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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先生他好像有秘密(近代现代)——秦墨北

时间:2021-03-17 15:02:06  作者:秦墨北
  他还以为自己是看错了,于是将车停在路边,透过栅栏往里看。事实证明他并没有看错,篮球场上站着的人的确是岁寒,只不过他身旁还站着另一个男人,正是那一日岁寒亲口承认的‘已经在一起’的乔知鹤。
  柏穆辰站在那儿看了很久,看着他们两人打篮球,看着乔知鹤抱住岁寒,亲了他的脸也吻了他的唇。岁寒朝着柏穆辰的方向看过来的时候,柏穆辰担心自己偷看他的事情被发现会引来岁寒更大的厌恶,于是赶紧躲到了树后头,没过一会儿又探出来偷看。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顶着大太阳,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和别人亲热,身上难受,心里更难受。好不容易等到他俩打完球了,柏穆辰又悄摸跟在后头,行驶到岁寒家楼下。
  在车里吹够了冷气,待到身上的燥热全部退去之后,柏穆辰又走了出去,还是像之前一样,抬头望着岁寒家的窗。他盼望着岁寒能走到窗边,这样他就能看到岁寒了,而且还是身边没有另一个人的岁寒,可他又怕岁寒一走到窗边就发现他,然后给他一个厌恶的眼神。
  只可惜,他并未等到岁寒,只等到了来阳台吹风的乔知鹤。
  作者有话要说:绿人者,人恒绿之
 
 
第61章 
  柏穆辰对这个抢走他的寒寒的人印象很是深刻,他还去查过,知道了这个男孩子叫乔知鹤,家庭条件非常之好。之前柏穆辰来岁寒家楼下的时候,也偶尔有几次看到这个男孩子站在窗口吹风,可之前的几次和今天不一样。
  今天,柏穆辰看到乔知鹤居然没穿衣服。
  他为什么没穿衣服站在岁寒家阳台上?他们两个在干什么?他们俩该不会……
  柏穆辰注意到乔知鹤的时候乔知鹤自然也注意到了他,事实上自岁寒跟乔知鹤讲了这人是他前男友之后,乔知鹤便悄摸着找了自己老爹御用的私家侦探去查了一下这人,得知了对方的身份,工作,个人信息等等。
  原以为对方只是个普通的上班族,那样还好对付些,可偏偏对方是一家知名企业的总裁,且据调查所知柏穆辰家企业与自己父亲名下的企业可以说是旗鼓相当,这就很难办了。一旦他对柏穆辰出手,他那个老古董的爹一定会第一时间知道这事儿,那样的话他就完蛋了。
  越是搞不着柏穆辰,乔知鹤就越是看他不爽,光是看着就恨得牙痒痒,恨不得把他们家整破产。乔知鹤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单纯,他也顶多是在岁寒面前表现得像个小孩子,面对讨厌的人的时候还是下得去狠心的。
  岁寒这会儿刚好抱着洗完的衣服出来,他将衣篓子往地上一放,同乔知鹤说:“别傻站着啊,过来帮我晾衣服。”
  “好嘞。”乔知鹤立马换上笑容,麻利地帮岁寒晾完了衣服。晾完衣服后他往楼下瞥了一眼,见柏穆辰仍然站在那儿,于是拉住了正要去卫生间放衣篓子的岁寒,并将他压到了阳台的护栏上。
  岁寒背靠在护栏上,因此完全不知道柏穆辰就站在楼下。乔知鹤将他压到护栏上后便伸手环住岁寒的腰,紧紧地将他抱在怀里,将脑袋埋在岁寒的颈间轻轻蹭了蹭。
  岁寒只觉得自己这个背被护栏硌得生疼,于是轻轻推了乔知鹤一下,说:“起来起来,你干啥呢?”
  “想抱你,”乔知鹤撒娇一般地说,“你身上好香啊。”
  “香个屁,是沐浴露香,你跟我用的同一瓶沐浴露,闻你自己去。”
  “就想闻你。”乔知鹤说完,贴着岁寒的脖子深深吸了一口气,接着在他肩上轻咬了一口。
  岁寒让他这一口咬得头皮发麻,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骂道:“你丫属狗的吗?”
