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珊珊一哆嗦,往后退了几步。许铭扬长得好,身家好,王珊珊是爱的,可许铭扬的习性,王珊珊又惧怕。
那种玩法,是把人的尊严往脚底碾,像违,禁,品,思想抗拒的同时,身体可耻的竟然会慢慢接受。
王珊珊怕的不是折磨,而是丧失了心智,太多的前车之鉴告诉她,一旦丧失了心智,就会被丢弃进那些风月场,沦为最低等的工具。
许铭扬步步紧逼,直到将人抵在墙角,抬起手,温柔的摸了摸王珊珊的脑袋,笑道:“你很怕?呵呵,放心,不要怕,今天你做的很好,记得好好听话,不要去想那些不该想的事。人啊,最怕没有自知之明,错误犯了一次要学会吸取教训,看在你将功补过的份上,教训就免了。好了,乖,时间不早了,等下人就要回来了,你出去吧。”
王珊珊点点头,一步步退到房门口,打开门走出去才松了一口气。行至电梯前,便看见楼下的白宇辰往上来,忙躲在一边,看着白宇辰哼着小曲走进房间,不甘与怨恨如同决了堤的洪水,弥漫了四肢百骸。
白宇辰对着门边的反光镜,用手抓了抓发型,理了理衣领,心满意足的打开了门。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又心猿意马了起来。
哟,这妮子,还挺心急。
再一看茶几上已经摆好了两杯酒,嗨,还挺浪漫,但是美女啊,时间是不等人滴,再喝喝,再弄弄,以哥哥的体力,明天的戏怕是要耽误啊~
秉着美女的要求不能忽视的原则,白宇辰还是坐了下来,安静的等着美人出浴,共饮一杯。
另一边,魏君伊刚洗完澡,顶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脸疲惫的打开门,门还未全开,杨佳便挤了进去,急道:“魏先生,你看见橙子了没有?橙子有没有和你联系?他是不是在你这儿?”说着便往浴室寻去,却被魏君伊一把拉了回来。
魏君伊揉着眉心,脚步虚浮,险些一个趔翘摔倒,:“他不在我这,你别急,出什么事了?你慢慢说。”
第四十六章 劳资是男人!!
白宇辰没等多久,浴室的水声就停了下来,随着水声停止的还有白宇辰的心跳。
激动人心的时刻即将到来,白宇辰大口大口的深呼吸几次,努力保持着自己翩翩公子的形象。
来了来了要来了,门开了。嘶,美人出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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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男的?
“抱歉啊,我走错房间了。”白宇辰连忙起身转头往门口走。
没走几步,哎?不对啊,我拿房卡开的门,不应该是我做错房间才对啊。
“不是,大哥,你哪位啊?我好像没有走错房间。”
许铭扬围着浴巾抱着双手,笑道:“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可怜我倒是将你记得清清楚楚。”
白宇辰没听出语气里的暧昧,道:“哦,是你啊,瞧我这记性,抱歉啊,今天有点喝多了。对了,这个房间的人呢?那个女孩子。”
许铭扬走到茶几前,坐在沙发上,道:“你说珊珊?她换房间了。坐下喝一杯?”
换房间了?大爷的,逗我玩呢,美人都走了,还喝个屁。
“哦,走了啊,那没事,你休息吧,我明天还有戏,就不喝了。”说完就准备拉开门离开。
许铭扬:“我是她哥,我觉得我们可以聊几句。”
完犊子了,这是家长找来了啊,我只是想约个炮而已啊,要不要这么剧情化?!
白宇辰悻悻的收回要开门的手,人虽没睡到,但好歹也要给人家哥哥一个面子。冲着许铭扬不好意思的笑笑,道:“哦,原来是哥啊,其实我跟她什么都没发生,哥你别误会啊。呵呵。”
“你很喜欢珊珊吗?”许铭扬端起酒杯示意苍洛喝一杯。
我靠,不会逼我娶妻吧?我连美女的名字还是从你嘴里知道的,大哥,冷静点啊~
“不是哥,你真的别误会。我喝多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解释,反正你信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说完,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道:“这杯我敬你,今晚的误会有点大,你别多想,我发誓我什么都没做。”
看着白宇辰喝完了酒,许铭扬笑的越发肆意,放下未动一口的酒杯,走到白宇辰身前,双手撑在沙发靠上,低声道:“放心,我从来都没有误会什么。”
白宇辰有些不自然的往后缩了缩。又听许铭扬道:“我这人其实不太喜欢勉强人,告诉我你要什么,名,利,等等,什么事我都可以帮你办到。”
这话听着奇怪,看着离自己只有几公分的那张男人脸,白宇辰尽力的维持着礼貌。
“那个,这个,我没什么想要的,麻烦你让一让。”
没想到眼前的人不仅没有退让,反而又靠近了一些,凑在白宇辰的耳边:“那怎么办呢?你不想要,可我现在很想要你。”
???艹!!!
