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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辈子竟然把渣攻当个宝!(穿越重生)——吃饭饭饭

时间:2021-03-29 09:23:20  作者:吃饭饭饭
  贺知年本来想直接离开,但是脚步却不受控制地停了下来,回头看着姜演,眉头微微皱起。
  “贺爷!”姜演如父亲一般尊称贺知年为“爷”。
  “贺爷,刚我爹娘的话,您不必放在心上,我救您是因为我自己心里想救,我并不想得到任何回报!”
  姜演说着,左手下意识地去抚摸右手的手腕,像是有些疼,眉头微微皱起。
  贺知年的目光便被他的手所吸引,他心中漠然,手却抓住了姜演的手:“你的手……”
  贺知年的手抓得很紧,姜演不太舒服,但是却能感觉到他的担忧,心中雀跃:“我的血有些少,便从手腕取血,大夫已经帮我看过了,没什么大碍。”
  姜演的语气很轻松,贺知年的眉头却皱得更加紧了。
  “把他的手抓起来,放在唇边亲一下!”这时,贺知年的脑海中隐约有一个声音响起,蛊惑着他!
  贺知年伸出另一只手,抵住自己的太阳穴,青筋跳了跳,像是要克制那种冲动。
  然而,他的手却不受控制的,将姜演的手抓了起来……
  姜演的脸色微微发红……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像是有重物落在地上。
  贺知年转头看去,就看到一个漂亮的少年,他的皮肤十分细腻,那双眼眸,像是会勾人一般。
  他摔得不轻,揉着屁股,表情龇牙咧嘴。
  姜乱在树上其实已经看了一场戏。
  这两人特别会选地方,居然选自己所在的树下调情。
  姜演这个人,说不来好与不好,是个目标十分明确的人,姜乱嫉妒他,但是对他却没有太大的怨恨。
  看着他在贺知年面前邀功,姜乱就有些看不下去了。
  他本来想一个帅气的出场的,却没想到一个没站稳,直接摔了下来。
  输人不输阵。姜乱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收敛了龇牙咧嘴的表情,笑眯眯地盯着姜演。
  “哥,真巧啊,我的手也受伤了。”姜乱抬起手,手上也包裹着纱布,和姜演一模一样!
  姜演本来没有将姜乱放在眼里,听闻此言,脸色一下变了!
  要知道,他的纱布下什么都没有,是一片光洁的皮肤,而姜乱的手下则是已经结痂了。
  姜演后悔,并非后悔顶替姜乱,而是后悔没有在手腕上割一道疤痕!
  他本来想割的,但是因为母亲心疼……早知道,就不该听母亲的。
  姜乱欣赏着姜演的表情。
  姜演勉强露出一个笑:“是巧。”他不着痕迹地抓住姜乱的手,防止姜乱将纱布褪下来,“贺爷,您先回去吧,我就不送了。”
  待贺知年离开了,姜演才觉得神魂回来了,悄悄松了一口气,甩开了姜乱的手。
  “你是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你身上有毒血吗?”姜演冷冷道。
  姜乱忍不住笑了:“毒血?你们真的以为我一点常识都没有吗?浑身毒血,我还能活蹦乱跳在这里?”
  能被这样可笑的论断欺骗的,唯有那个被他们教养的愚昧无知的姜乱。
  姜演的脸色微微变了。
  姜乱再次笑了,笑得像个小恶魔:“不过,你别担心,我对那贺知年不感兴趣。”
  疯狂暗恋贺知年的是原来的姜乱,而自己……
  姜乱的脑海中一闪而逝的是赵掣的脸。
  姜演还是觉得有些不安心。
  那个老实懦弱的弟弟,变成了不安分因子。
  姜乱和姜演分别后,就回了住处。
  他打开了控制面板,见怨气值变成了9600,又少了200,大部分都是姜演贡献的。
  而一直为零的生命值,这时也有了波动,变成了1。
  回想今天自己见过的人,难道贺知年就是那个大BOSS?
  但是,他和贺知年只见了一面,话都没有说,怎么就多了一点生命值?
  原本,贺知年不是对姜演一片真心吗?
  “还有件奇怪的事,那贺知年的眉心怎么多出了一枚血痣?”姜乱忍不住道。
  原来的自己深深暗恋着贺知年,自然记得他的长相。
  姜乱记得很清楚,记忆中的贺知年是没有那颗血痣的!
