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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攻二由我守护!(穿越重生)——大明湖畔小青蛙

时间:2021-03-27 14:36:16  作者:大明湖畔小青蛙
  “难道你更希望被其他人救。”
  “不不不!我才不是那个意思呢!”
  听着苏桉声音微弱的“狡辩”,明明那人才经历生死之危,可他更在意的却是自己的身体。
  是了,感情从来都是双向奔赴的,他在乎苏桉,无比的在乎,那人当然也关心着他。
  被人永远奉于首位的感觉很好,他的心尖就像是被小猫毛茸茸的尾巴蹭过,痒痒的,泛起一阵涟漪。
  这是一种危险的讯号,可更危险的是苏桉说:“只要是你,多过分我都不介意。”
  他的小太阳真是一如既往的会拱人上火。
  可现在还不行。
  不止还不是时候,苏桉的身体恐怕也撑不住。
  看着那人泛红的眼眶和手腕被捆绳擦伤的痕迹,还有那被扯坏了、露出半截锁骨的T恤,林砚把人抱得更紧了,体会到这个温暖的怀抱,苏桉终于放松了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呼吸也变得绵长了起来。
  可找到了苏桉,他就要履行跟沈延的承诺了。
  沈延是个商人,合格的商人眼里只有利益,这方面沈延早成功的不能再成功了,几次交锋中,林砚也清楚的领会过了他的精明。
  对上那人黑沉的眼,林砚抱紧了苏桉,他知道这是最后一个拥抱,他恨不得把他拥入骨血,可奇怪的是,他明明早决定了要为苏桉放弃一切,也习惯了生活中的种种遗憾,却依然舍不得,没想到最终是沈延做出了让步。
  沈延确实是个精明的商人,但“有些遗憾,没必要再来一次了。”
  第一次看见沈延的笑容,男人向他展露了自己的脆弱。
  忽然,这位父亲不那么“面目可憎”了。
  知道沈延在遗憾什么,林砚也第一次换了对他的称呼,这是一次艰难的尝试,却也是两人靠近的开始。
  ……
  盛夏最普通的一个晴天,高考来了。
  林砚很久以前就进了三中的保送名单,但为了不让苏桉分心,他并没有告诉他这个消息,只在高考的最后一天等在了那人考点的大门外。
  顺利跟那人会面,也理所当然揽他入怀,可后来,他不过是去远些的商店买了包酵母粉,回来便看见苏桉正红着眼睛挤向人群,像只受惊的小鹿。
  ——林砚直觉,苏桉的秘密不止是他知道自己跟沈延有血缘关系那么简单。
  所以林砚问了。
  他不介意苏桉对他有所隐瞒,但他介意那人有任何受伤的可能。
  然后他就听到了另一个林砚的故事。
  那个林砚自小父母离世,与祖父母相依为命,却被卷入高利贷、家破人亡。
  那个林砚背负债务艰苦维生,缺课严重,单薄的肩膀扛着一整个家。
  那个林砚殚精竭虑,却还是没保住给奶奶的救命钱,唯一的亲人离世,也错过了高考。
  那个林砚是别人的配角,一生一事无成,充满遗憾。
  ……
  说到“那个林砚”,苏桉满眼心疼,林砚却笑了。
  沈延说的没错,苏桉接近他确实有目的,他是希望他过的更好。
  而且:“我只是你的林砚。”
  有苏桉在身边,他这一生没有遗憾。
 
 
第90章 霍总攻也想说(一)
  霍穆到现在都记得他跟苏桉的初次见面。
  那是苏桉八岁的生日宴。
  少年从楼梯上缓缓走下,穿着一件白色薄毛衣,精致的像橱窗里一碰就碎的瓷娃娃。
  那时,他还是挺愿意跟苏桉做朋友的。
  不止是受父亲的命令,初见时霍穆对苏桉很有好感。
  而且那会儿霍渊跟陈红刚离婚,霍穆抚养权被判给霍渊,怕被陈红“骚扰”,他立刻带儿子搬了新家,新环境里没有年纪相仿的玩伴,霍渊又不常在家,他一个人实在太寂寞了。
  直到苏桉第一次来他家做客,他向他展示了母亲最后送他的汽车人玩具。
  玩具做的很精致,处处都是小机关,可以摆出汽车人和汽车两种形态,而且它内部还有两个按钮,一个按了会发光,另一个按了会有汽车引擎的声音,霍穆真的很喜欢。
  只是那玩具不小,足有霍穆手臂那么高,也很沉,每次他玩都小心翼翼的,要么双手捧着要么直接放在床上,玩了小半年,霍穆一点划痕都没给它留下。
  这毕竟是陈红出国前最后送他的礼物,就算霍渊说母亲不要他了,他也相当珍惜她留给他的礼物。
  苏桉来做客的时候霍穆特意叮嘱过他,其他的随便玩,就这个玩具不要碰,可他才去客厅拿了趟零食,就听见自己的房间内一声碎响。
  回屋后,汽车人的零件崩了一地,霍穆瞬间就红了眼。
  他是真的心疼,也不过对苏桉嚷了一声而已,然后后领就被人拎紧了。
  霍渊进来看见眼红的霍穆和有些无措的苏桉后,他连问都没问,直接提着儿子领子把他拖到了另外的房间。
  脸上火辣辣的疼,这是父亲第一次打他耳光。
  听着霍渊愤怒的责骂,他说着工作的晋升、说着投资款、说着项目,说着许多许多他不懂的东西,还让他跟苏桉道歉。
  凭什么?
