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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比我更懂沙雕(GL百合)——涂作

时间:2021-03-17 15:00:47  作者:涂作
  跟着白云晞来的凌尘望望这个,望望那个,最后什么都没说,自顾自找了个马扎坐下看老太太们跳广场舞。
  李由记忆力不错,第一眼认出白云晞就是之前救了表妹的送货工。
  这次白云晞没有戴帽子口罩,借着灯光看得更真切。
  果然是她。
  “你是白遥的妹妹?”李由用陈述语气问出疑惑问题。
  白云晞:....“是。”
  她走过来伸出手,“李由。谢谢你之前帮了我妹妹。”
  白云晞:......“什么时候?”
  李老太太松开她,眼睛亮晶晶地问:“是我们乖崽救了央央?”
  白云晞:央央这个名字确实有点耳熟....
  李三水嚷嚷着什么一定要大摆宴席好好感谢。
  白云晞稍微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一群不认识的人包下大排档,推杯换盏不亦乐乎,围着她敬了一杯又一杯酒。
  至于为什么会是大排档,主要是贫穷限制了她的想象。
  白云晞害怕地抖了抖,赶紧阻止道:“不,不必!”
  “妹妹没事就好了。”
  李三水听到她称呼季书央为妹妹,忍住笑说:“央央回来说,你还炫耀自己比她小呢。”
  白云晞:.....好了我知道她是谁了。
  老太太一把拉过自家女儿,介绍小弟似的颇有大哥气质地说:“乖崽,这是我女儿。”
  她一副这是我家狗狗神情,李由不得不蹲下身配合她的动作,又冰又冷的表情带上了几分无奈,看得白云晞真的好想笑。
  李三水:“这是我女鹅,她叫李由。叫什么都好,好像比乖崽大将近十岁?”
  “害,就和何家那小姑娘一样,叫由姐姐得了。”
  白云晞:.....?
  她不禁想起多少个无眠夜晚,何休拉着自己坐在大排档里旋啤酒,嘴里三句离不开那个由姐姐。
  白云晞好奇的打量起李由。
  她的皮肤是常坐办公室的白皙,身体因为坚持锻炼和拉伸而纤细修长,没有一丝臃肿。
  一般小姑娘应该有的粉嫩嫩在她身上是完全没有的,就连嘴唇也是少有的淡灰,只夹了丝丝微不可见的红。
  她硬硬的表情配上冰冷的眼神,迎着白云晞的目光毫不躲闪。
  白云晞真的很难想象,何休嘴里描述的那个死缠烂打的大老板怎么就和眼前这精英般的性冷淡有联系了。
  李由直面她不太礼貌的打量,有些不耐地隐隐皱起眉,如果不是因为白云晞救过表妹,面对这样的目光,她早没了耐性摆出好脸色。
  白云晞沉浸在世界的魔幻中,呆愣地自我介绍道:“我叫白云晞。大家都叫我二胡,熟人都这么叫。”
  言下之意就是你也可以这么叫,她已经和李老太太很熟了。
  李由听到二胡这个称呼危险地眯了眯眼。
  她经常偷偷听到何休给一个人打电话,开头总是“二胡!出来.....”“二胡!今天.....”
  她可没少吃这二胡的飞醋。
  李由看了看白云晞,看了看她平坦的小胸脯,看了看她稚嫩的脸,最后看了看她贫穷的周身,挑眉不服地想自己究竟哪点比不上她。
  这人....
  李由起了坏心思。
  碍于她是白遥妹妹,其实李由没有办法做什么。
  白云晞对于她危险的想法浑然不觉,傻乎乎地摸摸头说:“由姐姐呀,经常听何休提起你。”
  不是什么好话,但她确实是何休常挂在嘴边的大猪蹄子。
  李由听她这么说,登时眼睛都亮了。
  什么危险想法霸道计划,早被她远远抛到脑后九霄云外。
  李由用完全不符合自己身份气质的语气激动地问:“阿休?阿休她说我什么?”
  她到底有多恨自己,她有没有原谅自己,她还爱自己吗?自己还有机会没。
  李由有太多想问的,而白云晞更是不好开口。
  她总不能说,何休每次都讲你坏话,一讲几个小时,能喝一箱啤酒几碟小菜。
  这样多少有点不地道,更何况说了她很大可能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你俩怎么回事?
 
  李由灼灼的目光刺得白云晞良心生疼,她缩了缩脖子,善意地撒谎道:“何休说你很好。”
  李由便露出一个充满希望的表情。
  这表情像微微松了一口气,又像冬天寸草不生的雪地里冒出的绿芽。
  看得白云晞心里酸酸的,这俩人咋回事,不管是哪一方都那么纠结那么可怜。
  可笑的命运捉弄着相爱的人,李由没有做错,何休也没有做错。
  “唉。”
  白云晞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
  李三水关心道:“乖崽?怎么了?”
