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里这么问,但手上按耐不住地从林冬青后腰伸进裤子里,顺着臀缝滑到穴口。
“行!有什么不行的!”林冬青推开他,“我给你口!”说着跪在他两腿间,又晃晃悠悠地去跟皮带扣较劲。
何故帮他解开皮带,拉下裤子拉链,硬挺的性器跳出来,不小心撞在他脸上划过去,留下一丝水痕。
何故舌尖舔了下嘴角,靠在椅背上:“来吧。”
林冬青手握住那根滚烫的硬物,张嘴就吃了进去。
何故双手手指插进他发间,闭上眼睛。美酒的气息似乎顺着口水进了他的身体里,熏得他也有些晕了,正在享受时,突然车子颠簸了一下,下体传来一阵剧痛。
“啊!”饶是盛炎大当家,最脆弱的地方被人狠狠咬了一口也忍不住叫了出来,顿时萎了。
林冬青看着那根软下来的性器,酒醒了大半,一脸的愧疚和委屈:“我……我……何故,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怎么了何总!?”张波问道,要降下隔板。
“没事!”何故喊道,随后弯着腰攥着拳头,足足半分钟,才抬起头对林冬青说:“没事……不疼……”
林冬青眼泪在眼窝里打转:“怎么可能不疼!让我看看!”他推开何故上半身,捧着缩成一团的可怜的鸡鸡,因为变小了,也看不出有没有受伤。
“我真没用……”酒劲还没全下去,把他的脑子都熏得敏感,一点点的情绪会被放大很多倍。
他坐在地上,何故把裤子穿好,把他拉起来抱在腿上:“真的没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冬青,你老公没那么脆弱。”他亲亲林冬青的脸颊和耳朵,亲昵地说,“一会儿回家还能爱你……”
林冬青推开他:“不行!你得好好休息!让李哥给你看看!”
何故说道:“不用,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再说,这种地方怎么能让别人看。”
“不行,必须让李哥看看,他是医生,医者父母心,让他看没关系!”林冬青不依不饶,他只好答应,回到主楼就把李臻叫来。
李臻名下的公司业绩稳步上升,年底并不像其他人一样忙得底朝天,所以有心力能够想点别的,比如整人。
“何总需要休息……”他摘掉医用乳胶检查手套,一本正经地说道,“年底前最好不要勃起,更不要’剧烈运动’。”
“……”何故总觉得哪里不对,“没那么严重吧?”
李臻推推眼镜:“何总,疼吗?”
“……还好吧。”何故不想让冬青担心和自责。
林冬青急道:“肯定疼!”
李臻道:“说实在的,目前来看并不严重,但是就怕勃起之后会牵扯到海绵体组织造成二次伤害。保险起见,还是休息两周为好。”
林冬青担心地看着何故的裤裆说道:“好,这两周我搬去外楼住。”
一周零四天后,林冬青刚洗漱完正准备换了床单就睡觉,突然有人敲门,他打开门,何故站在门口。
“你来干嘛?”林冬青问道,他知道这个人是来干什么的。
今天是李臻说的两周的倒数第三天,何故已经明里暗里地撩拨他好几天了,他一直严防死守。
他手把着门,没有让何故进来的意思。
走廊里组员来来往往的,看见何总在林哥门口,都好奇想看发生了什么事,但又不敢明目张胆地停下看,所以故意放慢脚步。
何故微笑着问:“我能进去吗?”
“……”林冬青不是不想让他进来,但是何故眼睛里的火已经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了,如果放他进来,快两周没做爱,他都能想得到自己第二天是什么下场。
何故见他不说话,二话不说一把推开门就走进来,然后砰地把门关上。
林冬青有些心跳加速,背对着他:“我正铺床单呢,你坐会吧。”
“好啊。”何故微微笑着,明明是上扬的嘴角却让人心悸。
答应了却也没坐下,就双手抱胸站在那里看着他把床单铺上,看着他跪在单人床上,撅着屁股,把床单的角和边缘塞在床垫下面。
还差一个角,何故眯起眼睛,突然两步走过去,直接把他的短裤扒了下来,林冬青刚洗完澡,里面没有穿内裤,短裤一掉,白嫩的屁股露出来,凉飕飕的。
“你干嘛啊!”他伸手想把短裤拉起来,何故已经把自己裤子松了,伸手按住林冬青的后颈,把他上半身按在床上,掏出自己的性器直接骑了上去。
林冬青急了:“诶!不行!”他能感到何故坚硬滚烫的性器顶端顶在自己的后穴上摩擦顶弄,头部逐渐把穴口顶开了一点,只要一用力,就能进来。
何故从旁边的床头柜抽屉里拿出润滑液,挤了很多在他臀上,抹到两人连结的位置。
林冬青有点害怕,没有扩张,肯定会很疼,但他又有点隐隐的期待,快两周没做爱,他确实想他了。
他手半推半就地推着何故:“不行,你下去!”