“我去你大爷的!!睁大你的狗眼!劳资是男人!”本来突然凑近耳边轻声说话就已经让白宇辰炸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如今再一听这话,白宇辰瞬间就炸了。
第四十七章 恶心的一批
白宇辰一把推开了许铭扬,站了起来。
可能是起身起的有点急,白宇辰头晕了一下,连忙扶住沙发。使劲的睁着眼睛。
好死不死有男人想上我的时候酒劲上头了,造孽啊!
许铭扬又慢慢的靠了过来,:“男人又如何?等下你就会爱上那种前后都爽到极致的快感。”
我爽你大爷!
白宇辰想吐,不是酒喝多了想吐,是被眼前这个男人恶心的想吐。想骂人,可嘴巴干的感觉都快张不开了。
此地不宜久留,慢慢退到门边,头越来越晕,硬碰估计是没有胜算了。
可许铭扬就像是一只蚂蟥,白宇辰退一步,他黏一步,手还不安分的在白宇辰身上游走。
看着几乎亲到自己的嘴,白宇辰实在是忍不住,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正中红心吐到了许铭扬的脸上,吐愣了许铭扬,也吐愣了白宇辰自己,然后白宇辰又被自己的杰作恶心了一把,在许铭扬扑上来发怒的时候又哇的一声,又又吐了许铭扬一脸。
于是,一股刺鼻的酒酸味从许铭扬的身上散发开来,弥漫了整个房间。理所当然的,许铭扬吐了,吐的那叫一个呕心沥血!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你妈的!劳资今天要废了你!!!”许铭扬一边咆哮一边往白宇辰扑过去。好在白宇辰及时打开了门。
一个重心不稳,直直的摔在了门外,看着扑过来的许铭扬,使出吃奶的劲,抬起一脚,将人给踢了开,然后翻身,想要爬起来,却怎么也爬不起来,虚脱的靠着墙,一点一点的挪着。
艹,不对劲,那点酒不至于让我这样,这孙子怕不是给劳资下,药了!
白宇辰怒火中烧,活了这么久,还真是第一次被人下,药,对象还是个男的!
这一瞬间,白宇辰想到了欧阳鼎,真是天道好轮回啊。
想必那个时候欧阳鼎的心情,跟自己现在的心情,一模一样吧。
许铭扬站起身,走到白宇辰身边,一把扯住白宇辰的头发,将耷拉着的脑袋扯起来。
“贱人!你TM敢踢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痛不欲生!!”
说完就扯着头发将人往房间里拖。见白宇辰死死的扣着墙角,又给了白宇辰几脚。
白宇辰吃痛的躺在地上勾着身子,双手胡乱的扒拉着,抓到什么扯什么。竟将许铭扬的浴巾给扯了开,顿时春光乍泄。
没空管辣眼睛的事,趁着许铭扬捡浴巾的空挡,白宇辰双腿夹住许铭扬的脚,咬牙使劲一绊,将许铭扬给绊倒在地。
隐隐约约见电梯那边出来两个人,白宇辰努力的张了张口,虚弱的叫喊了几声,发出的声音却细若蚊鸣。
“橙子!!!”电梯里出来的正是杀回马枪的杨佳和魏君伊,两人百米冲刺的跑到白宇辰身边,扶起白宇辰,杨佳更是冲到了许铭扬身前,直接给了许铭扬一拳,
许铭扬也不甘示弱,一拳回了过去,然后抬手擦掉了鼻血,招架着发了疯了杨佳。
第四十八章 又进了医院
白宇辰半躺在魏君伊怀里,说了句:“幸好你们来了。”本还想骂一句:就是你妹的来的太晚了,劳资差点被一个男人给强了!马拉个比的。可体力不支话没说完就晕了过去。
抱着白宇辰滚烫的身体,魏君伊只看见人动了动嘴皮,一个字都没听清,人已经晕了过去,急忙对着狂化却没多少杀伤力的杨佳喊道:
“别再打了,橙子他不太对劲。”
杨佳停下了横冲直撞的身体,急忙回头,背起白宇辰拔腿就跑。
至于许铭扬,因围着浴巾,有些行动不便,确确实实的挨了几拳,不过比起疼痛感,那满身呕吐物的恶心感更让他吃不消。见人走了,转身就进了浴室。
夜里的医院,透着一股死气,杨佳捏着拳头,咬着牙,一言不发的站着。
医生从容的走了出来,两人连忙迎了上去。
“放心,没什么大事。体内甲基睾,丸素含量超标,挂点缓解药剂,在休养几天,就好了。”
杨佳一头雾水:“什么什么素?那是什么?”
魏君伊:“春,药。”
医生又道:“对,你们小年轻别不拿身体当回事,那东西吃多了可没好处。”
杨佳一拳打在墙上,“艹!”
