挂在肩头,把他的身体尽可能地打开到最大,强硬地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
  柏溪子从来没有被这样粗暴地对待过,他狼狈地抓着枕头,承受着身后凶猛的撞击,手指用力得青色的血管都从白皙的皮肤里透出来。
  很疼,后面火辣辣地疼。可是好像……也不止是疼,疼痛中还挟裹着一些别的什么东西,酥麻的、使人颤抖发软的欲念,在撞击和摩擦中滋生,和疼痛的感觉纠结在一起渗入四肢百骸,折磨着他的神经。
  程知懿的眼珠黑得像暗夜中的一潭水,透不进一点光亮。在一个大力的冲撞后,他拨开柏溪子脸上的头发,喘着气问他:“说分开一段时间是骗我的,对不对?”
  柏溪子眼眶里盈着泪,可怜地摇头:“……不是……”
  程知懿把自己抽出来,在柏溪子的吸气声中猛地一个深插:“说要回柏金所也是骗我的,对不对?”
  柏溪子吃痛地闷哼了一声,整个腰腹部都挺起来,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啊……不是……”
  “其实你是要回到那个姓阮的身边,对不对?”程知懿低吼着狠狠抽送。
  身体深处某个地方被反复碾磨,柏溪子被刺激得向后仰着头,修长的脖颈呈现出一种漂亮的酡红色,他在床单上无意识地蹭,胡乱地用手去推程知懿:“不……不是这样的……”
  “那是什么样的?嗯?”程知懿抓着他两只手按在他身体两侧,居高临下看着他:“是这样吗?你被他压在下面?”
  这句话让承受着疼痛和情欲双重折磨的柏溪子稍稍清醒了一些,他眨了眨迷蒙的眼,努力想要看清程知懿:“……你……在说什么?”
  程知懿凶狠地顶了他一下,声音里透着寒气:“今天下午在酒店,你们做了什么?”
  柏溪子怔愣了片刻,失焦的眼神渐渐清明:“你跟踪我?”
  程知懿痛苦地闭了一下眼睛,如果他早知道会看到这些,他宁愿自己没有在回警队的途中路过柏金所,更没有在看到柏溪子上车的时候跟上去。他好像突然理解了柏溪子曾经说过的那句话,哪怕被他骗一辈子,也好过直面这样血淋淋的现实:“如果我没有发现,你打算瞒我多久?”
  柏溪子凄然一笑,他们用这样亲密的姿势谈着这样伤人心的话题:“你其实根本就不相信我,对吗?”
  “我就是太相信你!”他盯着柏溪子那张被蹂躏得艳红的嘴唇,脑海中无法自抑地回响起柏溪子的话——“这张嘴,吞过别的男人的东西。”亏他当时还觉得这个人有着与他年龄不相符的纯情,现在想来只觉得可笑,说什么是在认识他以前,只怕也都是谎言。
  一想到今天下午,柏溪子也曾经眼睑绯红地跪在别的男人胯下,他就觉得心脏要爆裂了,怎么摇头也没办法把这个画面从脑海里甩出去。在他自己意识到之前,他已经伸手掐住了柏溪子的下巴:“你是不是又给他口了?”
  “你说什么……”柏溪子的声音发着颤,他像一只快要碎掉的瓷瓶,长出细小的裂痕:“你再说一遍……”
  程知懿把那两片娇艳欲滴的唇挤在一起,嘶吼道:“你就这么喜欢作践自己?!”
  眼眶终于盛不住那么多的失望,化成泪水流出来。他是枯萎的花,是失去了养分的树:“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也就不用费尽心思找借口了,”柏溪子奋力挥开了他的手,用那双消弭了光彩的眼睛看他:“是,我要回到他身边!所以我们到此为止,分手吧!”