  白云晞:“没事儿阿姨。去跳舞吧。”
  她想拉二胡了。
  世上真正纯粹的只剩下音乐这一样。
  白云晞演奏二胡,身边坐着凌尘微微笑着,大妈们在月光下轻柔地舞蹈,李由抬起头看向天上那轮弯弯的月,心中的思念心知肚明。
  人民广场总是有这样的魅力,将完全不同的人们拉在同一片土地上平等地看待,将人们聚在同一盏路灯下沐于相同的星光。
  至于第二天白云晞在剧组看到李由和何休吵闹,那都是后来不得已的过程。
  每个人都知道她俩一定会在一起,不管如今表现得怎么样,她们只能接受对方,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而对于她们自己,对于这种无法逃脱的缘分,她们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不过这都不重要。
  反正这时两人的对话中,妻妻之间的打情骂俏已经初现端倪。
  李由忐忑地走到何休面前,伸出手慢慢摊开,像一个木头人只对特定的人拥有灵魂,眼里闪起盈盈的期待。
  她的手心里有一把糖,只是那种普通的糖,路边摊上性价比最高,销量最好的那种糖,只是到了李由手里,多少与这种精英形成格格不入的鲜明对比。
  这样在何休眼里就像自己与李由之间关系的可笑。
  李由对此浑然不觉,她把糖伸到何休面前,用上她那张脸能摆出最大的温柔,稍微低下脑袋看着何休轻轻地说:“小休。”
  “为什么不理我了。为什么不理由姐姐了?”
  一阵入秋的暖风吹来,何休后退一步,抬起手按住风中摇晃的帽子。
  “你又不是我的由姐姐。”何休的手微微颤抖,“走开。”
  她委屈地推开李由,“你走开。我都这样了...我都因为你变成这样了...你走开,离我远一点,不行吗?”
  李由常年健身身强体壮,本来何休这点受气小媳妇一般的力气是推不动她的,她却颇为受伤地往后推了一大步。
  李由又往前走了几步回到原来的位置,也不说话,只那么可怜巴巴地望着对方。
  那流浪小狗一般可怜的表情看得何休差点走过去摸头安慰。
  可奇怪的是,她从来不对小动物感冒,遇上小狗也从不会因为它的可爱而多看几眼。
  为了彰显自己铁石心肠似的,她直勾勾地与对方对视。
  越看两人就越深陷其中,再回过神来,李由手里的糖已经到了何休手里。
  “你走开!”
  何休猛地后退远离李由,却没有把手里的糖扔掉。
  “你离我远一点啊.....”
  李由眼里有浓浓的悲伤,与见到何休的开心喜忧参半。
  “不.....”她小声但是坚定地说,“我们无论如何是要在一起的。”
  “凭什么?”何休不可思议地睁大眼,她顺着这句笃定的话想起一些不堪的记忆。
  “你....”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对方,目光充满失望,“也要那样?”
  那样自然是指圈内最肮脏难言的潜规则。
  “哪样?”李由一时没反应过来,自作聪明地说:“你要我哪样我就哪样。”
  什么鬼,什么霸道总裁的土味情话。
  何休不想再和她多说一句话,移开目光口是心非地说:“我要你永远从我眼前消失。”
  人有时候真的很奇怪,明明心里想的是那么回事,嘴上却必须说成另一回事。
  就像现在的何休,她说出这句话后立马后悔恐慌起来,她不能看不到李由。
  可是这样一句话,却绝对是自己斟酌损益之后挑选出来最合适的答案。
  “这个不行。”李由固执坚定地拒绝道。
  何休可耻地松了一口气,这微不可见的心理活动吓了她一跳。
  她的言语因此带上了些恼羞成怒。
  “走开啊。”她推开李由的肩膀,手上不敢多用力,人还委屈得几乎快要哭出来了,“你走啊.....走开....”
  李由神色逐渐黯淡,眼里因为见到何休的喜悦消散,她像站在雨里的流浪狗,而雨里为她撑伞的人转身离开了。
  “这个不行。”她别过脑袋。
  何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心情复杂地离开。
  雨里的狗狗追上去了。
  李由抓紧何休的手。
  她抱住她,声音颤抖地说:“对不起....对不起....不管是什么,我错了好不好....小休...我错了...我错了....”
  她入魔似的不停低喃,“我错了....”“对不起....”“小休....”
  这样真是毫无身为冰山御姐和高冷上司的自觉,可李由什么都顾不上了。
  她紧紧抱住怀里的人,怀里的人也忍不住做出回应。
  何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为什么抱着自己的明明是自己的仇人,她却燃不起任何复仇的愤怒。
  何休知道父亲的勾当,可是....
