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败他了,他站在他之上。
赤羽业难免的有些恍惚起来,疲累缓慢的从四肢上涌出来,喘气的肺也开始刺痛,潮田渚的每一击同样的沉重而狠辣,但他还沉浸在余韵中,以至于暂时还没清楚的意识到。
他转过身,捡起了地上的匕首,他走的有些晃悠,像是走在云端,他看了一眼杀老师,那位章鱼正对着他笑,和蔼的,可亲的,让他有了如此多回忆的杀老师。
他能想起自己和潮田渚在这个班级里的每一次碰面,发生过的每一件事,然而他的心脏却不可思议的缓和下来,仿佛所有的恶意全部消散了一样。
他喜欢着潮田渚,可当潮田渚违背自己的时候,那份喜欢好像也不重要了似的。
无论如何,他都确信杀掉杀老师是正确的。
他转过身,对潮田渚挥下匕首,然后,
潮田渚使用了拍手。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写的太垃圾了,原著比我描写的场面要好一万倍啊呜呜呜
他们俩打起来真的好帅,我用文字根本描写不出来!!!
还卡文,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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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忘了,第一句话是漫画开头写的,妈耶,原著比我会搞cp,太棒了,真棒,我喜欢。
第220章 第220章
赤羽业是个很有天赋的人,沢田老师的岚之守护者狱寺隼人曾经如此对他的十代目夸赞过,这番赞美也确实配的上他,在被潮田渚麻痹掉意识之前,他就咬住了自己的舌头。
他咬的很狠,完全不顾自己的舌尖会被咬掉的可能,刺红的血顺着他的嘴角滴下去,乍一瞧像是开了朵小小的花。
潮田渚终于抽出了他腿间的匕首,他冲上去,将所有的杀气都凝聚在一把小刀上,他把所有都赌在了这一把小刀上,这是一只垂死挣扎的兔儿最后的反抗,所以,
只要没了这把刀,潮田渚面对赤羽业,就像是没有任何衣服般,彻彻底底成为赤羽业手中的兔子。
赤羽业有些兴奋,事态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触实在是过于美妙,他盯紧了那把刀,捏紧了拳头,试图用手背再次的打飞,可在他的手触碰到刀之前,那把刀却主动的离开了潮田渚的手。
他一时间有些茫然,潮田渚却在这时扑上来,俩只手揽住他的脖颈,像极了一个拥抱。
潮田渚,没打算杀他?
弱小的,一直被赤羽业压制着的小兔子发出小动物的嚎叫,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把赤羽业带倒在地,整个人趴在赤羽业的身上,手臂绞住赤羽业的脖子,没有给赤羽业留下一点点逃脱的可能。
他喘着粗气,断断续续的在赤羽业耳边说:
“绝……对要让你,好好听我说话!”
赤羽业在一瞬间就意识到潮田渚为什么这么做的理由,正如他想要潮田渚心服口服的败北,潮田渚也想要他败北的心服口服,赤羽业骂了句脏话,他试图挣扎,并猛击潮田渚的腰侧,然而脖子没有任何改变的力道让他几乎晕过去。
窒息的痛苦,和一阵阵的晕眩,在这样下去真的会死,这样的恐惧浮现在赤羽业的心中,而他没办法反抗,幸好他至少还有着幸运这个优点,他在挣扎中摸到了把刀,那是属于潮田渚的小刀。
是那孩子的武器,被小渚丢掉的武器。
只要落下去就可以获得胜利,赤羽业在晕眩中有了这样的认知,他扭过头去看小渚的脸,那孩子咬紧了牙,紧闭着眼,脸因为激动显现出异样的潮红,这是赤羽业从来没见过的模样。
“吵架?因为是很可怕的事,所以我大概一辈子都做不到吧,
不过,如果是必须去做不然就会死的话,那就要另当别论了。”
很久以前的回忆,宛如人死去前的走马灯,让赤羽业恍惚,
潮田渚,是抱着死亡的心情,来让赤羽业听他说话的吗?
他的心脏忽然的加速跳动起来,再也没有了一丝一毫挣扎的力气,那把匕首掉落在地上,而他把手搭上了潮田渚瘦弱的背,赤羽业轻轻拍着,说
“投降,我投降。”
他拥抱着自己喜欢的男孩,说:
“是我输了,渚。”
他喊着那个名字,轻的像是从他口中呼出的一阵风。
乌间老师宣布了红队的失败,蓝队,救赎派的胜利,那声宣告像是春天的惊雷般响亮,把正在拼命压制赤羽业的小渚吓的一抖,他打了个颤,才恍惚意识到自己身下的人宣告了投降。
简直是梦,潮田渚迷迷糊糊的听着身后同学们的欢呼,也迷迷糊糊的松了手,他歪倒,滑落,脸下粗糙的树叶磨得他皮肤疼,他还以为自己在梦中,
“…我…赢了...打赢业同学…?”
