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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前帅大哥(古代架空)——乐乐威斯

时间:2021-03-16 08:28:14  作者:乐乐威斯
  “嗯。”顾依应,手伸到王药衣衫里,用他满是粗茧的大掌肆意袭略。
  
 
  ☆、和乐融融
 
  轻功好的顾戚蹦上了大哥卧房顶,偷听一会儿就蹦会前厅,对还在认真罚跪的另六子说:“大哥在吃甜的东西,大嫂可能在练功。”
  博览群书的顾叁立即明了,爱好偷听邻里八卦的顾尔也懂得,相当不耻下问的顾寺亦知晓,于是三人首先坐倒,揉着已经陷入发红的膝盖缓解酸疼。顾武、顾琉和顾霸看哥哥们这反应,迟疑了一会儿便也学着。
  顾戚跑到双胞弟弟顾霸身前,用大嫂教他们的方法替弟弟揉膝盖,从前他们在家常给发跪,一罚就至少两个时辰,且都是在屋外日晒雨淋,他们大哥最惨,得扛着重物跪在满是尖锐石子的地上,最严重一次整整跪了三日三夜,罚完已经走不了路,于是大嫂每日从后门溜进顾府给大哥疗伤,教会七子给大哥用热敷和指压来按摩膝盖周遭的穴位,不到一周,大哥就能行动自如。
  “七哥,王大哥练什么功呢?”顾霸还不习惯学哥哥们唤王药‘大嫂’。
  顾戚耸肩,“不知道呢,但好像很辛苦,一直叫疼,又不是听起来很惨的疼,大概是大哥在帮着吧。”
  “那大哥吃什么呢?大哥每次有吃的都会分给我们。”顾琉问。
  顾尔走到六弟身后,握拳在六弟脑袋瓜子敲了一记,说:“大哥在吃大嫂给大哥做的好东西,专属于大哥的,不能和人分享。”
  顾武天真无邪地恍然大悟:“是药啦!”
  “是是是。”顾尔不想浪费口舌,觉得弟弟们单纯些比较可爱。
  顾寺这时已经和顾叁合力搬来矮桌和座垫,顾尔拿来王药适才拖走他们大哥时,顺手摆在门边的大食盒,他打开盒盖,把一层层的食格摆在桌上,弟弟们立即都给吸引过来,围桌盯着食格擦口水。
  兄弟们今年是第一次欢欢喜喜过仲秋,他们在家都没有享受节日的福分,越是重大的节庆,他们越多活儿要干,因为家里很多下人要回家过节,他们兄弟就有劈不完的柴,挑不够的水,擦不完的地,忙完一日一夜还没饭吃,只能等大哥给他们偷,他们自个儿不敢偷,功夫不到家,容易被抓到,就连他们大哥也被抓过好几次。
  王药带来的食盒里有鲤鱼焙面、套四宝、清炖狮子头、脆炸玉兰球、煎松子玉米,这些菜名只有顾寺念得出,但他不是全吃过,王药搬来官舍住时带了一盒子的书,顾寺从里面找到一本图文并茂的菜谱,于是认识这些东京名菜。
  多个食格当中只有一样不是热食,并且是兄弟们都认得的食物,那是月饼,有八个,七个小的、一个大的。
  “少一个,我们有九人。”顾霸双手捧着月饼食格。
  顾尔拿来碗筷,语气冷淡地说:“九弟不算,都没和我们住在一起。”
  顾霸对二哥摇头,然后说:“我说王大哥呢。”
  顾尔挑眉,拿起那个最大的月饼,翻到背面,用筷子在两个地方各戳一下,两个筷子孔都露出蛋黄馅儿。
  “双黄,大哥大嫂在一起,傻瓜。”顾尔拍着弟弟头顶揉。
