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下坐,直接坐在那硬东西上面,压着它轻轻地摆了一下腰。
何故受了刺激似的,托起他的臀部站起来,抱着他走了几步,和他一起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他三两下把林冬青和自己的衣服扒光,急不可耐地吻了下来。
唇齿相接,满嘴的晚饭味,林冬青推了推何故,何故知道他事多,低头吻上他脖子,不满的咬上他的肩膀和胸口,林冬青喜欢这种带着些许疼痛的刺激,嘴里不断溢出呻吟。
他双腿不自觉的张开,夹在何故腰间,两人性器撞在一起,都兴奋地吐着水,他伸手握住何故和自己,何故闷哼了一声,在他手里顶了几下,粘腻的体液蹭了他一手,林冬青松开他,手拿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银丝连着他还未来得及收回的鲜红舌尖,何故一口咬了上去。
林冬青忍不住,自己伸手探向后穴,一根手指灵活的钻了进去做扩张,何故知道他在干嘛,故意把前戏时间拉的更长,绵长的吻让林冬青内心躁动不已,伸进去的手指控制不住的往敏感点按去。
何故察觉到他的举动,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再动作。
林冬青急的眼角泛红,他现在只想何故赶紧插进来,狠狠地操他。
“乖,我来。”何故把他的手指拿出来,换了自己的手指进去,他手指缓慢地钻进去,生怕弄疼他一样,故意避开他的敏感点,模拟性交缓慢有力的进出,这动作温柔的过了头,林冬青根本得不到满足,手又不老实地往自己性器上伸去。
爪子被何故半路截住抓过来放在嘴边亲了一下:“急什么,我们有的是时间。”
林冬青知道他是故意的,愤恨的瞪着他,然而他眼角泛红,倒多了一丝委屈的感觉。
何故安慰似的增加了一根手指,戳在他敏感点上,林冬青仰着头叫了一声,他感受着何故的霸道和温柔,开口道:“何故……你知道他们……叫我什么吗?”
他嗓音本就好听,现在带着一丝沙哑,性感极了。他伸手搂住何故的脖子,把他拉过来,伸出舌尖,从他的下巴向上舔,一路舔过他的双唇。
“他们叫我……大嫂……啊……你是大哥,我是……嗯……大嫂,我……是你老婆吗?嗯?老公……”
何故心里暗骂了一句,再也忍不住了,手指拔出来,顾不上还没有完全扩张好,喘着粗气,扶着自己的性器,抵在那一张一合的粉嫩小嘴儿上,然后狠狠一顶。
“啊!”林冬青尖叫出声,突如其来的疼痛和满足,把他填的满满的,像直接戳进他心窝里,连着他的心都又酸又疼。
“何故……”他叫着他的名字,何故退出来一点,又狠狠地一推,整根没入。
就算做过这么多次,何故依旧对这具身体极度痴迷上瘾,里面又紧又烫又滑,软的不像话,只要一插进去,就根本不想停下来。他抓住林冬青细瘦的脚踝,把他的长腿掀起来,欣赏肉棒进出时的美景。
“啊啊……哈啊……啊……”林冬青不受控制的叫着,何故每一下都顶在他那里,每一下都像过电一般,让他顺着脊椎一路麻到头顶……灭顶的欢愉。
何故抽出肉棒,把林冬青翻了过来,拍拍他:“屁股撅起来。”
林冬青被干的浑身酥软,回头眼眸湿润的看了一眼何故,何故扒开他臀瓣,直接顶了进去。
夹着双腿干更紧,何故定了定心神才忍住射精的欲望:“宝贝儿,你怎么这么紧……”
他放慢抽插的速度,性器抽出只留一个头,再狠狠地没入:“想把老公夹断吗?嗯?夹断了,以后老公用什么疼你?”
林冬青趴在床上,手死死抓住床单,脸埋在床上小声地尖叫着。他的性器在床单上摩擦,后穴被操弄,双重的刺激,感觉马上就到了顶点。
何故感觉他后穴不住的收缩,停了下来,把他翻过来,分开他的双腿,从正面插入,插入时正好顶在他肠道敏感点上。
他抵在那点上缓慢的用龟头轻轻研磨,他太了解林冬青了,了解他身体的每个部位,什么地方碰不得,什么地方最敏感,怎么玩弄他他会尖叫,怎么操他他会高潮,于是就想逗逗他。他慢慢的折磨身下的人,小步推着他往顶峰攀去。
这种研磨根本无法满足林冬青,深处痒的不行,他捶何故的胸口:“你快点!”