  “分手?你说要分手?”程知懿像没听清似的又重复了两遍,然后突然笑起来,笑得像个神经病,笑得像个偏执狂:“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你是不是没有听懂我的话?”他按着柏溪子的肩膀,用一种困兽般的眼神盯着他:“你哪里都不能去……我不会和你分手的……”
  很久以前,那个心理医生曾经跟他说过,一个成年人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那后果可能是灾难性的。如果让情绪控制了你的大脑,那你就会丧失清醒的思考力、判断力、意志力,以及解决问题的能力。【注1】
  一直以来,他都跟自己说,他不能再重蹈覆辙,暴怒的情绪是失控的猛兽,一旦放出来就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所以他不谈恋爱,不找女朋友,只要不碰那条底线,他就会像其他所有正常人一样,谦和敦厚,彬彬有礼。
  可是柏溪子一定要把他扯下水,他拒绝过、逃避过、挣扎过,也流过泪,却还是无可避免地深陷爱欲的泥沼。好吧,既然已经这样了,他就打定主意一定不会像对顾朵儿那样对他。
  所以在他发现他偷偷出门去见阮嘉韫的时候,在他发现他和阮嘉韫在属于他们的家里接吻的时候,在他说要回柏金所的时候,他都拼命忍着,忍着。他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他假装看不到自己和柏溪子之间的差距,如履薄冰地维持着这段关系。可是到头来,当他在泥沼里拼命挣扎求生的时候,柏溪子却想上岸了。
  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落在了他身上,击溃他的最后一颗子弹打进了他的心脏,他用全部血肉困住的那只猛兽要出笼。
  “除非我死了,否则你别想离开……”每一个人,每一个人都这样对他,他们嘴里说着爱他,却没有一个人是真的爱他。他们全都在逼他,一个个的,都在逼他。三番五次被背叛的痛苦,铺天盖地的怒火,程知懿的心里眼里,最后一点理智的光芒也被浇灭了:“或者你死了……你死了……就能永远留下了……”
  让人喘不过气的压迫感,浓重的戾气,让柏溪子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看着近乎魔怔了的程知懿,他陡然想起了很久以前程知懿说过的话。那时候,他逼他留下来,程知懿跟他说——我有病的!我的病,很严重,严重到我可能会害死你。
  但那时候他不信,他一直以为程知懿是在找借口,可是这一刻他突然觉得,程知懿说的可能是真的,他可能真的有某种精神方面的疾病,也许是人格分裂,或者别的什么。不然以他的性格,没理由突然动手杀死顾朵儿的。
  弗洛伊德说过,性和攻击是人类的两大基本欲望和驱力。有时候一些看起来温和的人不是因为他们没有脾气,而是因为他们把所有的愤怒转向了自己。但这些被压抑的能量不会消失,而是进入潜意识,直到实在控制不了的时候,就会毁灭式爆发。就像一个气球,平日里积攒的情绪会使这个气球不断充气膨胀,当它到达一个极值之后,就会“嘭”的一声炸开,全部倾泻出来。
  所以很多电视上灭门惨案的凶犯,平时看起来都是温柔无害的老好人,但他们却会做出这种丧心病狂赶尽杀绝的事情,就是因为失控的情绪击溃了他们的心理防线,让他们走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程……程医师……”柏溪子感觉到了从程知懿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的气息,不能再激怒他了,他伸手去摸程知懿的脸,试图安抚他:“你冷静一点…听我说…”
  “不……我要的不是冷静……”他看着柏溪子,又好像根本没看见他,而是透过他看着别的什么东西:“我要的是你留下……永远留下……”
  “好,留下……”柏溪子想挣脱他的钳制,但程知懿用蛮力死死扣住他的肩膀,让他动弹不得:“我哪里都不去……”
  “你在骗我……我知道,你们都在骗我……”程知懿喃喃自语着,用一种癫狂的语调重复着:“谁都可以走,只有你不可以……不可以……”
