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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门生(古代架空)——磕谁谁BE

时间:2021-03-27 14:39:58  作者:磕谁谁BE
  三个手下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先说话。
  “直言无妨。”唐伯豹心里没底,催促道,“冷云,你先说。”
  那第一把交椅的冷云是跟他时间最久的得力手下,被点了名儿来只得忖度着开口:“倒也不是说有什么心思,只是看起来两人相处融洽,塞北王对小少爷应该也颇为在意。”
  “主子若是想弄清楚这件事,道也不难。”他见这回答不能让唐伯豹满意,连忙又补充道,“今晚属下去将阿风捉来,逼问一番即可。”
  唐伯豹却并不赞同:“不可,你们三个我自有安排。宁儿本就恨我,切勿再用这些下作伎俩。”
  他又交代了几件事,几个属下就被他屏退下去休息或开工,只留他自己在正厅,坐着看门槛上反进屋子里的一点日光。
  那九皇子竟然视宁儿的心意如草芥,亲手送他出塞和亲。如今想来唐伯豹还是气得浑身发抖,怒火同他刚得到消息的时候比并未消弭分毫。
  而这个表弟殷宁也是,从小穷酸迂腐,对着自己铁骨铮铮,对着那狗屁九皇子偏就瑟瑟缩缩,任人搓扁捏圆。
  等他把他救出来,看他怎么收拾这不知自重的小东西。
  另一边,对此丝毫不知情的殷宁正被塞北王抱在怀里睡午觉。
  他从私塾读书时养成了睡子午觉的习惯,本是一时难改。但如今千里迢迢地来了塞北又大病初愈,不但中午睡不着,晚上也常常辗转着无眠。
  塞北王是战场出身,对于风吹草动警醒得很。他发现殷宁精神恹恹之后细细盘问了阿风,得知殷宁和亲前后的变化,深觉这并非小事。
  但他又心疼殷宁,不想让他喝那些苦得要命的药汁子,每到时辰就要抱着他喂甜甜的安神汤,然后搂在自己怀里陪着他休息。
  说来也奇怪,殷宁每每自己胡思乱想睡不着,和这个扰乱他心思的始作俑者相拥着倒是安心,渐渐习惯了,且看到塞北王就想睡觉。
  只是这个副作用塞北王还没有发现,看着自己王妃每天养得精神好起来,他就高兴。
  更何况殷宁偎在自己怀里,又软又黏人,睡迷糊了还会忽然蹬一下腿翻个身。塞北王抱着他在榻上看折子,只觉得朝政从未如此令人神清气爽过。
 
 
第29章 寒大将军
  “宁儿。”大约到了该起床的时候,塞北王把手里的密信随手揣进枕头底下,轻轻地将嘴唇贴上了怀里人的额头。
  殷宁睡午觉睡得满脸潮红,艰难地睁开眼睛,眯着看塞北王,又把脸往旁边转过去藏着,很是孩子气。
  他在中原时要上早课,早晨习惯了醒得很早,而且灵台清明。但自从被塞北王强加了一个睡午觉的习惯,下午醒的时候总要挣扎一番,迷糊半晌才愿意离开床榻。
  塞北王爱他这副懵懵懂懂的勾人模样,趁他还不是特别清醒,把人抱在怀里偷偷吃了会儿豆腐。
  没办法,殷宁醒着的时候总是清醒自持,表情冷静。自打上次两个人擦枪走火后,但凡他这边稍微有点风吹草动,殷宁就会像草原上的地鼠一样,随地挖个坑把脑袋和真心一起埋进去。
  塞北王无奈之下,也只能慢慢哄着他暖着他,期待有朝一日殷宁回心转意,两人能像书里说得一样伉俪情深、蜜里调油。
  殷宁刚醒,眼皮子沉沉的,身上也没力气,睡得口干舌燥。他还没好好醒转就被塞北王抱了个满怀,对方的手在自己后背上滑下,一顿乱揉,揉得他晕晕乎乎,像是在做些不堪美梦。
  “唔...你别碰我。”殷宁抬着手像刚满月的小狸花猫一样躲闪着埋怨,塞北王哪里肯,他仔细揣度过,殷宁中午这场觉要想醒彻底,至少也要半炷香的时间。
  果然,等殷宁醒过来,塞北王也勉强过了急瘾,就及时停了手。
  殷宁一口闷气被哽在喉咙,咽不下去也不好坦言,有点郁闷。
  于情于理,他都是不能拒绝塞北王的求欢的。
  明明就是被送来和亲,又不是来当祖宗。
  大熙的皇帝不就又给塞北王送来了几个男宠吗,想必是怕自己对塞北王“照顾不周”。
