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你回车上去,我车上带了双拖鞋和创可贴。等一下你去处理一下。”吴限叹了口气,然后轻轻地捏了捏白秋雨的脚,有丝丝的痒。
☆、10,你内,裤什么颜色的
创可贴和拖鞋是先前准备好的,还有一套便服。因为他以前看白秋雨的小姨以前穿高跟鞋的时候经常会备着,觉得会需要。拖鞋是一只毛茸茸的兔子,粉红色的。不愧是吴限,连创口贴都是粉红色的,上面居然还有草莓和兔子的碎花图案,好像确实有点太少女了。
可这些在白秋雨的脚上就一点都不奇怪。
白秋雨笑出声来,吴限却有点不好意思地摇头,解释道,“真的,不是我买的,是苏女士买的,把我原来买得换了。”
我又没有说是你买的。白秋雨心想。
人家苏女士日理万机,居然还有这种时间给你买创可贴……
这理由简直“天衣无缝”,让人完全不想笑呢!
白秋雨忍笑,尽量笑得很小声。吴限却非常烦躁地揉揉了脑袋,“想笑就别憋着。”
白秋雨忍笑笑出了眼泪花,真的有点停不下来。
“你再笑,我就要动手了!”吴限没好气地威胁道。
白秋雨强咬住下唇,可还是因为这句话噗嗤一声的漏了气。
吴限还真的上手了,直接把让往后面压。
靠背非常给力地被碰倒了下去,吴限压在白秋雨上面,白秋雨立刻就止住了笑,吴限也慢慢开始觉得这个距离略微有些尴尬了。就想起来。
白秋雨猝不及防地将手搭在吴限腰上,吴限又被拉了下来。
吴限有些恼了,把他按着就是一顿乱挠。
“痒~”白秋雨笑得更是合不拢嘴了,眼角微微有些泛红,仿佛有一朵绽放的樱花抚在眼角。
吴限出气之后,这才起开,把白秋雨的座位调上来。
吴限刚要发车,就听白秋雨说道,“阿限,你今天这么粉嫩,不会连内/裤都是粉红色的吧!”
白秋雨不仅敢说,他还敢到动手。
“干什么呢?”吴限立刻反应地去抓住白秋雨伸过来的左手。
“就是检查一下。满足一下好奇心。”白秋雨非常诚恳地说道。
兄弟想扒自己内裤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吴限说什么也不让白秋雨看。
“扭扭捏捏的,像个姑娘。”白秋雨继续煽风点火道。
吴限彻底败给他了。白秋雨刚打算收手的时候,手腕就被狠狠地一紧,被抓住了!强行顺着那手舒服的姿势,压到车窗上,头也轻轻地磕了一下,但不是很痛。
耳边是吴限严厉地声音,低沉的声音压在白秋雨的耳朵上,“白秋雨。我发现你现在真的是越来越爱撩拨我了!”
白秋雨一时被那声音震得有些酥麻,低哑的语调着实有点勾人,特别是从吴限嘴里说出来。大脑本能地想让他再多这样说一些。
“白秋雨。”低沉的声音在耳蜗里撞击出回响。
“你内/裤什么颜色的?”微热的电流直击大脑,刺激皮层,已经让大脑失去了抵抗和思考的能力。
“你猜猜。”白秋雨即使脑子再不清醒,都不会忘记趁机调戏吴限一把。
吴限轻哼一声,白秋雨忽然间才清醒了。吴限的手放在了很危险的位置上。
“阿限!”白秋雨承认他现在有点害怕了,要是让吴限看见他硬起来了,他该怎么想?
白秋雨的脑子里闪过好几种思想。
在走上小说虐文路线之前,他一定要把这样的桥段扼杀在摇篮里。
吴限其实也就是做做样子,让他“害怕害怕”,要是真的不小心脱下来,倒也没事,反正他们都是男人,看一眼又不会少块肉。
“哥哥~”
吴限呆愣了一下。他对白秋雨带着微凉的语调,有些软的声音叫出的哥哥,毫无抵抗力。
白秋雨六,七岁左右的时候,都是那么叫他的。
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喜欢,就像他一喊出来,就有一种责任感。白秋雨就比他小一个月,长大以后,就不愿意叫他哥哥了。
阿西。
吴限的手立刻停了,皮带却已经松了,白秋雨的腰很细,裤子便自然地滑下来一点点。露出了一点点……
白色的。
场面一时有点尴尬。
吴限甚至还有动手帮他穿回去的冲动。
不过,好像更尴尬了……
四目对望,无尽的尴尬。
吴限轻咳一声,把手放在了自己腰带上,“嗯。要不去也给你看看?”
