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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画之刃/[综]鬼刃戏画(综同人)——桃李酒

时间:2021-03-23 15:43:19  作者:桃李酒
  庭院中的妖气在节节攀升。
  “太完美了,这个气势!”
  猗窝座忍不住向前:“果然你是被选中的强者,妖怪,你就是无——”
  鬼的话语突然被无形的力量截断,猗窝座的胸口像是被狠狠敲了一拳,眼睛一睁,弯腰吐出了一口血。
  这是禁制,鬼舞辻无惨加在鬼身上的限制。
  触犯了禁制的猗窝座没有恐慌,擦干净血后还是露出了一丝兴奋的笑,仿佛因为有了对胃口的目标激动起来。
  “看来敌人里有你这个妖怪在,不会过于无聊了。”
  他说:“可惜今天只能到这里了,你可要好好活着啊!”
  奴良陆生垂下的眼眸一抬,红色的瞳孔中有妖火跳荡不休的影子。
  他像是不屑于与猗窝座对话,直接挥刀,前所未有的畏再度膨胀,甚至带出了气势昂然的破空啸声,袭向猗窝座。
  猗窝座大笑,一拳挥出,却打向了地面。
  大地再度一震,但是这一次的震动却连绵不绝,没有停止。
  怎么回事?
  一旁的时透无一郎忽然有一丝不详的预感,觉醒了斑纹之后他的感知很灵敏,发现大地的震动逐渐从猗窝座的那一拳击下变成了……地震!?
  事实证明他的猜测是对的,庭院、森林、宅邸,这一带的大地全部涌动了起来,动荡不止。
  这究竟是太过巧合还是上弦之三的力量,时透无一郎不得而知。因为如果是后者,那鬼的力量就太可怕了,甚至掌握住了天灾。
  个人的力量再强大也无法对抗自然,整个世界轰然作响。最靠近鬼的地方甚至产生了地裂和植被的扭曲,宅邸的另一头,人群的尖叫和呼喊也传了过来。
  猗窝座抬起头,脸上带着诡谲的笑容,对着奴良陆生说:“下次见吧,奴良陆生!”
  大地晃动皲裂,大树折断倒塌,或是被连根拱起,连奴良陆生都要全神贯注地稳住平衡的时候,鬼却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地纵身一跳,身影就消失在了森林里。
  玉壶也急急忙忙缩回自己的壶里,跟着滚入灌木丛:“啊呀呀,猗窝座大人真着急。”
  剧烈的地震里,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只上弦鬼逃走。
  不到一分钟,土地的震动开始渐渐小了下去。
  奴良陆生察觉到能站稳后,先一步对想去救人的两人说:“普通人那边已经有奴良组的妖怪在了,他们会保护好人类的。”
  时透无一郎脚步一顿,看了看气氛诡异的朝日川一时和奴良陆生,转头继续往能剧表演的地方跑了。
  他可没忘记自己是因为学校组织才出来看展览的,幸好他在战斗里受的伤都有了借口解释,中的鬼的毒素也很轻,回头等隐部队装成救援队赶来就可以不用引起怀疑地离开。
  奴良陆生散掉畏火,走到朝日川一时的面前,再次亲手递交出了弥弥切丸。
  这次朝日川一时没有接下,他定定看着妖怪少主的眼睛。
  经过了刚才的那一刀,剑士对于剑都有一种天生的感觉,什么样的人会使用什么样的武器是早就被谱写好的,而弥弥切丸在奴良陆生的手上发出了更强大的威力,奴良陆生也因此得到了搭档般的补足,这些他都能看出来。
  所有的信息冲击爆炸又化成无数疑问,让朝日川一时的大脑很混乱,但水之呼吸的剑士向来以心境如止水为要点,于是他站在原地,混乱的内心与外界产生了隔阂,千般复杂的情绪只从他的双眼中流出。
  妖怪少主没有避开他的目光,把刀再往前一递,说道:“收下吧。”
  朝日川一时问:“现在你还要告诉我,我们只是在梦里见过吗?”
  奴良陆生沉默下来。
  这个妖怪……
  朝日川一时深呼吸了一口气,强压下心里的不快,甚至咬了下舌头让自己冷静,理性地猜测道:“是因为有某种限制?有什么力量能限制你?”
  “妖怪间的规则比人类的要有分量,语言可以形成妖怪,也可以限制妖怪,再强大的妖怪都不得不遵守规则的约束。”奴良陆生说。
  朝日川一时轻轻“啧”了一声,因为语言出现的灵异事件他见过不少,奴良陆生这是变相承认他的话,且不会再给他其他提示。
  他慢慢接过弥弥切丸,犹豫地问:“看来我们以前关系还不错?”
  “……”
  奴良陆生顿了顿,语气不明地说道:“弥弥切丸是你的战利品。”
  啊?
