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雨对于吴限这种损人的招式噗嗤一笑,“哈哈哈哈。太损了。阿限。”
“凡事都不必自己吃亏。亏什么都,还是让别人吃吧。”吴限也笑了起来。
白秋雨轻轻擦掉眼角刚刚泛上的泪花。
白秋雨舒服地打了哈欠,把糖拿出来给他,还有一个橘子。
“哪来的?”吴限问他道。
“糖是买的。橘子是送的,想先吃哪个?都依你。”
吴限偏头,看白秋雨,白秋雨在笑,眼睛里全是星河,血丝退了大半。
“我开车不方便,你喂我颗糖吧。”吴限说道。
白秋雨点头拆糖,吴限吃的时候很小心,机乎没有碰到白秋雨的手,白秋雨居然还觉得有点小失落。
车里有些安静,除了吴限吃糖时不时发出的舔腻声,冷风被牢牢地隔绝在了外面。除了车上那轻缓的纯音乐,也没什么其他声响,白秋雨脑袋开始慢慢有点昏沉,最后睡意上涌,便安心地偏头睡了过去。
被叫醒的时候,是因为自己的电话响了,醒来接电话。
“喂。苏阿姨。”白秋雨有点头疼,还没有睡醒。吴限也不自觉地偏头看过来。
“秋雨你声音怎么哑了?”
白秋雨还有点懵,“哦,刚刚睡醒,可以喉咙比较干。”
“不对!吴限那臭小子是不是在你旁边?”
“他在开车。”
“开免提,我有话对他说。”
白秋雨和吴限交换了一个眼神,打开了免提。
“苏女士您好,您有什么事要说的?”
“臭小子!你是不是都不给我们秋雨穿衣服的!”
苏阿姨一言一出,吴限都懵了。
“苏女士,我想你误会了,我和秋雨不是那种关系,我以后一定会给你找个长腿细腰的女人带回家的。”吴限回答道。
“呸。你想什么?你脑子里都是什么东西!秋雨也是你想嫁就嫁的!”
“我嫁白秋雨!怎么也是白秋雨嫁我吧!”
“嫁。”白秋雨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句。
气氛开始有点尴尬。
苏女士清了清嗓子,对吴限依然没有什么好脾气地说道,“你不知道秋雨感冒了,我刚刚听他声音都哑了。”
吴限皱眉,向旁边的位置上看了一眼,白秋雨的脸是有点红,染了曾淡淡的红晕,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看起来是有点糟糕。
前面刚好是一个红绿灯,现在是红灯。吴限撩起来白秋雨额前的刘海,手背触在他额头上。白秋雨觉得有些凉,有些不满地动了动。
“我等一下回家去给他们量个体温,感觉是有点烫。”吴限说。
“家里有药吧。没有就叫医生。这费用我可以帮你报销。”苏女士说道。
“用不上,钱谁没有?”
“你钱有我多?”苏女士不服。
白秋雨怕他们吵起来,便关了免提。
“阿限,有点吵。”白秋雨对着吴限说道。吴限也算听话地禁了声。
“阿姨,你也少说几句。”
“算了,我才不想和他说呢!我在吗会有这种儿子。”苏女士抱怨道,“秋雨啊,你等一下回去之后,好好休息,叫个医生来看看。这样阿姨才放心。有什么事情都让吴限去做,端茶送水这种小事,他肯定也是会的。”
“嗯。好。”
“对了,你们房子这个月的合约不是到期了吗?听说吴限这个臭小子找了个还算可以的屋子。要是有哪里不好,你跟阿姨说,阿姨给你们补上。”
“好,谢谢阿姨。”
“还有,天凉了,你和吴限都要注意保暖,让那臭小子不要一天到晚穿着个短袖,以前天天生怕他们不知道他皮厚一样。”苏阿姨叹了口气,“你们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现在也要好好相互照拂一下。知道吗?”
“知道了,阿姨。”
“嗯,那就这样。”
“好。”
挂了电话,白秋雨的头还是有点疼,只是转了一个自己舒服的方向想要继续睡。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话巨甜,我要回家好好写,我现在在学校没有什么感觉,这样这个星期要星期五才会更新了。大家星期五见
☆、17,白!秋!雨!
吴限的手背贴在白秋雨的的额头上,撩去了那些散发。
有些凉,白秋雨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你发烧了。”吴限说道。
白秋雨可以感受到吴限的手附在他额头上的感觉,有点小舒服。想蹭蹭,可偏偏身上感觉又软又沉的,有点使不上劲。
“挺烫的,等一下上楼量一下_体温。”吴限解开了安全带。
白秋雨却抓住了他的手,声音有点干哑,“阿限,这样量不准。”
吴限皱了下眉,反问道,“你自己有没有生病,你不知道?”