业同学在他的身旁发出声笑声,他摸着自己发红的脖颈,一边咳嗽,一边笑:
“面对空手打过来的小动物,我如果用小刀来获得胜利的话,谁都不会认同我的。”
“将我逼迫到必须投降的情况下,要杀我的话这确实是最佳的答案呢。”
“我彻底输了。”
赤羽业躺在潮田渚的身边,说:
“想帮助杀老师对吧?我会好好听你说的。”
诶?潮田渚还是没反应过来,他现在实在有些反应迟钝,
“…这样好吗?真的??”
“别用伤痕累累的脸露出那种傻瓜式的表情啦,就像中了传染病的老鼠一样。”
“…为什么每次讲话都这么恶毒啊,业同学。”
赤羽业没回答这个,他从地上跳起来,
“那个啊,也差不多该直呼我的名字了吧,我可不要吵架过后还这样。”
“诶,事到如今还改变称呼方式…感觉怪怪的。”
“那我就单方面这么叫你,这样没问题吗?渚。”
赤羽业朝着跪坐在地上的潮田渚伸出手,潮田渚仰望着,仿佛在今早梦里仰望着穿着华丽衣服的赤羽业那样。
不过这不是梦,潮田渚轻轻笑起来,他同样伸出手,对赤羽业说:
“我知道了,那么…业。”
“啊对了,有件事我想要问你,业。”
“什么?”
“你上次说的喜欢,是什么意思?”
还没站稳的潮田渚差点被突然抽回手的赤羽业摔到在地,他好不容易站稳,就看见业扭脸往沢田老师那边跑,一边跑一边喊沢田老师是不是给渚加特训了,沢田老师倒是笑眯眯一张脸,提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医药箱子,亲切的对业说:
“并没有哦,不过赤羽业同学要是想要我偏心的话,我倒是没问题——,救护车就在山脚,绝对没问题的赤羽业同学。”
业果断扭头走向了杀老师。
潮田渚没忍住笑起来,一边笑一边咳嗽,他心里慢慢升起股古怪的念头,业是不是在害羞呢,他那样的人居然还会害羞……
稍微有点可爱。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尽力了——我死了
他们俩打架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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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问下大家觉得猫猫首领无cp好捏还是有好捏?因为猫猫们肯定是没有cp了嘛,没变成猫之前有也不代表变成猫之后有,但是小纲吉徘徊不定惹,在云雀和无cp之间挣扎着~我虽然很想写无cp,但是我不敢确定我不会写着写着就把云雀拉出来啊,要知道这个故事一开始其实也没云雀什么事,奈何他只要一出场我就控制不住呜。
第221章 第221章
“反对!超级反对!上宇宙太空站偷点研究资料这种事,无理!不可能!生活在海里的章鱼脑子果然是进水的,不要听这个话想想别的办法,呐?”
沢田老师俩只手保持着十字交叉的形状,一脸严肃的表达着自己鲜明的反对,语气激烈,活像是被刺激的炸毛了的猫。
被他吐槽的章鱼只是幽幽的叹了口气,道:
“沢田老师有其他办法吗?”
“诶,这个……”彭格列的十代首领不好意思的挠着自己的头发,心虚的移开眼神,
“虽然彭格列一直有做这方面的研究,不过想要把杀老师细胞转变回去的基本是没可能的,啊我家的技术首席官讲的东西我听不大懂,好像是因为和反物质结合所以细胞已经成为不可逆状态?”
“那就是没什么办法的意思啊沢田老师。”
“但怎么说上太空站偷资料也太离谱了吧!那可是国际空间站!就算放个卫星上去还需要常委会的审批,彭格列在意大利那边也不是没投资过太空事业,但意大利最近又没发射计划,再说了火箭这种东西又不是说发射就能发射的,那种高精度的玩意,万一出了什么意外怎么办啊!”
“哇,沢田老师你们彭格列还投资太空事业,黑手党都这么高端吗?”
“诶这不是未来将是太空时代吗?虽然还有些超前,但先站一脚肯定没错,黑手党要是不跟着潮流努力发展的话可是会被抛弃啊,我也得为手下人的吃饭问题想想,领导人可是很重的重担。”
沢田老师随口回答了班上小鬼的感慨,又把矛头指向杀老师:
“所以这种事太难以让人同意了!潜入火箭上太空拷问资料,比黑手党拯救世界还要不靠谱啊杀老师!”