何故用低沉性感的声音哄着他:“宝贝,你不想老公吗?”腰部一用力,龟头就着润滑从顶开的小嘴挤了进去。
“啊!”林冬青叫道,“不行!你给我出去!疼!”
何故喘着粗气:“出不去了!”说着又用力一顶。
“啊啊!!”陌生的疼痛袭来,林冬青脚趾蜷起,手死死抓着床单,刚铺好的床单又变得皱巴巴的了。
何故看着身下的人紧绷着身体,俯下身去亲他的后颈和背。
温热的唇舌舔吻过他敏感的背,转移了他大部分注意力,林冬青缓了缓骂道:“何故你这个混蛋,疼死老子了!操!你丫给我下去!!”
何故笑了,骂人骂得这么大声就说明没事,于是双手握住他的腰,开始律动。
肠道有润滑,变得又滑又软,两人身体契合,一会儿就适应了他的抽插。
太久没做,都有点激动,何故快速猛烈地撞击着:“爽!妈的!宝贝,想死我了……”
林冬青头埋在枕头里,小声叫着。
何故把他的头掰过来,一边插干着一边亲他:“爽不爽?嗯?老公操得爽不爽?”
快感来得太强烈太刺激,林冬青被插得有些恍惚,下意识地叫了出来:“爽!啊!啊!啊!……”
何故突然停下来,肉棒抽出,把他的短裤脱掉,翻过来从正面插入。
“嗯啊~”林冬青手脚自觉地缠了上来,何故压在他身上,下体抽出大半,只留个龟头,再狠狠楔入,林冬青紧紧攀附着他的肩背,小腹那里连着性器都又酥又麻的。
外楼的宿舍床都是统一的铁床,挨着墙放,何故大力地抽插,床哐哐哐地撞着墙,发出快要散架的声音。
林冬青:“不行了!不行……”
何故抱着他的臀站起来,外楼层高不够,站在床上差点撞到头。
他坐下,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两人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火燃得更旺了。
他捏着林冬青的腰胯,帮着他前后摆动。两人交合处传来黏腻淫荡的水声,林冬青手臂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忘情地朝他摆着腰。
何故亲了他一下,向后躺下。
林冬青双手扶在他胸口,感觉体内的粗大把自己撑得满满的,于是自己抵住那点开始摆动腰臀。
何故伸手握住他的性器,感觉夹着他的地方一下子收紧,他坏笑着撸动,林冬青腰软得摆不起来,就停了下来。
突然一个挺身,林冬青被颠起来,上半身往前倒,何故抱住他,腰胯快速向上顶,颠弄得他不住惊呼。
何故抱着他把他平放在床上,一条腿架在肩上,另一条腿压下去,现在已经没有心情再逗他或者慢慢来了,呼吸急促地把肉棒猛地刺入,迫不及待地开始大力抽插。
“宝贝……宝贝,舒服吗?……”
林冬青双手抓着床单,被顶得往上跑,快要撞到床头时,被何故抱着往下拉了一点,回到床铺中央,一米二的单人床不堪重负的响着,林冬青快要射了,他双眼迷离地伸出手,何故立刻俯下身让他抱住。
“啊!啊!何故~啊~好舒服,要来了……”
“说让老公操!说!”何故下身动作不停,腰胯啪啪的撞击着,被身下的人紧紧吸裹着,也正在往顶点攀去。
“老公……老公操我……用力!”林冬青都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意识仿佛和身体剥离,快感占据了全身,他只能遵循本能,紧紧抱住何故的肩背。
何故只觉得浑身都着了火,顿时把持不住精门大开:“宝贝,咱们一起!”
