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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前帅大哥(古代架空)——乐乐威斯

时间:2021-03-16 08:28:14  作者:乐乐威斯
  “这叫壮,不是瘦,我养的,哪会瘦?”王药对娘亲说。
  王夫人皱眉,豪气捋袖子,那架势是要亲自下厨,说道:“不行!月饼哪里够吃的,娘去弄个糖醋鱼,孩子们爱吃什么?快些点。”
  王夫人看向顾依身后的七个弟弟,弟弟们低头不敢和人对视。
  “没礼貌,叫人。”顾依低声斥。
  “哎!佳节团圆,别骂孩子。”王老爷出声,一家之主说话还是有点分量,顾依连忙低头道歉,王老爷却还是笑眯眯,拉着顾依带到位子上坐,并招手要弟弟们也坐。
  座位全都有舒适的软垫,不似刻意为之,顾依和弟弟们鞠躬道谢后便就座,王药拉着娘亲也坐,告诉娘亲顾依和弟弟们都已吃饱,他们兄弟都是练武的人,长不胖,不要大惊小怪。
  “练武才得多吃!”王夫人叫来管家,吩咐管家到家里酒楼去带几样菜,王药看娘亲不罢休,就干脆点菜:“锅贴豆腐、夹沙冬瓜、白扒竹荪。”
  “怎么那样清淡?”王夫人纠结。
  王药把手盖在顾依正经地搁在腿上的手背,甜丝丝说:“他爱吃。”
  王夫人无奈,让管家赶紧去准备。
  “殿帅,喝不喝酒?我年纪大了不能喝,家里好几坛好酒摆着都浪费,喝些?”王老爷还没等顾依答复,就叫人把珍藏好酒给端上来。
  王药看了那坛酒,凑顾依耳边说:“补身的,你喝吧,不会醉。”
  顾依于是就不推辞,王药替他倒酒,他替岳父母倒茶,四人这么喝个三巡,热腾腾的素菜就送来。
  “吃吧,吃,不要客气,这是你们王奶奶家里祖传的菜!来,乖!”王夫人主动起身给几个弟弟夹菜,王药觉得娘亲把弟弟当孙子很无奈,但看娘亲这么开心,也就不扫兴,拉着顾依的手,示意顾依别阻止,让他娘亲享受一会儿。
  “戚儿。”顾依叫七弟,轻声说:“拿勺子。”他还记挂七弟手掌的伤,那一下他确实打得重,要拿筷子可能会疼。
  “孩子怎么受伤了?”王老爷见顾戚手缠纱布便问。
  “岳父大人。”顾依称呼得符合礼数,“舍弟顽劣,略施惩戒。”
  王老爷蹙眉,摇着头说:“殿帅,你这就不好了,孩子那么小,骨头没长好,打手心很危险!”
  顾依哑然,王药给他解围:“爹,顾依知道分寸,再说不还有我在?哪会让他们伤呀?”
  “你呀,现在是人家家里人,有没有帮着教啊?别整天就知道看书抓药,持家得上心!”王夫人捏儿子嘴边肉。
  “我一个人怎么教七个啊?又不是三头六臂!”王药鼓着腮帮子。
  顾依看向王药,他是第一次听王药投诉这事,心里顿感内疚,正要说什么补偿的话,王老爷就接话:“就知道你不会!殿帅公务忙,你又不能分担,弟弟们哪能成才?殿帅你说是不是?”
  “呃……这……那……”顾依话不成句。
  “你别愁,老夫给你想好了,这庄园东院原来是要给药儿成亲后住的,结果这些年空着都快长满草,药儿跟了你之后呢,老夫就有了想法,把院子改建成私塾,你让你弟弟们白天来念书学习,吃喝穿的一应俱全,累了还有房间睡,你要是连夜有公务,弟弟们可以留着过夜,那就不会外出去皮,你看如何?”
