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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概率(综漫同人)——归骨

时间:2021-03-16 09:18:38  作者:归骨
  学园都市是个独立于日本的城市,它有自己独特的科技进展,拥有世界上最尖端的科技,领先日本其他地方几十年,是一个名副其实的排外城市,因为科技的原因,它有独立的运营系统,虽然还归日本政/府管辖,但实际上,政/府并没有多少权力,也就是说,学园都市有些非同寻常的自由度。
  在这样的前提下,学园都市的持有人,整个城市的领导者,理事会会长一方通行想要做点什么,远比遭到监控的绫小路清隆等人顺利得多。
  也多亏了一方通行的插手,他们才能成功地将这些资料曝光出去,给日本当/府造成大地震。
  换个人来做这件事,恐怕早就消失在那些政客们的集体暗杀之下了。
  事情已经造成,武装侦探社根据之前说好的条件,将绫小路清隆护了个密不透风。
  而绫小路清隆也遵守承诺,将事先说好的势力范围,划到了侦探社的名下。
  至此,始作俑者的事情告一段落。
  至于外界的血雨腥风,就不是他们需要关注的了。
  按理说,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绫小路清隆完全可以离开了——他推翻了父亲的统治,摧毁了造成他人格悲剧的白色房间,并且将那些牵连的政客们全部曝光,可以说,已经实现了另一个意义上的“自由”,今后不会有人会强制他回去白色房间,而且也不会枉顾人格地要求他们学习各种技能。
  为了自由,他做到了。
  就算是他和太宰治的关于“将政界高层全部拉下马”的委托,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虽然以他们的能力无法对那些人继续做什么,但丑闻缠身的政客们,自身难保,完全没精力追究他们不说,还要重新建立威望,太宰和绫小路无法动摇他们的地位,但别忘了,除了他们外,还有“政敌”这个东西的存在,谁能保证这些政客们没有敌人呢,有了这么一个巨大的丑闻在身,不用太宰治做什么,想必那些人的敌人,完全乐意拉他们下马。
  这也就是为什么,捅了这么大窟窿后,没有人能够造成真实的伤害,政客们不是大度的想要他们,而是那些人要提防真正能够威胁他们地位的存在。
  而绫小路之流的小虾米,就干脆无视了。
  武装侦探社遭到了来自政客大佬们,雇佣杀手的几次攻击,但全都化险为夷,几次下来,他们也就调转方向,不去理会了。
  所以才说,绫小路清隆,到了这个地步,完全可以离开武装侦探社了——他得到了想要的自由,打破了加固在他自身的囹圄,拿到了属于父亲的巨额财产和势力,并且造成了与武侦的交易。
  从此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
  但绫小路清隆却没有走。
  然而面对全社员的疑问,甚至说出,能否让我加入武装侦探社,这种石破天惊的话来。
  经过日本高层集体人格失格这个大事件,侦探社的社员们怎么能看不出来,绫小路清隆这个人身上的危险性,完全不亚于太宰治这个混沌恶。
  太宰治身边有狛枝凪斗这个中立善能够拉扯一下,但绫小路清隆则是完全没有底线的人。
  在绫小路提出这个请求后,所有社员陷入了沉默。
  而社长福泽谕吉则同样沉默了半晌,留下一句:“我考虑一下。”
  这一考虑就考虑了三天。
  太宰治才不好奇这人为何突发奇想要加入侦探社呢,他看笑话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左右社长的决定,拒绝了更好,这人一天到晚跟在狛枝身后,美名其曰学习人类的情感。
  烦都要烦死了。
  要不是这人还有些脑子,不是个简单货色,太宰治早就设计赶他出去了。
  最后还是织田作之助看不下去太宰治和其他社员兢兢战战的模样,各自开导了一番后,转身去找了社长。
  被太宰治吐槽为老妈子属性的织田作之助这么规劝福泽谕吉:
  “社长,绫小路这人没有普通人的善恶,是个真正没有底线的人,在关键时刻,能够毫不留情地利用同伴来达成目的。”
  “这样的人,按理说完全不符合侦探社的选人标准,但也就是这样的人,如果侦探社不接收的话,让他流落到其他为恶的组织,更加不堪设想。”
  一脸严肃,披着外褂,周身气势凛然的福泽谕吉神色一动。
  “说下去。”
  织田作之助将双手放在了膝盖上,神色是与福泽谕吉同样的严肃,他点了下头:“恐怕社长大人你也想到了,这样的组织并不少,港口Mafia就是一个,按照森首领的做派,如果遇到了绫小路这样性格的人,他完全会物尽其用,将绫小路这种特性发挥到淋漓尽致,到时候不说其他,只是绫小路一人,就足够是一个强大的敌人了。”
  “并且社长您也看出来了,绫小路没有善恶,那是他曾经的经历所致,因为没有人教导他这些,所以他利益至上,但如果身处善意之中,就算是他,也会有所改变吧。”
  “我坚信这一点。”
  织田作之助跪坐在福泽谕吉的面前,他的语气并不激昂,甚至温和极了,但他眼底属于善的,坚定的光却明朗而耀眼。
  福泽谕吉被这一抹光打动了,他松口道:“我明白了。”
  “那么就如同作之助你所说,同意绫小路君加入侦探社。”
  织田作之助听他这么说,终于松了口气,面上带了如释重负的笑容:“多谢社长!”
