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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您老婆生了个猫崽(玄幻灵异)——糖丢丢

时间:2021-03-31 11:48:37  作者:糖丢丢
  “这有什么,一直放着都行,那臭猫的的窝那么大,多养几个不是养。正好储藏室还有不少水盆玩具什么的,回家都给它找出来。”
  “不用那么麻烦,随便给他找个纸箱放几天就好。”
  八喜也知道白耳身上很脏,用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包着,避免弄脏谢书年的坐垫。一路上就那么托着,到家的时候,他的衣服已经快被白耳的血打透了,浅灰色的布料染得跟深棕色一样。刚才匆匆看了一眼,他只以为白耳身上的伤口很多,没想到伤得也很深。
  按理说白耳的战斗力在地球上应该没有物种能威胁到他,所以到底是谁把他伤成这样的?
  八喜把白耳放在温水盆里泡着,把伤口附近的毛用剪刀一点点小心的剪掉,尽量露出皮肤,再带上一次性手套,将血痂和周围的绿色浓状物清理掉后用吹风机把白耳的毛吹干,上了点白药和碘酒。
  谢书年拿着毯子把白耳小心的包裹住递给八喜,刚才上车的时候,他只是乍一瞅浑身脏不拉几的,就以为是条流浪狗,可现在洗干净仔细一瞧,这狗长得有点奇怪啊。狗的耳朵不该这么尖,骨架也不该有这么大。
  这到底是条什么品种的狗?
  尤其是他发现一条藏在白耳脖颈毛里的黑色皮绳时,实在忍不住跟八喜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这会不会是谁家养的狗偷跑出来了?”
  不然哪条流浪狗会自己往脖子上挂项链,而且这上面的吊坠,一看就不便宜。可见养它的人家非富即贵,也是个有钱的主儿。要是流浪狗怎么样都行,可如果明知道有主人还抱到自己家养就有点说不过去了。说的严重点,就跟偷差不多。
  小傻子实在喜欢狗,再去宠物店买一条就是,犯不上养别人家偷跑出来的。
  八喜把白耳放在纸箱里的软垫上,也不瞒着谢书年,“确实是从别人家偷跑出来的。”只不过不是狗,是兽人而已。
  谢书年被说的有点懵,还没来得及追问,就听八喜说:“其实这狗是我朋友养的,平时不怎么听话,总是往外跑。正好最近几天那朋友不在家,估计他又偷跑出来了。”
  “朋友养的?”
  谢书年顺着八喜的视线望了一眼纸箱里的狗,眼皮都睁不开,不说奄奄一息,也差不离了。不由得叹口气,“那等他回来看着自己的狗伤成这样不得心疼死,这倒霉狗也是,好好窝不住老往外跑什么,把自己弄成这样,老实了。”
  说完无奈的抓了把头,“反正那臭猫也一个德行,都是不让人省心的主儿。”
  八喜把一张薄毛毯叠成四折,轻轻盖在白耳身上。是呀,要是星七回来看到白耳这样不知道会多难过。虽然那天星执官用镰刃扎进白耳身体里,可他却清清楚楚看到,对方的手一直在抖。后来他帮自己扶谢书年时,手掌上好多被指甲扣破的伤口。
  星七对白耳的感情,可以说是爱之深恨之切,对于白耳犯下的错误,星七是最痛恨又最下不去手的一个。
  晚上八喜泡了杯汤水给白耳,用小勺子喂了半天,基本是喂半勺吐半勺。星七上次留给自己的外伤药都存放在医院里,也没拿回来,不然就可以给白耳用了。
  他靠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谢书年正好端着牛奶从厨房走出来,“困了就去睡,我来喂他。”
  谢书年把牛奶递给八喜,自从上次知道小傻子喜欢牛奶之后,他就在家里备了不少存货。跟着八喜喝了几天,他发现睡前喝这玩意儿还挺有助于睡眠的。
  八喜说声谢谢,接过牛奶喝了下去,喝光杯子里的又轻轻舔干净杯沿上残留的奶汁,谢书年被他这举动逗乐了。
  “这么喜欢喝,厨房里还有。”
  说着就要从他手里结果杯子,再去厨房倒一杯,八喜赶紧止住他,“我只是觉得浪费而已,我不喝,不用再给我倒了。”
  八喜仰头抓着谢书年的胳膊,因为怀里抱着纸箱,他做这个动作时身体有些前倾,从谢书年俯视的角度看,对方的窄腰跟肩颈弯曲成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莫名的让他联想到了猫在做跳跃运动时的状态。
  越看越像。
  都没注意过,小傻子的腰以前也这么软吗?
  谢书年盯着八喜的后腰,视线都快胶在上面了,“你以前跳过舞练过瑜伽什么的?”
  “没有啊。”
  “那腰那么软。”说这句话的时候谢书年差点没咬到自己舌头,怎么感觉有点下流?
