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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开书坊(系统)——洋葱怪

时间:2021-03-23 15:51:26  作者:洋葱怪
  几乎所有《雪满宫道》里的适龄男性,见到弥雪洇之后,都会心旌动摇,想保护他;而那些不太适龄的男性,则会产生另外一种情绪,就是占有他,欺负他,把他弄哭。
  简单来说就是万人迷。
  因为这种特异的体质,弥雪洇总是会在无意中把周围弄得腥风血雨,国子监里的打架斗殴几率大大上涨,放学后国子监周围的街道犯罪率大大提升,而弥雪洇因为主角光环总是能够全身而退,总有出身高贵的适龄男性前来英雄救美,而其中出身最为显赫的就是弥雪洇的初恋——薛璞。
  宋凌霄捂住了额头。
  他真的很想躲开主角,可是主角为什么就不能放过他呢?
  “啪”,一个纸团砸在了宋凌霄后脑勺上。
  宋凌霄一个激灵,收回停留在弥雪洇身上的目光,抓了抓后脑勺,疑惑地往后看。
  他后面除了陈燧就是兵部侍郎之子,目前,这两人一个趴在桌上睡觉,另一个抻着脖子直直地盯着弥雪洇看。
  趴在桌上睡觉的自然就是陈燧了,宋凌霄可以肯定,这个纸团就是他扔的。
  他把纸团打开,一看,上面用炭笔写着几个字:中午吃啥。
  吃吃吃,就知道吃!
  ……
  中午,国子监食堂。
  宋凌霄和陈燧一人把着桌子的一边,各吃各的,仿佛不熟。
  食堂里的监生们都默不作声地吃着饭,谨遵圣人的教诲。
  突然之间,食堂大门前射来一道白光,无形的骚动在人群中扩散,一张张年轻的面孔抬起来,不约而同地注视着白光射来的方向。
  弥雪洇垂着头,飞快地走进食堂,来到取餐处,拿出自己的名牌。
  “您买餐券了吗?”食堂大师傅问道。
  弥雪洇一脸茫然,似乎不明白为什么餐券还要买,难道不买就不能吃饭吗?
  “需要餐券的,荤菜和素菜价格不一样,您先去那边柜台上买了餐券,再拿过来,我给您布菜。”
  “我……”弥雪洇抱紧了自己的名牌,瑟瑟发抖,仿佛一只风中飘零的小白菜,“我……没带……”
  “我有!”
  “同学我的餐券送给你!”
  “同学,我买多了!和我一起吃吧!”
  周围伸过来一堆援助之手,举在空中的现成餐券就有十几张,还有各种分量的银锭子、银锞子,加起来足够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在国子监吃一个月的。
  宋凌霄被深深地震撼了。
  原来,他的书坊经营系统根本不算什么,这踏马才是正经的主角光环!
  小统,你太给爸爸丢人了!
  书坊经营系统:……
  宋凌霄巴巴地抬着头,看那边弥雪洇所到之处引起的骚动,他大约可以理解古代美男子卫玠被人“看杀”是怎样一种盛况了,这种只会出现在狗血野史和狗血小说里的情景,可是非常的难得,假如手边有一碟瓜子,宋凌霄现在就可以咔吧咔吧边嗑边津津有味地看。
  弥雪洇终于在同学们的关怀下,取到了属于他的一份豪华午餐,他有些局促不安地端起午餐托盘,仿佛这托盘十分烫手,他端得娇喘连连:“啊……太多了……吃不下……怎么办?”
  一种微妙的气氛令周围的适龄男性们纷纷脸热起来。
  宋凌霄从芹菜里拨拉出一颗花生米,扔进了嘴里,咔吧咔吧,咔吧咔吧。不愧是过审小王子咕唧大手子,谁能说一个吃饭的场景就不能描写了呢?
  只要不和主角搅和在一起,远远这么看热闹,其实还是挺有趣的。
  弥雪洇抬眼四面一望,似乎在找什么,大家都抻长了脖子,希望自己成为被选中的幸运儿。
  然而,弥雪洇却没有选,他的目标只有一个。
  弥雪洇穿过一排排餐桌,来到了宋凌霄旁边,将托盘放在桌上,把丰盛的餐肴一碟一碟拿下来,摆在他和宋凌霄中间的位置。
  宋凌霄吓得整个人都傻了。
  “宋公子……雪洇……吃不了这么多……”弥雪洇微微地叹了口气,烟柳般的眉头蹙了起来,“可以……帮雪洇……吃一点吗?”
  滚啊!!!
  宋凌霄心中的尖叫鸡开始发作。
  另外一边,陈燧将筷子放进餐盘里,摆了摆正,起身端着餐盘走了。
  连眼神都没有多给这边一下。
  “那个,我吃完了,我还有事,先走啦。”宋凌霄赶紧收拾收拾,站起身来。
  弥雪洇低下头,眼尾微红,声音也有些哽咽:“对不起……是我……唐突了么?”