何故笑:“快点?这样吗?”突然用力一顶,林冬青舒爽的叫出声。
何故又放慢了速度,缓缓研磨,林冬青有点生气:“快点!快点!用力!”
何故磨了几下又拔出大半狠顶进去:“那你告诉我、到底……是不是这样?”
林冬青眼泪都流了下来,狠狠咬他,捶他打他,崩溃地喊道:“何故你混蛋!别再折磨我了!求你了,操我!用力操我!”
何故见把祖宗惹急了,忍着笑意俯下身亲他,下身加快动作,接连不断极速有力的抽插,随着肉体愈发激烈的啪啪碰撞声,和越来越大的水声,林冬青尖叫着喷了出来,射在两人小腹上。
何故抱着他,感受他的收缩,又几个挺身,抵在他深处也射了出来。
第5章 组长打牌
几个组长吃完晚饭在一间小会议室打牌,柴观不在,他送王亚龙去医院回来就一个人回屋生闷气了。四个人刚好凑一桌麻将。
组长们都有家,平时基本上也不住在盛炎,难得今天凑得齐,都没事,就住下了。曹睿也没回外楼去,很有眼力的在一旁端茶倒水的伺候着。
“诶,五组那个傻逼怎么样了?”张波打出一张发财。
“还能怎么样,医院躺着呢呗。”四组组长薛凤临说道。
张波:“真够可以的,就这愣头青,柴观也敢直接带到主楼来。”
薛凤临:“喜欢呗,五组难得提上来一个拿得出手的。怪就怪在柴观没给他提前打好预防针……”
一组组长顾万江年纪最大,开口沉稳:“是他自己虎,也不想想主楼里有他能招惹的人吗!”
大家都笑着摇头,三组组长李臻一直没说话,突然一推牌:“自摸。”
“艹!”“行不行啊!”“又是李臻!”几个组长骂骂咧咧推牌重洗。
曹睿给大家的茶都添上水:“这个林冬青,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厉害?”
张波斜了他一眼:“格斗天才,他是老爷子培养的,之前一直在国外,老爷子退位了才带回来跟着何总,本来是何总的贴身保镖兼心腹。”
“现在都快骑到何总头上了,何总怎么想的,一个男人,再怎么漂亮,抱起来也是硬邦邦的硌手,有什么好的?要我说,还是那水嫩的娘们儿抱起来舒服!”薛凤临说,手比划出女人的曲线,一屋子大老爷们儿都笑。
“何总喜欢啊,有什么办法。”张波说。
“再喜欢也就是玩玩,将来还是得找个女人结婚。”薛凤临说。
张波:“咳,这谁说的好,我看何总看他的眼神,啧,指不定将来会不会为了他终身不娶呢。”
顾万江:“别他妈胡说,不结婚怎么生孩子?他林冬青能生吗?不生孩子盛炎怎么办?”
张波年轻一些,想法也活分:“江哥,现在医学技术这么发达,想要个孩子还不简单,弄个试管,你肯花钱有的是人排队给你代孕。”
顾万江嗤之以鼻,瞪大眼睛说:“机器做出来的那能叫孩子吗?孩子就得操出来!”
突然楼上传来一阵声音。
“楼上干嘛呢?哐哐哐的!”
“这间会议室上面……”
“何总的卧室……”
“艹!”“艹!”
几个组长骂骂咧咧来缓解尴尬,夜里十一点多了,主楼隔音很好,这他妈得多激烈啊……
“自摸。清一色。”李臻声音再度响起。
“……”
“……”
“……”
一个晚上,三个组长每个人输了一万多给李臻。李臻不接受赊账,拿出手机让这几个没现金的组长挨个扫码支付。
张波今年四十八岁,十几岁就加入盛炎,一开始就是个底层的小打手,但是人勤奋好学又上进,慢慢地爬到了组长的位置,手底下百十口人,分管的产业也很多。
他常年保持着良好的作息习惯,无论晚上睡得多晚,早上是肯定要起来锻炼的。今天照常晨跑结束,远远就看见主楼前面花园喷泉那里蹲着个人。
走近一看,是林冬青,大T恤大短裤,脚上一双拖鞋,蹲在地上,手里拿了根树枝,不知在画什么。
“冬青,干嘛呢?”张波擦着汗走过来。
“张哥。”林冬青抬头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戳蚂蚁:“我冥想呢。”
“……”张波:“冥想啥冥想,走,吃早饭去。”说着拽着林冬青想把他从地上扽起来。
“我不去。”林冬青耍赖。
“怎么了?何总呢?”
“他一大早就出去了。”
“没带你你不高兴了?”
