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殿前帅大哥(古代架空)——乐乐威斯

时间:2021-03-16 08:28:14  作者:乐乐威斯

 

 
殿前帅大哥
作者:乐乐威斯
 
文案
 
自边关立功回京,顾依有官职、有房子,还有老婆,一家大小幸福和平。
奈何,一朝杀人却得圣上轻判,顾依的身世之谜开始在朝堂浮动。
皇宫里,皇宫外,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各怀鬼胎。
不过……当事人顾依在意的还是老婆太难哄,哄着哄着,老婆居然要和离!
 
 
顾依憨直忠犬年下攻 X 王药随时可以反攻女王受
 
 
避雷:
男主先攻后受。
内容标签: 布衣生活 情有独钟 逆袭 
 
搜索关键字:主角:顾依,王药 ┃ 配角:萧寅,赵珩,席墨生 ┃ 其它:兄弟,君臣,战争 
 
一句话简介:老攻变娇妻 
 
立意:夫妻同心,兄弟情深
 
==================
 
  ☆、仲秋团圆
 
  清秋八月,皓月当空。
  东京城内家家户户欢庆佳节,或爬山登楼争睹明月,或焚香拜月祈求神明保佑。
  在这万民同庆、举国同喜的夜里,殿前司指挥司里的气氛却不喜庆。
  规模不特别大的残旧官署此时空荡荡,职掌指挥司的殿前都指挥使已带齐人马入宫,宫里此时正摆着皇宴,殿前司负责宫内的护卫任务。
  官署的后院有简陋的官舍,供指挥使和家人住宿,只有两间卧房和一狭小的厅堂,指挥使顾依的七个弟弟都在厅中,他们分列两排,肩并肩地跪着,各各头顶盛满凉水的木盆。
  今年满十五岁的老二顾尔浑身湿透,他先前翻了一个水盆,负责监视兄弟们受罚的家仆顾业立刻给他再装一盆,然而这时他双臂抖得厉害,随时可能再翻一次,顾业立刻上前稳住水盆,说道:“二公子,您坚持一会儿,大公子快回来了。”
  “业伯伯,大哥不是在皇宫吗?”冒着满头汗的老三顾叁问。
  顾业拿帕子给顾叁擦汗,答说:“你们闯那么大祸,把九公子带去观潮居然没带回来,九公子又不似你们那样身强体壮,大公子知道了哪还能安心在皇宫?早就回顾府去探望九公子。”
  老四顾寺问:“九弟自己回家了吗?那不就没事?”
  “如果没事,大哥就不会派下属传话让我们跪着反省。”老五顾武回答,老六顾琉点头附和。
  “大哥要打我们吗?”老幺顾霸忧心地问身旁七哥。
  老七顾戚耸肩,这半个时辰他不仅一滴水不洒,还面不改色,像毫不费力。
  “九弟一定是又染风寒吧?大哥才会把大嫂给叫去。”顾尔说。
  顾寺问:“那爹会不会怪罪大哥?”
  “老爷那么疼九公子,你们觉得呢?”顾业无奈地叹气。
  七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心虚地低下头去。
  顾家家主顾秦任职枢密使,娶了当今皇上的姐姐为正妻,只生有一嫡子,就是这七兄弟们口中的九弟,顾玖。顾玖之上的八个哥哥都是庶出,长兄顾依年仅二十,他参军六年,因战功擢升至三衙,任统领禁军的殿前都指挥使。
  顾家庶子自小在顾府都吃着苦长大,不被家主人当孩子来养,生活和奴仆没两样,顾依功成名就之后就把七个弟弟接到身边来带,他希望弟弟们都能过上好日子。
  “殿帅回来啦!”官署守门的杂役喊,顾家七子立刻挺直腰杆地跪,他们都背对着门,听见平稳的脚步声由远至近走来,兄弟们仿佛嫩能感觉这人走路带起的风,背脊不由自主一阵阵泛凉。
  “大公子,您辛苦了。”顾业哈着腰上前。
  “不辛苦。”
  一听大哥开声,七子不约而同肩膀发颤,顾尔的盆又撒出水。
  顾依看一身湿嗒嗒的二弟,恨铁不成钢的愤怒就涌上胸腔,身为老二,不但管不住弟弟,还带着弟弟胡闹,最糟糕的是武功竟然比弟弟们差!
  顾依走到弟弟们跟前,顾业拿来一椅子给他坐,他挥手支开。
  “我要你们晚上等我回来一起庆中秋,谁来给我解释,怎么就跑钱塘江去观潮?”顾依背手而立,视线扫过一个个都不敢抬头看他的小崽子。
  “顾尔。”
  “是!”顾尔慌忙抬头,应声后就答:“大哥!是九弟要我们带他去!”
  “九弟的话和我的话,哪个是你应该听?”
  这问题的确切答案只能是一个啊……
  顾尔又垂头,认命地回:“应该听大哥的话……”
  “大公子,九公子怎么样了?”顾业插嘴问。
  顾依垂眸睥睨顾业,冷冷地答非所问:“我现在教弟弟,没外人的事,全部给我退下,门窗关上,谁敢偷瞧,让我抓到,就收拾包袱滚!”
  大公子这声令下,顾业立刻退出厅堂,当他正要把门关上,身后一人走来挡住了门。
  “我能进来吗?”王药在门外问。
  “王大哥!”七兄弟齐齐回头看他们的‘大嫂’。
  原本还凶巴巴的顾依面色忽地柔和,他嘱咐顾尔跪好,走到门外去,牵住王药手腕,他把门关上。
  “下去。”顾依向顾业扬下巴,等顾业走了,他才问王药,语气和对待顾业的冷漠完全不同,与对待弟弟的严苛也不同,毕竟,王药对他来说是与众不同。
  “我九弟怎么样?”
  王药微笑,“小小风寒,没事的,喝几帖药,在家待两三日便会好。”
  “那就好。”
  “有件事不好。”王药的笑忽地收敛,他半眯着眼皮瞪顾依,不给顾依机会逃避,直接的说:“你爹打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王药说着就靠到顾依怀里,手往顾依身后探,摸到了背后被血水凝住的布料。
  “几下家法板子而已,一会儿再看。”顾依要推开王药,王药却搂住他腰不放,顾依哪里敢对王药动粗?只能面露哀求神色。
  王药细长的凤眼斜瞄,那柔中有刚的妩媚令顾依当即面红耳赤。
  “我的话,和你的话,应该听谁说的?”王药问,抬起的手指轻轻点一下顾依唇尖。
  顾依吞口水,声音压低得有如蚊鸣:“听你的。”
  王药绽开笑颜,他双唇红润,灯火下映着光泽,顾依看着就口渴。
  “你回来弟弟就不敢跑了的,先把伤处理再说。”王药反牵顾依手腕,要带走顾依前,他推开一道门缝,往门里对弟弟们说:“水盆放下,别撒了弄得一地脏,一会儿还要吃团圆饭。”
  “是的王大哥!”七个弟弟答得雀跃不止。
  顾依叹气,慈母多败儿好像就是这个概念。
  