  明明不是他的错,凭什么要他跟苏桉说对不起?凭什么是他不懂事?
  泪水凝在眼眶,霍穆却瞪大了眼不让它落下,可有些事不是他坚持就能如愿的。
  最后,眼泪还是掉下来了,他也还是向父亲屈从、跟苏桉道了歉,然后他竟得到了霍渊的夸赞?
  霍穆还是心有不甘,但他也渴望得到父亲的肯定,霍渊是能跟他朝夕相处的唯一亲人,尤其袁茉莉嫁进霍家以后。
  一开始,霍穆曾经也对袁茉莉有过期待,但女人十分冷漠,她只会在霍渊在的时候对他笑,而且女人来了之后,不知道为什么,他跟霍渊的关系越来越差了。
  就这样,哄好苏桉,成了霍穆唯一能获得父亲关注的方式。
  身边的一切都在逼着他学会讨好,他也真的慢慢学会了,学会了忍耐,学会了奉承,也学会了怎么用低贱的态度讨好一个跟他同龄的孩子。
  可霍穆身不由己的一切,苏桉接受的理所当然。
  他真是烦极了也恨极了那位苏少爷,但他也知道这样的生活总会有结束的一天。
  后来,霍穆真的等到了。
  苏家转战跨境生意,霍渊也终于在远岱市自立门户了。
  父亲不再需要自己的“帮助”,他再也没有去讨好苏家少爷的必要了。
  霍穆以为他跟苏桉的关系会到此为止,却不想那位养尊处优的少爷竟然倒贴过来了?
  一开始,苏桉对他还是高高在上的态度,要求这、要求那,可霍穆自始至终都没给他哪怕是一个眼神。
  苏少爷自小要风得风、要雨是雨,养了一副刁钻的性子,除了霍穆,没人愿意包容他。
  冷眼看着苏桉在其他人那里受挫,也笑着看他放软了态度、又回到自己身边,霍穆意外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不过这种快感没持续多久,当苏桉开始任劳任怨、卑微的想挽回他们俩的关系时,霍穆从他身上看见了过去自己的影子。
  看着那张殷切讨好的脸,霍穆心里忽然只剩恶心。
  这份恶心不完全针对苏桉,他真正恶心的还是曾经身不由己的自己。
  所以他对苏桉的态度才越来越糟糕,他讨厌苏桉,就像讨厌曾经的自己。
  霍渊自立门户后,霍穆的生活也没好过多少。
  他不需要再讨好苏桉了,却在家中受排挤。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越发能感觉到父亲的疏远和继母的针对,他成了他们口中“连亲妈都不要的垃圾”,被贬的一文不值。
  霍渊曾是他身边唯一的亲人,很久很久以前,那人也曾算位合格的父亲,曾揽着他的肩膀说要给他最好的生活,所以霍穆忍了,不管是责骂、控制还是拳脚,只要不提及他的生母,他都可以忍。
  可人总需要发泄。
  挥汗如雨的热血运动很适合宣泄情绪,霍穆也需要一个能暂时忘却霍家家事的地方,所以他慢慢喜欢上了篮球,篮球场也成了他最后的“净土”。
  当无处安放的心事越来越多,霍穆的球技也越来越好了。
  某个雨后的下午,霍穆在球场挥汗时,一个熟悉的声音打断了他。
  “霍叔叔说的没错,你果然在这!”
  苏桉笑着向他跑近,手里拎着个三层的食盒,“霍穆,我给你带了吃的,霍叔叔说你最喜欢吃的就是牛肉……”
  “我不要。”
  他一点都不喜欢牛肉。
  霍渊根本不知道他的偏好,那人只是在敷衍苏桉而已。
  在只属于自己的净土上听见霍渊的名字,霍穆一阵心烦,更何况他现在嘴里还有一股腥味。
  今天袁茉莉想扔了陈红留下的东西,本来这也没什么,但她想扔的那些是陈红以前买给霍穆的东西。霍穆当然不同意,两人也当然发生了争执,结果就是霍渊打了他两个巴掌。
  这是他今天出来打球的原因。
  刚下过一场雨,篮球场地还是湿的,整个球场只有霍穆一个,没有对手,球打得不爽,他心里也憋着股火,而苏桉每句话都撞在他枪口上。
  许是他表情过于阴沉,苏桉又改了口:“那……要不我们去公园逛逛吧,就是有人工河的那个,我记得我们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
  “是你喜欢。”
  冷声打断苏桉的话,霍穆确实记得那条人工河,只是他从来没喜欢过,他记得的只有某年秋末,河水冷的刺骨的时候,他曾被要求下水、替苏桉捡他断了线的风筝。
  像条狗一样。
  这瞬间,霍穆有些怀疑,苏桉真的是在“讨好”他吗?又或者那人只是在自我感动罢了。
  他给的关心,他真的一点都不需要。
  也罢,苏桉跟他不一样,那位少爷养尊处优惯了,怎么可能会讨好别人?
