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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变前男友(近代现代)——木子曈

时间:2021-03-26 10:04:05  作者:木子曈
  这下姜淮、方兴全懵了,几个意思?什么情况?
  “兴,快,搭把手,我家悦悦柔弱不能自理,不能让榴莲伤了他的手!”
  好不容易把俩人分开,姜淮从后面拦腰抱着余悦,方兴在前面拦着陈欢喜,“你俩认识啊?什么情况?你们什么关系?”
  “仇人!”
  “宿敌!”
  两人一齐说。
  方兴:“看在我和淮哥的面子,有话好好说!”
  “不看!”
  “不行!”
  姜淮指了指一旁正在录视频的路人,“看在不丢脸丢到网上的份上,别吵了,除非你俩想火,俩长的斯斯文文、白白净净的男孩子,当街撕扯,肯定能上短视频头条。”
  余悦立马站直,整了整衣服,过去捡回榴莲,和气的朝大家笑笑,一脸纯真无害。
  陈欢喜拨了拨额角碎发,“见笑,见笑了!”
  “你俩什么关系?怎么见面就掐?”姜淮问。
  余悦又恢复他特有的呆萌,凑过去,摇着姜淮手臂,“不要在意无关紧要的人,”顿了顿,他又讷讷地问:“姜淮,你到底来做什么?”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是不是这堆水果卖完了,你今天的工作就结束了?”
  “嗯啊。”
  “那我全买了,你现在可以下班了。”姜淮豪气的手一挥。
  “不卖,”余悦温吞吞的吐字,“你买回去又不吃,浪费食物可耻。”
  姜淮深呼吸,耐着性子问:“那你想怎样?”
  “我要卖完。”
  方兴一听,立马站到凳子上,发挥兄弟团作用,拿过一旁的小摊贩专用小点喇叭,对着人群大喊:“OMG! 这个红富士苹果,好好看哦!纯天然胭脂红,这也太好看了叭,不光好看,味道也是一等一的好,超甜!买它,买它!”
  姜淮怼了怼陈欢喜,“朋友,他这是在干什么?”
  “你从来不在网上买东西吗?”陈欢喜一脸惊讶,“这是最新的卖货方式,这比直播间更直观,现场直播!”
  姜淮听得是云里雾里,现场直播倒确实是够直够现场,经姜淮这么一吆喝,或是推着婴儿车的、或是拎着买菜篮的、或是挽着老公的大妈大姐们乌泱泱的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问:“多少钱一斤啊?”、“我买多能便宜点不?”、“买三斤送一斤吗?”、“能尝吗?”
  余悦咬着娃哈哈吸管,在嘈杂的声音中,慢悠悠的对姜淮说:“姜淮,快让你朋友下来,这不是我的水果摊,我是卖榴莲的,隔壁卖苹果的大嫂带小孩去了。”
  姜淮慌了,大喊方兴快停止,方兴这会儿正在兴头上满足着被人“追捧”的感觉,哪还听得见姜淮的声音啊!只见他拿起大喇叭,欢快的吆喝:“不要九九八,不要九十八,只要九块八!九块八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哎!”
  这边,苹果卖是火热,那边,一位拎着奶娃娃的大嫂,边盯着手机边往这边跑,“咋咧?咋咧?这是弄啥?额刚给娃换完尿片,手机嘀嘀作响,尽是收款到帐提醒,这是咋了?”
  余悦掏出一根棒棒糖,递给小娃娃,指了指站在凳子上还在OMG的方兴,“这位热心市民帮你卖的苹果,九块八一斤。”
  不出半小时,小山堆一样的苹果卖一抢而空,方兴挺着胸膛从凳子上下来,回头正瞅见坐地上拍大腿嚎啕大哭的大嫂,一头雾水,忙问,“这是没抢到苹果的吗?没关系,明天赶早!”
  “额滴个神咧!额滴苹果啊,卖了两年了,都是六块八,附近街坊都晓得,你咋把额的名声给毁了!”大嫂哭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
  几个大男人,一个舔着棒棒糖的小娃娃,围着大嫂,等她哭完,姜淮给支了个招儿:“大嫂,你明天写个牌子,就说今天在这里买过苹果的,每人可免费领两个苹果,这样你的名声不但没丢,还卖了波广告,你觉得呢?”
  大嫂吸吸鼻子,数着钱,“我觉得可行!”
  方兴长吁了口气,陈欢喜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两个榴莲,跟同个兄弟蹲在路旁吃得正香,余悦不知道什么时候卖光了榴莲,正收着摊。
  姜淮凑上去,“悦悦,现在两点半,你是不是可以收摊跟我回家了?”