  她是由姐姐啊....
  由姐姐为什么要这样,难道自己不是她最爱的小公举了吗?
  小公举的由姐姐搂紧怀里的小公举,雨里的狗狗和撑伞的人回家了。
  她们迈出那一步,接下来的行程就会简单。
  何休和李由都不知道那一步,是不是这一步,又会不会是下一步。
  但一直艰难缓慢且坚定地走下去就好了。
  李由感受着怀里柔软的人的温度,终究不敌泪意,无声地背着所有人哭起来。
  她的哭泣颤抖只有何休知道。
  何休的心脏怦怦跳着警告不可以,她却不管不顾地分出一颗糖,不管不顾地剥开糖纸。
  一颗小小的水果糖被一只小小的手塞进李由嘴里。
  李由心里瞬间炸开绚烂的烟花。
  白云晞捧着把掺玻璃渣的狗粮默默走远,手里拉着凌尘,两人此刻都是双目无神满脸灰败。
  白云晞是单纯的单身久了想要谈恋爱了,虽然喜欢的人正被自己握在手里,但只是这样同居,多少有点名不正言不顺。
  而凌尘的心情就更加复杂了。
  自从和前女友闹掰差不多一样三四个月了,遇上白云晞也有三四个月了,她在努力遗忘前女友木瑜,也在努力接受白云晞。
  不得不说,白云晞是个很好的姑娘,可她年纪太小了,凌尘总觉得自己对她的好,只是单纯的姐姐对妹妹的好。
  虽然后来她明白了自己从前认知的错误,然而此刻没想通的凌尘依旧非常纠结。
  这头还没有放下,那边又忙着上来,她就像被夹在跷跷板中间的可怜傻子,一摇一晃不知道该倾向哪方。
  凌尘和白云晞恍恍惚惚地走戏,两人明显的不在状态看得室内导演直皱眉。
  “凌尘!白云晞!你俩瞪着个牛眼睛看什么呢?窗外有飞碟还是富少开了直升机求婚?”
  “凌尘!壁咚不是这样!你没看白云晞快被你给压死了?”
  到了第一次吻戏部分,那战况更是格外激烈。
  白云晞脸蛋红红的,靠在墙上等着凌尘压下来。
  凌尘早分不出现实和戏里的区别,此时站在她眼前的就只是白云晞。
  她直勾勾看着眼前如嫩芽一般稚气未脱的小孩,脑海里闪过过去种种,过去与木瑜的种种,过去与白云晞的种种。
  一个吻铺天盖地地落下,如最初相见那一晚的暴雨,噼里啪啦打得白云晞忍不住落泪。
  她不管呼吸,只知道凌尘的舌头在两人都没有拒绝心思的情况下伸了进来,凌尘的手环住白云晞的腰,纵使两人逐渐缺氧,却没有人想要放手。
  “别吻了别吻了!白云晞快被憋死了!住嘴!凌尘你住嘴!”
  两三个工作人员从凌尘手里抢救下白云晞,凌尘失去了理智一般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白云晞始终保持着清醒,她明白今天的凌尘不太对劲,她应该是想起了什么,或许是抛弃了她的前女友。白云晞这么想到。
  也许是因为大家心情都不好,早上还晴朗的天空到了傍晚下起了久违的大雨。
  自从那个暴雨夜之后,一直厌恶甚至恐惧潮湿的白云晞竟然开始喜欢雨了。
  凌尘却不喜欢今天这个黏腻的漫长夜晚。
  原因与白云晞无关,也与天气无关。
  凌尘推开门坐在沙发上看了会儿微博,剧组已经剪好了宣传放在官微上,里面有自己与白云晞的镜头,短短几秒,放的正好是最初那个惊艳的一眼万年。
  看着视频里软软的白云晞,她弯了弯眼终于心情好了些想要笑一笑,忽然一阵冷汗顺着脊背冒出来,额角隐隐有了疼痛的意味。
  隐约听见白云晞拿着打包的盒饭在厨房里忙活,本该诱人的饭菜香味今天却惹人难受。
  
 
  ☆、冰山上司与呆傻小妹情愫暗生?
 
  腹部的剧烈疼痛很快让凌尘明白自己的问题,这不是她第一次犯肠胃炎,像这种毛病是每一个拼命工作的年轻人都有的。
  凌尘一直不喜欢麻烦别人,除了木瑜,她很少随意寻求他人帮助。
  这会儿就算再疼,就算厨房里的人是白云晞,她也依旧没有发出声音,不想打扰了对方愉悦的心情,只是自己一个人白着张脸,死死咬着唇忍受一波又一波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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