  然后,在柏溪子惊恐的目光中,他向他伸出了手。
  同归于尽一般不顾一切不计后果的攻击,毁天灭地一般悲愤填膺的怒气,佛挡杀佛神挡杀神的一意孤行,说到底,不过都是对命运束手无策的绝望。
  像当年对顾朵儿那样,他扼住了柏溪子的喉咙。
  下了死手,没留余地。
  【注1:情绪相关理论援引自《你如何练就强大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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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人生好难,也好累。
  有那么一瞬间,柏溪子错愕地瞪大了眼睛,甚至忘记了挣扎,他不敢相信,程知懿真的对他下手了。
  但很快,咽喉和肺部传来的痛楚使他清醒过来,他去掰程知懿的手,拼命挣扎,用膝盖去顶他。可是没有用,程知懿像感觉不到痛一样全然不顾他的反抗,只用全部的体重压住他。他越挣扎程知懿就掐得越用力,脖子痛得像要断掉了。而且更要命的是——
  他不仅往死里掐他,他还往死里操他。
  全无章法,毫不节制。现在的程知懿是一座已经爆发的火山,就连他自己也无法控制那些四处蔓延的岩浆。
  他像疯了一样耸腰,高频次地抽插,进得又深又狠,如同一头发狂的野兽,遵从了原始的欲望。
  柏溪子脸色煞白地抓着程知懿的手腕,却使不上一点力气。他的嘴唇已经变成了青紫色,眼珠也微微有点凸起了,眼泪和口水都无法抑制地流出去。
  太痛苦了,肺痛得要炸开了,嘴巴张开却无法吸入哪怕一点点氧气。不仅仅是因为气管被扼住,也是因为颈动脉被压迫使得心脏无法把血液输送到大脑,于是奋力搏动的心脏消耗了更多的氧气,整片胸口都是痛的。
  大脑因为缺氧已经开始产生恶心和眩晕感,柏溪子眼前一阵阵发黑,下体和会阴因为缺氧而充血,可偏偏这时候程知懿还在猛烈地肏干着。在这种清醒但伴随着幻觉的缺氧状态下,任何来自外界的刺激都会被难以想象的急剧放大,由此产生超乎寻常的快感。
  柏溪子迷迷糊糊地想着,在这种一脚已经踏进鬼门关的时候,他竟然不要脸的硬了。太屈辱了,也让他对自己太失望了。
  可他没办法抵御这种从身体深处传来的颤栗,他的前面硬得直流水,后穴在不自觉地收缩,甚至分泌出了肠液。“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密集地敲在他的耳鼓上,强烈的电流袭击了他的每一个细胞,让他整个人无法抑制地颤抖。
  明明是这么地难受这么地痛苦,却又仿佛吸食可卡因一般让人上瘾。
  在这种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快感中,他的意识渐渐模糊,他短暂的一生像放电影一般在脑海中快速闪过——
  小小的他坐在教室里夹着腿不敢动,因为他尿湿了裤子,只能等到全班同学都放学回家了再一个人边抹眼泪边往家走;
  初中他跟那些嘲笑他的同学打架被母亲罚跪,滴水成冰的季节他在客厅冰冷的地砖上跪了一整夜,跪得两条腿都没知觉了;
  后来去了英国,高大的白人,壮硕的黑人,都想把他压在身下蹂躏,为了反抗他去练习马伽术,无数个挥汗如雨精疲力尽的日日夜夜,累得只想躺下去睡一辈子不起来;
  再后来,创业、和阮嘉韫的爱恨纠葛、钟婉婉的死、失眠、社恐、自杀式报复,以及,爱上程知懿,没有哪一件事是轻松的。
  人生好难,也好累。就这样放手好了,在灭顶的爱欲中,舍弃这副躯壳。那些疼死人的爱,那些累死人的恨,全都可以放下了。
  多可笑啊,命运真是个难以揣摩的东西。谁能想到,兜兜转转走了那么多弯路,最后竟然回到了起点,所有的一切走上了他最初设计的剧本,按着他开始计划的那样,因为被背叛而暴走的男人在摄像头的见证下夺走他的生命,他如愿以偿以自己的死为母亲送上一份“大礼”,巨额的保单即刻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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