  余悦语气淡然,“可是我晚上八点要赶去酒吧兼职。”
  “够了,时间够用了,够好几个来回了!”姜淮头顶的小呆毛坚了起来,屁颠儿屁颠儿的上前帮忙收拾着。
 
 
第10章 章被嫌弃人妻受打工记10
  回到家,三点整,姜淮二话没说,进门第一件事开始脱衣服,得体的西装被他脱下,又开始脱衬衫,余悦心下了然,默默的跟着脱衣服,脱到一半,闻了闻满身榴莲味儿,自觉钻进浴室洗澡。
  余悦在浴室等了小半天,没见姜淮进来,纳闷中余悦冲完澡围着浴巾出来,自己衣服染满榴莲味是不能再穿了,余悦准备向姜淮借件衣服,令他诧异的是姜淮竟然不在卧室,余悦草草找了件姜淮白衬衫穿上,循着霹雳吧啦的声音找到厨房,只差没被眼前一幕惊得掉出眼珠子。
  姜淮赤裸着上半身,围着粉色碎花蕾丝边围裙,那碎花围裙有些许眼熟,余悦想了想,还是他没搬走时超市买泡面送的,下身西裤没换,正挥着刀在剁着什么。
  余悦脑海里闪过无数个恐怖片电影名,慢慢退出厨房,小声问:“姜淮,你在做什么?”
  姜淮转身,手里的刀还滴着血,他的脸上、胸口都溅有血迹,余悦腿一软,“你、你在砍什么?”
  “我?杀鸡啊。”姜淮侧身,亮出砧板上的被剁的四分五裂的鸡,“你昨晚不是说想吃红烧肉,清蒸鱼,香酥鸡吗?我今天买了一堆材料,别担心我失败,我们有一下午时间,够我做好几个来回,我可以慢慢做,你慢慢尝。”
  余悦倒吸一口凉气,默默为那只可怜的鸡超度,我佛慈悲,你且安心上路吧。
  “你大中午的,带一帮兄弟去帮我卖水果接我下班,就是为了让我看你做一下午鸡?”
  姜淮擦擦脸上的污渍,表情严肃,纠正道:“不是做鸡,悦悦,请注意文明用词,是令一只鸡升华,将它的价值最大化。”
  余悦:“……”
  我佛不渡憨批。
  终于,在姜淮砍坏第二把刀,弄烂第三只鸡、浪费第五条鱼时,余悦打着哈欠,上前解下他的围裙套在自己身上,接过他手中的刀,温吞吞地说:“姜总,您放过它们吧,它们要被人吃已经很惨了,您就让它们走的安详点吧。”
  一小时后,红烧肉,清蒸鱼,香酥鸡上桌。
  姜淮抬眼看时间,刚好六点,他偷偷拈起一块红烧肉塞进口中,含糊着问:“悦悦,晚上你能不能不去酒吧打工?”
  “你是不是想听我说‘不打工你养我啊?’,我不会答应的,我要去打工。”
  姜淮烫得直咧嘴,红烧肉就是香!比牛肉香多了!
  “那你几点去?我陪你,这段时间外面治安不好,听方兴说他前天在路上被人抢走了一包烟。”
  余悦盛好饭出来,递给姜淮一碗,极斯文的开始吃饭,用姜淮的话说,那就是在数米粒儿。
  “我八点去上班,不用你陪,我天天一个人走夜路,以前你不在,我每天一个人住,一个人散步,从来没遇到过坏人。”
  姜淮莫名的喉咙一紧,“对不起啊悦悦,以前是我不好,总是为了工作忽略了你,我们和好吧,我以后一定加倍对你好。”
  余悦放下碗筷,摇摇头,看似目光呆滞,眸子里却闪着另一种光,“你只是突然觉得我搬走了,你不习惯,每个人分手后都需要一段适应期,你还有不甘心,你觉得我应该哭着挽留你,不应该像现在这么冷静,对吗?姜淮,等你渡过了分手适应期,你就会发现,有我没有都是一样的,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啊。”
  姜淮鼻子一酸,懊悔的眼泪还没来得及掉出眼眶,又听余悦来补了一句:“你也可以照顾我生意,不用两万,这么熟了,我可以给你打8折。”
  姜淮硬生生憋回泪水,想都别想!还花钱!我要再把你追回来,夜夜光顾,内部消耗,分文不花。
  晚饭后,姜淮厚着脸皮强行送余悦去上班,余悦顶着他那脸素来没什么表情的脸,坐在副驾驶位打瞌睡,姜淮暗道:嘴上说不要,身体挺诚实。
  酒吧门口,又遇到方兴和他的朋友陈欢喜。
  姜淮问:“我是为了追男朋友,你是为什么天天来酒吧?还非得是这间酒吧?”
  方兴指指陈欢喜,“喜哥他要来。”
  陈欢喜点点头,向姜淮问好,接过话头,“对,这家酒吧风水好,旺财。”
  此时路旁一只流浪狗摇着尾巴冲过来,亲昵的围着陈欢喜打转,方兴乐了,拍拍陈欢喜肩:“嘿,好好对待旺财。”
  陈欢喜无奈,蹲下身问小狗愿不愿意去流浪猫狗救助中心,他可以出资,但是没时间照顾狗狗,不能带狗狗回家,小狗摇摇尾巴,汪汪几声,陈欢喜跟酒吧前台借来纸箱,将小狗寄养在前台,才跟着进酒吧。
  姜淮大摇大摆的往后台走去,酒吧工作人员都快跟他混熟了,权当没看见他。
  方兴和陈欢喜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跟在后面,说不定还能看见一场后台香艳画面。
  不好!警铃大作!姜淮一双鹰眼死死盯住后台员工休息室抱着一捧鲜花的男人身上,男人满脸堆笑,不知跟余悦说了些什么,逗着余悦直笑,姜淮赶在余悦接花前,截下了鲜花。
  “姜淮,你怎么又跑后台来了?你这样我会被扣工资的。”余悦抱怨着,同时抢那束花儿。
  姜淮嫌弃的松手,花交到余悦手上,他微扬下巴,瞥向送花的男人,“他怎么能来?他是谁?来干什么?你们什么关系?”