 
  ☆、夫妻团圆
 
  王药是大夫,是个有钱的大夫,祖上做的是药材买卖,如今坐拥东京最大的药铺,在全国各地都有分铺,王药的爹也是学医,但做生意更精,王药的娘是个名厨,在京城拥有好几家茶肆和酒楼,精致的招牌小菜很受王公贵族、文人雅士喜爱,每家店铺日日都高朋满座 。
  有这么能赚钱的爹娘,且爹对娘一往情深,坚决不纳妾,独生子王药的生活可说是从小就无忧无虑,他少时没有伟大抱负,只想跟着他爹学做生意,安安稳稳过一生,当他还只有十二岁的时候,就已在药铺给客人抓药,就那时候,他认识了顾依。
  顾依每周会来药铺买药,都是买止血化瘀的伤药,王家药铺虽然大,但东西价不高,平民百姓常会用到的药还特地卖得便宜,王药见顾依来个一次就留下深刻印象,因为觉得顾依这个大概比他长个一倆岁的哥哥长得又高又俊,说话还很有礼貌,不像很多大人都会怀疑王药一个小孩子不懂抓药。
  待顾依二度再来,王药就忍不住搭讪,才惊觉顾依比他小一岁,问顾依是不是给家里人买药?顾依说不是,顾依话很简短,问一句,他就答一句,然而那态度好,王药便不觉得不快,反而更想多问,于是两人就在王药孜孜不倦的问话下成了朋友。
  直到有一日下雨的晚上,因为店里进大批的货,店铺打烊后王药还陪着他爹点货,顾依竟然来敲门,被雨淋湿的顾依,背后衣衫都是血水,他说他急着想要买药,但看他这情况王药就觉得不妥,硬拉着他进门,死缠着要给他检查,顾依不肯,说没有看诊的钱,王药就说不收钱,王药的爹看顾依确实伤得不轻,就帮着来说,终于说服顾依乖乖地给看伤。
  王药是那晚定下决心要成为一个医术高明的大夫,触动他这决心的是顾依身上数不清的伤疤,还有那不应该在一个孩子身上出现的新鲜外伤,背部有掀起皮肉的深沟,臀部有破烂开裂的挫伤,腿则是肿得发硬的瘀黑,王药三番几次询问,才凑齐这些伤的缘由——腿是前天偷拿家里字画去卖而挨的杖,臀是昨天买回来的米少了半斤挨的板,背是今天偷宰了家里的鸡煮来吃挨的鞭。
  王药的爹后来告诉王药,这顾依是顾府庶长子,底下还有很多弟弟,全是庶出,家里是贱着养的,这做大哥的偷画偷鸡又偷米,这么不惜犯着家规,一定是为了给弟弟吃好穿好。一周后,顾依恢复定期买药的日常,王药也渐渐地知道更多顾依的事,他确实都是为了喂饱弟弟才做那些会挨打的事。
  时隔多年,王药的医术早已超越他爹,慕名求医的人来自四面八方,有千里迢迢的,也要城里的王公贵族,王药的爹鼓励王药入宫当太医,王药却不要,他的理由很单纯,他学医的初衷,就是要医顾依一生。
  顾依十四岁就自愿当兵,王药自荐当军医,经过六年艰苦的军旅生活,顾依立功升官,王药和他一起回京,那段日子两人就像亲兄弟,能在一起便在一起,顾依不懂得风花雪月,王药是懂的,王药肯定,他和顾依情投意合。
  顾依受封殿前都指挥使那日,支支吾吾问王药:“我想下辈子都和你在一起,你愿不愿意?”
  王药不是矫情人,顾依青年才俊,他不找姑娘,姑娘迟早上门找他,此刻不把他占为己有,要待何时?王药是堂堂王家单传,才不要当人侧室!
  于是,不等顾依打点,王药当机立断抓来爹娘见证,他跟爹娘说,顾依这么多弟弟,以后弟弟生的孩子,过继一个给王家就行!也不知道爹娘是绝望还是思想开放,呵呵干笑着点头说儿子喜欢就好。
  低调却正式地和顾依拜堂之后,王药终于能释放多年的忍耐,过去这么多年,他三天两头给顾依疗伤,顾依身上每一寸肌肉他都摸过,可偏偏,那几处幽美禁地他是能看不能大胆摸!