“沢田老师,”杀老师没有为沢田老师对他激烈的反对表现出不满的情绪,他一脸笑呵呵的,道:
“即便是彭格列,关于这个问题上也没有比潜入空间站更好的办法,对吧?”
“这…这倒是…”
“虽然一听起来是不可思议的天方夜谭,但是,正巧是这个时候,日本开发中的,载人宇宙往返船的实验实体机要上太空!”
“哈?那种试验性东西安全性能够保证吗?”
“在技术层面上相当值得信赖,为师我潜进去偷偷研究过设计图的,说起来开发程度这么快说不定也有为师我的影响呢黏滑黏滑。”
“是,是吗?但是,你们打算怎么上去?!不会有官员同意你上宇宙飞船的!”
沢田纲吉的语气愈发不自信,他对面的那只章鱼黏滑黏滑的笑了声,整个人转了一圈,得意,自豪的在三年级e班的同学们面前,展开了自己的触手。
“我可是有很多可爱并富有行动力的学生啊~”
沢田老师表达了深刻的嫉妒。
“而且就算沢田老师你不同意,也没有关系,我们大家一起努力也一定能想到成功完成任务的办法的,呐是不是哦黏滑黏滑~”
沢田老师想骂脏话,自认为平凡的人生让他始终对上太空这种事抱有不靠谱的心理,只有经过专门训练的宇航员才可以上太空啊!让小孩子们怎么也…怎么也……
怎么也太过火了,这种话沢田老师说不大出口,眼前的孩子们眼神亮晶晶的,兴致盎然的讨论起杀老师说的话里的可能性,这群孩子,并没有把自己当做活在他们庇护下的孩子。
“呀沢田老师要是始终抱有排斥的心理,不参加也问题哟黏滑,为师我搞定一切都没问题。”
“哈?你能搞定一切,别逗我了杀老师,你才搞不定那些政客。”
“不不不我可是已经做了精密的计划——”
“有些人的胃口可不是随便什么都能填饱的。”
沢田老师深呼吸了口气,他放软了声,温和的说:
“彭格列会帮忙的,要是有需要的地方,我会帮上忙的。”
政治是和黑手党牵连最深的地方之一,彭格列会尽力,打消这次事件的后顾之忧,至少,不会牵扯到孩子们身上。
“黏滑黏滑多谢沢田老师!太好了要是沢田老师不插手的话我还想要不要动用沢田老师的人情~”
“诶杀老师你原来这么过分的吗?!”
十代目差点没气鼓了起自己的娃娃脸。
作者有话要说:
不行我不可以随意烂尾——
好想大修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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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先生获得了压倒性优势,也是,他可是小动物喜欢,喜欢小动物的男人啊。
虽然是个难写的人。
第222章 第222章
“在这所教室呆的久了总觉得自己变年轻好多。”
彭格列已经二十九岁的马上就三十的首领发出这样的感慨,他坐在操场的台阶上,托着下巴发出无所事事的感慨来。
人总会在特定的时间陷入什么也不想干的诡异状态的。
沢田纲吉现在不大想理工作,不久前他才爆肝清理完一波积攒的文件,新的麻烦事真的一点也不想理,不过除去工作他也不大想除去玩,出去玩也会只是会给下属增加掉发量,贴心的首领如此的想。
主要还是因为没人陪他一起。
今年的生日沢田纲吉是在不知不觉中过得,打开手机倒是能听见百忙之中抽空给他录视频的大家兴高采烈的高呼,恭弥也在那天带着乖巧,可爱,又长大一岁,但小脸蛋的婴儿肥还是没消下去的乖儿子在大晚上过来了一趟,把沢田纲吉吓了一跳,爷俩美滋滋的过来个生日派对,第二天还不是照样上班批文件教课。
主要还是因为第二天人走茶凉留下一地狼藉,对比实在过于强烈。
乌间惟臣皱着眉盯着一个人坐在台阶上的沢田纲吉,这个男人从短叹长吁到满脸傻笑又到愁眉苦脸,变脸之快让人怀疑是不是精神出了点问题。
“你在做什么?”他问道,
“我在感慨时间的流逝。”
沢田纲吉托着下巴愁眉苦脸的说,他唉声叹气,发自内心的说:
“时间过得真的好快哦,不知不觉中新年都过了,我都没反应过来。”
乌间惟臣对这句话没什么反对意见,他一脸严肃的点了点头,赞同道:
“是的,离暗杀…毕业的最后期限三月,也没多久了。”
他们俩稍微沉默了一会,还带着寒意的风在操场上刮的人脸疼,乌间惟臣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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