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呀你们?过分了吧?不是说分手了吗?贺天你再不来,我准备追他了,做饭好吃人长得又帅——要不你们先泡着?不然我们往前开点不影响你们玩水。”
莫关山攀着贺天的肩膀,被李迪逗得抬不起头,贺天倒是心情很好,他拉着莫关山往阶梯那边游,边游边笑道:“李迪跟我是同学,以前挺大家闺秀的,自从脑子坏了开始追着鱼跑,天天跟一群老爷们混在一起,越来越不正常。”
他顿了下回头盯着莫关山,表情忽然捉摸不定:“她说的不是真的吧?她要追你?”
莫关山汗毛倒竖:“你有病啊?!”
他被亲得声音还哑哑的,有种……事后感,贺天听着很舒服,让他先上梯子,忽然想起什么又从后面勒住他的腰,咬牙道:“你给她做饭了?!”
“我……?”莫关山险些又跌进海里,紧张地抓着他的小臂,莫名其妙道:“我自己也要吃啊。”
贺天手臂一下收紧:“我都没吃过。”
“???”关他什么事?他们家里好几个大厨,哪轮得到他了?
“我要吃。”
“……晚饭?”
“好,”贺天满意了,掐着他屁股把他往上推,“上去吧,别感冒了。”
晚饭没吃上,因为莫关山洗澡的时候,贺天进来了。
莫关山脊背绷直,该叫他滚,却一直到贺天从背后环住他他都没开得了口。
贺天边走边脱衣服,到他身后时也已是赤裸的,但显然他并不是来洗澡,干燥温暖的躯体贴住他湿淋淋的背臀,水流像是将他们胶着地粘合在一起,身心都莫名的纠缠贴近。
莫关山被他触碰立时呼吸发颤,一动也不敢动,贺天的手指从他肩头往下点,扣住他的指缝,很轻地在他颈侧啃咬。
“本来打算,抓到你,非要把你绑在床上,狠狠地操你……”贺天满意地感受莫关山微微的瑟缩,终于把话说完:“没想到见到你就不生气了,你是不是对我下蛊了?”
这要怎么回答?还是不答也可以?
因为贺天咬他肩膀有点重,让他不得不转过身来正对自己,而莫关山完全不知道怎么应对这样的调情,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至少得亲我一下吧?为了出来找你,我把一个月的工作压缩在一周内做完了才休的假,我快累死了仔仔……”
贺天的呼吸停在他鼻尖上,他眼都不敢睁完,从在海底被贺天逮到再到现在,其实他都不够清醒,无法确定自己做的是正确的反应——但从刚才依在船边的那个吻开始,他都不能像之前那样去拒绝了。
或许是因为本来心底也希望是这样的。
他几乎是下了决心,才仰着很轻很快地亲了贺天一下,贺天呼吸重了些,但他没什么动作,只是问他:“之前问你说要考虑,现在呢?是考虑好了吗?”
莫关山更希望他直接来硬的,好过要自己剖白一番,贺天这个混蛋,实在把他拿捏得死死的,知道他最怕什么,就现在箭在弦上,两个人都难受着,也要逼他开口。
他反复措辞,最后还是自暴自弃:“先……要不先、先考虑一夜情的事吧……”
贺天顿了一下,牙有些痒:“你真这么想?”
实在想先把他屁股抽一顿,但莫关山这样打算献身还不做反抗的样子,他又完全忍不住,恨不得立刻将胀痛的分身深入到他身体,把他搅成一池荡漾的春水。
既然莫关山不打算正面回答,他便也暂时放弃,仿佛很可惜地叹了口气,下一秒便甩了羊皮本性暴露,细碎贪婪的亲吻越来越重。
“你真是让人……”尾音被他自己的亲吻消散在皮肤上,呢喃着他的专属小名,“莫仔、小莫仔……”他的手和着水流在莫关山身上摸索,贴着他的耳朵呼吸轻吻,手掌揉捏他的臀肉,沙哑地坦白。
“你不是问我,你喝醉那天我对你做了什么吗?也没什么……就是像这样……”
贺天捏紧他的下巴迫使他背过身,再扣着他的胯让他不得不抬起腰臀,好方便自己胀痛的性噐从他紧窄的腿缝中撞入。
“啊!”
直白的热度让莫关山惊叫出声,又羞耻地咬了牙,他不由自主地低头,看着从腿间粗鲁探头的怒物,明明不是实际的进入,但他已经很受不了,脸红得要烧起来,轻喘着闭上眼。
“那天你醉得迷迷糊糊,一点都不记得,太可惜了,我们复习一下好不好?”
