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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他美强惨(穿越重生)——国宝er

时间:2021-03-17 15:07:05  作者:国宝er
  大厅内。
  路斯柩打了个喷嚏,端着咖啡杯抖了下,抽出手绢擦了擦鼻子,举止优雅的将咖啡杯放在桌子上。
  “人呢?”
  管家弯腰回道:“先生已经吃药睡下了。”
  路斯柩轻笑,“让他起来。”
  管家迟疑了一秒,路斯柩看过来,管家虎躯一震,赶紧应声去把安时挖起来。
  意识混沌的坐在餐桌旁,安时冷眼看着路斯柩。
  路斯柩朝他笑,“吃啊。”
  一桌子的美味佳肴,还全是肉,这搁以前,安时铁定高兴死了,可感冒了食欲不振,看到荤食就腻味。
  这狗比真的是无聊透顶。
  恶趣味十足。
  见他不吃,路斯柩挑眉,“嗯?”
  狗比狗比狗比!!在心里解气后,安时愤恨的拿起刀叉,看到桌上装摆完美的食物,路斯柩手边竟还有糕点。
  安时起身坐到他身边,看到小蛋糕表面有分划好的下刀线条,安时朝路斯柩恶劣一笑,故意在他的视线下用刀横着切,将美感的蛋糕嚯嚯得糟糕透顶。
  这还不止,安时捏起披萨咬了一口又扔回盘子里,再用叉子从整齐划一的方糖中间,叉起一块放进牛奶杯里。
  然后切着牛排时,一块肉飞到桌上,安时不嫌弃的叉起直接送入口中。
  身旁低气压渐重,可安时仿佛不知危险来临般,继续嚯嚯其他食物。
  管家看了全程后,默默地为安时祈祷,愿他尚有命在。
  在安时用刀叉划拉餐盘发出刺耳的声音时,路斯柩瞬间发作,掐着安时的脖子阴测测道:“你想怎么死?”
  安时猛的将嘴里的食物喷出来,“不小心”喷到路斯柩脸上,满意的看到男人神色僵住,安时心里笑得不行,但表面却是装作惶恐,“真是抱歉,您没事吧,这也不赖我,您突然掐我,我这一受惊,条件反射的喷出来。”
  合着还赖他?
  路斯柩眸色暴戾,正欲掐死他,安时挣扎道:“您可不能掐死我,掐死我可就没谁陪着您了。”
  路斯柩动作微滞,磨了磨牙后猛的将他甩开,边用手绢擦脸边往楼梯处走,瞬间消失在楼梯口。
  掐着掐着就习惯了,安时轻咳了几声润润嗓子,然后像个没事人似的继续吃饭。
  目瞪口呆的管家:“……”
  噢,上帝,能与主人相爱相杀,还能幸存的第一人竟出现了!
  安时短暂的解气了,可等路斯柩洗完澡出来,安时又悲催了。
  路斯柩让他拔完院子里的草,不拔完不许睡。
  看着一望无边的“草原”,安时后悔了。
  后悔没使劲整死那狗比。
  夜晚。
  路斯柩站在窗前,没看到安时,问:“他人呢?”
  管家战战兢兢的不知该如何回答。
  “嗯?”
  磁性的尾音上扬,危险意味十足。
  管家立刻弯腰回道:“先生……先生在打麻将。”
  路斯柩:“……?”
  庭院内。
  “清一色!胡了!来来来,赶紧脱衣服。”安时大喝一声,笑看着三个男仆,三人已经输得只剩下底裤了。
  男仆们哭丧着脸,“先生,我们真的不能再脱了。”
  “愿赌服输,赶紧脱。”
  见他们不脱,安时摩拳擦掌的起身,“害羞是吧,来来来,爷帮你们脱。”
  安时刚靠近他们,就见三个男仆突然神色惊恐的跪在地上伏低身子,瑟瑟发抖。
  安时不解,“不脱就不脱吧,我跟你们开玩笑的,瞧你们吓的那样。”
  “好玩吗?”身后有人问。
  安时头也不回道:“必须好玩。”
  说完觉得不对劲,身后寒气入侵,危机感涌入心头,安时僵着脖子转头,路斯柩双手插兜笑看着他。
  天爷,吾命休矣。
  正要跑,衣服被揪住,路斯柩捏着他命运的后脖颈将他扯进怀里,“教教我,我跟你一起玩。”
  “不……不敢了。”
  “看不起我?”路斯柩骤然变脸。
  安时瞬间悬着心,“没……没有,我是怕麻将脏了您的手。”
  路斯柩又笑开,“不怕,到时候用你的血来洗,保证干净。”
  安时:“……!!”
