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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千岁(古代架空)——临漫漫

时间:2021-03-26 10:02:56  作者:临漫漫
  萧毅瑾看他太后与萧毅瑾两个人,心中暗骂一声‘佞臣’,微微噘着嘴,用筷子一下一下戳着碗里的饭,嘟囔着:“亚父心里哪有朕呐,汤就在那里也没见亚父给朕舀上一碗的。”
  陆成泽听了笑了笑,拿过萧毅瑾的汤碗帮他舀了一勺汤。太后见状眉眼一横。狠狠地瞪了萧毅瑾一眼:“汤就在你面前,手是断了吗?字写不好连汤都不会自己盛。”
  萧毅瑾接过汤碗,有恃无恐只当作没听到,慢悠悠地喝着汤,反正太后的脾气向来是这样,来得快去得也快。
  待用过午膳,陆成泽领着萧毅瑾去了御书房,陆成泽是去处理政事,而萧毅瑾是去写太后罚写的十张大字。
  萧毅瑾坐在御书房里正殿正中间的御桌后,仿着自己以往的字慢慢练习,由浅入深难但是由难至易还是很容易的,写了十来个字便与原本八岁时写的一模一样了。
  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
 
 
第一章 也不过百十来个字,简单得很。待字迹熟练之后写十遍,一个时辰足矣。
  写完最后一个字,萧毅瑾将毛笔搁在笔架上,吹了吹宣纸上的墨迹。看着身侧的那张案桌,比自己的这张稍微小了一点,上面堆积着高高的奏折,即使大多无关紧要,陆成泽也要一本本地翻开看过一遍,这种枯燥且乏味的事上辈子他日复一日做了几十年。原本御书房里是没有这张案桌的,可是现在他年纪尚小所有政务只能由陆成泽处理。就算陆成泽行帝王之责却也没有资格用帝王之物,即使他不来,御桌空着。其他人也不能用。
  萧毅瑾跳下龙椅,走到陆成泽身边道“亚父,可要朕帮你翻奏折?将所有折子都打开,给您节省时间”顺便……也让朕瞧一瞧最近朝中如何了。
  陆成泽可不知他心中所想,只是看着身量刚及腰的小孩如此体贴心中欣喜,揉了揉他头顶的发笑着问:“太后布置的十遍大字可都写完了?”
 
 
第10章 
  萧毅瑾故作娇气地点了点头答道:“当然了,不写完朕也不敢松懈,不然晚上母后不让朕吃饭怎么办。”
  陆成泽大笑出声,将他一把拉过,坐在自己的身旁,宽大的与龙椅差不多少的麒麟椅上坐着两个人也一点不挤,“陛下有心为微臣分担,微臣心中喜不自胜,谢过陛下了”,说着将手边放的最远的那一摞奏折递到萧毅瑾面前道:“陛下这一摞大都是请安的折子,皇上你瞧着随意回复一两句话便可。”
  “嗯”萧毅瑾拿着朱红色的御笔,打开的第一个认真的回复:爱卿之意,朕甚是欣慰,望爱卿…….洋洋洒洒三四十字。
  之后又打开一封,萧毅瑾看着将第一封的回复原样抄到上面,之后第三封第四封也是同样。
  再后来萧毅瑾发现所有请安折子大同小异,便懒得写那么多字了,寥寥草草回复了“朕知道了”四个大字。
  再后来越看越乏味,萧毅瑾吧唧了一下嘴,心中暗暗摇了摇头,这届臣子不行啊,所有请安折子的用词遣句都极为相似,真不知一个个是如何考中进士的,与上辈子他的臣子那些华丽的辞藻相比差远了,差远了。
  萧毅瑾这时连四个字都懒得写笔一挥写了两个字“已阅。”
  足足看了一个时辰的请安折子没有一封提及到正事的,萧毅瑾微微撅了噘嘴,真觉得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正经朝堂的消息没看到一点,尽看这些无用的折子,而且就连马屁拍的也都极其不好。