  七兄弟乐融融围坐下来,没有多等,各拿各的碗筷,齐声大呼:“开饭!”接着便狼吞虎咽起来。
  食盒底部留着王药的纸条,写着——王大哥要和你们大哥团圆一夜,你们自己吃,明早别来请安。
  团圆夜在顾依的卧房里也是欢愉,王药坐在平滑书案上,顾依吻着他不停呢喃,“好甜,怎么那么甜……”
  王药笑:“你就没别的称赞可以说?”其实王药故意先喝了自酿的甜酒,也在唇瓣抹了自己研发的甜香润霜,但他不告诉顾依,他要顾依记牢他的味道。
  “嗯……甜,好甜……”顾依像没理睬王药的提问,王药给服侍得舒爽,张口便要叫。
  “嘘。”顾依忽然在王药耳边说:“戚儿在屋顶偷听。”
  王药会意,就不叫羞耻的话,但他可不要弟弟们以为兄嫂很快会出去,这七弟听不懂而已,那二弟一定懂,于是他依旧发出断断续续的呼叫。
  顾依见王药不配合,便明白他这爱人是早就存心要消耗他一晚,让弟弟们逍遥过仲秋。
  顾依坚持对弟弟要赏罚分明,但王药既然不愿意良宵给破坏,那就罢了,且饶过弟弟们一晚,不过,他不打算轻饶顽皮的爱人。
  欢愉过后,顾依把浑身无力的王药抱到床上,细心地清理了一遍,再给王药披上毯子。
  王药伸手抓住顾依,“夜了,睡吧。”
  顾依微笑,他亲吻王药手背,往床边坐下。
  王药立即起身,要拉顾依趴床,“别坐!你不疼吗?”他自己是心疼无比。
  “你裹得那么实在,怎会疼?”顾依把王药压回床上,他的确佩服王药包扎的手法,把他的伤都裹得牢牢的,关键的部位却依然自在。
  “那几个崽子,我今晚放过他们,你担心自己吧。”顾依坏笑,“你刚才是不是犯规了?”
  王药眼珠子转了下,傲气地哼:“是又怎样?我爽我就喊,你能怎么罚我?”
  顾依无奈,他是不气王药的,但还是刻意装作严肃地说:“上面三个已经学坏,我只能慢慢教,小的呢,还不是时候知道,以后他们要是偷听偷看,我要你噤声你就得听话。” 
  王药撅嘴,瞪床顶。
  顾依点头,“不服么?让你尝点厉害。”说罢,顾依就把王药给翻身。
  “王公子这腚儿,一定没有挨过打,嫩得像豆腐。”顾依用掌心轻巧地拍两下。
  王药半转过身躲开,“我是没有挨过打,但我能吃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能耐,我过去几年一直和你在外,你杀人多,我救人也不少。”
  “别扯开话题。”顾依把王药摁回床。
  “你吃过的苦,我会陪你一生以作补偿,我承诺的每一个字,到死都不会反悔,你呢?你刚才答应若不听话就受罚,怎么爽过就忘了呢?
  王药支支吾吾几声,脸往手臂趴,豪气地说:“好!不反悔!罚吧罚吧!拿藤条,拿板子,拿鞭子来打!打烂了,和你成一样!”
  “哈哈哈!”顾依给逗得大笑,“我一身皮糙肉厚,你怎能和我成一样?再碰几下你就要哭了。”
  “怎么可能?你打个试试。”王药硬气。
  顾依笑,揉着王药背安抚,“皮肉伤的疼痛,有什么好试的?王药,你听好,你这辈子不可以受任何皮肉伤,以后要是发生什么事,你让人打了,不管那人是谁,我一定不罢休。”
  王药沉默,他不敢问若是天子,你会怎么办?他觉得顾依会说,那就造反,这种话,即使是真心也不可以讲。
  王药坏坏地咬唇,问:“那要是你好兄弟萧寅打我呢?”