  乔知鹤尝到了一点儿甜头,又变本加厉地抱着岁寒又亲又啃,最后在他嘴角亲了一下,在他耳边轻声说:“我朋友说了,接吻的时候要伸舌头。”
  岁寒微微愣了一下,接着调侃道:“你这朋友咋还带坏小孩呢?”
  “我可不是小孩,我朋友也不是。”乔知鹤望着岁寒那干净得好像沉淀了一汪清泉的双眸,原本放在他腰间的手慢慢上移,移向他的后颈,托住岁寒的后脑,尔后对着他日思夜想的唇,吻了下去。
  这次的吻和前几次的都不一样,此时的乔知鹤极具侵略性,以至于岁寒总算意识到他也已经是个成年男人,而不是没长大的孩子。吻到深处时他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下,不过被乔知鹤按住了。
  他此时有些痛恨自己,为什么这种时候会想到柏穆辰。大抵是因为柏穆辰到底是他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恋人,第一个抱着他深吻的人,他们也曾像现在这样拥抱着靠在阳台上忘我地亲吻。
  他努力想要忘记柏穆辰,想要丢掉那些回忆,可偏偏那些回忆又总会不断地涌现上来,那些回忆有好有坏,可偏生只要是与柏穆辰有关的回忆,都会令他痛苦不堪。
  乔知鹤这接吻方法也是跟着网上学的,由于没有实战经验,没过两分钟就败下阵来。他有些气息不匀地望着岁寒,说道:“不行不行,再来一次。”
  “不来了不来了,我还得去喂猫呢。”岁寒微微低下头,不想给乔知鹤察觉到自己现在的情绪,他绕过乔知鹤走进客厅,同他说,“还是等下次再说吧。”
  乔知鹤倒是没看出来岁寒有什么不对劲的,能亲到想亲的人他就已经很满足了,再说了人还许了他下一次呢。乔知鹤朝着楼下望去,果然见柏穆辰还在那儿,只是距离太远,看不清对方表情,不过他猜测柏穆辰此刻的脸色一定很不好看。
  为了让情敌更加难堪,乔知鹤摆出一副幸灾乐祸的笑容,并朝着楼下比了个中指,随后大摇大摆地进客厅了。
  岁寒从柜子里将猫粮取出,倒了半碗出来,接着又切了点儿猫咪吃的小零嘴摆在边上。早在拆猫粮的时候煤球就蹲在一旁等着了,这会儿见岁寒弄完了,便立马凑到了食物旁,一通狂吃。
  煤球吃饭的时候岁寒就在一旁蹲着看,时不时地上手摸一把,眼神空洞地盯着那一处,像是在看着煤球,又像是在看别的地方。他不由自主地想到方才那个吻,愈发觉得自己有点儿对不起乔知鹤。
  他觉得自己就不该在和乔知鹤接吻的时候想别的事儿。
  “叔!”乔知鹤走路的时候一点声也没发出来,吓了岁寒一跳,他也蹲在煤球旁,托着下巴看着岁寒,“今晚我留在你这儿住好不好啊?”
  “不好,回你自己那儿睡去。”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乔知鹤见他不同意,又开始撒娇:“不要嘛,你都同意我在你这儿洗澡换衣服了,咋就不同意我在你这儿睡一晚呢?”
  “衣服可以留下,人不可以。”
  “切,真无情,”乔知鹤不屑地冷哼一声,扭过了头,别扭了五秒钟见岁寒改变心意,又偏过头看向岁寒,“那你答应我的事儿,可别忘了啊。”
  “什么事?”