  “挺好。”王药手托腮,看着顾依说。
  顾依心里着实不好意思接受这么大的好意,但他认真思索,这样确实对他几个弟弟都好,且那羊邢下周就要来官署就任,他真不放心弟弟们出入官署,羊邢过去三年一直在顾府负责掌刑,他虽常常代替干活不伶俐的弟弟们受罚,偶尔弟弟们还是逃不过小惩,亦都是羊邢动的手,他知弟弟们很害怕羊邢,于是至今没敢告诉弟弟们羊邢会来官署。
  顾依很快就做好决定,他起身,先示意弟弟们留在座位,他一个人再次向岳父岳母叩首,郑而重之地谢过这份大恩,王药随着他也向父母叩首,毕竟,他爹娘是为了他才会也对顾依好。
  其实对于王家来说,要多养八个儿子不算什么,两老甚至求之不得,此时见儿婿表现得如此感恩,心里泛起更多的是心疼,这做大哥的 ,过去为了弟弟真是吃了不少苦。
  事既已定,当天顾家七子就打包不多的行李搬到王家庄去,最小的顾霸哭哭啼啼,以为是大哥不要他了,顾依无奈,抱着弟弟哄了很久,弟弟才肯放开。
  兄弟几人一起在王家吃过晚膳,顾依和王药就要离开,临行前,顾依嘱咐顾尔,要担当起管教弟弟的责任,要是有疏忽,他一样会亲自来教训。
  “大哥,我会保护弟弟,你也得保护自己,还有王大哥。”顾尔说得一本正经,顾依瞬间一愣,发觉这二弟好像长大了点。
  夜幕低垂,顾依和王药手牵手回到官舍,王药早已叫人把他俩的大床给搬到大房,也在顾依不知晓的时候,把大房布置得宛如新房。
  “换房间,该庆祝是不是?”王药打开桌上放着的一个精美盒子,顾依凑上去看,见几样奇形怪状的物事,然而要说奇形,却其实都是模仿人体几个部位所打造,只是比较大了点,长了点,刁钻了点。
  顾依拿起一条串起来的小玉珠。
  “怎么样?都玩一遍好么?”王药搂着相公紧紧的窄腰,边说边给相公宽衣解带。
  顾依把珠子刁在嘴里,双手托住王药屁股抱起来,带到床上放好,再把串珠放在枕边,他头靠上王药脖子,贪婪地嗅吸。
  “今天都玩了,那明天玩什么?”顾依说。
  王药脸红偷笑,顾依吻住他唇,在吞吐之间,一句句地吐露内心欲望。
  “王药,我,天天,都想要你。”
  
 
  ☆、马帅登场
 
  顾依不喜王药跪,王药不忍顾依臀伤沾座,于是王药端正坐在一马扎,无须仰脖子,也不用佝偻,抬起手就能伺候相公,他视相公如千年珍奇药膳,闻之,尝之,用之,他越是贪婪地取,这药膳越是膨胀。
  “还没,再努力些。”
  王药喘气,他抬头看顾依,顾依口中说着鼓励的话语,那眼神却像个传达命令的暴君,不看则已,这一看,王药浑身就发热得更厉害,他太喜欢他相公高高在上的模样,当然,温柔体贴是他相公迷人的人品,可此时此刻这只属于一人的另外一面,才是他最迷人的魅力,想到只有自己能看见这一面,王药就恨不得定制个锁链,把自己永远和顾依拴在一起。
  顾依抚摸王药的发,像长辈在安抚夜里因噩梦惊醒的晚辈,他的手劲柔和,他的阳刚却暴戾,王药又羞又是不甘,这过程维持了很久,顾依怎么可以这么久?还是个人来的吗?是个神吧?