“哪有人知道自己生病的。”白秋雨反驳道。
“你说你生病了,你信不信我?”吴限问他道。
白秋雨反而呆愣了一下,微微把头垂下去,眼尾有点红红的,之前的血丝留下了一点点红晕,看起来怪可怜的,仿佛自己欺负他了一样的。
“信。”白秋雨把头埋进吴限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里,弱弱地应了一声。
吴限真的是拿他没办法,“行,怕了你了,你说,怎么量才准?”
“都行……”
白秋雨无辜眨了眨眼,吴限好像明白了什么,嘴里小声地骂了一声,“真的是服了你了!”
吴限把额头帖在白秋雨额上,吴限看着他,白秋雨却像惊慌的蝴蝶一样闭上了眼睛,白秋雨发烧了,连气息呼出的气都是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像是无形的网缠绕开,吴限莫名也想闭眼,可这样是不是哪里有点问题。吴限还是看着白秋雨,白秋雨从小到大变化挺大,鼻梁挺了不是,睫毛也变得好长,棱角也恰到好处,嘴唇也……
“怎么样?”白秋雨小声嘟囔了一下。
吴限才放开,坐回自己的驾驶位,对白秋雨说道,“额头可烫,在烫下去就该傻了。”
白秋雨好好躺着,有些自言自语地说道,“嗯,那应该是发烧了……”
吴限下了车,来白秋雨那边为他开门,然后便问道,“白公子这是想背着您回去呢?还是抱着您回去呢?”
白秋雨笑出了声,“别逗我笑,头晕。”
“那我就替白公子做选择了。”吴限说道,直接蹲下了,后背朝着他。白秋雨看着吴限的肩膀,当初的少年也已经长开了,肩宽变得好长,后背看起来就很牢靠。
白秋雨只要往旁边一侧,就可以倒在吴限的肩膀上。
吴限背白秋雨可谓是轻车熟路了,以前他都差点怀疑白秋雨是不是哪只猴妖,哪有一见人就往身上窜的。不是要背,就是要抱的,天冷了爱耍帅,总喜欢穿别人的外套……有些时候像个讨喜的孩子一样。
吴限背他起来,白秋雨软趴趴地躺在他身上。感冒了总归是有点难受的,白秋雨贴进吴限的脖子。吴限感受到脖颈被狠狠地烫了一下。
吴限没有搭理白秋雨的撒娇,只是问道,“白秋雨,你是不是应该多生活自理一下。”要是我以后没有在你身边怎么办?
但吴限没有说出来,他心里清楚,白秋雨是不会离开他的。
“你以后结婚了我也要住进你的家里,给我一间客房就行了,你可以一下子照顾两个人。”白秋雨把头又往吴限暴露在外面的皮肤上贴。又烫了吴限一下。
听白秋雨这一席话,是真的赖上了自己啊,但也没有争论什么,“行。”
吴限拿了根温度计出来,可白秋雨却宁死不屈。
吴限怎么掰扯白秋雨,都掰不开。
吴限便威胁他道,“既然这样,换个插屁股里面好了。”
白秋雨茫然地看着他良久,吴限以为是自己震住了他,可没想到的是,白秋雨却把手放到了裤子下,作势要向下拉。
吴限都傻了,立刻拍开他的手,把他的裤子穿好。
拿了个测额温的。可白秋雨就是要乱动,吴限便随便找了个和丝带一样的绳子绑住了白秋雨的手,白秋雨侧着,吴限重重地压在他身上,这下白秋雨真的是动弹不得了。
白秋雨也别自己转得晕乎,侧躺着喘气,吴限也成功量取了温度。
吴限看着额温枪上的数值皱眉。
白秋雨因为脑袋昏,现在还是点发晕。
“38.5度,这样不行。我现在就去叫医生。”吴限说道,立刻掏出了手机。
白秋雨只是专心地盯着吴限,迷迷糊糊地半睁着眼睛。
他的视线下移。
也许难受,所以脑子也不太清醒,白秋雨居然开口道,“阿限,我能摸摸你吗?”
吴限皱眉头,什么情况?白秋雨脑子烧糊涂了?顺着白秋雨的眼神看过去,目光挺在了腹肚,是想摸腹肌吗?
吴限给他摸,白秋雨的手还有些凉,直接伸进了,吴限也打了个哆嗦,手太冰了。
白秋雨冰凉的手轻轻上移,移到了吴限最上面的两块腹肌上,轻轻地滑了极限,便慢慢向下划去。
等吴限感觉到不对的时候,便立刻抓住了白秋雨的手,脸有点红,不过八成是被气红的。
吴限的咬牙切齿地喊到:“白,秋,雨!”
