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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京诡案(推理悬疑)——种花的猫

时间:2021-03-30 19:19:24  作者:种花的猫
  就见卷轴上写赫然是四个血色大字——安平窃国。
  当今圣上是安平帝,安平窃国指的是什么自然不用多说,在宫宴上出现这种事,安国公府要变天了。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闻云竹看着卷轴吓得说不出别的话,只能不断重复着一句话。
  安国公也被这大逆不道的卷轴吓愣当场,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
  “你好大的胆子!”安平帝脸色铁青,他拿起手边的杯子砸向闻云竹。
  闻幼卿冷着脸站起身快步走到闻云竹身前跪下,“陛下!”
  他不想管安国公的事,但闻云竹他不能不管,今日若是放任发展闻云竹难逃一死。
  “闻幼卿?”安平帝冷笑一声,讽道:“你们安国公府还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东西就在这,你还想说什么?”
  “陛下息怒,幼弟年纪尚小怎会做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必是有歹人意图嫁祸安国公府!”闻幼卿硬着头皮说道。
  “嫁祸?”安平帝又砸了个杯子,“朕看是你们安国公府不满朕多年终于不想忍了吧!”
  杯子碎裂在闻幼卿身侧,崩裂的碎片划过闻幼卿脸颊,瞬间留下一丝血痕。
  天子一怒,血流千里,伏尸百万。
  在场的人都噤声不言,生怕自己出声就会被牵扯怪罪。
  商澜清蹙眉看着闻幼卿,藏在袖中的手紧紧握着,他想帮闻幼卿说话,可是他不能。
  而另一面的景云则是快步走了上来,半跪在闻幼卿身侧,“陛下此事必有冤情!”
  景云是安平帝提拔起来的,相比于安国公府景云是要更加得安平帝亲近,而且边城军实力不可小觑,现在安平帝还不会对边城军下手,所以此时景云站出来安平帝的怒火再大也会收敛些。
  “早就听闻你与闻幼卿交好,没想到这时候还能站出来帮他说话。”安平帝又是一声冷笑,“既然你如此信誓旦旦,那朕给闻幼卿十日期限,十日后闻幼卿你若是查不出真相,朕赐你安国公府满门抄斩如何。”
  十日查案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景云想要再争取宽限一些,闻幼卿扯住他袖子,叩首,“谢陛下恩典,臣定给陛下一个答案。”
  “希望你不要只是说的好听。”安平帝站起身,冷冷看着四人,“安国公和其子收押天牢,闻幼卿,朕等着你的答案。”
  闻幼卿再次叩首,“臣领命。”
  安平帝没再看他一眼,甩袖离开了大殿,皇帝一走在场的官员也都三三两两的离开,好似多呆一会儿就会沾上晦气似的。
  士兵很快就涌了上来押起两人,闻云竹到底还是个孩子,看到士兵当即吓得呜咽哭起来,“哥哥!哥哥救我!”
  安国公慌乱中想要去抓闻幼卿的胳膊,只是景云挡在他面前,不给他抓住的机会。
  闻幼卿看都不看安国公,他握住闻云竹的手,“云竹你不要怕,哥哥一定会救你的,不要怕!”
  “哥哥我、我怕呜呜呜……”闻云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抓着闻幼卿好像抓着唯一的救命稻草。
  知道这孩子没有吃过这份苦的闻幼卿也是心疼,他看了眼冷肃的士兵,这些是宫中禁军不比外面的,他不能求情,也求不了情。
  闻幼卿只能安抚,“云竹不要怕,没事的,不会有人为难你的,不要怕!”
  景云看着闻云竹哭哭啼啼的样子眉头紧蹙,沉声道:“男子汉山崩面前也应不改颜色,你兄长既然说了会查案,你哭有什么意义。”
  这话说的很严厉,加上景云本就是闻云竹崇敬的人,被这么一说闻云竹也愣住了。
  他看着眼前哥哥担心的神情,少年心里有些难受,自己太让哥哥失望了。
  他抹了把脸,“哥哥你放心查案,我没事!”
  闻幼卿更心疼了,他还想多说几句,但禁兵不等人,无奈只能目送禁兵押着两人走远。
  此时殿内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闻幼卿看着被弃在地上的卷轴冷面不言。
  景云没说话而是拿出帕子轻轻擦过他脸上的那道血色,闻幼卿抓住他的手,闷声道:“你不该站出来。”
  “无所谓。”景云淡淡道。
  “有所谓!”闻幼卿转过身看着他,低声道:“陛下早就视边城军为眼中钉,稍有不慎你与边城军都得死无葬身之地!”