  再打开一封,一目十行匆匆扫了一眼折子还是请安的萧毅瑾自己潦草地回了个“阅”字,丢到一边再打开一封。
  整个大殿一片安静,只有两人翻折子的声音,萧毅瑾斜过眼偷偷看了陆成泽一眼看他手里捧着一本奏折,蹙着眉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萧毅瑾慢慢侧过身悄悄瞄了一眼,只是陆成泽比他高,奏折在他眉上刚好是他什么都看不到的高度,他又不好做的太过明显,无奈只能作罢。
  忽然殿外太后宫里的太监匆匆到御书房来报,惠安太后回京,寿安太后召见。
  听到太监的话,陆成泽勾起唇角笑了一下,萧毅瑾在他这一瞬的笑意里察觉到了一丝冷意,然而转瞬即逝。
  陆成泽临走前嘱咐道“桌子上的奏折陛下可随意看看,但千万小心,不要将墨汁弄污了奏折。”
  萧毅瑾乖乖点头。
  陆成泽摸了摸他的发顶便快步走了出去。
  萧毅瑾现在只对陆成泽刚刚看的那本奏折极为感兴趣,不知是什么事情会让陆成泽苦恼的,毕竟在前世,无论什么时候陆成泽都永远地云淡风轻,即便是天大的事情都好像没有他解决不了的。
  于是伸手将那封折子拖到自己面前,打开看了一眼,吏部的奏折,上面写的是各级官员的考核以及任命,倒也不是什么大事。一眼快速扫过,只是在看到倒数第三行上的一个名字时微微愣住了,承恩公“周子临”任吏部侍郎…….
  承恩公向来是元嫡皇后母家的封赐,而周家已连任两任,先皇与太上先皇的两任皇后皆是出自周家。
  先皇的母后,太上先皇的皇后乃是周家嫡女,入宫多年只得先皇一子,而且先皇乃是早产,三天两头的便卧床不起。
  整日病歪歪的,身份高的贵族千金不愿嫁他,生怕嫁过去就是守活寡,身份低的,到底是嫡皇子,当时的皇后焉能甘心,于是便下旨让先皇娶了自己母家的亲表妹。
  许是体弱的原因,即便是娶亲了也数年无子,眼看着便是与大位无缘了。只是后来不知怎么就看上了当时正在做宫女的寿安太后便是萧毅瑾的母亲。
  宁王妃——现在的惠安太后,亲自出面求了当时的皇后将寿安太后赐给宁王为侍妾,结果不知是不是真的有福的缘故,居然怀上了萧毅瑾。
  不过,若不是先皇子嗣艰难,膝下只有萧毅瑾一个独子,这皇位还不一定轮得上萧毅瑾,毕竟真正算起来先皇后宫里便数寿安太后家室最浅薄。宫女出身,独自一个,无父无母无亲族。
  不过啊,肚子争气也是一种运气。
  多少家室高的贵女最终还不是去了感业寺,只能青灯古佛,了了一生。
  萧毅瑾看着奏折上的“周子临”三个字陷入沉思,周子临乃是惠安太后的生父,而且根据上辈子的记忆,周子临好似并没有出任过礼部侍郎,而且去世得也挺早的…….
  难道是记忆出了错……
  萧毅瑾皱着一张脸苦苦地回忆着,猛然想起一件事来。
  上辈子,不止是周子临,还有周子临的一个儿子与惠安太后,在半个月内相继而亡……
  使得自己听信传言以为是陆成泽所为,为了这事着实在陆成泽面前大闹了一通,若是前世他一定以为陆成泽心怀不轨但是现在他对陆成泽有了不一样的看法,他不相信陆成泽是那种为了一己之私排除异己之人。
  但是刚刚陆成泽脸上一闪而过的狠戾也是真。
  这事难道真的与陆成泽绝脱不了干系。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陆成泽下如此狠手……
  那可是一朝太后,他的嫡母,平日里对他也甚是温和,整个周家都是他的亲族,是他的心腹,陆成泽又为什么这么做?