  “she吻啊!”乔知鹤像是怕他反悔似得,很是用力地强调着,“你答应我的,下次再来。你要记住啊,你还欠我一个she吻呢。”
  “好啦好啦知道了。”其实岁寒有点儿抵触she吻,倒不是因为对象是乔知鹤而抵触,只是因为他担心自己会因此想到柏穆辰。不过转念一想,下次再与乔知鹤发生这样的事儿的时候,他未必会出现今天的状况,因此便答应了下来。
  得了承诺的乔知鹤心满意足地走了,走之前还同煤球道了再见,不过煤球沉迷于吃饭,没空搭理他。
  柏穆辰就这样静静地在楼下伫立着,直到岁寒家客厅的灯熄灭。
  他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一直在那儿看着,明明看到乔知鹤出来的那一刻,他可以选择转身离去的,可他偏偏要自己找难受。
  柏穆辰看着曾经靠在自己怀中的人现在被别人抱在怀里,看着他们做自己和岁寒曾经做过的事,尤其是看到乔知鹤吻岁寒的时候,他甚至想不顾一切地冲到楼上去把人抢回来。只是脚下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粘住了一般,动弹不得,脑海中不断地回旋着一句话,告诉他一个他不愿接受的事实。
  他的寒寒已经属于别人了。
  那个曾经眼里只有他一个人的寒寒,现在眼中有了另一个人,那些曾经只属于他的温柔,现在尽数给了其他人。
  柏穆辰的心像是被一把尖刀划过似得,伤口不大,却无比疼痛,鲜血随着伤口流淌而下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年岁寒早就已经深入他的骨血。没了年岁寒的他,心是缺了一块的,那样的柏穆辰是不完整的。
  他浑浑噩噩地离开那个地方,驾车行驶在路上,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应该做什么。将车开到半道的时候,仿佛听到有人在谈论岁寒,他望了一眼后视镜,便看到后头的人行道上走着一排人,熙熙攘攘的约莫十来个,他隐约觉得那伙人最前头那个大高个儿看起来有点眼熟,回想了一阵才发觉这人好像以前跟岁寒打过架,外号是不是叫彪哥来着?
  柏穆辰慢慢地将车停了下来,头靠在车窗边,假意在休息,实则想听听那伙人在说什么。
  带头的彪哥回去琢磨了好久才琢磨过来那天打他的人是岁寒,于是一门心思要回去报仇,结果回去一瞧,望月楼已经被砸了,正闭店装修中。彪哥怎么想怎么来气,于是便召集了几个兄弟,打算再去干他娘的一架。
  他不晓得岁寒新工作的地方在哪儿,便打算直接上门找他麻烦,这会儿正跟着小弟骂骂咧咧地商量一会儿进了岁寒家小区之后该咋做,突然一下面前就冲出来一辆车停在前面,把一干人等都整懵了。
  柏穆辰从车上走了下来,在彪哥面前站定。彪哥见这人一身的名牌,开着的那辆车也像是价值不菲的样子,便料想此人应当是什么有权有势的人。彪哥碰到这种人就犯怵,咽了口吐沫,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说道:“有事儿?”
  “有,我想请你,不要再去找年岁寒的麻烦了。”
  作者有话要说:JJ不让把kiss写得太仔细,不然会被锁
  球球审核大人放我一马,不要锁我文啊QAQ,本人清正廉洁刚正不阿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绝对不是写H的妖艳贱货鸭
  虽然大家都很喜欢狗子,但他俩最多只能进行到这儿了_(:3」∠)_
 
 
第62章 
  彪哥听完这话,当即就乐得笑出了声,还拍了拍后头的小弟让他们跟着自己一块儿笑,这会儿他倒是不怂了,插着腰跟柏穆辰说:“我没听错吧?你让我别再去找谁的麻烦?”
  “我希望你不要再去找年岁寒的麻烦了。”
  “你说不找就不找,凭什么?你跟他什么关系啊?”彪哥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神情十分之猥琐,“几个月前我还听说,那年老板跟了一个有钱人,那该不会就是你吧?”