  景云看着对方的眼里都是自己,笑了出来,“出了这么一档子事,你却先关心我,说明我比安国公府重要对吗。”
  闻幼卿差点被他气笑了,他撇开脸不想看他,景云捏着他下颌转过来,认真道:“这案子查不明白你也是死,我也是死,咱俩做一对死鬼鸳鸯活他个天长地久又有何不可?”
  死鬼鸳鸯?
  这都是什么鬼话!
  闻幼卿这下是真的被气笑了,拍开景云手去拾起卷轴,脸上一片愁云。
  “宫中不能久留,咱们先回去,接下来一点一点的查。”
  闻幼卿点点头,两人并肩离开了宫殿。
  而在宫殿暗处,去而复返的商澜清一直在默默的看着他们,目送两人背影走远也不发一言。
 
 
第72章 迷雾难散
  “很可笑不是,太子殿下一番深情付错了人。”
  “你为什么要将那卷轴跟安国公的献礼调换。”
  国师缓缓走到商澜清身后,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一步。
  商澜清转过身来,清冷的面上好似覆了层抹不开的寒霜,“善渊,我不喜欢自作主张的人。”
  “自作主张?我只是听命行事,这不是你下的命令吗?”国师或者说善渊又走进半步,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小,“这么生气是因为我伤害到了你的闻幼卿?”
  “明知故问。”
  善渊被他这幅兴师问罪的冷面气笑了,捏住对方的下颌,微微抬起,“我从来不是你的手下,太子殿下你也清醒一点,你喜欢的闻幼卿在意的从来不是你,我不希望你因为那些杂事坏了咱们的计划,还是专心眼前的事吧。”
  “不用你提醒。”商澜清拍开他的手兀自离开了大殿,丝毫没有为善渊停留片刻的意思。
  .
  宫宴的前期准备都是很严谨的,入宫的人也都会仔细检查身上是否有武器,所以想要替换献礼的机会是很多的。
  因为案发在宫中,所以想要查案必然就躲不开要从宫中的人下手,幸好安平帝除了宫宴当场为难过之后都没有多刁难闻幼卿,这倒是让闻幼卿松了口气。
  案发的第二天,闻幼卿拾掇好自己进了宫,今天要进宫所以景云不能陪着一起来。
  今天的闻大人要孤军奋战了。
  “闻大人这些就是昨天负责排查献礼的宫女太监。”管事太监领着一队人走进院子。
  闻幼卿看了眼一个个低眉顺眼不敢抬头的宫女太监,笑了笑,朝管事太监弓弓手,“真是麻烦公公了。”几个银子藏在袖子里放到管事太监的手中。
  在皇宫里能混出名堂都是有脑子的,管事太监也没去看银子多少直接揣起来,笑的更加谄媚,“闻大人客气了,这些都是分内的事,这样您先审着,咱家先退下了。”
  管事太监走出院子,闻幼卿也没着急审问,而是坐在石凳上端着杯盏一点点观察眼前的所有人。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宫女太监一直紧张的站在原地,有几个都原地打晃荡。
  嗒。
  杯盏被放下了,有胆子大的宫女微微抬起头瞥了眼,却正好视线和闻幼卿对上,吓得连忙低下头。
  闻幼卿轻咳一声,淡淡道:“昨夜宫宴前可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
  宫女太监低着头互相对看几眼,没一人出声。
  这样的反应是闻幼卿意料之中的,他又道:“分别负责第几轮审查的各自站成一队。”
  看人脸色讨生活的宫女太监这次做的很快,不大会儿功夫就各自站好。
  闻幼卿分别打量了一遍,注意到第三轮审查的一个宫女,也是刚才偷看他的人。
  闻幼卿走到那个宫女面前,微微倾身,“你昨夜在做什么?”
  宫女的年纪不大,看起来只要十五六岁,此时因为闻幼卿的靠近脸上有点泛红,说话倒是利索,“奴婢昨晚帮着检查完献礼后就去大殿端果盘菜品了。”
  “你原本是做什么的?”