  萧毅瑾跳下椅子,快速向寿安宫跑去。
  萧毅瑾虽是先皇庶子却是先皇唯一独子,其珍贵程度比以往子嗣多时的嫡长皇子更为重要,毕竟以往的皇帝不缺儿子,而先帝可就萧毅瑾这么一根独苗苗。
  所以虽是嫡母庶子,但周家待萧毅瑾极好,萧毅瑾便将周家当作自己的亲族一般对待,惠安太后对萧毅瑾极好,萧毅瑾待惠安太后也极为尊重。
  不过想起上辈子对陆成泽的种种误解,萧毅瑾没有冒冒失失地直接闯进去。
  命令伺候的宫人都不许跟随,萧毅瑾悄然地到寿安宫,站在寿安宫大殿的侧面窗边听着里面的动静。
  殿里,惠安太后声线冷冽带着寒意问道:“陆大人这是何意?当日拥护皇上登位,我周家也是出了大力的,现在用不上周家,便要将我周家置之死地不可!”
  陆成泽声音淡然,犹如淡雅的泉水,平淡无波:“惠安太后此言差矣,当日微臣与寿安太后曾允诺过,承恩侯爵位绵延,三代不降爵,臣与寿安太后难道没有做到?”
  “爵位不变,那家兄的官位呢?不知家父错在何处,竟劳烦镇安王降旨申斥。”惠安太后呵笑着嘲讽一声问道。
  这时寿安太后插进话来:“申斥承恩公这事,哀家知道,镇安王同哀家说过,是哀家允许的。”
  “魏青婉,没有哀家,你焉能有今日,你便是这般报答哀家的吗?”惠安太后暴怒,怒火直直地冲着寿安太后:“那你便说说,哀家父兄做错了什么,劳烦二位如此针对。”
  寿安太后一张脸阴沉着,看着惠安太后,片刻嘲讽地问道:“姐姐当真不知?”
  “姐姐总是一遍又一遍重复着周家的恩情,不断地哀家与皇上牢记姐姐与周家的恩情,可是周家于我们有何恩?有何情?姐姐和周家对哀家与哥哥是施恩还是利用,您自己心里清楚。”寿安太后高高在上地坐在主位,看着惠安太后坐在下首的一位上,心中畅快:“往日,姐姐您的身份高于哀家,自然姐姐说什么便是什么,姐姐说是恩情便是恩情,妹妹与兄长不敢反驳。可姐姐骗骗我们也就罢了,难道连自己都骗过去了吗?”
  “当年,哀家原本会在哥哥的安排下出宫,我原本有机会自由自在好好地逍遥快活地过完余生,可是你们为了能让哥哥为你们卖命,便纳哀家为妾。以哀家来威胁哥哥。只是老天保佑哀家居然意外有孕,生下独一无二的皇子。至于奉瑾儿为帝,与其说有恩于我们母子倒不如说是周家不得已而为之,若不是瑾儿登基,恐怕于周家才是灭顶之灾吧。”先皇的外家,与先皇后娘家,若是先帝的兄弟继位焉能容得下。
  看着惠安太后脸色猛然变了一变,寿安太后好似要将往日的恩怨吐露个清楚:“以前便罢了,如今我儿登基。姐姐认为哀家是小人得志也好,忘恩负义也罢。只是以后说话还望姐姐深思熟虑为好,莫要惹恼了哀家,毕竟如姐姐所言,哀家是个卑贱之人,有仇必报,学不来你们世家的宽宏大量,至今也不敢忘了当年胁迫之仇”
  惠安太后愣愣地看着寿安太后,较之往日在她面前唯唯诺诺的人。就算因生育唯一的皇子被提为位比副后的皇贵妃之位,在她面前也是小心翼翼的人。与今日这般眼神轻蔑愤怒的人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难道往日种种畏缩胆小的作为皆只是为了迷惑她与周家?陆成泽智多近妖,心狠手辣众人皆知,难道魏青婉亦是如此?难道还要赞一句,真不愧是亲兄妹吗?