送走了医生,魏君伊拍了拍杨佳的肩膀,转身进了病房,看着床上的那张透着不正常红晕的脸,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这么个谪仙般的人,怎么能下的去手?多看几眼都算亵渎。
李导跟王导赶到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四点,几个人就这么无声的站在病房里,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如果不是白宇辰不省人事,一定会觉得渗的慌,跟尼玛看着遗体默哀似的。
最后还是魏君伊实在受不了那个氛围,劝道:“李导,王导,你们还是先回去吧,医生说没什么大事,挂些缓解剂就会没事。你们也不要太担心了。”
将人送出门外。
李导想说什么,可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瞪了一眼王导,气愤的转身走了。王导摇头叹了口气也跟了上去。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玻璃窗,温柔的洒了进来,照在白宇辰的脸上,红色褪去,留下的只有苍白。
睫毛根根分明,高挺的鼻梁拉出了漂亮的阴影,如果不是干裂起皮的嘴唇,都会让人觉得这不是个真人。
白宇辰醒来的时候,看见手边一左一右的两个人跟护法似的趴着睡觉时,心里一阵感动。想要起身喝点水,刚一动弹,扯到被踢伤的肌肉,轻轻嘶了一声,惊醒了魏君伊。
白宇辰笑道:“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
魏君伊看着阳光下的笑脸,也跟着笑了,将准备起身的白宇辰给按了下去,道:“想拿什么,我帮你。”
“想喝水来着。”
魏君伊倒了水,将白宇辰扶起来:“我还要赶去剧组拍戏,就不能在这儿守着了。”
白宇辰笑着摆了摆手,道:“哪就有那么矫情了,你忙你的去吧。”
而昨晚的事,两人只字未提。
第四十九章 欧阳鼎聚会发小
帝都的中心,车水马龙,人们好似不知疲倦的来回奔波,神色大多都木讷的很,只有极少的一部分人脸色洋溢着笑意,这部分人却又不同,有人初来乍到,有人根深蒂固。
夜色撩人,看不见半点星光,不被注意的月亮也若有似无的半躲着,各色的霓虹闪烁,行人匆匆,恍若白昼。
一家高端的酒楼豪包里,一群男男女女笑闹着,出入的服务生带着倍感荣焉的自豪,经理小心翼翼的守在门口,努力的调整站姿,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像守着门口的那几个保镖。
包厢内,几个服务员有条不紊的添茶上菜,偶尔偷偷撇一眼坐在正中的青年,红了脸庞,乱了心跳。
这人正是欧阳鼎。
欧阳鼎五官不妖,相比白宇辰,要更显端正,一双好似能看透人心的眼睛微微阖起,又给人一种蔑视苍生的错觉。禁欲禁到极致,总免不了会让人心生遐想。
今天,应了发小楼连城的约,这才来了这儿。
“小漏勺,你可是好多天没跟我们聚了,跟哥哥说说,这些天又找了多少个红颜知己?”说话的叫魏信,是一权二代,却是一个游手好闲不喜政不从商的纨绔。
好在上头还有一个能干的哥哥。魏老爷子对魏信管束无果,也就自认倒霉。
要说这楼连城,那可是泡妞的一把好手,更是一把豪手,权贵泡妞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轻易不会直接拿钱砸,有伤颜面,更显得自己没有魅力,可楼连城这小子,偏偏反其道而行之,动辄砸车送房,还美名其曰:负责。
负责负到这种程度,再加上相貌身材无一不是上等,可想而知会有不少女人前仆后继往人怀里送,好在楼连城一不来者不拒,二不玩露水情缘,三不风花雪月。否则再多的家产也禁不起这么个送法。
于是,女人们背地里叫他:三不公子。
叫漏勺的,却只有魏信一个,有一次,魏信给楼连城打电话,一个不懂规矩的女人接了电话,浓浓的口音解释着:漏勺在洗澡什么什么的,待魏信反应过来,才知道漏勺说的是:楼少。
自此,便与这两个字拗上了,而楼连城一听这两字,铁定要与魏信掐起来。
所以听见魏信开口,不少人都停下了笑闹声,饶有兴致的望着楼连城。
“我今天心情好,没空跟你扯。你也知趣一点,别烦我。”说完,楼连城走到欧阳鼎身边,拿出个正方形的小仪器,对着服务员打了个响指。
房间灯光全灭,楼连城按了开关,一道光束照在了墙上。
“嚯,投影仪,漏勺,你不会要给大家放爱情动作片吧?”魏信好奇之余还不忘打趣。
“楼少,我们可没这个嗜好啊。”众人也笑着跟着打趣,眼睛却兴致勃勃的盯着屏幕眨都不眨。
楼连城瞪了一眼,没理会。
欧阳鼎淡淡的笑了笑,不用猜,都能想到一定是圈里谁谁谁的八卦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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