  顾依愣了下,随即又是大笑,见王药秀气的两道眉蹙拢,居然莫名有些杀气。
  “那还用问吗?当然打得他跪地求饶。”顾依见夫人笑了,就抛掉毯子,俯身贴上去,开始新的一轮团圆。
  
 
  ☆、兄友弟恭
 
  王药想天未亮就起床给相公弄豆腐盅,那是他相公最爱吃的菜,然而他睡过了时辰,醒来时觉得腰脊酸软,手脚无力,屁股还有些疼,他相公昨晚在他软磨硬泡之下多打了他两回十个巴掌,打至最后一回时,他摸着烫烫的屁股,手感异常让他兴奋,他还想要,他相公却不肯了,说再打会伤。
  相公的话果然是对,王药揉着屁股起床,庆幸的是他这次不觉得下面发疼,玉棒热身的效果真是值得推广,他得去感谢推荐他使用玉棒的刘燕文,刘燕文是宫里太监,负责采买宫中药膳,因此和王家药铺相识,得知王药和殿帅成亲,就送了王药一套宫中流传的玩具,那玉棒只是其中之一。
  天已大亮,顾依不在房里,那是肯定的,这男人除非昏迷,否则从来不会睡过寅时,他现在每日早晨的行程就是练功、阅公务卷宗、监督弟弟练功、集合官署全体下属、分派下属当日职务再进宫,若是有早朝,他会起得更早,进宫最长会有半个月才出宫,若宫里没特别的事,皇上都不留他守夜。
  王药估计这时候顾依正在监督弟弟练功,于是连忙跑厨房去准备早饭,他早已准备了食材,很快就把装饰得美轮美奂的豆腐盅放入大锅蒸,与此同时他也煎药,是给顾依补血补气的药,顾依其实并没外表的那么强悍,他因自小常常受伤、缺乏医治,又日夜劳碌,早就落了病根,若身心疲劳时就会胸闷气滞,严重时呼吸也是疼,只有天天喝王药给他熬的药才能预防这情况。
  药用小火得熬一阵子,王药先把蒸熟的豆腐起锅,放到食盒里,他来不及给弟弟们做饭,便打算上街去买,弟弟们爱吃什么他都了如指掌,只要到街转一圈就能买齐。
  王药回房拿了钱袋就要出门,经过兄弟们练功的院子见空空如也,心有不好预感,于是就到前厅去找,如他所料,顾家大哥正在跟弟弟们算昨天的账。
  前厅门窗紧闭,下人都奉命不得靠近,这是顾依的规矩,他不让外人看他弟弟受罚,嘴上是说不让人求情,但王药知道,这大哥是要护着弟弟的尊严,弟弟们都已经不是年幼孩子,若在别人面前挨打,那受罚的阴影是很难忘却,顾依是个过来人,即便是现在,他已独立自主,他爹还是会像昨日那样,让他在众多下人的目光注视褫衣受责。
  王药推开一扇窗往里看,见除了顾尔的其他六子并排着在面壁罚站,全部站得直挺挺,和墙壁的距离近得鼻子能蹭到墙,每个人双手都各持一把藤条,高举过顶,至于顾尔呢,他是第一个受罚,这时已趴在长凳,裤子褪到膝弯,顾依手拿藤条,一下接着一下抽打在他臀。
  王药所在的角度看不见顾尔的伤,可他现在闯进去又着实不好,他若求情,顾依当弟弟的面是会顺着他,但那无疑是削弱顾依身为大哥的威严,若弟弟们从此不再听他们大哥的话,闯出更难收拾的祸,那可就后悔莫及。这么想后,王药默默关上窗,回厨房去准备清粥小菜,挨了打的孩子们可不能吃重口油腻的外食。
  回到前厅,顾依轮流揍了二弟、三弟,和四弟,就命令这仨回房,天黑前要各写一份检讨书,三个弟弟应是,互相搀扶着,一路哎哟鬼叫地走出去。
  “全过来。”顾依把剩下的四个弟弟叫来,这四个是两对双胞,十二岁的顾武顾琉长得一模一样,性格也很相似,憨直老实。十岁的顾戚顾霸长得就明显能分辨,顾戚武功是最好的,练功最勤奋,且比顾叁还乖,顾依没有打过他。顾霸胆子很小,顾戚很保护他,顾依因他最小,对他特别疼宠,但这小弟不爱读书,所以挨过打。
  “大哥知道,你们是因为上面三个哥哥做的决定才会跟着,你们都没有错,换作别的情况,大哥也希望你们七人能尽量不分开,谁也不丢下谁,但是,哥哥们既然都已受罚,你们也得有难同当,手伸出来。”
  四兄弟齐齐按指示动作,顾依换上一把薄竹尺,从顾武开始,每人左右掌各打了十下,不重但也不轻,最后的几下每个都憋出了眼泪。
  “戚儿。”顾依打完八弟后又回到七弟跟前,“昨晚是谁叫你到大哥房顶偷听?”