还没有等白秋雨反应过来就伸进了衣服里,指尖可以就触碰到了一小块一小块结实的肌肉。整整四块。
少年的身体拥有着漂亮而流畅的线条。但白秋雨的肌肤和自己的根本没法比,白秋雨没有长时间的多加健身,平时被自己喂得也还长了二两肉,但腹部确实可以感受到一小块一小块渐渐开始分明的腹肌。
上次白秋雨让他摸摸看的……
白秋雨被吴限看得心痒,可脑袋感冒更加昏沉,依然心安理得地接受着视线。
吴限的手指轻轻地刮过在白秋雨的肌肉上。摸一下不犯法吧。指尖留存了白秋雨的温度,也许是有些发烧,指尖温热异常。呼吸没一簇都是温热的。第二词触碰,摸到了肚脐附近什么,白秋雨忽然却猛得吸了叫口气。
吴限惊慌失措松了手。自己在干什么傻逼事啊。
白秋雨看见吴限的手出现在了自己视线内,居然还觉得失落。
吴限有点看不懂白秋雨的表情,转头就看见了白秋雨买的一袋糖,白色的纸包装里除了糖,还有一个橘子,个头挺大的。
吴限把桔子放在一边,自己往嘴里递了颗糖,甜味在口腔里面传说着,心情都变好了不少。
白秋雨盯着吴限,忽然间又发声道,“我也想吃。”
“你不是不喜欢吃甜的吗?”吴限皱眉,然后问他道。
“现在嘴里苦。”白秋雨回答道。
吴限记得以前好像在什么时候给过白秋雨一颗糖,白秋雨含了一会后就直接给吐了出来,跪在那呕吐物面前咳嗽,干呕……
吴限挑了个小点的,让白秋雨先舔舔看。白秋雨盯着那糖,伸出了舌头舔腻在了吴限的指间,吴限的手抖了抖,白秋雨面无表情地吃下了那糖。便闭上了眼睛。
“难受吗?”吴限问他道。
“不难受……”白秋雨的声音有点哑,“就是不太喜欢吃甜的,觉得有点刺激过头的。”
白秋雨睁开眼睛,笑着看着吴限。他坐起来,靠进吴限怀里,手抚上他到了脸,额头贴上吴限的脸,刚刚那一折腾,似乎退了不少。
“不要露出这个表情,我不难受。别担心。”白秋雨的声音近在咫尺,却又虚无缥缈。
“就喜欢往别人怀里钻。”吴限笑着说道。
“嗯,就喜欢往你怀里钻。”白秋雨也笑着说。
“阿限~”白秋雨今晚的行动有些耐人寻味,还大胆的吻上了吴限的脖子。第二次,白秋雨的得寸进尺。所以为了以表惩戒,吴限离开掐住了白秋雨的痒痒肉。
白秋雨怕痒,笑得脑袋直发昏,还有眼泪花,白秋雨便难受地翻了个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白秋雨的皮肤比较滑,一转身吴限的手滑到了白秋雨的背后的脊梁骨上。
白秋雨打了个激灵,“阿限~手……”
白秋雨的背很结实,是一个漂亮的流线型,中间有条明显的漂亮的直线,可以摸到骨头。
白秋雨的耳根泛的火红,可吴限好像没有听见一样。
“唔~”
白秋雨的唇贴着他的耳蜗,泛着一点湿润,带着温热的气息。
白秋雨居然会发出这种声音吗?
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事情的纯情少男吴限脸居然红了起来。
白秋雨狠狠地再白秋雨的肩头隔着衣料咬了一口,肩头的刺痛感才让吴限回神,把手扯下来。
白秋雨微微松了口气,趴在吴限的肩头。目光紧紧地盯着吴限的脖颈。
在吴限自我反省的时候,脖颈间湿润的触感,让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白!秋!雨!”
作者有话要说: 下星期收手机,星期五,星期六,星期天更新
☆、18,战队初建成
吴限昨天晚上等白秋雨烧退了才去休息。但没有急着睡,在阳台忍不住地点了根烟。
“白秋雨是不是到年纪了,22了没有对象,憋得这是。”吴限心想。看着手里的烟,莫名有一种罪恶感,油然而生。
吴限摸了摸脖子。阳台没有镜子,看不见,不过脖子上应该有一点红印,肩膀上应该还有一块牙印,刚刚咬下去的时候还真的有点疼。
牙齿真尖啊。
吴限嘴里叼着烟,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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