  思虑到这里,殷宁心里酸溜溜地有点不是滋味。
  塞北王见好就收,打算下床去给殷宁倒一点水来润润嗓子,结果还没穿上鞋子后背上就贴来一个温热身躯。
  他精壮的腰身瞬间僵硬得像一块铁板,若不是触觉过于鲜明,他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
  塞北王心怀期待地等在那里,一动不动,生怕吓着殷宁令他又缩回自己的壳子里去。
  奈何殷宁有本事伸手却没本事进行下一步,来和亲路上那个死太监逼着他看得那些画本都快忘光了。
  上次未尽的情事令他深刻认识到自己在床上的身份和责任,乌龙的想法也烟消云散。但同样是作为承受的一方,他对于这档子事却再也没有以前那么强烈的抵触情绪。
  如果是塞北王的话,好像也不是不可以。
  “宁儿?”塞北王本来火就没消,如今被殷宁这样撩哪有没无动于衷的道理。但再热络的心思被晾在一旁半天,也弄得人不上不下地难受。
  殷宁被喊到名字,更是骑虎难下。
  他胳膊已经搂住了塞北王的脖子,上半身贴在他结实的后背上,透过寝衣清清楚楚地感受着对方身上的热度。那是中原男子罕有的、毫不掩饰的强壮和男儿气概,无论是魁梧身形还是贲发的肌肉,都昭示着极富侵略性的美感。
  殷宁觉得自己口渴的厉害,却又怕了上次那地方被玩弄撑开、被弄得丢盔弃甲的奇怪感觉。
  塞北王苦苦等了半天,只觉得脖子上的纤细胳膊收紧了,殷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大王天生神力,不知道能不能背得动我。”
  话说阿风和殷宁拱着火回了寝宫却迎面撞见早就等在内殿的塞北王,心惊胆战地被侍卫们拉下去之后还一心牵挂着殷宁。
  最后还是侍卫总管亲自向他保证,塞北王绝不会把王妃怎么样,才将信将疑,稍稍安分下来。
  塞北王对殷宁的态度阿风比谁都清楚,而且刚才他跟少爷说了那样大逆不道的话,都没有被拉下去打板子。
  想是这么想着,但他终究是担心,坐立难安。侍卫总管被他叨叨得头疼,又因他是王妃身边唯一的红人,兼自己的诗文老师,只得带着他悄无声息地摸回寝宫门口。
  “你看,肯定是睡了。”侍卫总管悄声说,“什么动静都没有,这下你总该放心了吧。”
  话音刚落,就见塞北王背着光脚丫的殷宁,笑得像放的羊刚下了一窝健壮小崽的牧民一般,从内殿的屏风后绕了出来。
  四人面面相对,万籁俱寂。
  侍卫总管面如土色,觉得天崩地裂,什么出人头地、官拜东墙,争强斗胜的心都成了灰。
  塞北王自然是四个人里最见过大世面的,他的表情并未大变,只是笑意浅淡了些,转身把吓傻了的殷宁往上托了托,背着他转又回去了。
  侍卫总管揪着阿风出了寝殿,把门仔细关牢。
  阿风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忍不住愧疚又同情地看着他。
  “阿风。”侍卫总管关好门,往侍卫所直愣愣地走着。
  他也不管阿风有没有听见他说话,自顾自地嘟囔:“我怕是不行了,宫里办丧葬的管事看人下菜碟,恐怕不肯出钱出力,到时候坑都刨不深。求你找块木板,帮我写个名字,好过当孤魂野鬼。还有,你们中原是不是有些什么求来世富贵的法子,我那还有点碎银,你帮我打点一下,不枉我们师徒一场......”
  说着他肩膀就撞上了人,对面穿着寒光森然的铠甲,撞上去反倒退了好几步。
  侍卫总管抬起眼皮子,看到是他,也全然没了往日里跟他争口舌之快的心思,恹恹地不说话。
  寒柯大将军刚训完兵,来向塞北王复命,迎面碰上跟丢了魂一样的侍卫总管,皱着眉头问旁边的阿风:“他这是怎么了?”
  阿风还没来得及说话,侍卫总管却忽然开了口:“我刚去寝殿,大王正在发脾气,问你怎么还不来。”
  阿风瞪大了眼,看侍卫总管睁眼说瞎话。
  而后者偏偏是存心死了也要拉个垫背的,眼都不多眨一下。
  寒柯意味深长地看了侍卫总管一眼,和他擦肩而过,披风在身后飘飘扬扬,潇洒的很。
  阿风这时不同情侍卫总管了,生气地对他说:“你怎么老是陷害寒大将军?”
  侍卫总管冷眼看着他的背影:“寒大将军?”