  顾戚咬着唇,面色显得紧张,他把双手贴在大腿擦,捡起大哥放下的藤条,捧在手心递给大哥。
  “没人叫,是我自己去的,对不起大哥,您罚我吧。”顾戚垂着头。
  顾依拿过藤条,电光火石就一挥,那足有七成力,藤条横跨顾戚左右掌心,声响震耳,把旁边三个吓得肩膀颤抖。
  “啊……”顾戚叫得很小声,但是小脸皱成一团,显是极力忍耐,他红肿的掌心瞬间就浮起一道触目惊心的藤条痕,缓慢地冒出细细血点。
  “说不说?”顾依再扬藤条。
  “大哥不要打七弟!”顾武顾琉异口同声,一左一右地跪在顾依身旁。
  顾戚仍然低垂着头,眼泪落在脚下,可嘴巴还是紧闭。
  顾依瞄顾霸,话还没说,顾霸就吓得哭出来,抽抽泣泣地说:“是……是业伯伯……业伯伯说……去看大哥……是不是……有……有受伤……”
  顾依心一凉,顾业是顾府的老奴仆,他外出打仗时,顾业和弟弟们相处时间长,因而得到弟弟们的信赖,顾依搬离顾府,父亲就要他把顾业带去,顾依知道顾业其实就是父亲放身边的眼线,顾业让七弟来偷听,是为了通报父亲,昨天的板子打得他有多伤?
  顾依不晓得自己一身的隐疾若被父亲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但他下意识就不敢让任何人知道他的破绽。
  “武儿琉儿,回房写检讨。”顾依吩咐,一边拉来椅子坐,牵着顾戚的手带到跟前,从怀里拿出干净的布帕,细心地给弟弟擦拭掌心的血。
  顾武顾琉看大哥不打人了,就放心地退出去,顾霸仍然没止住哭,顾依拍拍大腿,他就擦干眼泪,乖巧地坐上去,像小时候那般可爱,顾依看着就心软,抬手给弟弟擦脸,安慰弟弟别哭。
  “戚儿。”顾依看向七弟,稍微加重语气,以示严厉,“这个家里,只有你的哥哥和弟弟,还有王大哥的话可以听,明白吗?”
  “明白。”顾戚点头。
  “你的武功最好,不代表大哥最放心你,大哥反而最担心你被人利用,你现在说了明白,要是同样的事再发生,大哥对你不会留情,懂吗?”
  顾戚咬着唇,大力点头,“大哥,我懂。”
  顾依呼口气,揉着弟弟头顶说乖,再叫弟弟回房去和哥哥一起写检讨。
  待厅里只剩顾依一人,顾依捂着胸口,忍耐着自早起练功就开始的闷痛,他起床时看王药睡得香,便没有叫醒,想着忍一忍就能过去。
  门忽然推开,顾依坐直身,冷眼看走进来的顾业。
  “大公子,今日节庆,您没有公务吧?夫人派人来说,要您随行乘船游河,您是要坐车还是……”
  “我有公务。”顾依打断顾业的话。
  顾业面色为难地搔脖子,“这样……能不能……请指挥副使代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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