  织田作之助悄声退出了福泽谕吉的办公室,转身却看到了太宰治就在不远处的拐角等着他。
  他笑着走了过去。
  太宰治看他这么开怀的模样,就知道关于绫小路的归属有了定论,他撇撇嘴,吐槽道:“织田作还是这么老好人的模样,绫小路可不见得会感谢你。”
  太宰治幽幽地道:“他啊,没准就是摸准了你的性格,利用了你这点,最后让他成功留下了呢。”
  织田作之助毫不介意地笑了:“是这样吗?”
  两个人的脚步声渐远,又一个拐角,前行的两人看到了他们口中的主人公。
  太宰治勾起一个讽刺的笑:“绫小路君好算计,这下达成目的了?”
  绫小路清隆无视了太宰治的挑衅,他一潭死水的眼睛定定地看着织田作之助,声音淡然:“太宰君说的不错,我就是在利用你。”
  “你为何还会如此配合呢?”
  织田作之助看着眼前的绫小路清隆,笑了笑,没有说话。
  没有什么理由,只是想这样做罢了。
  非要说的话。
  眼前这人的眼神,多么像曾经的太宰啊。
 
 
第六十章
  织田作之助跟太宰治走在一起, 在看到绫小路清隆被社长叫走后,挥手告别了他,两人继续向前走。
  一时间有些无言。
  但寂静很快就被打破了,织田作之助想起了什么, 转头问道:“你和狛枝什么情况?”
  太宰治一惊:“什、什么情况。”
  织田作之助只是一时兴起问一句而已, 但太宰治这太明显不过的, 有异常的反应, 让他探究地眯了眯眼, 问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太宰, 这可不是你平时的反应。”
  “……”
  太宰治脊背微微僵硬,对上老实人难得狐疑的视线, 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
  不过想来在侦探社里,织田作都察觉到了他和狛枝的关系僵硬,其他的人精,想必早就感觉到了吧。
  啊……太宰治心中的小人悲催地失意体前屈,难道情绪已经这么明显了吗,不应该啊。
  织田作之助没有发现太宰治的走神, 作为操心朋友的老实人, 他好声好气地劝道:“不管有什么问题, 都不该和狛枝闹别扭的,我相信太宰, 如果是你的话,可以将事情办得更好。”
  “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气氛僵硬到这个地步,吵架了?我虽然不太懂你们,但做个垃圾桶还是可以的。”
  织田作之助还在絮絮叨叨着什么,太宰治却已经听不见了, 他忍不住苦笑,僵硬啊。
  他的记忆忍不住回到那场在他算计之中的袭击上,之前为了见到绫小路先生,所以他和狛枝说好了要以身为饵,将自己送上去绑架,事情进行的很顺利,直到他中弹数枪,而狛枝同样失血过多的那一幕。
  虽然理智上知道事情不会出错,不会超出自己的盘算,但当真正看到狛枝身染鲜血的那一幕时,他还是近乎惊恐地发现,这人受伤,会让自己陷入难得的恐慌之中。而他靠近自己身边时,带来的混着血气的薄荷香,则让他的胸腔跳动不止。
  当时情况危机,他哪怕心有异样,也不敢深入地想下去,但现在安全了,那种食髓知味的颤栗感,却不请自来地回荡在他的心间。
  ——那是心动的滋味。
  他知道。
  他不是什么都不懂的稚儿,对于这样的反应,他明白,身体的反应代表着什么。
  但是啊,正因为喜欢,所以不敢触碰,就连与之交谈,都忍不住退避三舍,一面摆出冷酷无情的姿态,一边满心疑虑地反问:我喜欢狛枝,狛枝会喜欢我吗?不会的,每个人都是利己的生物,他们的天性就是掠夺资源壮大自己。
  爱情,这个词所代表的,却是违反自己的天性,所思所想,全都挂在另一个人身上,并且满心满眼都是对方,这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啊。
  放在自己身上尤甚。
  所以在得出结论的下一秒,他就做出了要远离对方的决定——这是多么明智的一个决定,远离了让自己心跳错乱的对象,也就隔绝了他对自己的影响,同样的,让“太宰治”重新变成“太宰治”,而不是这个患得患失,一点都不想自己的东西。
  他没有在最黑暗的沉沦中丧失骄傲,也没有在最丑陋的人性中迷失自我,所以不该,也不能,在这个名为“爱情”的陷阱中丢失天性。
  这么安慰着自己,但胸腔中的那颗心脏,却又在时刻哭泣着,仿佛怀揣了一个越来越大的黑洞,它每过一天,都会更加巨大,直到吞噬了自己。他明明应该隔绝了狛枝凪斗这个人对自己的影响,但为何,他的心却更加空洞了呢?