林冬青看了他一眼,站起来把手里的树枝扔了。
张波还挺喜欢林冬青的,他打手出身,总觉得不能打还混什么黑帮,头脑都是次要,最重要是要能打,他最喜欢身手好的年轻人。抛开林冬青和何故的关系不说,林冬青可以说是他见过的最有天赋、最强悍的格斗家,前途不可限量。他本人还没结婚,对情啊爱啊一窍不通,觉得这些东西都是扯淡,看谁厉害呗,谁能降伏谁那谁就牛逼。
他拍拍林冬青的肩膀:“你一个大小伙子为这点小事生什么气,回头哥帮你说说他,走,跟哥吃饭去。”
林冬青趿拉着拖鞋乖乖地跟着张波去大餐厅,刚刚七点多,其他几个组长都没起来,大餐厅就他俩。早饭一般情况下都是七点半开始供应,但厨师24小时在岗,保证盛炎的各位头目想吃饭时就有热乎东西可以吃。
两人取了饭菜坐在一桌,张波剥着茶叶蛋:“说说吧?”
林冬青不想吃:“何故他最近去哪都不带我。”
“哈?你俩吵架了?”张波问,在他眼里林冬青就是个小孩,何故年纪也小,但有着与年龄不符的沉稳,加上他是老大,从没有人敢把他当小孩子看待。
“没有。他说昨晚干的太狠了,我今天得好好休息。”
“……”张波有点后悔叫林冬青一起吃饭了。“今天餐厅这鸡蛋煮的不错,挺入味,你拿了吗?”他试图转移话题。
“可是张哥,上次去天幕谈判、还有上上次张氏项目签约他也不带我,他每次都说让我休息,我天天在家里休息还算什么贴身保镖?”他越说越激动,“我有那么弱吗?他操个一晚上我也能……”
“咳咳咳咳……”张波一口蛋黄卡在喉咙里,他赶紧喝了口豆浆把蛋黄顺下去,母胎solo四十八年的他受到一万点伤害,血槽清空败下阵来。
“你没事吧张哥?”林冬青看他眼泪都咳出来了,拍拍他的背。
“没事、没事……”张波摆摆手:“吃饭、吃饭……”
薛凤临推门进来了:“呦呵,还有比我早的呢!”
林冬青:“薛哥。”
薛凤临:“你俩聊啥呢?大门口就听见热闹了。”
张波:“……没什么,你怎么起这么早?难得啊。”
薛凤临:“你没收到何总指令吗?让咱俩一会带人去海滨。”
张波一摸兜,没带手机,赶紧回屋拿手机,薛凤临喊道:“别着急,十点到就行,来得及!”
薛凤临取了饭菜坐下,林冬青:“薛哥,我也去。”
薛凤临吃着饭头都没抬说:“行啊,一会一块走,八点半山庄门口集合,你跟我和张哥一个车。”
张波举着手机回来:“来得及来得及,我再吃两口,赶紧洗澡换衣服去。”
林冬青有点激动的说:“张哥,我先回去换衣服了。”
“他也去。”薛凤临替他解释。
张波:“何总不是让你休息吗?你身体行吗?”
林冬青怒:“有什么不行的!”
薛凤临八面玲珑的,一点就透,忍着笑:“没事,又不是去干架,我看何总的意思就是去给他撑个场子。”
两个组长各自组里选了十个人,六辆黑色奔驰S600浩浩荡荡往海滨出发。
盛炎这几年转型的很成功,已经由一个传统黑帮组织,变成了盛炎集团,除了总部保留了五个组的编制,分支堂口已经不再涉黑,而是以集团公司或子公司的名义正常对外运作投资。
海滨旅游度假区的商业用房建设是盛炎去年接手的房地产开发项目,现在工程已经接近尾声,这个项目是平市市政府公开拍卖,盛炎以李臻名下子公司宏图的名义竞拍并成功拍得,宏图作为一家有资质的企业,工程质量和发展势头是有目共睹的。
工程本来进展顺利,但最近工头和工人跟李臻报告,总有人夜里往盖好的房子墙上泼红油漆,这条商业街为了跟碧海蓝天相呼应,都是一水的白色,干干净净,亮亮堂堂,这红油漆泼上去,特别显眼。工头看了监控,三个人都是带着口罩帽子手套全副武装,泼完就走,到街上上了一辆偷来的车,在一个监控探头死角下车就没了踪影。
报警抓不到人,工人就重新粉刷,但刚刷完,这伙人就又来泼,工地上留了人看着也没抓到。来来回回三次,昨天还把窗户都砸了,这本来不是大事,但是李臻还是跟何故说了,因为他怀疑是卢景安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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