他狠顶了几下,林冬青的性器抽动着射了出来,太久没出精,直接喷到了胸口和脖子上。
何故倏然被绞紧,插进他体内深处射了出来,积蓄了两周的浓稠精液一股一股地喷射进去,烫得林冬青浑身颤抖。
单人床太窄,林冬青躺在他身上,下体还夹着那根半硬的凶器。
何故摩挲着他的后腰,心想单人床真棒,要不要把主楼的床也换成单人床,或者再买一个单人床放在房间里,这样就能抱在一起睡了,但又一想,其实双人床也是抱在一起睡的,于是作罢,什么时候想再体验一下,来这个房间就好了。
半个月的问题,一次是解决不了的。
第二天一早,何故几乎没睡觉就直接回去主楼了。林冬青去餐厅吃早饭的时候,很多组员都带着黑眼圈,一脸哀怨地看着他。
林冬青不太好意思回主楼,毕竟李臻还在,两人这么忍不住,李哥虽然不会说什么,但心里也会想,左右也没有几天了,他想着干脆凑够两周再回主楼。
于是晚上何故又来了。
到第三天早上,餐厅里的组员们聚在一起,商量了半天,推出来两个人扭扭捏捏的走到林冬青桌前:“林哥!”
林冬青抬头,两人都是一脸蜡黄加黑眼圈,他问道:“有事吗?”
“……”两人你看看我我戳戳你的,谁也不敢说。
“到底怎么了?”林冬青把筷子放下问道。
一个组员支支吾吾半天开口:“就是……那个……林哥……何总今天晚上还来吗?”
林冬青又不傻,一下就明白了,看着组员都顶着的黑眼圈,他实在没忍住噗地笑了出来:“哈哈哈,我们声音太大了吗?抱歉!抱歉!”
组员看他没生气,松了口气:“林哥,主要是我们都单身,给我们留条活路吧……”
盛炎山庄大门口点了红灯笼,柴观问道:“张哥,又不是春节,元旦点什么灯笼?”
张波叼着烟,站在梯子上:“这你就不懂了吧?春节点红灯笼是为了什么?为了讨个吉祥,来年万事如意,对吧?元旦也是新的一年开始,财务报表有从春节开始算的吗?都是从元旦开始算的!点红灯笼为的就是来年能有个好收成!”他挂好灯笼,双手合十,小声嘟囔,“新年新气象!明年业绩一定不能再排最后了!起码要超过五组……”
他声音再小柴观也听见了:“不是,张哥,你这就不厚道了啊,你不想排最后也别拉踩我啊!”
张波从梯子上下来,拍拍他的肩:“你们科技组不信这个,不用怕,啊!”
柴观抱着笔电一时之间竟不知该怎么反驳……
齐柏林后面跟着两辆迈巴赫s600从远处开过来,张波和组员赶紧挪开梯子,站在门口,大门自动打开,齐柏林停下来,林冬青从后门下来。
“何总!二当家!”张波柴观和组员叫道。
何故摇下车窗:“冬青说要跟你们一起布置。张波,别弄太晚。”
张波:“得嘞!一会儿把人给您送回去!”
三辆车鱼贯而入,林冬青问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柴观倒是很高兴,凑过来:“冬青,你帮我看看这个呗,这人我追了好久了……”
他本意是让林冬青帮着追踪,林冬青不喜欢做这种事:“柴哥,你就不怕我告诉嫂子你追别人?嫂子一个人在家带小妞妞,你不回去帮她带孩子,还在追别人?”
“……”柴观知道他故意的,“冬青,二当家,你饶了我吧!今儿不跨年吗?你嫂子还在月子里过不来,我一会吃完饭就赶紧回去帮她带孩子还不行吗!”
张波又点了一根:“行了行了,冬青跟我去主楼会场看看,柴观你调试一下灯光,没问题就过来吧!”
主楼会场已经布置得差不多了,把大餐厅收拾出来,摆了二十几个圆桌,在盛炎总部的组员都会过来,一起跨年。
春节大部分组员都回老家,所以元旦就格外热闹,年会和跨年一起,这是传统。
顾万江和薛凤临在会场指挥,李臻跟着何故去陪请来的几位前辈和老爷子。
盛炎总部人多,大小伙子们没一下午就布置好了,林冬青没有用武之地,干脆就坐在角落里啃苹果。
突然门口一阵热闹,几个小孩跑进来,年会也把归星的小朋友叫来了,大部分孩子都找到了父母回家了,只剩下这几个孩子,邹雨燕领着他们走过来:“二当家,新年快乐!”
几个小孩也喊道:“冬青哥哥新年快乐!”
“乖!你们也是,新年快乐!”林冬青一人给了一个红包,孩子们就散开跑去揪气球玩了。
年会六点入席,五点多天就黑透了,柴观用笔电控制整个盛炎的彩灯,顿时从大门口到外楼、科技楼、主楼、花园、微澜湖、果园甚至后山都亮了起来,璀璨的灯光犹如繁星坠地,异彩纷呈。
这些灯要挂到正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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