  惠安太后眨了眨眼,将心中种种想法尽数压下,稍微服软地说道:“往日种种谁对谁错,再追究已毫无意义,可是哀家父亲,一向对皇上忠心耿耿啊……”
  寿安太后愤懑不已,咬牙切齿地看着惠安太后,陆成泽抢先一步开口道:“当真如此吗?”
 
 
第11章 
  陆成泽淡淡地问道,声音中带着些许质问:“即便太后娘娘在五台山应当也听说过,半月前皇上从假山上摔下来,昏迷了整整两天。”
  惠安太后点了点头,陆成泽继续说道:“据微臣细查,承恩公府参与其中。”
  惠安太后也是大惊失色,难以置信道:“这不可能?”
  这绝不可能,承恩公府已经荣耀至极,怎么可能会危害皇上。
  惠安太后不相信,承恩公府是她的母家,与她息息相关。此事不管是真是假都绝不能认。即使皇上年幼并未亲政那也是皇上,谋害皇上那是诛九族的大罪。
  思及皇上昏迷的那两日情景,如今即便是想想寿安太后都觉得如落冰窟,心惊胆寒,瞬间红了眼眶。看了一眼身边的宫女。
  宫女知意,从内室捧着一个木盒子,寿安太后从盒子里拿出一沓纸,大约都二十来张,上面密密麻麻的字与一枚枚红色的指印。
  “这是供词,从守卫的侍卫与皇帝身边的太监到假山那处洒扫的宫人,凡事有一丝牵扯的人统统都审问了遍。”
  寿安太后抬手递了出去,惠安太后身后的宫女上前将一沓供词接过放在了惠安太后面前。
  惠安太后一张一张细细地看过,再次喃喃道:“这不可能…….”
  “供词早就审了出来,哀家也怕出错又细细查了一遍,那些人还都被秘密关着,若是姐姐不信,可亲自去审。”
  看着一张张的供词白纸黑字,签名画押。惠安太后口中否认着,内心确实相信了几分,当日先帝病重,她的兄长承恩公满心以为陛下会下令让他辅佐皇上,可是先帝完全忘记了那些年承恩公府为了陛下呕心沥血所付出的一切,终究先皇更相信陆成泽,为了提高陆成泽的身份特意认了陆成泽为义弟封为摄政王,让陆成泽成为名正言顺的摄政亲王。
  这件事确实让承恩公颇为不忿,可是她没想到他们居然有胆子做出这样的事情,而且连她也瞒了过去。
  供词上面写的一清二楚,承恩公世子如何吩咐,如何将宫人支开,如何诱哄皇上出去上面写的明明白白。而其中收买人手所花的大量银钱也不是他一个区区世子可以支配的。惠安太后猛地将供词反过来放在桌子上,五指张开覆盖在纸上面。
  半晌,匆匆起身离开桌席噗“通”一声跪倒在寿安太后脚下,满脸哀求,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求太后与王爷,看在我周家往日也算对皇上立下过汗马功劳的份上,饶他们一命。哀家亲自下旨贬承恩公为庶人,远离京城三世之内不再为官。”
  “太后娘娘只要您还在,周家如何能随意贬责。若非大罪皇上处置了嫡母的母家便是陛下不孝了。”陆成泽打断了惠安太后的话,嘲讽地问道,“他们想要皇上的命,为的不过是权势而已。娘娘可曾想过,若陛下没了,接下去会如何?周家会进言以您是先皇嫡妻为名过继年幼宗室子,以后您与周家便可如臣这般辅佐朝政,挟天子以令天下。”说完冷笑着看着跪在地上的惠安太后冷冷道:“可是承恩公大概忘了,朝廷兵权尽在臣的手里,倘若皇上没了,别说是九族,但凡参与之人,亲朋、友邻、故交,有一个算一个,微臣一个都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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