  余悦扶额,又来!
  赠花男人礼貌的微笑,举止绅士,抬手:“鄙姓秦,秦始皇的秦,单名一个迪字,爱迪生的迪。”
  姜淮报以微笑,比他更绅士,半弯腰,与他握手,还没来得及作自我介绍,身后,左边传来方兴声音:“哥,他说他是情敌。”
  右边是陈欢喜声音:“哥,你就说你是姜子牙的姜,姜子牙大过秦始皇。”
  姜淮继续保持微笑:“情敌你好,我是正牌男友。”
 
 
第11章 章被嫌弃人妻受打工记11
  余悦掩面,余光瞥到姜淮身后的方兴和陈欢喜,仿佛在他们脑门看到一行滚动飘过的弹幕:打起来!打起来!打起来!
  “师兄,介绍下,这位是姜淮,姜淮,这是我师兄,秦迪。”余悦说。
  “原来这位就是姜淮,久仰久仰!”
  “惭愧惭愧!”久仰个屁!久仰什么!
  姜淮带着假笑向情敌问好,有那么一瞬间,似乎在秦迪眼里看到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那笑意稍纵即逝,姜淮不爽!分明是挑衅!
  冯晰刚好进来,愣住,“这么热闹啊,余悦,该我们上场了。”
  余悦松了口气,转身向秦迪道谢:“师兄,谢谢你的鲜花,你刚回国就来看我,我很感动,找个时间请你吃饭。”
  “好,再联系。”
  余悦冷眼扫过姜淮,丢下一句:“丢人!”
  方兴:“老丢人了!”
  陈欢喜:“现眼!”
  姜淮:“……”
  今晚压轴节目依旧是男子双人钢管舞,姜淮端着酒杯,浅酌,思索:该怎么样才能让悦悦辞掉这份工作,或者换个节目,总之就是不要跟这个冯晰一起表演,不对,是不能跟任何人一起表演。
  “哥,你是不是看那姓冯的极度不顺眼?哥,我给你出个主意,咱把那姓冯的堵住,打一顿,卸掉他一条腿,让他跳不成,怎么样?”方兴搓着手说。
  姜淮斜睨他一眼,“法制社会,以后少看点古惑仔的电影。”
  方兴摸摸鼻子,“要不,丢香蕉皮,丢在他回家的路上,踩香蕉皮摔断腿,不关我们的事吧?”
  姜淮不再理他,强忍着醋意看完余悦表演,等他换完衣服,嗯,还是那身卫衣配牛仔裤舒服。
  “悦悦,我送你回家。”
  余悦慢慢往外走,“不用,我那里很乱,又不能请你上去喝茶,坐的地方都没有。”
  “那你跟我回家住。”
  姜淮等了足有三分钟,终于等到余悦慢好几拍的回答:“好吧。”
  紧接着余悦又补充一句:“只是借用你的床睡觉哦。”
  姜淮咬着牙,“对,只是睡觉,单纯的睡觉,床中间放一碗水不过界的那种睡法。”
  刚到家,余悦去洗澡,姜淮收到方兴微信,一张截图,准确的说,一张百科个人简介截图:秦迪 祖籍中国上海 现加拿大知名华人编剧 毕业于BJ电影学院文学系。
  姜淮切了声,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还毕业于北京大学呢,我骄傲了吗?
  一觉醒来,看着睡在自己身上的余悦,姜淮只差没被气厥过去,昨晚身上这人那叫一个矜持,在床中间放了一排抱枕不说,还跑去阳台搬了一盆花放在间中,并要姜淮发誓不过界,各睡各的,姜淮咬着牙发誓:如果过界,处罚我三个月不发泄。
  可现在!花盆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搬到了地上跟满地的抱枕为伴,可恶的余悦双臂缠着他的脖颈,一条腿搭在他腰间,另一条腿被他夹在双腿间,姜淮只觉得某处正生理性的疼痛!始作俑者慵懒的变换了个令他更舒服的姿势,晨起的俩个小家伙隔着薄薄的家居裤头碰头相互问候早安。
  姜淮嘶了一声,轻轻扒下余悦四肢,冲向浴室。
  浴室门没锁,姜淮洗到一半,余悦揉着惺忪的睡眼闯进去,直勾勾地盯着姜淮身下瞅,姜淮一只手放在上面,不上不下的,被他盯着打了个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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