 
 
第42章 小少爷(4)
  “亲爱的客户,  我听说,爱人的心头血,化作额头的朱砂痣。莫不是这贺知年经历了生死离别?”001八卦道。
  按道理,  这贺知年对姜演一片情深,想来这朱砂痣也是因为姜演。
  但是,不知为何,  自己突然想到了赵掣。
  这样一想,姜乱突然觉得心头一跳。
  这贺知年的身上,  竟是有些气质像赵掣。
  姜乱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厉害,连忙将那心绪压下去。
  不可能的,他是任务者,赵掣只是那一世界的过客,  他们的缘分已经了断于上个世界。
  不要再多想了。
  姜乱深吸一口气,压下那种胡思乱想。
  贺家。
  贺家是百年老宅,屹立在允州城最热闹的街市之上,  给人一种庄严肃穆的古朴之感,  路过的人都会仰望一眼,下意识地放低了脚步声。
  然而,  这也是如今之景,在数年之前,  这里俨然一派杂乱,经常有贺家的族人在门口大闹,  就像是允州城的笑话一般。
  直到出了一个贺知年。
  他雷厉风行地处置了那些企图瓜分贺家资产的叔伯,  然后剪除了多余的生意,  专注于贺家一直经营的药材。那些竞争对手们,当初算计贺家算计得渣都不剩,转眼就被反杀了。
  如今那些人听到“贺知年”三个字,  依旧忍不住打寒战。
  轿子停在贺家的门口,一个丰神俊朗的男子从上面走了下来。
  他踏入了贺家的大门,浑身散发着强大冷酷的气势,下人见了他,都有些畏惧,下意识地低下了头。
  贺知年迈着大步走进了客厅,往那一坐,面无表情。
  下人们的动作井然有序。
  有人来给他备茶,有人送上了湿毛巾擦脸,一进一出,动作严明,就如军营一般。
  “去把西阁的人叫来。”贺知年道。
  很快,几个人就进入了客厅。
  这些人有些特殊,有的是和尚,有的是道士,他们见了贺知年,都是畏惧的表情,低下了头。
  只说这些合上道士的遭遇都十分类似。
  原本,他们都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神僧和道长,那些百姓和豪绅都很信奉他们,他们的日子过得很是滋润,不愁吃不愁穿,备受爱戴。
  而突然有一日,他们就被请来了这贺家。
  原本,他们还以为是好事,可以挣一笔钱。却没想到这位首富突然要他们算他的前世今生。
  他们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很快反应过来,发挥那三寸不烂之舌,开始胡编乱造。他们本就擅长这个,才有这般名声。
  反正贺知年也不知道他自己的前世今生。
  “您上辈子有一位恋人……”其中一位道长一脸神秘道。
  贺知年看着他:“是何身份?”
  “是一千金小姐……”
  贺知年瞥了他一眼:“小姐?”
  道长觉得那一眼莫名邪性,但还是坚定道:“对,就是一位小姐!”
  贺知年:“胡说八道,把舌头割了。”
  道长的冷汗一下淋了下来:“您别急,容贫道再想想。”
  贺知年问了一圈,问得那些巧舌如簧的僧人和道士们一下词穷了,他们看着贺知年,都像看着恶鬼。
  然后,他们就被养在了贺府,舌头还在,好吃好喝地供着。
  但是,这日子可没那么好过。他们都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编一个前世的故事。
  不是小姐?难道是农家姑娘?
  不是青梅竹马?难道是书生与丫鬟的故事?
  他们还没理出一个完整的故事,结果就被叫来了这里,可谓各个都是垂头丧气、战战兢兢。
  贺知年坐在那里,不说话。
  ‘神僧道长’们觉得时间格外漫长,疯狂冒着冷汗。
  客厅里静悄悄的,些微的声音都清晰可辨。
  就在这时,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和尚突然开口。
  “贺老爷可是遇到了想见的人了?”那老者笑眯眯地开口。
  贺知年突然转头,看向那老者,那深邃的眼眸里带着一抹幽光。
  他的记忆力甚好,可以肯定并未见过这老者。
  贺知年身上的冷意突然散去。
  贺知年看着那老者,表情似笑非笑:“大师这话从何说起?”