白秋雨撇了一眼那个部位,喉结鼓动,轻轻地咽了口口水,说实话还是有点想看,他想看看吴限里面是什么样子的。
但是要是让他把裤子脱下来才更尴尬吧。
这样自己真的可以坚持到回家吗?
看着白秋雨的脸有点红,不知道是腮红还是热的,不过好像刚刚没有那么红,吴限把车窗稍微拉下来一点。
凉风一吹,那种暧昧不清的温度便散了些,白秋雨歪头,闭上了眼睛,企图逃避回答。
见白秋雨不说话,吴限便也发动了车。
“其实吧。就看两眼也没什么的……”吴限还想在为自己说行为解释解释。
白秋雨感觉到了脸上的温度有点上升,却还是歪头装睡,装作听不见的样子。
你永远都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秋雨。”吴限见白秋雨不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稍微有点慌。
“阿限。我现在真的有点困了。你把窗户关上吧。”白秋雨整个侧过去,吴限把窗户关上,把他的靠背放下去,白秋雨整个人晃荡了一下。
但是也没有起来。
回到家的时候,吴限整个脸都黑了。一进门就看见今天早上明明干干净净的房间,乱了……茶几上都是垃圾……前几天白秋雨向他软磨硬泡来的零食也都被拆开了,沙发上面横七竖八地躺在罪魁祸首……还正在玩着Glory……
丁欠远远就感觉到了杀气,打个了喷嚏,立刻惊坐起。
回头一看。
“队……队长……”
白秋雨拖着有点疲惫的身体,毫无压力地躺在了一边的沙发上,头一歪,就什么都听不见了。他晚上喝的不多,但是那杯酒度数比较高,所以现在才有点上脸。头也有点发昏。
吴限感受到了白秋雨的动作,便拖着丁欠摔到一边的短沙发上去。
丁欠看着吴限熟练地系上了围裙,收拾,煮饭,放倒白秋雨在长沙发上,一气呵成。不得不感到震惊。
“哇哦,贤妻良母啊~队长~佩服佩服!”丁欠立刻鼓掌道。如今这一幕还真的是叹为观止。
白秋雨安静地睡着沙发上,如蝶翼一般都眼睫毛轻颤,感觉稍微有些睡得不□□慰。但依然乖乖地躺着,在柔和的灯光下,少了几分平时的冷峻,多了几分平和的温柔。丁欠在蹲着旁边目不转睛地看着,偶像就是好看,连睡觉都好看。
睡觉的时候,皮肤还是透着粉嫩的粉红色的。低头看了看自己~,自己简直就是黄河里洗出来的。
哎!小丁欠啊,有点黄啊~两三岁啊~
吴限都懒得理他,看着他坐在一边画圈圈,看着他可怜巴巴地坐在一边。这孩子好像一直都很莫名其妙。
把薄毯轻轻展开,把薄毯往白秋雨身上一裹,一包,一卷,一抱,就抱回了房间。白秋雨中途被弄醒了一次,睁开了点缝,蹭了蹭吴限后,又继续睡了回去。
丁欠巴扎巴扎眼睛,两眼往外发光,好像自己意外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11,我白哥这是在出卖色相!!
吴限把白秋雨放置在床上,白秋雨喜欢床靠墙的那面睡,一放下,便往里面躺,再看着白秋雨脖颈处因为发热有些泛红的肌肤,有点像樱花果冻,不知道口感是不是也那么q弹。锁骨清晰分明,这么瘦,估计是软不了了。
白秋雨啊,你把吃进去的东西都吃哪去了。吴限心想。
白秋雨看起来睡得不□□稳。眼角有些发红。
吴限就给他这后脖颈哪里给他轻轻地顺一顺。
大概是10岁的时候吧,苏女士对白秋雨比对自己这个亲儿子还好,(小时候,白秋雨和吴限是睡着一起的。)那天白秋雨也是那么睡着了,可吴限睡不着啊!他现在大了,喜欢有自己的所属品了,所以愤愤不平的吴限为了报复平时苏女士的偏爱,对着睡着的白秋雨……旁边的空气是一阵“拳打脚踢”。问就是拳风利锐!可以破万军之势!最后吴限还是觉得不过瘾,对着白秋雨的脸就是一顿乱揉。
那个时候的白秋雨直接被他这样揉醒,迷茫中,连目光都是冷冷地,没有现在的那种温柔和暖意,吴限都有点被吓到了,吴限刚想指责他居然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白秋雨就一把揽着他,头靠在他怀里,带着他向后一倒,倒回了枕头上。
白秋雨使劲往他怀里蹭,那天,吴限红着脸,不大情愿地把白秋雨抱在怀里睡。
白秋雨被按得舒服地翻了个面,迷糊地睁开了眼,看见吴限就笑。
吴限也回应他一个笑。
两人莫名其妙地傻气。
“吃面。”吴限把面端到白秋雨面前,坐在一边的丁欠的肚子也表示强烈的抗议。像小狗一样委屈地耷拉着耳朵。
委委屈屈地拖长声音,“队长昂~我帮你和白哥看了一天的家,也没吃晚饭呢……”
看家,还是拆家……这个还是有点区别了。吴限一听就脸黑。
但还是,“锅里有,自己去盛。”
“队长!万岁!”丁欠高呼道。立刻欢欢喜喜地跑进厨房。
吴限看了白秋雨一眼,往常白秋雨都会不太高兴,但今天白秋雨却好像没有什么情绪波动。有点不太对劲。
“白秋雨,你卸妆水在哪?”吴限问他道。
可白秋雨却在神游,久久没有开口。
“你是不是哪里难受?”吴限疑惑地问。
“没有。”白秋雨一个激灵,摇头道,“怎么忽然这么问?”