  柏穆辰没回答,还是保持自己原来的态度:“你不要再去找他的麻烦了,如果你们之间实在有什么算不清的帐的话,就把这笔账算在我头上吧。”
  “不是,你这人,你这……”彪哥也是头一回遇见这种非要把恩怨往自己身上揽的人,他很是懊糟地抓了抓头发,皱着眉说,“你这是为什么啊你。”
  “不为什么,只要你别再去找他就行,要多少钱,你开口。”
  旁边一个小弟最是看不惯那些有钱人仗着自己有两个臭钱就觉得了不起,见柏穆辰在此拦路,心里很是不爽,便凑到彪哥旁边说:“老大,我看这人八成是脑子有病,咱不理他,继续走。”
  “就是就是,继续走。”
  彪哥原本还想趁此机会敲诈柏穆辰一笔,见手下的人都催着他赶紧走,便放弃了敲诈的念头。一行人没理会柏穆辰,绕开他接着朝前走,柏穆辰见状,心里也急了,揪住走在最后排的一个小弟的后衣领便把他摔在了地上。
  岁寒不晓得是不是自己之前威胁柏穆辰说他再来就报警的话起了作用,他真的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再看到柏穆辰,这倒是让他松了口气。
  在新地方工作的还算是顺利,虽说值晚班累了些,不过时差调整过来之后便没问题了。唯一有些麻烦的是酒吧里头鱼龙混杂,时不时地便会碰到一些喝醉酒撒泼发疯的,精/虫上脑对女性动手动脚的,手脚不干净想不劳而获的。好在他所在的酒吧安保做的不错,每次那些杂七杂八的一冒出头,便被保安‘请’了出去。
  时间一晃就到了九月,乔知鹤所在的学校开学了,两人一个白天上学晚上休息,一个晚上上班白天休息,算是彻底没了相处的机会,也只有在岁寒一周里唯一的休息天,两人得以有相处的时间。
  这么一天的时间对乔知鹤来说肯定是不够的,于是开学前一天他黏了岁寒很久,把自个儿心心念念的she吻给讨要到之后心满意足地回自己家了。
  岁寒工作的酒吧是二十四小时值的,他值夜班,下午四点上到午夜十二点,通常他会提早个半小时到那儿做准备。那日岁寒还是如往常一般,提前在酒吧的更衣室里换完衣服便准备去工作。
  这份工作说清闲也算是清闲,和餐厅的服务生做的其实也差不多,帮忙准备零食酒水,清洗碗碟杯子等,有些时候会帮忙给客人倒酒。下午四点时酒吧客流量不大,差不多就是一直站在那儿等着客人过来,到了下午六七点,人才逐渐多了起来。
  到了八点多的时候,岁寒从前台接了单,给包厢的客人送酒,领班的还特意跑来嘱咐了一声,说那个包厢的皆是贵客,让他小心着点儿,千万别得罪人。
  岁寒来这儿工作只一个月不到,也碰到过不少难缠的客人,为了不丢掉工作他一直忍着没发作。他料想领班的所说的贵客再怎么难缠也顶多是一批不务正业的富家子弟,因此全无负担地端着托盘推开了门。
  在包厢内看到柏穆辰的那一刻,他只觉得咯噔一下,仿佛有一块巨石落到了心上。
  那一晚柏穆辰为了阻止彪哥一干人等去找岁寒的麻烦,愣是跟那群人打了一架,然而到底是双拳难敌四手,被打成重伤后柏穆辰在医院养伤养了大半个月,前两天刚刚放出来。他年轻体壮,伤好得快,却是把他家老爷子吓了个半死,还以为好不容易找回来的外孙要就此翘辫子。
  所幸当晚警察来得及时,趁着柏穆辰还没被打到骨折的时候将那批人带走了,并把柏穆辰送到了医院。也正因如此,那批人没法再去找岁寒的麻烦,当然这一切岁寒本人并不知当。
  刚刚养完伤,柏穆辰那批狐朋狗友便很是有兴致地把他叫了出来,说是要庆祝他成功康复出院。周灏安受了柏家老爷子的嘱托,负责看着柏穆辰,身体康复后一个月内不让他出去花天酒地大鱼大肉,因此有周灏安跟着的时候一群人只看去酒店点了一桌子菜。周灏安有事儿一走,一群人便立刻将柏穆辰拐来了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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