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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前帅大哥(古代架空)——乐乐威斯

时间:2021-03-16 08:28:14  作者:乐乐威斯
  顾依霍地站起身,慑人的气势吓得顾业往后退。
  “顾业,你只是一个仆人,你有什么身份可以对朝廷命官的职务指指点点?”
  顾业躬身弯腰,怯怯地回:“大公子请息怒,老奴没有那个意思,大公子若有公务,那老奴就回去告知夫人。”
  顾依冷眼睥睨,顾业抬头偷眼看,他依然不声不响,场面异常尴尬。
  “那……老奴先退下……”
  顾依撇过脸,顾业站直身,脚步缓慢地移动。
  “你要等我说滚,动作才能快一些?”
  “大……”
  “滚!”
  厉声这么一吼,顾业终于是不拖泥带水地退了出去,顾依扶着椅子,胸口疼得难以呼吸。
  门又是一开一关,顾依转头看,王药已经来到身边,那双细瘦的臂膀不知哪来的力气,竟可以稳稳地扶着顾依。
  “很疼吗?”王药揉着顾依胸口。
  顾依静下心,深深几个呼吸后,疼痛渐渐消去,他环着王药的腰,凑到王药脸颊亲吻,细声说:“有你在,我就不疼。”
  王药给顾依把脉,确定脉象正常才松口气,可随即就横眉怒目。
  “顾依,我说过你的,没喝药不能动气,你不听话,是不是要我打你?”
  顾依看王药凶巴巴的样子就觉得乐,他抓着王药双手往自己腰上放,撒着娇说:“别气嘛,我还伤呢。”
  王药哼了哼,他其实哪里能气得了顾依,他只是每次看顾依隐疾发作就难过又心疼。
  “不打你可以,你要喝药,今天一整天不能下床,伤还疼吗?”王药小心地摸着检查,担心伤口是不是裂了。
  顾依心动,把王药给紧紧搂到怀中,蹭着王药接着撒娇:“疼,疼死了,要你揉。”
  “唉。”王药拍拍顾依肩背,牵着顾依走回房,温柔又宠腻地叨念:“我给你换药,是新药,很舒服的,长肉也快,还有啊,我做了你爱吃的豆腐盅,吃饱再喝药,药我加重分量了,有点苦,别怕,给你红枣,可甜了……”
  王药声声念,顾依就句句回,看着王药潇洒的身姿,感受王药掌心的温度,顾依在心里叹,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兄嫂并肩
 
  顾尔、顾叁、顾寺,仨难兄难弟并排着趴在床,鞭痕累累的伤朝天,兄弟几人从小难得吃饱,即便现在好食好住,身子骨还是偏瘦。
  “是不是活该?”王药捧着个木碗,用个木勺搅拌碗里浓浓的药,这是他自己研发的外敷药,有止疼消肿化淤的疗效。
  “王大哥,我们知错了。”顾戚和顾霸齐应声,他俩坐在桌案旁,手抓着毛笔正写检讨,顾戚被顾依一藤条打破了掌心,王药已经第一时间先给他包扎处理。
  顾武顾琉在磨墨,两子一时贪玩,用手指蘸墨,在纸上压手指印,王药见他俩可爱,便由得他们玩。
  “大嫂。”顾尔回头唤王药,“大哥还生气吗?”
  王药毫不抗拒弟弟的亲密称呼,他拿起裁好的纱布,抹上一层药膏,摊面饼那样把纱布盖在顾尔身上,轻轻地压平,顾尔哎哟哎哟地叫。
  “你们大哥有哪次罚了你们还会拿过去的事对你们发脾气?”王药反问,他无需问弟弟气不气大哥打了他们,这七兄弟从小见过他们大哥被家里的刑罚打得血肉模糊,且受罚原因大多数是为庇护他们,于是对于大哥施加在他们身上的惩戒,即便是疼得涕泪纵横,心里都不会产生怨愤,他们更担心大哥能否原谅他们。
  “你们也真是的,明知你们九弟是你们爹妈的宝贝,怎么就擅自带出去还不送回家呢?”王药语气中并不带斥责,他的本意是要探问来龙去脉。
  “大嫂。”顾寺回头,“是九弟说父亲已经允许的,我们才敢带,而且也不是我们故意不送他回家,我们和九弟说,大哥要我们回家吃团圆饭,得在天黑前回家,九弟就让我们早点回去,说家里的侍卫会送他回家,我们确实等到顾府的侍卫来了才走的呀。”
  王药默默听完,没做出任何回复。
  “大嫂,大哥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顾叁问了关键。
  王药没回答,对已经上了药的顾尔说:“去写检讨。”
  顾尔爬下床,脚着地时还是一个踉跄,顾武顾琉来扶他,他就拉着俩弟弟到桌案一起写,此时顾戚顾霸已经写了半张纸,字歪歪斜斜地不甚好看,但总归是能看懂,兄弟们自小没机会到学堂念书,都是自从王药认识顾依后,三不五时偷溜进屋给兄弟们教书学字,顾叁学的最快,王药没法过来的时候,顾依就让三弟负责教。但三弟没什么威严,虽然天天拨时间指导,弟弟们的学习进度还是缓慢。
  王药坐近顾叁身侧检查伤况,他见顾叁还眼巴巴看着他,就说道:“这事过去就不要问了,你们以后只要记得,相似的事情若发生,一定要尽做哥哥的责任,怎么把弟弟带出来,就怎么带回去,懂吗?”