  洞房花烛那晚,王药早有预谋,下了轻微的药让顾依那几个顽皮的弟弟早早睡到不省人事,以便他和顾依尽情享受良宵。顾依这人,在外头威风凛凛,在家里对弟弟亦是极有威严,可从认识王药的那一天起,对王药就是言听计从,王药要他躺床,要他褪衣,他都乖乖配合,任由王药上下其手。
  王药最先是吻那唇,顾依的脸在顾府曾受过掌嘴的伤,脸肿得眼都睁不开,唇角也打裂,给顾依治那伤时,王药就满足了手摸顾依嘴唇的渴望,结果是激发更贪婪的欲望,直到此时才得以满足。
  顾依上唇薄,下唇很是饱满,王药含着咀嚼,觉得比咬自己的唇要香好几倍,他沉醉得不能自拔。
  “你真甜。”顾依充满野性魅力的烟嗓,一出声就把王药迷得神魂颠倒,他迷迷糊糊地看顾依,顾依回看的眼神,是他前所未见的美丽,原来顾依也能有这种眼神,这种幸福又满足的眼神,王药一直期待着有一天能够在顾依眼中看到。
  顾依说:“王药,我想要你。”
  王药吸气,吐出时,他答:“拿吧,我是你的。”
  王药感觉时光倒流到从前,他第一眼见到顾依就对顾依无法忘怀,是为什么?是因他看不到顾依眼中有任何喜怒,生得如此好看的眼耳口鼻,却有如冰冻三尺的雕塑,没有温度,没有情感,像个活死人。王药那时就想,什么东西可以让顾依活起来?财富、地位、权利,还是弟弟们扬眉吐气?他一直陪着顾依,照顾着顾依,一心一意,就是要等到顾依眼中出现对生活有所期许的火热。
  终于,等到了。
  一夜之后,王药和顾依还是维系着如同以往的交流,顾依在床上表现的情感,日常生活中收敛得几乎没有痕迹,王药理解顾依责任重大,无论是公务,还是家里的七个弟弟,都需要顾依日以继夜耗尽心思。换个角度想,顾依现在的责任也是王药的责任,夫唱夫随么,王药甘之如饴。
  顾依自从升官搬出顾府,挨打的事不再有过,王药和他一次洞房后便没机会脱他衣服,直到现在,算起来都有一个月。
  若是能为床事脱衣就好了……王药默默在心里叹,一边手法熟练地替趴在床上的顾依褪下血水浸染的中衣,而后小心地清理干净再上药。
  顾依的伤由背至臀,一看就知是重板所打,皮破肉烂,王药若不坚持问答了多少?顾依就不会讲,十板和一百板的伤,到他嘴里都是‘几下板子’,王药都听腻了,想想也不重要,他该做的是帮顾依把伤养好。
  “一周内尽量别练功,别吃外面的东西,得戒口,早晚各换一次药,间隔不能超过六个时辰,你要是在外事忙,和我说一声,我去给你换药。”王药缓缓叮嘱,他语气淡然,顾依再重的伤他也治过,心疼不是一次两次,而是十次百次,这种事要习惯是不可能的,但他已经学会不让顾依反过来安慰他,于是就不过分表露他心里的痛。
  顾依侧脸趴卧在交叠的手臂,双眼闭着,呼吸平稳,身子上下起伏的律动很优美,他的话声慵懒得动听:“抱歉,说好了今晚要和你团圆。”
  王药脸一阵热,抿唇偷笑,顾依竟然记得洞房后的承诺,这相公没白疼。
  “下面不行而已嘛,上面可以。”王药清理掉床边的医药用品,趴倒在顾依身侧,和顾依面对着面,嘟起嘴。
  顾依伸出胳膊,把王药揽到近前,他先亲吻王药额头,王药闭眼,他就吻上眼皮,再吻鼻梁、脸颊,最后,才牢牢地含着唇。
  深情接吻进行了片刻,王药趁着空隙说:“仲秋团圆别扫兴,今晚不罚弟弟了好吗?”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