  而既然苏桉现在愿意当他的“狗”,他又何必继续再善待他?
  所以霍穆当着那人的面掀翻了饭盒,任他精心准备的饭菜全掉在地上、摔进积水,雨水和汤汁一起溅了苏桉一身。
  也是从那天起,霍穆不再忽视苏桉的“示好”,他开始回应,相当恶劣的回应。
  颐指气使,冷嘲热讽,像报复一样。
 
 
第91章 霍总攻也想说(二)
  可不管霍穆什么态度、什么脾气,苏桉都还赖在他身边,也继续自以为是的向他示好,久而久之,霍穆竟慢慢成了习惯。
  习惯啊,真是件可怕的事。
  所以当那双永远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睛挪开视线,当苏桉所有热切都落在别人身上,霍穆才会感到不适。
  自内而外、浑身上下都不适。
  最开始,他也曾为甩掉粘人的狗皮膏药庆幸,可狗皮膏药再让人恶心,贴久了忽然撕下来也会觉得凉,看苏桉走向林砚,也看林砚还来最温柔的回应,霍穆也说不清自己的心里到底是什么滋味。
  ——唯一能肯定的是,他讨厌被苏桉忽视的感觉。
  霍穆体育不错。
  从小学到高中,他都是运动会上为班级争光的主力,不管他报什么项目,“狗皮膏药”都会跟他一起参加,要么就蹲守观众席,永远都第一时间给他送水递毛巾,唯独这一次,苏桉没来。
  尽管苏桉也像往常一样准备了零食和饮料,但这次,他是无差别准备了全班的份,好像在苏桉眼里,“霍穆”这两个字不再特殊了。
  好像从上次他请假回来开始苏桉就变了。
  跑道上为那人分心扭伤了脚,可为了名次,霍穆没停下。
  倒不是他不怕疼,他是习惯了用这种几乎自虐的方式证明自己。
  撑过长跑,又拿了接力赛的冲刺棒,夺下了终点线的那段红绸,霍穆如愿取得了名次,脚腕也高肿了起来,疼的钻心。
  不习惯泄露脆弱情绪,因为从来没有人注意过,就算以前那块“狗皮膏药”黏在他身边的时候,苏桉也从未发觉他偶尔流露的脆弱,因为苏少爷永远是在自我感动。
  所以在其他人庆祝胜利的时候,引领他们获胜的人悄然退场了。
  就像没人关心他一样,也没人管得了他。
  避开众人的目光,霍穆脚步如常地进了校园绿化最丰富的那条小路,一个人坐在喷泉边,确认没人发现后他这才挽起裤脚开始查探自己的伤势。
  脚踝完全肿了。
  这不是霍穆第一次脚踝受伤,但绝对是最严重的一次,他整条小腿都变成了不正常的紫红色。
  看来这次有些勉强过头了。
  他本想用手捋一捋脚踝附近的血管来缓解,可他伤的实在太狠了,手一碰就一阵刺痛,甚至坐下后再也站不起来了。
  ——要不是苏桉那家伙不在,他怎么可能会分心受伤。
  不知不觉又想起了那个讨人嫌的家伙,奇怪的是,再为那人分心时,他脚踝好像没那么痛了?
  所以霍穆重新试着站起身,可事实证明“脚踝没那么疼了”只是他的心理作用,霍穆的腿依然无法支撑他的体重,他起身的瞬间就失了平衡,整个人都狼狈摔跪在了地上。
  或许……疼习惯就好了。
  同样一条伤腿,他刚才都能撑着跑完一千米和百米接力的冲刺棒呢。
  就这样,霍穆开始了第二次尝试,也又第二次摔倒,然后他眼前便伸来一只手。
  五指纤纤,却又很有力量。
  ——“需要帮忙么。”
  听见苏桉的声音,霍穆一愣。
  五个字客气又疏离,苏桉是真的变了,不同以往的黏腻,这种点到即止的关心并没有引起霍穆的反感,但他正是狼狈的时候,也习惯了强硬,所以他还是把自己伪装了起来,不想被任何人撞见他的脆弱,也所以,他没给苏桉好脸色。
  习惯真的是件可怕的事。
  霍穆拒绝惯了苏桉,也习惯了那人永远赶不走,所以当苏桉真的转头、脚步声越来越远的时候,他直接愣住了。
  苏桉再也没回来。
  不管霍穆怎么等,他都错过了他向他伸来的那只手。
  脚踝伤势严重,霍穆再也没去操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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