  王药即使坐着也渐渐觉得腰酸,他有些气馁,正当他要放弃,身子忽然就轻,顾依竟然把他抱起来,带到床上。
  “我不要弄脏你的嘴。”顾依说,他悠长地吻王药酸麻的嘴,原来还是嘴最好吃,王药抱着相公,把自己成为垂挂在相公身上的宝,唇舌就是他和相公之间纠缠的锁链。
  “顾依……我想要……”王药是羞耻的,但也庆幸着,原来,他是那么地想要属于顾依。
  这话把顾依给逗笑了,王药看得痴,他喜欢看顾依王者般的架势,也喜欢看顾依孩子般的纯朴,他拥有顾依如此极端的两面,他觉得他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顾依不拖沓,看准即长驱直入。王药叫得像啼叫的鸡,那让每日闻鸡起舞的顾依血脉奔腾。
  此时官舍只有顾依和王药二人,没有弟弟,没有仆人,顾依心无忌讳,便吐着气发出猛兽般的低吼。
  王药神志恍惚,他在心里胡想,顾依前世也许是妖精,经过这世的淬炼之后,来世必然是神。
  这一夜的胡天胡地,一直沸腾至三更方休,然而即便如此,日出之前,顾依依然爬起床,披上衣,抹了把脸,就提刀到院子练功。
  黑蒙蒙的天空下,聚着冷冷的雾。
  顾依脚步如行在云端,毫无声响,飞身跃起,凌空一个刀花,刀锋劈过他挥洒出来的汗珠,那如微风轻拂的体态,是蕴含能断人筋脉的杀气,他的身法、刀法、气魄,都不是出自什么名师所教,而是他在战场与敌厮杀,年复一年所练就,为了活命,他必须比人轻、比人快、比人狠。
  刀法练毕,顾依收刀入鞘,随手拿起兵器架上的棍,甩了甩手上的汗就开始练棍,挥得两招,他听到风声自后袭来,因不知道是什么,不能贸然去档,他转身跳开,见眼前飞过一黑点,打在后方墙上,没掉落地,竟然嵌进去了。
  “有病吗你?无端端对我下杀手。”顾依没好气,斜眼瞪蹲在另一侧墙头上的人,那人豪爽地笑了两声,跳下地来,大摇大摆走到顾依面前,握拳往顾依肩头撞。
  “你要真那么容易给暗算,我早早把你干掉,哪还能让你骑我头上!殿帅大人!”
  顾依叹气,“马帅大人,你我品级相当,不要因为皇上赐我板指没赐你,就老拿这事来叨,幼不幼稚?”
  此时顾依跟前的人,是侍卫亲军马军都指挥使,和顾依同属三衙,比顾依年长三岁,在同一场战役立功,一起升的官,姓萧,名寅,他爹是以功臣之名受封的藩王,堂堂小王爷来着。
  面对黑面顾依,萧寅乐呵呵赔笑,“生气啊?开玩笑么,不说这个,唉你练功怎么又不叫我?说好的一起练功不是吗?”他说着话,手习惯性地就要去拍顾依身后,顾依横棍挡住。
  萧寅收手,瞄着顾依身后问:“给爹打屁股啊?”
  “严格来说……”顾依抬手抛,手中棍子精准地插入兵器架,“是羊邢用板子打我。”他接着说。
  “啊——”萧寅抱着手臂,无意义地点着头。
  顾依依然对萧寅没有好脸色,其实吧,萧寅人爱闹,但不是坏,顾依当他是兄弟,不过这回有事,他要找萧寅兴师问罪。
  “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也有点眼线,羊邢是你向皇上推荐到我这儿的。”顾依说得小声,他怕不小心给王药听到,王药那才是真的会生气,到时他被夹在媳妇和兄弟之间,难做。
  “是啊,我这不就亲自来告诉你么。”萧寅没皮没脸地笑,抿嘴但嘴角还是上扬,语气有些挑衅地说:“殿帅难道是怕斗不过那个酒鬼?不要怕,你兄弟我,罩你!”
  顾依翻白眼,其实羊邢从顾府来到他麾下,那等于是他堂堂正正压在这人头上,萧寅暗中搞出这结果,并不是害他,然而,他觉得就是麻烦,可以选择的话,他希望和顾府和平共处,毕竟,他父亲顾秦仍然是比他大一级的官。
  “瞧你这媚眼抛的,是原谅我了吧?”