  “太宰,太宰,你在听吗?”
  织田作之助的互换唤醒了他的神志,太宰治怔忪地眨了眨眼睛,问道:“你说什么?”
  然后就见面前的织田作之助叹了口气,指着一旁的咖啡厅,问道:“去喝一杯?”
  太宰治心里想着狛枝,觉得可有可无,于是点了点头。
  两个人在咖啡厅坐好,点了单,貌美的服务员收走了他的酒水单,织田作之助看着他还没回神,冷不丁地问一句:“太宰,有喜欢的人了吗?”
  “!!”太宰治一个激灵,立刻看向他,还不等他开口询问这人是如何看出来的,就见织田作之助看了一眼服务员离开的背影,回头跟他说:“果然如此啊,如果不是有了喜欢的人,太宰你这个家伙,怎么连服务员都不看一眼了呢?”
  “我还特意叫了你之前喜欢调笑几句的那位,结果你啊,连看都没看一眼,我猜,你连刚才走过来的是谁都没注意,对吗?”
  太宰治哑口无言。
  织田作之助顿了下,放缓了声音,声音低沉又富有磁性,他问他:“你喜欢的,是狛枝吗?”
  明明晴空万里,却仿佛一声惊雷炸在耳边,太宰治惊地瞪大了眼睛,如同一只炸毛的猫一样,下意识地站起身,就要夺门而出。
  ——实力上演跑得比兔子还快。
  关键时刻,长手长脚的织田作之助长臂一伸,拽住了太宰治欲逃的脚,硬生生地将人按在了座位上。
  只是猜测的织田作之助,在看到太宰治这明显到不能更明显的表现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下他是真的觉得头疼了。
  好在咖啡被端上来的时机,打断了太宰治时刻想要往外跑的想法,理智回笼,他也知道自己表现得太明显,恹恹地窝回柔软的沙发里,开口问道:“你怎么猜到的?”
  太宰治不是问自己刚才的表现,而是织田作在有了这样的猜测后,为何第一时间的怀疑对象会是狛枝。
  织田作之助仔细地揣摩太宰治的状态,看他的确不像是要跑的模样,这才放松了下来,他笑了笑,冷不丁地将狛枝给卖了:“因为是狛枝让我来问你到底如何了的。”
  放下这个炸/弹,不管对面的友人又一副想要拔腿而逃的模样,他笑着说:“只要有了这方面猜测后,就很容易想到对象是狛枝吧。”
  “你们一直形影不离的,就连住都住在一起,距离太近了,远远超过‘友人’的界限,我和安吾都是你们的好友,但你们从来没有想过和我们住在一起不是吗?”
  “当然了,这只是证据之一,”织田作之助难得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对上太宰治复杂的视线,他继续道,“想一下,从他和你相识以来,可有分开过?”
  “这对‘太宰治’来说是多么的不可思议啊,如果你会有动心的对象的话,我想不光是自己,就算是去问安吾,他的猜测,也会是狛枝吧。”
  “而且,你不理狛枝,他可是第一时间来拜托我。”
  织田作这个白切黑,趁着他精神恍惚的时候“砰砰砰”地丢下了好几个炸/弹,太宰治在反复受惊后,反倒适应了,也有心思去计较他的话了。
  听了织田作的话,太宰治回忆了一下,才惊觉的确如他所说,他和狛枝——从来没有分开过,哪怕是各自完成任务,也会是很短暂的时间,并且很快就能见面,所以严格上来说,他们的确是,从未分开过。
  是啊,一件事情的发生,一段感情的萌芽,都是需要时间去浇灌的,他只觉得和狛枝在一起很舒服,不去想继续下去会得到什么后果,直到自己的心背叛了自己,长在了对方的身上,才猛然发觉,这一切都是偶然中的必然,是早就埋下的结果。
  太宰治的表情一时间茫然不已,似乎明了的这一瞬间,运筹帷幄、从容不迫之类的模样远离他而去,坐在这儿的,只是一个对待感情,分外消极且不自信的小孩子。
  他独自消化了一阵,张了张嘴,又闭上,挣扎了一会儿,对上好友满含笑意的视线后,咬咬牙,使了好大的力气,才声若蚊蝇地问道:“所以……所以狛枝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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