  “杀了。”路斯柩抓着安时转身时,冷漠道。
  管家恭敬的应了一声。
  安时瞬间明白他要杀谁,赶紧挣扎着求他,“不能杀,他们是被我胁迫的,你不能杀他们!要杀杀我。”
  路斯柩停住脚步,眯眼笑,“好啊。”
  安时:“……”这跟狗血剧情不一样啊。
  见他真的拿刀要砍过来,安时情急之下双手捧着他脸亲了上去。
  一片死寂。
  三个男仆本来已经绝望了,可听到安时替他们求情又燃起希望,命运就是如此充满戏剧性。
  此刻看到安时竟不怕死的亲了路斯柩大人,他们的心同时沉到了谷底。
  完了,赔上他们三个不说,还得加上安时这个垫背的。
 
 
第77章 两个吸血鬼跑得快
  不止那三人觉得安时会命丧于此,安时自己都觉得他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可命运就是这么神奇。
  安时察觉到路斯柩身体僵住,慢慢放开他,见他眸里毫无波澜,没有反感厌恶亦或是暴怒的情绪。
  安时暗松一口气。
  赌对了。
  安时只是亲他脸,觉得他的反应有趣,目光凝在他性感的薄唇上,色心一起,垫脚蜻蜓点水亲了一下。
  然后……路斯柩脸红了。
  “当”的一声,路斯柩手里的刀掉下地上,惊醒了所有人。
  安时才发现自己一时头脑发热,干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
  现在跪下道歉还来得及吗?
  路斯柩伸手摸了摸唇,虽一触即分,但温软香甜。
  安时亲他时,他呼吸一滞,脸红得不正常,心跳也加速。
  生病了?
  还是说安时给他下了什么魔法?
  路斯柩皱眉摸着胸膛,这是什么情绪?
  他不懂。
  像刹那间烟火璀璨绽放,突然多了一抹阳光照亮他阴暗腐烂的世界里。
  带着他奔向暖阳。
  宛若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路斯柩眼底闪过一丝亮光。
  他还要!
  安时见他良久没反应,伸手在他眼前挥了挥,“嘿,哥们,傻了?”
  路斯柩眸色暗沉,猛的抓着他手将他拽入怀里,一个转身就带着安时消失在原地。
  管家把自己惊掉的下巴装回去,精神恍惚的转身和三个男仆面面相觑。
  回过神来,男仆小心翼翼的问:“先生都没事,那我们……是不是也不用死了?”
  管家呆滞点头,“好像是这个道理。”
  男仆们瞬间相拥而泣,先生万岁!!
  先生万不了岁,先生差点死在床上!
  安时嘴又疼又麻,这狗比亲他就算了,还不会亲人,生涩又蛮狠,只知道一味的索取,一兴奋就冒出尖牙,安时痛苦不堪。
  唇瓣再次被他戳破,安时忍无可忍推开他。
  以为他拒绝自己,路斯柩脸色黑沉,森白的尖牙冒着寒光,居高临下的盯着安时,阴森嗜血。
  危险!
  保命要紧,安时赶紧道:“抱歉,我只是想让你把尖牙收回去,我嘴疼。”
  路斯柩眸色微闪,原来是因为这个。
  然后他收回尖牙又俯身下去。
  【黑化值:81,好感度:43。】
  ……
  次日。
  安时睡得昏沉,伸展手时不小心碰到什么木材,触感不对?
  猛的睁眼,眼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安时慌了神,正扭动身体想摸索,身后碰到什么,安时这才感应到腰上多了只手。
  回忆昨晚的事,他意识到是谁,赶紧抓着路斯柩摇晃,“路斯柩,醒醒,我瞎了,我看不见东西了!”
  路斯柩被他吵醒,起床气刚一起,待注意到是他叫自己,又听他连名带姓的喊,心里莫名兴奋,将他揽入怀里紧紧抱住。
  “早安,亲爱的时。”
  “亲啥啊亲,我说我瞎了!”
  路斯柩笑出声,扬手把棺材板挪开,刺眼的阳光照进来,安时沉默了。
  完了,智商被传染了。
  这个世界的吸血鬼不惧阳光,安时沉默片刻后问他,“你把我带到棺材里睡干嘛?”