  “你可是一直在寻一个人?”那老者继续问道。
  贺知年只觉得心中砰砰乱跳,似于无尽的黑暗中看到了一点希望。
  上个月,贺知年喝完那一碗血后,就开始做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他是身披铠甲的将士,白日里上阵杀敌,晚上回到军营中,等待着一封信。
  日复一日,都没等来他想要的。
  他心里对那不写信的家伙怨恨的很,想着回去好好教训他。
  于是在凯旋后,脱离了大军,一人一马,匆匆赶回了京中……
  恍然间,一滴血溅在他的额头,温热的,像是滴在了他的心上。
  贺知年伸出手,抚摸着自己的额头。
  他脸上的表情变得愈加痛苦,之后的记忆便变得空白了。
  是有一个人。
  很重要很重要,仿佛能填补他空落落的心。
  然而,无论如何,他想不起他的长相。
  贺知年的心中萌生出强大的渴望,一定要寻到他。
  贺知年锐利的眼神盯着那和尚:“大师可知他是何人?”
  贺知年的异样是从喝下那一碗血开始的,所以和供血之人有很大的关系。
  他见到姜演后,有种莫名熟悉的感觉,想要亲近他,但是那种感觉,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着,并非出自于自己的本心。
  贺知年本能地排斥着那种感觉。
  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被撕成了两半,很难受。
  那老和尚露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施主不必着急,一切随缘即可。”
  贺知年身上阴冷的气息又淡去一些。
  “多谢大师指点。”
  而旁边的和尚道士们都看得目瞪口呆。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这老和尚居然把贺知年这样的恶煞都忽悠住了。
  ……
  一连数日,贺知年那里都没有什么表示。
  姜演有些坐不住了。
  他是个目标明确的人,他自视甚高,在这之前,父母便为他寻了一些姑娘,多是商户之女,知书达理,容貌出色,但是他全都看不上。
  直到他遇到了贺知年。
  男人身上那股强大的气势吸引了他,姜演觉得这便是自己相伴一生的人!
  姜演本来很有自信,贺知年肯定会喜欢他,但是贺知年的态度出乎意料得冷淡。
  然而,贺知年越这般,反而越激起了姜演的斗志。
  姜演直接写了一封信,让人交到了贺府,约贺知年一起吃饭。
  贺知年答应了。
  姜演特意收拾了一下自己,一身青色的衣袍,面白如玉,清秀俊朗。
  姜演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只觉得君子如兰,分外满意。
  姜演出门。
  姜乱刚好遇到了他。
  姜演只是轻蔑地看了他一眼,甚至连话都懒得说,就出了门。
  姜乱的第六感觉得,姜演此行,肯定是去见贺知年的。
  姜乱对于贺知年和姜演在一起没有意见,但是他们是因为自己的血在一起,就有意见了。
  姜乱的血都快耗干了,结果贺知年却把姜演当恩人,想想都不平衡。
  姜乱的眼珠转了转,就跟在了姜演的身后。
  姜演坐上轿子,姜乱则跟在身后。
  “少爷,二少爷在后面跟着。”轿夫看到了姜乱,便向姜演汇报了。
  姜演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纱布,脸上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就让他跟着吧。”
  从小到大,姜演都是被捧在手心宠着,从来没有他得不到的东西。而姜乱就跟野草一般,微不足道。所以,他从来没有将姜乱放在眼里。
  纵然姜乱最近的性情有些变化,姜演依旧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姜乱要跟着就让他跟着吧,他会让姜乱认清事实。
  在贺知年的面前,有了姜乱的映衬,愈加显得自己不凡。
  酒楼门口。
  这是京城最繁华的酒楼,但是如今却空荡荡的,没有客人。
  “贺老爷出手还真是阔绰,居然直接包下了这座酒楼!”
  “是啊,那一位如今最不缺的就是钱了。”
  “贺老爷包下这座酒楼,莫非是要见什么重要的人?”
  “这只有门口的那两位贺老爷的随从才知道了,刚有几人想进去,都被拦下来了。”
  姜演坐在轿子里,就听到了那些议论声。
  他的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笑,心中的虚荣感得到极大的满足。
  果然,贺知年还是很在意他的。
  他本来还想让姜乱衬托一下自己,如今看来,姜乱连进去的资格都没有了。
  姜演下了轿子,走到了酒楼的门口,那两个随从恭敬地叫了一声‘姜公子’,便将门推开了。
  “那是姜家的公子吧?原来那贵客就是姜家的公子。”
  “那一位的眼光可高了,据闻允州知府有意将外甥女许给那一位,都被拒绝了。”
  “那可是官家女,他都拒绝了?!”
  “是啊,那一位可不是一般的商人,官家女又如何?允州才子佳人,贺老爷唯独对这姜公子与众不同啊。”
  “其实这姜公子也不错,样貌才学都是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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