  朝日川一时马上改口:“那看来我们是很早以前就认识的。”
  他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继续把弥弥切丸收进身体里,不然拿着一把真刀出现在大庭广众面前肯定会被问东问西,但弥弥切丸的归属问题很大,让他一下有些膈应。
  奴良陆生这么一说后,他就心安理得地把弥弥切丸收了回去。
  原来是自己赢来的啊,那有什么好说的,放身体里反而是在膈应奴良陆生!
  两人之间一阵诡异的沉默。
  朝日川一时虽然面色不显,但还是有些混乱,最基础的问题得到了答案之后,更多的疑问随之出现,不久前他才确定自己的记忆毫无问题,现在看来完全是把自己的脸给扇肿了,而且他能那么平静地和奴良陆生对话,也是抓住了一个问题——在一切不明朗的情况下奴良陆生才是被他忘记的人,他也不好和受害者生气。
  他们曾经怎么认识、认识的时间长短、发生过的摩擦,还有自己梳理得出的没有矛盾的记忆。
  可能他们以前就是打过一架的关系,所以这在记忆里只属于偏差的小事?
  朝日川一时不敢确定。
  “你对刚刚和你交过手的上弦之三怎么看,那一个可以引发地震的力量就是能打破妖怪之里的力量?”
  朝日川一时决定岔开话题,对刚刚的战斗进行复盘,几天后就有柱合会议,自己的事情与猎鬼的事情他还是能分清的。
  奴良陆生神情严肃:“那是妖怪的力量。”
  “鬼又借用妖怪的力量?”
  朝日川一时觉得不对:“明明玉壶在猎杀猫又……是奴良组对立的妖怪组织?”
  “和奴良组对立的组织有很多,那样的力量应该属于某只深山中的地震鲶,地震鲶是独居的妖怪,智商不高,只要能深入地下河找到他,签订了契约,就能借用他的力量。”
  “深入地下河对鬼来说不是难事。”
  “不过他的确是个强劲的对手。”
  朝日川一时意外地从这句话里听出了一些欣赏的意味,悠悠然地看向奴良陆生。
  奴良陆生:?
  朝日川一时心平气和道:“我还没有忘记你是关东妖怪的头子,如果你有招安鬼或者那只鲶的想法,你知道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吧?”
  奴良陆生保证道:“当然不可能。”
  能剧表演是奴良组安排的,场地就是在宅邸另一边的侧院,所以地震发生的时候人们大多是被吓到了。
  岛国多地震,地震平息后,慌乱的人群也就冷静了下来,加上有妖怪在暗地里保护,几乎没有人受伤。
  奴良陆生变回人类的模样和朝日川一时远远地看了一眼,画师觉得这是今天遇上的唯一一件好事。
  朝日川一时看到几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能剧演员中,妖怪们利用戏服和化妆装扮成了人类,动作特别熟练。
  这一点他有些感同身受,不禁说了一句:“融入人类,帮助人类,看来你们经常会遇上这样的情况。”
  人类模样的妖怪少主笑了笑:“大家都是值得欣赏的伙伴。”
  游客们没有伤亡的事实让朝日川心情轻松一些,他觉得自己应该不是酸:“你刚刚也很欣赏上弦之三的力量。”
  “……”奴良陆生觉得这事跨不过去了。
  妖怪对于鬼的仇恨没有人类那么强烈,但奴良陆生的信念不会容许伤害人类的鬼存在,朝日川一时也明白这一点,他纯粹就是在开开玩笑。
  可没想到奴良陆生还是很认真地回答了一句:“妖铭酒不会给伤害人类的鬼喝的。”
  朝日川一时:“妖铭酒?”
  这是什么妖怪拜把子的说法吗?
  救护车的笛声从远处响起,两人都没有加入游客等待救援的意向,准备从其他方向离开。
  路上朝日川得到了解释,大概就是凡是愿意加入百鬼夜行之列的妖怪和值得欣赏的对手,奴良组的滑头鬼都会邀请对方喝特制的妖铭酒。
  所以他就上弦之三问奴良陆生有没有欣赏的对手,答案其实是很明显的。
  妖怪注重实力与义气,如果不能让奴良陆生欣赏的妖怪,怎么有资格加入他的百鬼夜行?
  棕发青年坦言:“妖怪的世界注重实力,那只上弦之三的鬼的确有很强大的力量,但是,能让我真正欣赏的鬼只有一位。”
  朝日川的步伐忍不住顿了顿,视线飘向一边。
  能让妖怪少主欣赏的鬼只有一个?那很该死,这让他产生了一种妄想,他觉得那只鬼可能是自己。
  不过朝日川一时还是很快就打住了这个念头。
  因为实话说他以前脾气还挺差,自己甚至还抢了对方的刀做战利品,把对方忘记之后还恬不知耻的一直在用弥弥切丸猎鬼,而且比起其他妖怪,他对奴良陆生的态度一直很冷淡,这估计都被对方看在眼里。
  想到这里,朝日川一时尝试地问了句:“那只鬼也和你喝过妖铭酒了吗?”