  八喜转头看着自己的后腰,不禁上手摸了把,好笑的跟谢书年说:“哪有软,硬邦邦的。不信你摸。”
  八喜这话说的确实是大实话,八尾猫兽后腰肌肉纤维的性质有点类似于弹簧,不用力的时候,软绵绵的,可以随意捏成任何形状,但一但发力,完全就是块钢板,不说无坚不摧也是打一拳上去手指头能断两根的节奏。
  受到邀请的谢书年差点没把手里的玻璃杯捏碎,小傻子,让他摸?
  不是在做梦吧。
  谢书年尽量维持住波澜不惊的表情,伸手轻轻擦了一下,除了指尖滑溜溜的,什么都没感觉到,反倒把八喜给摸笑了。
  “好痒,你摸那么轻干嘛。”
  他笑得谢书年有点恼火,这么好的机会就被他这么浪费了。他又把手伸过去,八喜却不听话,左躲又闪就是让他摸了,倒不是害羞,那么痒,他真的受不了。谢书年哪肯罢休,两个人打太极似的博弈半天,最后还是一下被谢书年按住了肩膀。
  八喜忍着笑抬起头,发现对方的视线停在自己脸上并没有下一步动作,认真的表情,把他盯得一愣,“怎么啦?”
  谢书年凑近了,视线在八喜嘴边的奶渍上转了一圈,眼中的颜色忽然变了温度。
  “还有牛奶。”
  “嗯?”
  没等八喜反应过来,就感觉唇间一热,整个人都僵住了,脸颊烧得像一颗半熟的芒果。
  有牛奶就牛奶,为什么要舔他啊?
  不行了,脑子好热。
  作者有话要说:  狗子:大家周末快乐~~明天狗子还要加班,1551……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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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呵呵 2瓶;风一样的人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3章 
    就在八喜双手悬在两人之间,快要受不住弯成爪形的时候, 一直安静如斯的纸箱突然动了动, 传来一声不合时宜的“汪”。
  声音不大,却像在热油里滴了一滴水。
  温度越升越高的两人迅速睁眼, 分开, 同时朝纸箱看去,只见刚才还睡得跟死狗一样的白耳, 突然睁开了妖异的眸子,翘起脑袋一脸无辜的仰望两人,也不知道维持这个姿势看了多久。
  八喜赶忙把毯子揪起来蒙在白耳脑袋上, 惊惶的抬起头。
  “我,我去上厕所。”
  他起身把纸箱放在茶几上, 绕过对方, 逃似的跑了几步, 谢书年赶忙喊了一声:“那边是厨房。”
  “啊,抱歉。”
  看着八喜慌不择路的背影,谢书年唇边弯起了一抹笑。刚才他亲了小傻子, 虽然对方没迎合吧,但也没躲, 是不是说明小傻子对他也有感觉?
  看来他是该听秦逍说的适当主动点。不然他这不开窍的小对象,得什么时候才肯跟他睡一被窝啊。
  八喜打开水龙头, 把头按在冷水流下冲了半天,一摸嘴巴还是烫得受不了。他张开嘴又灌了几大口冷水,慢慢的, 却发现温度高的不是嘴唇,而是口腔内部。
  八喜拿起牙刷撑开一边的嘴角,对着镜子仔细看了一遍,才发现前几个月才顶出一个奶白色小角儿的新牙,现在已经长出大半颗了。要是以前,八喜肯定会兴奋的不行,可现在他看着马上要生长完整的牙齿,却蹙紧了眉头。
  为什么他的发育期会比兽人族的平均时间少了那么多,不是有四到五年么,按照现在的发育速度,很快他就会过渡到成年期,而星七那边收到消息后,也会尽快为他安排回到母星的飞船。
  想到这,八喜顺着敞开的门缝,看了眼客厅里因为偷香成功高兴的在客厅逗狗的谢书年,敛住纤长的睫羽,悲伤的神色却难以遮掩。
  留给他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当晚八喜在卧室睡觉,就被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浪扑醒,全身的骨骼都随着抽搐的动作吱嘎摇响。他摸到贴在脊背上的睡衣,难受的一把将上衣从头上扯下来,坐起身,就感觉被子上一沉,抬起头正对上一双碧绿的眼眸。
  紧张的呼吸瞬间恢复平静,他知道,只有狼族的眼睛在夜里会发绿光。
  “傻猫。”
  对方突然以狐狼兽的形态口吐人言。
  八喜瞪了白耳一眼,赶忙紧张看了眼房门,就听对方慵懒道:“进来时候就锁好了,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傻。”
  白耳打了个哈欠,趴在八喜软绵绵的被子上,半眯着眼睛看他:“你快要成年,身上的气味已经变得跟之前不一样了。”
  八喜被说的一惊,抬起胳膊嗅了嗅,“有吗?”别的没闻到,汗味确实挺大的。
  白耳鄙夷的抬起尾巴扫了他一下,“你对自己的气味当然不敏感,但我能闻出来。”
  八喜放下手臂,身上的汗水被冷风一吹,有种透心凉的感觉。他把掉在额前的碎发拢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看向白耳:“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我说星七打的你信吗?”