  顾依撇嘴,不想再和萧寅胡言乱语,他捋袖子。
  “干什么你?捋袖子打我啊?”萧寅退开半步。
  “你不是要和我练功吗?我现在要练拳,过几招吧。”右边捋好,捋左边,月色照耀之下,顾依结实的手臂爬满青筋。
  “嘶……一来就这么亲密?你就后边不能碰是吧?还有别的伤记得说啊。”萧寅后退着也捋袖子,他想站定着捋的,但顾依一步步地逼近,那压力巨大!
  顾依停住脚步,脚尖在地上划一道线,抬手比个请。
  “萧大人,你脚要是踩得过线,算我输,请你吃酒。”
  萧寅咧嘴笑,笑意带着满满的狂气。
  “顾大人,骄兵必败,你可听过?”
  “我没说我赢了要怎么样,这还不谦虚?”
  萧寅抬手,手臂轻轻搭着顾依手臂。
  “日出前我过不得线,算你赢,我让你用鞭子当马抽。”
  顾依笑,没有当真,两人瞬息间就要动手,忽然,院旁传来一下顿脚。
  顾依立即收手退开,三步并两步跳到廊上,站到王药身侧,搂着安抚,“没打架,我们没打。”
  “打啦!他打我啦!”萧寅大呼小叫。
  王药瞪顾依,顾依支支吾吾,面对萧寅大刺刺的诬赖,他一时不知如何辩解。
  “跟你说几次了,不要和这人动手动脚,这人不洗澡,脏兮兮!”王药捏顾依耳朵,牵着往屋里带,顾依毫不反抗,顺从得像小羊。
  冷风吹过院子,萧寅一阵哆嗦,抱着臂膀,空虚又寂寞。
  
 
  ☆、觐见圣上
 
  王药准备了一大锅药,放在火盆上保持接近煮沸的状态,淡淡草香的味弥漫在他和顾依的房间,顾依赤身靠在一藤制的躺椅,王药戴着皮革制的手套,拿起浸泡在药锅里的纱布替顾依擦身,药必须热才能有效让身体吸收,因此顾依浑身肌肤都给擦的热烫泛红,一般人是受不了,但顾依忍得,只时不时会发出轻轻的哼声。
  王药无时无刻都在想着法子宠相公,自然不舍得要相公忍受这难捱的治疗过程,可比起针灸与推拿,要治常年积累的筋骨创伤,这已是他所知的最温和手法。
  顾依自年幼就过得苦,当时他爹顾秦还是个品级低的官,他娘早逝,家里下人只有几个婢女,唯一的男家丁顾业只伺候老爷,于是顾依刚学会走路没多久就干粗活,提沉重的斧头劈柴,用瘦弱的身躯挑无数趟的水,跪爬着抹全家的地板,屋顶漏了就爬上去修补,摔下来还没人给他叫大夫,只用粗暴的手法给他把移位的骨推压回去。
  后来顾依的几个弟弟陆续降生,都是没有名分的女子生下,顾秦一样当下人来养,府中上下只有顾依一人照顾弟弟,他为了喂饱弟弟而偷窃粮食,因而频繁受罚,肩背、手臂、腰臀、腿膝、甚至脚踝和手指,都受过因重罚而留下的筋骨内伤,在王药学会医术以前,顾依这些伤都是自然好,比较严重的就绑上竹片,短则一个月,最长得近百日才能活动,可是能活动并不代表全好,长歪的骨头会阻挡血脉,受影响的部位是怎么轻微的动作都会激起疼痛。
  可怜顾依就这么忍着到成年,一次他打仗被射中毒箭,昏迷了好几日,王药照顾他时就趁机看了他全身,才发现他全身不止是疤痕处处的皮外伤,还有许多奇形怪状的骨头在不自然的位置凸出来,由于当时是兵荒马乱,顾依箭伤一好就得披甲再上阵,王药没时间给他好好的治,直到战争结束,班师回朝,王药才给顾依拟定必须为期至少一年的治疗方案,除了每日不能断的内服药,还有此时这个一周至少一次,配合轻度按摩的药酒熏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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