  他义愤填膺,又惆怅于往日回忆:“要不是他言而无信,今天被叫做大将军的人,应该是我。”
  说着侍卫总管心里有点委屈:“我也不会天天被关在王城里管这些鸡毛蒜皮的琐事,应该在前线奋勇杀敌才对。”
 
 
第30章 广施恩泽
  塞北王背着殷宁回了屋里,殷宁羞愤不已,把他的蚕丝寝衣下摆攥得皱巴巴,几乎都不成样子。
  “宁儿,这有何妨。”塞北王安慰他,“不过是闺房之乐而已。”
  殷宁的父亲虽然官位只到御史,但毕竟是皇帝近臣,宫中一有什么风吹草动都会知晓,殷宁作为嫡子也是耳濡目染。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到了塞北之后之前所学的那些人伦纲纪、礼义廉耻似乎都被忘到了九霄云外,毫无大家风范。
  “大王自然可以称之为闺房之乐。”殷宁很是后悔,“可我是你的王妃,我引着你在臣子面前做出这种事,说是祸国殃民也不为过啊。”
  塞北王巴不得他能更不端庄一些,最好把他祸害到从此君王不早朝。
  “宁儿,你不只是我的王妃。”塞北王轻轻拉起他的手,放在掌心仔细端详,“之前你曾以‘贱妾’自称,我当时听到耳朵里,不知道为何意,只直觉着不像好话,没有深思。”
  “刚才趁你睡着,我又翻了书。”塞北王心痛地说,“纵然是为人妻子自谦的称谓,我也不想你再这样说自己。我心悦于你,自然听不得你这样自轻自贱。你仍是才高八斗的殷宁,鲜衣怒马长安花。”
  殷宁:......竟是有些心虚。
  “我得你的手段确实算不得光彩,也没有求得你真心同意就一意孤行。”塞北王继续说,“你能嫁给我,是我福气。若你真要怪我,我无话可说,不过是自食苦果。但你不可这样苛责自己。你来了塞北真的有这么不欢喜么,我、我们是还没有拜过天地的......”
  殷宁听他越说越不像,忍不住伸手,温柔地轻轻捂住了他的嘴。
  “让我说!”塞北王一偏头就从殷宁的禁锢中脱身出来,慷慨激昂道,“......虽未拜过天地,但我们已私定终身,有夫妻之实。本王铁骨铮铮,行得正坐得直,绝不事二夫。若被殷郎抛弃,定当终身不娶不嫁!”
  殷宁脑子嗡嗡作响,耳边回荡的全是那句高亢的“不娶不嫁”。
  塞北王表完心迹,像只斗鸡一样气势汹汹地看着殷宁。
  殷宁实在是哑口无言,他和塞北王大眼瞪小眼地对峙了一会儿,终于泄气,忍不住问:“你这些话都是从哪里学来的。”
  还是得找到病根儿才好。
  塞北王不吭声。
  “是之前那个吹唢呐的老头?”殷宁猜测道。
  塞北王摇头:“那老头是今年刚请来塞北的,宁儿看我如今的造化,冰冻三尺怎是一日之功。”
  殷宁点头赞同,确实病得不轻。
  “我带你去书房看看如何?”塞北王发出盛情邀请。
  “你还有书房?”殷宁眼前一亮。
  塞北王发出文化人的笑声:“那是自然。”
  他本想带殷宁去看看自己浩如烟海的藏书,但无奈外面有宫人战战兢兢地提高了声音来报:“大王,寒大将军求见。”
  无法享受昏庸快乐的塞北王发出一声不满的叹息。
  殷宁看着他觉得非常可爱,委婉劝道:“你今天跟我厮混的时间太久了,寒大将军很少求见,这次定然是有什么要事。你快去吧,我在这等着你。”
  塞北王本身是勤于政事的天生帝王,只不过是想赖着殷宁逗他高兴才这么说。如今见殷宁心情好,自然从善如流地出了寝殿,在小侍卫引路下往旁边勤政殿走去。
  “拜见大王。”寒柯见塞北王出来,双手抱拳行了个礼。
  “平身。”塞北王施施然坐在高台之上,挥手赐了座。
  “大王,擎苍兵已训练完毕,但线人来报,金沙关近日守将重病,迁延数日,竟至于不治。”寒柯挑着重点说,道出了自己无法决断之处,“若要按原计划攻城,或许轻而易举。”
  塞北王沉吟半晌,将一封密信从袖口里掏出来,命贴身侍卫交给下座的寒柯。
  “这......”寒柯看完后,忍不住火冒三丈,“大熙皇帝实在无耻至极!”
  塞北王轻轻勾起嘴角,不紧不慢地说:“兵不厌诈,那皇帝此时怕是正洋洋得意,以为这样就将万无一失。”
  “这等人竟然也能做皇帝,蝇营狗苟,苛吏暴政。整个江南是最富庶不过的地方,所有织娘日夜劳作,这丝绸也只能产个千匹之数。更别提黄河水患,为了充出这安乐一时的粮食,恐怕连村子里的米缸都给掏空了。”寒柯摇了摇头,“中原有歌谣传唱,百姓愤愤,文人笔伐,大熙国势将尽了。”
  “这次大熙主动求和,奉上的银两钱粮倒是优厚,令我刮目相看。”塞北王用指尖轻轻点了点椅边的雕花,“想必关内百姓日子确实难过,你传我命令下去,将这些原封不动运回中原。”
  寒柯心领神会:“大王英明,这样一来,中原百姓必定感激涕零。”
  他刚想领命而去,却忽然想起一事,转身问道:“只是不知大王有没有合适人选,让谁来做这件事。”
  他只会带兵打仗,这种需要细腻心思的活,是不行的。但带着大笔粮食钱财前往中原,又是个再危险不过的任务。
  塞北王却闭口不言:“这个不急。后日乃良辰吉日——本王和王妃的婚礼,准备得如何了?”
  王上忽然转了口风谈到这事,寒柯一时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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