  奴良陆生没有回答。
  隐部队的效率依然迅速,这次虽然涉及了不少群众,还有贵族学校的学生在内,可产敷屋的势力永远都是隐藏在鬼杀队背后最有力的盾牌,深厚的应对经验让时透无一郎和朝日川一时都很放心,更别说这次还有怪力乱神的力量在协助。
  朝日川一时随时都可以离场,但妖怪还需要等待他们的少主。
  他们走到宅邸后的一个无人的小庭院,月亮和薄云在天上缠绕,这里有一道隐秘的竹林小径通往后门。
  摆脱掉警察问话的及川冰丽匆匆赶过来,看到自家少主身边站着的是朝日川一时,立刻停下脚步,顺带阻止了身后身材高大的青田坊,拉着一起躲在拐角。
  一帮妖怪看着他们人类模样的少主平静如常地与朝日川道别,心里一阵着急。
  “少主为什么一直不肯告诉朝日川大人呢?”雪女在原地急得跺脚。
  青田坊被他踩了一跤倒吸凉气,旁边的黑田坊寻思了半天,推测道:“难道还是因为有什么限制吗?”
  奴良组的妖怪们对两人之间的关系其实也是猜测大于事实,奴良陆生从没有和他们说过多少关于朝日川一时的事情,他们讨论不出什么结果,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画师又一次疏离地离开少主身边。
  徒留在庭院内的奴良陆生在朝日川走后,轻轻垂眼,复又抬起,妖怪的一面瞬间转换完成。
  夜风吹来,魑魅魍魉之主率领着妖怪们返回,会场外正在安顿的人群们抬头,只看到浓重的乌云与阴风袭过,夜色更深更冷了。
  实际上,如果妖怪们细心一点,可以发现朝日川一时离开的步伐有些僵硬。
  因为他们两人结伴走了短短一路后,直到庭院告别,奴良陆生才突兀地低声说:
  “没有,还没有,朝日川一时。”
 
 
第44章 
  几声咔嚓后, 无限城里发出了一声巨响。
  像是一千根钢筋被齐齐扭断,万吨混凝土砸落地面,玉壶蛆虫搬的身体倒在木质的太鼓桥上, 鲜血横流。
  他的脑袋被鬼舞辻无惨整个拧下,扔进了无限城最底部。
  “我讨厌‘变化’。”
  鬼舞辻无惨的声音不大, 却传遍了无限城的所有角落。
  无限城是一位弹奏着琵琶的鬼——鸣女的血鬼术, 由无限的空间与房屋、建筑的部分构成,长桥与楼梯无视角度地横越在其中, 且所有的部件都在鸣女的控制中。
  无限城核心区域保持着最纯正的和式装潢, 现在空旷的榻榻米上糊满了目前仅剩的下弦被吞噬后血肉模糊的糜烂物。
  鬼舞辻无惨这次试用的拟态是一个小孩子, 他站在高处,浑身的气压极低,红色的竖瞳扫过四周的上弦:
  “不是产屋敷一族还活着, 也不是‘青色彼岸花’一直没有找到,而是你们的能力一直无法保持在一个完美的状态。只是遇到一个柱,就差点死在猎鬼人的手上, 两百多年来上弦之位就开始出现空缺,我对你们不再抱有期待了。”
  玉壶的战果让鬼舞辻无惨感到不满, 在派出猗窝座之前就被一个霞柱和一只鬼打得一败涂地, 这无疑让他很愤怒。
  当然还有更愤怒的一点是——
  鬼舞辻无惨突然青筋暴起,一边手臂的血肉忽然膨胀伸出, 搅成一团,冲向上弦之二的鬼。
  童磨是一个拥有白橡色头发、瞳孔七彩的鬼, 脸上一直挂着笑, 即便是被鬼舞辻无惨的攻击直接钉在了门板上,他也能语气烂漫地说:“啊呀呀,无惨大人息怒, 属下罪该万死。”
  鬼舞辻无惨阴森道:“如果珠世在这百年间没有发展其他的鬼,那个协助鬼杀队的叛徒,就是七年前你应该杀掉的鬼。”
  七年前,鬼舞辻无惨得知有一个不受他掌控的画师之鬼出现时,就派了童磨去杀掉对方。
  当时的浮世绘町正好发生了一场暴动和极为巧合的天灾,据说是妖怪作祟,童磨在混乱中如鱼得水,轻而易举地杀掉了对方。
  虽然童磨现在回忆起来觉得隐隐有哪里不对,也不知道为什么被自己杀死的鬼还会出现,当下讪笑道:“这个嘛……”
  “这可不能完全怪他,鬼王大人。”
  一个声音徒然出现在无限城中,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令鬼舞辻无惨、上弦一黑死牟、鸣女之外的鬼都是一惊。
  坐在平台上的鸣女拨动琴弦,铿锵几声,一扇拉门后就出现了一个神秘的青年。
  青年身形瘦削,穿着和服,脸上挂有一截帷幕遮住了上半张脸,布料服帖地垂到鼻梁前,薄薄的嘴唇带着细微的笑,看上去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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