  宋凌霄压根没敢听完他说什么,端起餐盘飞一般地逃离现场。
  宋凌霄远去的身影,宛如一只奔过草地的兔子,倏忽即逝。
  弥雪洇怅然若失地抬起头,望着宋凌霄消失的方向,怔怔地发了一会儿呆,一滴清泪划过脸颊,泫然欲滴地凝结在精致的下颌上。
  “雪洇,我们陪你吃!”
  “雪洇,别理那个怪人,不识好歹的东西!”
  “雪洇,你喜欢吃甜的还是咸的?”
  ……
  宋凌霄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出来,终于跑到了没人的墙角,他停下来,揉了揉肚子,刚吃完饭就进行剧烈运动,真是对身体有害啊。
  “这国子监也是越来越危险了,要不然……我干脆退学算了。”宋凌霄自言自语道。
  “你干什么呢?”陈燧忽然出现,朝着宋凌霄面对的墙壁瞅了瞅,“解手呢?”
  宋凌霄:“……”
  宋凌霄脑海中不觉又浮现出“粗如儿臂”一类古怪的词汇,完了完了,现在不管陈燧说什么,他都会跃进到终极命题上。
  “宋凌霄,”陈燧突然有点不耐烦,“你至于吗?”
  宋凌霄心虚:“我、我……”
  “在别的方面都还好,为什么喜欢的东西品位那么差。”陈燧闷闷地说。
  “什么喜欢的东西?”宋凌霄松了口气,原来陈燧不是在说早上那件事啊。
  “没什么,去演武场么?”陈燧又收起了情绪,面无表情地问。
  “去吧,”宋凌霄搞不清楚陈燧在别扭什么,不过,能够暂时离开国子监,不管去干啥,他都愿意,“走吧。”
  陈燧的态度这才缓和了一些,俩人分头行动,溜出国子监,在小巷里汇合,一起溜溜达达往演武场走。
  “诶,对了,你刚才在食堂,跑那么快干什么!”宋凌霄抱怨道,“你就把我留在那,一个人面对腥风血雨吗?!”
  陈燧瞥了他一眼,扬眉道:“怎么?我以为你很愿意留下来呢。”
  “愿意才怪,你怎么想的!我又不是——诶,算了,说了你也不懂。”宋凌霄沮丧道,“你只要知道,我碰到那个弥雪洇就会倒霉,会很惨,我跑都来不及,就行了。”
  虽然陈燧脸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但宋凌霄却感觉到了,周围的气氛一下子轻松愉快起来了,好像天空上乌云散开,阳光一下洒落在大地上,一切都变得敞亮明快。
  “我知道了。”陈燧撞了一下宋凌霄肩膀,“下次帮你。”
  “呸,可千万别有下次。”宋凌霄赶紧“呸呸”了两下,去去霉气。
  陈燧瞅着他,只觉得十分有趣,果然,他看上的人,是如此的与众不同。
  ……
  宋凌霄在演武场被陈燧狠狠地操练了一番,回来两股战战,连弯腰坐下的力气都差点没了。
  无他,陈燧说既然宋凌霄“跑都来不及”,说明宋凌霄跑步速度太慢,还得练腿,这个事儿只要攀扯上练腿,就会发展成痛不欲生的一通操练,后劲特别大,搞得宋凌霄都没心思去书坊了。
  黄昏时分,国子监放学,各回各家各见各妈的马车停满了成贤街口,官二代富二代们纷纷换了时兴的春服,脱掉又蓝又丑的国子监校服,三两成群地走在冒出一层绿芽的梧桐木下面。
  宋凌霄走出街口,看见自家马车,他扭头跟陈燧道了别,哆哆嗦嗦爬上马车,屁股坐定,方才舒了口气。
  “小公子,咱们回家啦!”马夫打了个呼哨,马儿踢踏着步子,由慢及快地走起来。
  “诶,辛苦您了。”宋凌霄说着,掀开窗口上的小帘子,往外瞧。
  只见许多衣饰讲究的监生们中间,走着一个格外扎眼的白衣少年,白衣少年相貌柔媚,眉眼之间却蒙着一层忧色,显得楚楚可怜,确实他周围也有不少嘘寒问暖的青年,有一个甚至解下自己身上的大氅想给白衣少年披上。
  弥雪洇……
  弥雪洇左顾右盼,似乎在找什么人,然而终究是没找到,他上了街口一辆灰白布蓬的人力车,向南边的街道行去。
  宋凌霄松了口气,并不是和自己一个方向。
  但是还是不能掉以轻心。
  这一天的时光格外漫长,磨人,宋凌霄回到家,和云澜吃完晚饭,把积累下来的投稿看了看,没什么合意的。
  他之前跟崔主事签了契书,在京州邸报的文化副刊上连载《金樽雪(大团圆版)》,同时跟崔主事要了一个权益,就是在《金樽雪(大团圆版)》每期最末留一片空间,放上征稿启事,由崔主事收集投稿,每隔一段时间送到宋府,不知不觉间,宋凌霄也看了近百个开头了。
  很多作者都是先看到同行的作品,才激起创作的念头,因此,在《金樽雪》附近的版面上刊登征稿启事,效果是最好的。
  果不其然,崔主事每天都会送过来一沓投稿,宋伯收着,等宋凌霄回来了,就交给他,这才六七天的时间,被宋凌霄毙掉的稿子也扔满一个大竹筐了。
  再次扔掉所有投稿之后,宋凌霄叹了口气,虽然看着垃圾桶是很有成就感,但是,忙活了这么长时间,没有找到一个能用的稿子,他更加焦虑了。
  怎么办,眼看着《金樽雪(大团圆版)》结束了新书结算期,《时文选》还有半个月就结算,他还没找到下一本书的选题。
  随着主线剧情莫名地加速逼近,他有种如芒在背的感觉。
  忽然之间,一片白影掠过视野,来到了宋凌霄面前。
  宋凌霄猛地抬起头:
  “爹?”