  宫女顿了顿道:“奴婢是太子殿下宫中的,昨夜前殿太忙奴婢就被分过去帮忙了。”
  闻幼卿点点头,心道怪不得看这宫女有几分眼熟,可能是之前在东宫无意见过吧。
  不过这宫女给了闻幼卿一个思路,他拿起桌上早就准备好的纸笔,“你们一个个把自己在哪个宫殿做事告诉我。”
  宫宴做事的宫女太监不在少数,等闻幼卿记录完所有人的已经过了晌午,日头渐渐西垂,管事太监又来了。
  “行了,你们回去吧,如果想起有关昨夜奇怪的事可以告诉我。”闻幼卿坐了一天浑身的骨头都快酥了,但人多他又不好意思伸懒腰只能装模作样的忍着。
  管事太监把人都打发走,笑着对闻幼卿道:“闻大人,太子殿下有请。”
  “太子殿下?”闻幼卿想到这人就一阵头疼,他撑着桌子站起来,也不知道是不是起的着急了,头晕了一瞬,扶着石桌才站稳。
  “闻大人您没事吧?”管事太监想过来搀扶。
  “没事,可能是染了点风寒。”闻幼卿笑了笑,“不知能否劳烦公公去帮我跟太子殿下说声,我这案子缠身不好去见太子殿下,今天就不去了,等案子结束了必亲自去道歉。”
  闻幼卿笑着和人说话的时候,很难有人能拒绝他,管事太监也是个老油子了,太子殿下对闻幼卿的亲近不似作假,被拒绝应该也不会有事,所以就很干脆的应了下来,还嘱咐道:“咱家一定把话带到,闻大人也要注意身体啊。”
  “多谢公公好意,我会注意的。”闻幼卿带着笑告辞管事太监兀自揣着手往外走。
  ……
  因为宫宴的事现在宫内的人几乎都认识了闻幼卿,路过巡逻禁军的时候,闻幼卿停了下来,“这位统领,在下大理寺闻幼卿,有些关于昨夜宫宴的事想问统领几句可以吗?”
  被拦住的禁军统领长得很高大威严,打量了几眼闻幼卿,“可以。”
  “昨夜统领巡逻的时候可看到什么奇怪的事情,或者行为奇怪的人?”
  统领回忆了一下,摇头。
  闻幼卿又道:“那不知可否有劳统领带在下去天牢,案发跟家父幼弟有关系,在下想去询问几句。”
  “这不合规矩。”统领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胆子小点的估计都不敢和这人说话。
  幸好闻幼卿是个胆大的人,而且他觉得这人虽然也很威严,但跟景云比起来还差了些。
  “只是去说几句话,统领可以派人看着在下,在下不会做逾矩的事的。”闻幼卿说道。
  统领又多看了几眼闻幼卿,他身量很高,居高临下的看人,给人的感觉其实不是很好。
  闻幼卿被他诡异的眼神看的快要笑不出来了,心道这人一个劲儿看啥呢,能不能说句话。
  统领沉默片刻,让身后的禁军先走,“你随我来。”
  “多谢统领了。”闻幼卿笑了笑紧跟上去。
  从这里走到天牢的路程不近,一路上统领都是一言不发,幸好闻幼卿也不是话多的人,两人无言走到天牢门口。
  守天牢的侍卫看到人来了就拦住,统领拿出令牌,“协助查案。”
  守卫确定令牌是真的后就把人放了进去,闻幼卿亦步亦趋的跟着,突然统领转过脸来是看着他道:“我与景云是好友,他跟我提起过你。”
  “啊?”闻幼卿一愣,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好半天才看懂统领眼中的促狭,整个人都蒙了。
  这人跟景云是好友?
  景云跟这人提起过自己?
  再想到那些叫他夫人的边城军,闻幼卿无比庆幸天牢的灯光昏暗,统领应该看不到他脸上的红晕。
  但闻大人没想到的事,习武之人都是耳清目明,虽然昏暗但那泛红的脸颊还是看的一清二楚。
  “我叫凌风,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凌风脚步不停,“我以前任职于军中,近些年才调回京中,所以你可能不知道我。”
  “是、是这样啊,那还挺巧啊。”巧言善辩的闻幼卿嘴笨了,他现在特别想问问凌风景云是怎么跟他说的自己,但又不好意思问,只能尴尬的笑笑。
  凌风又走了几步,停了下来,“前面就是了,我在这里等你,你去吧。”
  “多谢。”闻幼卿没再多说耽误时间。
  ……
  天牢从来不是个让人觉得舒服的地方,潮湿的凉气无缝不入的钻进身体的每一处关节,只是一天的时间就把健康的人折磨的失去活力。
  安国公和闻云竹关在一起,闻幼卿到的时候,安国公跟死鱼一样躺在地上,闻云竹盘坐在地上,眼眶还有些红但是没有哭。
  “云竹,哥哥来了。”
  “哥哥!”
  闻云竹一下就扑到铁栏上,紧抓着铁栏,“哥哥你怎么来了!”
  安国公也听到了声音,蹒跚的从地上爬起来,“幼卿!幼卿!你是来带为父出去的对不对!”
  安国公是老安国公唯一的儿子,少时因为老安国公从军打仗,所以过的并不好,后来过了好日子人也胡闹起来,年轻时候没少做混蛋事,不然老安国公也不会对这个儿子如此失望。
  闻幼卿知道安国公的脾气,也没去搭理他,专心看着闻云竹道:“云竹你好好想想,作夜装卷轴的木盒除了审查的时候离开你们之外,有没有其他人拿走过?”
  “没有!那木盒全程都是我盯着的!”安国公大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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