  房里的弟弟们默默地思考了会儿,此起彼落回答说‘懂了’。
  王药细心地处理好三个弟弟的伤后,就嘱咐他们先准备开饭,检讨信按他们大哥说的,天黑前写好,认真写,不可写错别字。
  步出弟弟的大房间,王药就到官署前殿找顾依。
  殿前都指挥使司虽是统领禁军的官署,但官舍并不豪华,朝廷向来没有修缮官署的经费,经年累月使用的官署和官舍,都得靠历来官员自费修缮,然而,每个官署坐镇的官都会有替换的时候,谁能愿意花钱修建住不长久的地方?一些家里较富有的官都不住官舍。
  顾依升官还没多久,俸禄虽高,他却不能乱花,他有大志,他想买地盖大房,于是现在生活还是省吃俭用,绕是如此,他都不让弟弟吃苦,官舍最大的房间他让给弟弟们,花钱修建得舒适,他自己就睡小书房,然而床必须得睡两个人,于是书架书案都搬到官署前殿,他平日便都在那里办公。
  今日是节庆假日,官署没人值班 ,换作平时,前殿必然还会有副指挥使和一位主簿,并且时不时会有军官进出。
  王药穿过前殿,安静的四周响起他脚步声回音,还有顾依的翻书声。
  “先吃饭吧。”王药来到案前,手掌压在顾依正翻阅的书页上,他随意瞄了一眼,是本指挥使司历来官员和下属的名册。
  顾依握着王药手腕拉到面前,亲吻一下手背,闻到熟悉的草药味,抬头问:“那几个伤怎么样?”
  王药拉来椅子坐在顾依旁边,答了没事后指着名册说:“怎么看这个?”
  顾依叹气,拿出一封信给王药,王药摊开看,竟是副指挥使的辞呈,理由是老家父母患病,要回家去尽孝。
  “三衙直属皇上,皇上会给你派新人,你是担心什么呢?”王药放下那信,手探到顾依衣服里,习惯性地给他相公揉胸。
  “派了,下周上任。”顾依指着名册一个名字,羊邢,三年前只是一个小兵,按名册上的记录,三年前刚到任不久就因喝酒闹事被开除。
  王药眯眼:“这名字有点儿熟。”
  “他是顾府家仆,负责府内守卫。”顾依回答,语气阴冷。
  王药眉一竖,咬牙切齿:“每次把你打得浑身血的就是这家伙!”
  顾依把王药拦腰搂着,温柔地用指腹给他舒展眉头,微笑着说:“你以后少来前殿,别让这人看见你。”
  “为什么?”
  顾依深深吸气,闭上眼缓缓吐出,王药知道这是他想起不好回忆的样子,便不忍追问,听话地点头答应。
  顾依笑逐颜开,拉着王药起身往官舍走。
  “做了什么给我吃呢?”顾依轻快地问。
  王药晃着顾依的手,笑眯眯看相公:“我娘亲传的豆腐盅,还有参鸡汤,我娘那里炖一晚的,刚叫人送来,说给她儿婿补身。”
  顾依尴尬地笑,把王药的手握得更牢,“一会儿我去给你爹娘请安。”
  “好呀,带上弟弟吧,我有东西给他们。”王药笑得乐,没细说,顾依见他这样就不多问,反正带弟弟去是礼仪,必须的。
  “别给他们贵重的东西。”顾依提醒。
  “那我可拿不了主意,东西是我爹要给。”
  看王药得意的样子,顾依只能无奈皱眉,他总算尝到娶个富家少东的压力。
  
 
  ☆、儿婿上门
 
  顾依私自和王药定终身时,并未正式提亲,也没有到王家拜访过王药爹娘,该尽的礼数都没有做,直接就在官舍拜堂,摆一席筵,然后便洞房。
  洞房夜后的顾依每日都在忙公务,时逢仲秋,皇上要宴请群臣,他负责打点京城的保卫事宜,压根挤不出时间处理自己的事,直到现在答应王药要去王家走一趟,顾依才紧张,比他第一次上战场、第一次领兵都要紧张。
  “这衣服会不会太高调?我习惯穿黑的,这么大红色是不是不得体?”
  “不会呀,这我给你选的呀,你不信我眼光?衬得你多帅,殿帅大人。”
  “那这头发……盘起来比较好吧?我不冷啊。”
  “干嘛盘呢?你又不是要进宫,你不知道你头发多好看吗?盘起来多浪费,和我一样的发型不好吗?”
  “板指就不用了吧?这是御赐的,我没敢戴过。”
  “御赐的才要戴呀!你是有战功的武将,没个板指哪里像话!”
  “那蹀躞带就不用了吧,我又不是要带刀出去巡逻。”
  “干嘛不戴?好看呀!不带刀能挂别的呀,喏,这个我送你的香囊,你为什么都藏着?给我戴上!”