  八喜不置可否,别开目光,把枕头倒过来的枕头平放好,“不想说就算了,去客厅的纸箱里老实待着,别被谢总发现。”说着,就准备盖上被子准备继续睡觉。
  见他这副态度,白耳的脑袋一下从被子上立起来,有些好笑的看向八喜,“你就觉得星七这么纵容我?”
  “他不是纵容,而是舍不得。”八喜靠在床头,呼出几口热气,用手扇了扇额头上湿黏的汗液。“你感觉不到还是不想感觉到?”
  白耳直起腰,狭长的眼尾弯起来,他突然有种几日不见刮目相看的感觉,这傻猫好像跟前几天不大一样了。
  仿佛原来只会打直球的选手,突然给你来个迂回,你惊讶不惊讶?
  白耳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被别人问哑滋味,说实在,有点新奇。
  主要原因还是关于星七的话题永远是白耳最想回避的。就像八喜说的那样,是感受不到还是不想感受。
  如果星七对他也是恋人的爱情,他当然受之不及。可偏偏是家人的亲情,如此绝望的答案,他倒宁愿永远都听不见对方的回答。装聋作哑,一辈子赖在他身边当个不着四六的混蛋,让他想放下又不敢放下,不比回兽联星乖乖当个永不相见的弟弟要好太多。
  不过这些告诉这只傻猫有毛用?
  白耳叹口气,打算换个话题。
  “上次见面星七应该也跟你说了,最近有几批不明飞行物,运载着大量辐射性陨石企图非法降落在地球上,联邦那边已经派不少星执官赶去拦截,没想到飞船上的附加仓里还载好多绿植亚人,在主仓被打中时企图趁乱逃走,我听到风声本来是想凑过去看看热闹,结果倒霉啊,刚去就碰上这么一出,被那些绿怪物给围攻成这样。”
  他摊开前肢,给白耳展示了一下皮上的伤口。狼族的皮肉有多硬,那些绿植亚人能把白耳打成这样,足以说明对方战斗力之强悍。
  不过绿植亚人一般都栖居于二氧化碳较多的星球,地球明显不是符合他目标的对象啊。
  白耳伸手想要拿床头柜上的水杯,两只爪子对准玻璃杯前后合拢,捧起水杯就往嘴里灌,碰到裂开的嘴角又疼得他龇牙咧嘴的,那副表情用狐狼兽的脸做出来显得特别搞怪。
  “你现在不能变成人吗?”
  “能啊,不过现在这大花脸,变成人不得吓死几个。”
  最关键是不能被星七看见这副挫样,他才不想让那个木头疙瘩知道,自己是为了帮他才伤成这副狗样。
  男人啊,还是要面子的。
  八喜却不理解他了,“既然你能变成人,那你就先回家啊,为什么要故意撞谢书年的车?”
  “我要能回我早回了,星七把家里弄得全是机关,就为了抓我,我回去不是自投罗网么。”白耳一顿,突然转过头看八喜,笑眯眯道:“你不是觉得我留在这打扰你跟谢书年的二人世界了吧,刚才在沙发上我可看着了,亲的那叫一个带劲。啧啧,都听到响了。”
  其实刚才两人亲的时候根本没发出多大声音,白耳故意往夸张里说,把八喜说的面红耳赤。
  “那是……”
  那是什么?好像在人类文明里,确实叫亲。不过他跟谢书年现在属于恋人身份,亲一下好像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八喜抓了抓头,想掩饰自己的尴尬,脸上却越来越烫,从牙根一直烫到心里。
  白耳看着他这副羞怯的模样,真是酸得想咬人,恨不得一口咬爆星七的头。凭啥这只傻了吧唧的未成年早恋猫都能两情相悦,他这个天生丽质成年了几百年的老狼/狐狸就得一直苦了吧唧的单恋啊,凭什么!
  问题到底出在哪?
  真是谜死了。
  白耳这人有个毛病,自己一不舒服,就喜欢给别人泼冷水。他用爪子戳了八喜一下。
  “你是打算跟谢书年在一起了?可你马上要成年了,到时候你不回兽联星,不见家人了?”
  “我……”
  八喜看着被子上的一颗颗淡黄色的小星星,揪紧了被角。在他之前八千年的生活经历中,从未有过如此抉择艰难的时刻,仿佛所有选择都是水到渠成,根本没有需要他纠结的理由。
  可如今谢书年成了那个理由。
  这种当断不断的感觉,真难受极了。
  “如果我真的喜欢他,会愿意为了他留下来。”
  等了半天,这个答案把等着看好戏的白耳听得一愣,差点一个跟斗从床沿上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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