贺天抓着他的手,从他也早就硬着的性噐上摸过,揉搓他的囊袋,然后从后面穿过夹紧的腿缝撞进他发软的手心。
“唔……你、你个流氓……”莫关山手足无措收手想躲,被贺天摁在原地,承接他每一次热烫的冲撞。
“是吗?我怎么感觉、流氓也比你这个小骗子好一点?”贺天说着,变换角度,一下一下撞击他敏感的会隂和囊袋,逼着莫关山难耐地喘息出声。
“让你找个男朋友你不敢,但又敢跟我一夜情,小骗子是胆子太大还是实在胆小?”
莫关山答不上,而贺天欲壑难填,在他腿间的发泄,仅仅只是暂缓分毫罢了。
不过几分钟色情至极的腿交让他勉强短暂冷静,就这背后姿势像擒拿一样将莫关山推到墙边,让他上身紧贴冰冷的墙面,紧压着他,掐着的他下颌让他回头与自己接吻,比刚才更用力吮吸他的唇瓣,在他失神之际,拉起他一边腿让他踩在一旁的水管上,方便他做些更下流、更亲密的事。
手指顶进去的时候,莫关山挣扎地一抖,被贺天沉沉压住,沙哑地笑话他:“这时候还想跑去哪?”
莫关山闭着眼,额头贴在冰冷的墙面试图平复接受,他不跑但不代表他能承受,那些无眠夜里混沌的痴梦比起现在的一切都差远了,他不住颤抖,但只能任由贺天的手指开拓他深处的私密。
“呃嗯……”
比想象中还要难以承受,手指在墙面留下转眼消失的抓挠水痕,因为贺天很快寻到他要的点,莫关山被那一下按弄激得整个人向上逃,脚尖绷紧直立,但仍然被贺天困在怀里。
“仔仔乖……你会喜欢的,轻点叫,再一小会好吗?我尽量在忍了……”
贺天钻弄的手指加快,撑弄扩张,把那些紧涩火热的深处都弄得湿软泥泞,莫关山脖子都软了,他往后仰枕在贺天的肩上,被他断断续续亲得气都喘不匀,不时就要咬着下唇忍耐那些过分翻涌的反应。
时间在莫关山极力忍耐的低微喘息中流逝,贺天在两个人都被勃发的欲望拖死之前,终于算是将莫关山僵硬的的身体用他不怎么温柔修长手指操开些,最后撤出之前,不太好心肠地狠狠按揉了他那颗让人格外昂扬的腺体。
“啊不……唔嗯!”
莫关山猝不及防就射在了紧贴的墙面上,湿漉黏腻地顺着自己的小腹往下淌,骤然高潮,绷紧到要抽筋的腿脚一下子软了,贺天还沾着他体液的五指拢在他脆弱的颈脖上,在轻微的窒息感中用唇舌贪婪地夺取他所剩不多的呼吸。
放开的时候莫关山只知道大口的喘气,贺天将他拉到水下帮他冲洗,他们仍不停地在水幕下接吻,贺天喜欢这样的感觉,亲够了就把他整个抱起离开潮湿的浴室。
船舱的房间小小的,但温暖安静,而这时候因为贺天在其中,他高大的体格也好、过分有侵略性的个人气压也好,都让莫关山感到无处可逃。
他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一个大男人会被人整个抱起来扔在床上,罪魁祸首还要压在他身上胡乱亲吻,夸赞他身体美好。
“真漂亮、乳头都是粉的…莫仔……待会放心叫给我听吧,我让人把这船上的人叫到我船上去开宴会了——别这样看我,反正他们都能猜到我来找你就是要把你操得下不了床。”
莫关山自暴自弃闭上眼睛,又恼又羞耻,但只能磨磨牙忍受贺天的直白。
贺天把给他们擦头发的毛巾随手扔在地上,每靠近一分都给他带来近乎心悸的压迫感。
他打开莫关山两腿,暴露他刚才被玩弄得发红的腿间后穴,这样莫关山就有些受不了,羞得胸口都是一片红,后退着挣扎推拒。
“你别看……”
贺天叹息,莫关山怎么还是不懂,他这人就是这么恶劣,他不会停止做这样的事。
“不好意思,我对一夜情和对男朋友,可是不一样的。”
贺天迫使他身体打得更开,几乎将莫关山的腿向床面压平,他的柔韧度还不足以承受这样的角度,眉头都皱紧了,而贺天置之不理,低下去在他颤栗的乳尖吹气,色情用舌尖顺着莫关山肌肉线条往他肚脐撩,越来越低到一个足以让莫关山不安的程度,暧昧地问他。
“再给你个机会,你更想要哪种?”