  站在书桌前的优雅身影,不是别人,正是宋郢,宋郢今天下班早,许是昨天加班,今天调休吧,他换了一件素净的白衣,猛一看,宋凌霄差点以为是别人。
  “凌霄,灯太暗了,对眼睛不好。”宋郢挑亮灯芯,灯光映亮他雍容华贵的容光,他眼底含着淡淡的笑意,垂眸注视着宋凌霄,“今天过得怎么样?有没有遇到什么问题?”
  “今天过得很好!也是充实的一天!”宋凌霄赶紧说,报喜不报忧什么的,是一个孝子理应具备的基本品质。
  “那就好。”宋郢侧身坐下来,即便是这么普通的动作,他也做的矜贵优雅,流畅的背部线条绷得笔直,肩膀平整而舒展,就像一尊玉像一样好看。
  他爹真好看啊!
  宋凌霄忍不住盯着宋郢看来看去。
  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他爹今年可是都虚岁41啦。
  “凌霄,你……”宋郢叹了口气,“你不会怪爹吧?”
  “啊?”宋凌霄一愣。
  “我知道,我是残缺之身,给不了你一个体面的出身……”宋郢的语气间透着遗憾。
  “爹,你胡说什么呢!我这样的出身,我得意还来不及,是不是又有谁在爹面前胡说八道了!”宋凌霄气道。
  “你啊,还没长大,整天小脑瓜里都是吃吃玩玩,自然不觉有什么,等将来你懂事了,想有一番作为的时候,一定会埋怨爹的。”宋郢起了个头,便想着一股脑将话都说出来,“如今有个机会,可以把你送到一户清白人家寄养……”
  “爹,我都十六啦,现在寄养,不嫌太迟了吗?何况我在国子监又那么出名,大家都知道我是爹的儿子,肯定瞒不过去的!”宋凌霄站起来,绕过书桌,跑到宋郢身边,给他捶背捏肩膀,可怜兮兮地说,“难不成是我太烦人了,爹要赶我走吗?”
  “怎么会,我只是……”宋郢脸上的忧色一闪而过,实际上,他这么做,确实是因为宋凌霄最近的所作所为,让他有些忧心,宋凌霄结交陈燧,已经离开了他可以护住的范围,据宋凌霄身边的暗卫汇报,两个人关系十分密切,经常同进同出,也丝毫没有尊卑之别,瞎混在一起,更糟糕的是,陈燧已经不是第一次和宋凌霄同榻而眠了。
  就在昨天,陈燧在他眼皮子底下,爬上宋凌霄的床,他当时在窗前看见,只觉浑身坠进冰窟窿一般。
  陈燧到底想干什么?
  时至今日,宋郢依然没有抓到那天晚上刺杀自己的人,但是范围已经很小了……小到两只手就能数的过来。
  而陈燧,就是其中一个。
  如果真的是陈燧干的,如今他又这样亲近宋凌霄,宋郢简直不敢细想,陈燧的用心到底有多险恶。
  宋郢本能地觉察到危险,他凭着这样的本能,无风无浪地度过了无数宫闱斗争,一步一步走上阉人所能达到的最高位置——司礼监秉笔太监,他现在也将遵循着本能护住他的孩子。
  “爹,你到底怎么了?”宋凌霄发觉到宋郢不同寻常的忧虑,他俯下身来,凑近宋郢,打量着他的脸色,“是不是宫里出了什么事?”宋凌霄心念电闪,瞬间想到六百万,难道东窗事发了?不可能啊,他怎么都没发现他爹突然暴富,家里的厨房伙食还是那样,宋伯也并没有突然穿金戴银。如果不是东窗事发了,那是因为什么?肯定出了大事,否则宋郢不会急着把他送走,这分明就是想自己把事情全扛下来,和宋凌霄撇清关系,好保住他的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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