  路斯柩笑而不语,率先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
  安时跟着他起身,这才感受到唇瓣刺痛,去洗手间看了,唇瓣惨不忍睹。
  狗比。
  洗漱出去,路斯柩同样也洗漱好了,揽住他要亲,安时臭着脸挡住。
  路斯柩脸色立刻阴沉下来。
  看他变脸如翻书,安时心累,只能妥协垫脚亲了亲他,这才将人哄好。
  两人一起下楼吃早餐,管家的目光偷偷瞄在安时的嘴上,心里欣慰不已。
  安时觉得,虽然两人亲了,但关系并未增进多少。
  路斯柩生性凉薄,以自我为中心,不容任何人忤逆他。
  简而言之就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对于这么一个定时炸弹,安时能做的就是尽量安抚他。
  可就是因为开了荤,狗比就不肯再吃素,经常无理取闹要他“安抚。”
  这不,女仆端着盆进来给两人净手,女仆行事并无差错,可路斯柩就爱挑刺,动不动就要杀人。
  看着女仆脸色惨白的跪在地上不住求饶,安时把嘴里的食物吞进去,抬眼看向路斯柩,这狗比时不时的偷瞄他,暗示意味很明显。
  啧。
  恶劣。
  安时替女仆求情,路斯柩自然不肯,无奈起身走了个流程后,女仆得救了,路斯柩高兴了,安时蛋.疼了。
  偏偏路斯柩这狗比不知满足,乐此不疲的继续“作”。
  女仆的刺挑完了,挑士兵的,士兵的完了,挑男仆的,男仆的完了,挑管家的。
  管家全程看在眼里,已经从最初的胆战心惊到最后的麻木,面对主人要弄死自己的决定时,都能心如止水。
  安时忍无可忍,亲了他最后一下想溜,可路斯柩哪能让他离开,安时无奈,只能软磨硬泡的哄他,花了三个小时。
  管家都看得老脸一红。
  路斯柩被哄高兴了,放了他一个小时的假,但一个小时后必须回来。
  安时只能照做,直接溜去找夏吉。
  安时心想,这操.蛋的开端竟是因脑残的自己而起。
  若时光倒流……他还是得那样做,毕竟路斯柩这疯子说杀就杀,毫无人性。
  能刷好感度又能保命,贞操什么的,都是浮云。
  安时没找到夏吉,问了士兵才发现他被诺亚带走了。
  不妙。
  诺亚那龟孙找不了自己的麻烦就从夏吉那里下手。
  找到夏吉时,他脸上已经印着巴掌印。
  诺亚看到他来,似在意料之中,提着棍子戳了戳跪着的夏吉,“看看你的好朋友来了。”
  夏吉意识模糊的朝安时摇头,“你赶紧走,他们专门等你的,别管我,他们是故意的……嘶……”
  夏吉话未说完,脑袋猛的被棍子击打,痛得他两眼一黑,瞬间昏死过去。
  安时气极,猛的窜过去掐住诺亚的脖子将他带飞撞在墙上,墙立刻裂了一条痕。
  “你他妈敢杀我!路……额……”诺亚剩下的话再也说不出来,安时猛的加大手力将他掐昏。
  甩开他软倒的身体,安时双眸赤红朝剩下几人走去,可刚准备过去,小腿猛的被什么扎了一下,一股极其强烈的眩晕感袭来,安时眼前一黑倒地人事不知。
  安时醒来时,看到路勒玟并不意外。
  路勒玟隔着牢笼看着他,笑容猥琐,“真淡定,不错,我很欣赏你。”
  “别欣赏我,光是被你看一眼就反胃,还欣赏,恶心我的方式有很多种,你为什么偏偏选这种。”
  “……”
  “嘴硬!”
  路勒玟阴狠的看着安时,“等一下我倒是要看你求着我放你出去!”
  “放心,我但凡求你一下,我是你爸爸。”
  “你……”
  路勒玟暴怒,“给我弄死他!”
  “是。”
  路勒玟说完就离开地牢,有人将毒蛇放进来,然后迅速关门离开。
  看着满地攀爬的蛇,安时打了个激灵。
  ……
  路勒玟在门外静候,正满怀期待等着安时惨叫,可许久过去,里面竟毫无动静。
  路勒玟疑惑不解,“怎么回事?为什么没有声音?”
  士兵也不知道,拿出钥匙正欲打开门查看,一阵极强的震波袭来,门外的人全被炸飞。
  宫殿。
  管家焦急的朝路斯柩汇报,“主人,先生出事了。”
  路斯柩休憩的眼睁开,“嗯?”
  “路勒玟把他抓了去。”
  闻言,路斯柩眸色危险,正欲起身,就见士兵匆匆跑进来,喘着粗气惊道:“大人,安先生把索米宫殿给炸了。”
  管家:“……!”
  路斯柩:“……?”
  管家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先生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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