  “香囊戴出来就不香了。”
  王药眯眼瞪顾依,一副‘逗我吗’的神情,他王家大少爷连香囊也得省着用?
  顾依拿夫人是没办法的,于是乎,为了平复紧张而想尽可能穿得如同往常去见岳父母的顾依,被王药从头到脚打扮得像极个游手好闲的富家公子,本来忐忑不安的心因而更忐忑。
  “呀!大哥好帅!好好看!和大嫂天生一对!”见大哥从房里出来的弟弟们都围上来欣赏着他们大哥,顾叁最夸张,还拿了纸笔当场给顾依勾画像。
  顾依见弟弟们一个个穿扮端庄得体,像学堂里的书生,他看得很是舒心,然而也很是无奈,他知道弟弟们不可能自己把一身弄得这么干净整齐,一定都是王药打点,怎么王药就不给他一样端庄的打扮?
  见顾依瞄过来的眼神带着幽怨,王药看穿相公的心,他抓起相公的手,仰脸对着相公笑,仿佛得到好东西急着要去炫耀的小孩儿,“我要让全天下知道我家相公是绝世美男。”真的是准备炫耀来着。
  顾依每天有一定的时间要巡街,不多带人,就带左右,一身肃穆的官服加上佩刀,还要警惕地耳听八方、眼观四方,这架势一般人见到都是敬而远之,不是低头而过就是绕道而行,即便是有些身份的人家,也不会乐意和禁军对上正面。
  今天的顾依走在街上见到的就是完全不同的景象,迎面走来的人都很敢看他,男的多数瞪眼,女的看了一眼就低头,可还是偷着瞄,上年纪的妇人不仅看,还指指点点,肆无忌惮地问身边人‘这哪位公子?招不招亲?’,士大夫那样的人看着就点头摆脑,那样子好像在品鉴古玩名画。
  王药曾几何时也是走在路上就吸引众人目光的翩翩俏公子,那众人对他也都不陌生,知道他是王家药铺大少爷来着,且给他看过病的人不在少数,上他家说媒的多不胜数,只是他早早就认定了顾依,就干脆在门前挂个牌子书‘王家大少已定亲事,管你何许人也,本大少一律看不上’,这么个牌子一挂,令不少曾上门说媒的大户人家觉得丢脸,于是后来就没人觊觎这个难搞的王大少。
  王药没有走在顾依旁边,他刻意走后面,计算着回头看他相公的人数,并一路给尾随的弟弟们买这买那,走了半条街,弟弟们个个手上都拿不一样的小吃,甜的、炸的、烤的都有,只带伤的顾尔、顾叁和顾寺吃的是较清淡,但三子也吃得欢,挨打的痛都忘记了的样子。
  顾依越走越不自在,走到一处宽敞的街道就站定了回身等,瞅着王药的小眼神委屈得惹人爱。
  “怎么不陪着我走?”顾依问得小声。
  王家大宅差不多就到了,王药一路那也炫得满足,便走上前去,勾着相公臂弯,轻拍相公胸膛,宠腻得不得了地哄:“来啦,这就陪着你,一辈子陪着你。”
  再走不了多久就抵达目的地,王家宅子大得不能仅仅算是个宅子,门口牌匾老老实实写‘王家庄’来着,顾依和弟弟们都是第一次来,弟弟们抬头看得嘴都合不上,顾依也是惊叹,这富户比顾府气派得多好多。
  王家管家在门外等候多时,一见少爷还有顾家一门男儿就兴奋地迎接入内,顾家兄弟自小就没给人看得起过,忽然给这般礼遇都很不习惯,一路嬉闹的弟弟们忽地都安静下来,小的四个眼神明显慌,手拉手不肯放,大的三个也不似平时那样活泼,全都表情僵硬着肩贴肩藏在顾依身后。
  王药了解弟弟们心思,体贴地遣走一窝蜂迎上来的家仆,像个母鸡那样赶着弟弟们到内院,秋高气爽,他爹娘把桌席都搬到院外,要和儿婿和弟弟们舒舒服服地喝茶吃月饼,赏花看风景。
  顾依见到从座椅起身来迎的岳父母,立即就一步上前,行跪拜叩首的大礼,他的弟弟们见状就模仿,这阵势把王家老爷和夫人吓得不知所措,他夫妇家大业大,家里却只得一苗,二十几年来,这大庄园大也没用,冷清得很,院子都用来晒草药,毫无人气,这会儿人忽然这么多,恍惚间,仿佛花草树木都更有生气,池子锦鲤也在翻腾打滚。
  王夫人率先回神,把顾依扶起来,拍着顾依肩头,眉开眼又笑,越看越得意,她一直就担心宝贝儿子娶不到好媳妇,过去这么多年她也都物色不到自己觉得满意的女孩儿家,没想到啊,儿子居然就给她多牵了个儿子回来,还那么英俊那么能干,才二十来岁就当上殿前都指挥使,统领禁军的大人物,这有谁家能比?他儿子找的这归宿真是一等一地好!
  “怎么这么瘦啊!”王夫人的手摸上了顾依的腰,王药立马跑上来把相公往后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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