莫关山说不出来,只想让贺天快点,别这样折磨他。
他呼吸都不顺畅了,身体明明紧绷却发着软,所有感官集中在贺天触碰过、和即将被触碰的要处,他才射过,但贺天这轻飘飘几个吻,就让他就很没出息颤颤巍巍硬了大半……
眼看贺天下巴就要碰到他过分激动的地方,看着要含又流连绕开,莫关山被他闹得要窒息,勾引又不会勾,想躲想退都被按住,气急败坏:“你、你做不做?……唔、你够了!让你现在像个鸭的是哪种……”
贺天被他气笑,低头在他大腿根用力嘬了口,又疼又麻,还留了印子,然后抓着他的脚踝猛地一掀,让他猛然翻趴而下。
“唔!我艹……”莫关山恍惚以为自己的腰都要断掉了,他都没明白自己怎么完成这个转体的,脸就直接闷进了枕头里。
贺天在后面给他屁股狠狠来了一巴掌,把人打得一缩,在莫关山撑起身子叫骂之前,又低下去重重嘬了一口,拇指摁进他臀缝尾骨末端,几下揉捻莫关山声音就弱了。
他用手指堵进去,像刚才一样扩张,贴着他大腿用湿漉热烫的顶端蹭他,亲吻他的脊背,舔着他耳根告诉他:“像鸭这个…是你老公。”
太下流了……被贺天凑近说话的那边耳朵一下就烧起来,莫关山抬肩想推他,但贺天体重一压,莫关山就没办法了。
很快贺天就换了个要命的东西抵住他的臀缝,莫关山攥着床单,就差后悔奔逃了,贺天才握住他的腰,他就要不行了,没出息地讨饶:“等、等等!……你、你要轻点……”
“不,你欠我的。”贺天反驳完,用力一挺,才入头端莫关山就呜咽一声全身都绷紧了。“来的路上恨不得就这样让你疼一晚上。”
贺天低喘着,慢慢退出些许,他们手边没润滑剂,他想让莫关山疼一疼,但不舍得他受伤,尽量放慢让他身体能够反应过来湿润松软些,然后又一点点顶送回去。
“现在已经是大大折扣了……这是警告,别再乱跑。”
他不在乎莫关山现在答不出话,莫关山闻言紧绷的身体已经是回答了。
他直起身子两手大力分开他的臀瓣,看着自己勃发得几乎丑陋的激昂性噐一点点推顶而入,他呼吸粗重,身体上层层扫过的酥麻刺激不算,心理上的满足感简直难以形容。
“唔嗯……”每深入一分,莫关山身体都抖得厉害,臀腿激颤着抗拒身后强悍的侵入,但又被无力和逐渐疯狂的快感压制着,让他兴不起反抗的心思。
待到贺天的紧实的下腹终于压紧上莫关山的臀峰,他额角已经全是湿汗,他忍耐了实在够久了,自己都有些佩服。
“操……真紧……”
贺天很少直接这样爆粗口,他常常更文明地耍流氓,但这时候真的忍不住了,莫关山每次呼吸都将他绞紧,每次他一抽出插入,他就像湿透的小猫那样发抖,像是爽得就要受不了——明明才,刚开始。
“你为什么在床上是这样呢?”贺天退出大半,握着他的腰,呢喃道:“平时那么凶,现在怎么软成这样?我想温柔点我都控制不住。”
“你才软……啊嗯!嗯……”莫关山刚要驳他,谁知贺天说完,就是一记深撞,自己牙关稍松,叫声简直没脸听。
明明刚才还觉得扩张进入的时间被拖得看不到尽头,但现在又难耐于那点温柔稍纵即逝,贺天握住莫关山的腰侧,劲瘦的腰肢后收前送的速度越来越快,简直发了狠,一下一下又重又凶,干得莫关山不断前耸。
“嗯啊……不、慢、慢点…啊!”
一开始就做得这样深入,莫关山哪里受得了。
他反手想推贺天扣紧他胯上的手,却被他捉住,紧紧环住他的小腹往后抱紧,整个身躯也从后面紧密压上,本就把他内里撞得一片酸软的性噐再次深入到一个可怕的深度,硬挺的伞头抵住他敏感的肠弯,就这么在深处浅浅抽出然后发了狠一样捣弄顶磨。
明明已经进到不能再深,但贺天在莫关山几乎痛苦的呻吟声里越发贪心,他疯狂往里面狠插,像是还要更深、更深地拓开他的身体,恨不能把两颗饱胀的囊袋也挤进去。
“啊……不行…不……”
贺天本来就太大,好不容易进入,还未能勉强适应就被这样一番狠操,莫关山不知何时泛红的眼角直接溢出泪来,但就算他开口求饶,贺天也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搂在他腰上的手推向他胸口,在那片他自认为贫瘠无趣的薄肉上揉捏。
“唔!”
身体在贺天的手里被触碰时,像是莫名开启了性与快感相关的所有机关,乳尖和下身莫名联结,每一次揉捏他的乳肉,都触电一样刺激着他本就兴奋的性噐和被胀满的后穴。
百十次彻底的深插重入之后,贺天暴力穿拓开始轻松了些,莫关山没再将他吸紧到动弹不得,他终于有余力分心舔弄他敏感的耳朵,喘息着告诉他:“宝贝仔仔…你好热、里面开始湿了呢……真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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