吴限没有立刻回他,他皱着眉,白秋雨很正常,不是一般的正常……难道是自己哪里做的惹他不开心了?是车上那事?难道是因为自己前几天把他电脑摔了?
可能是伤心了?
白秋雨回神就看见他站着发呆,脸上的神情变化有些有趣,有些不自觉地笑出了声。
“阿限,你想什么呢?”白秋雨一脸打趣的模样。
吴限重新问了一遍,“白秋雨,你卸妆水在哪?”
“哦,我搁我房间的柜子里了。”
吴限亲自给白秋雨卸妆。卸妆巾温柔地擦过脸颊,隔着卸妆巾仿佛都可以感觉到他指间的温度。
“那台电脑,我从小就看见你房间里有,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吴限问道。刚刚还是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
白秋雨弱弱地垂眸,并没有立刻回答吴限的问题。随后“嗯。”了一声。
白秋雨只是轻轻嗯了一声。没有了其他的表情和言辞。
吴限的手一顿。
妆刚刚卸完没多久,白秋雨刚想下筷子吃面,可手机却响了。
未知来电。
吴限皱眉。
“喂。”
白秋雨带着电话离开了餐厅。
未知来电,是谁?白秋雨接了电话,不是推销电话,那是谁?
“哎呀。据我多年恋爱大师的经验来说,白哥这是有情况啊。”一直在厨房呆在的丁欠忽然间站在吴限旁边。
“有什么情况?”吴限皱眉。
“看着我白哥躲着我们接电话那样子,就知道不简单。”丁欠继续说道,看了吴限一眼。继续做吃瓜群众的快乐。
就这,可以代表什么?吴限还特别想问,今天早上见白秋雨女装和没有见过女人一样的这可以叫恋爱大师。
“你白哥平时就这样,天天就和求偶的孔雀似的,见谁都开屏。”吴限挑眉道。
丁欠差点把面喷出来。我去,怎么剧情不跟他想象发展。
但是,哇哦,好像发现了偶像不为人知的一面。
大粉的快乐!
薄雾微气,月落乌啼。今晚的星光似乎有些过于惨淡了。可能是秋天来了,都躲起来来了吧,这几天却时是有点冷了。北方确实有点太冷了。
吴限沉思着,闭着眼吐了口眼圈。把最后燃烬的烟抵在烟灰缸上。自己在阳台吹风,等着风把烟味散尽。
好像好久没有抽烟了。之前戒烟的时候,就让白秋雨监督自己,白秋雨也还真的做到了,虽然自己偶尔也会抽两根,也都是偷偷摸摸的。白秋雨发现了,其实也没有多说什么。但是还是自觉地放下了。其实自己曾经还想着带白秋雨一起抽,让他成为共犯,但都被白秋雨委婉的拒绝了。白秋雨讨厌烟味,他还是知道的。
“阿限。”白秋雨刚刚洗完澡出来,身上还裹着浴袍,水滴顺着刘海滴在挂在脖子上毛巾上,隔着玻璃叫他过来。
吴限走过去拉开门,白秋雨哆嗦了一下,吴限看见了,马上就进来,把风隔绝在了外面
“你……抽烟了?”白秋雨嗅了嗅。
“恩。”吴限点头。
下一秒,白秋雨的手就被牵了过去,吴限在他手上放了东西。是那剩下的烟和打火机。
“没有多抽,就一支。”吴限解释道。
白秋雨却舒缓的一笑。点头表示知道了。相信吴限的说辞。
白秋雨刚刚洗完澡,身上还有的湿漉漉的,被水汽蒸到微微发红的皮肤在灯光下显得极其勾人。好看的美人儿带着温水湿漉漉的水汽,让周围的空气都潮湿了几分。也不知道从哪里,房间里平添了几分温热。
“心情不好吗?”白秋雨问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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