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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了一只碰瓷兔(玄幻灵异)——咯咯咯鸽子精

时间:2021-03-31 11:51:12  作者:咯咯咯鸽子精
  作者有话说:
  16章,天终于黑了……
  祝大家新年快乐呀!!过一个好年~
 
 
第17章 和老婆同床共枕!
  安星洲驯狗……不对,驯兔驯得心满意足,手掌捏着彭辞软软的耳朵尖揉搓,脸上也笑眯眯的:“没有,我怎么会把辞辞当狗狗呢,辞辞就是可爱的小兔兔啊!”
  “唔……唔……”彭辞的尾巴摇得快要飞上天了,耳朵也热热的,打着呼用脑袋蹭了蹭安星洲的手心,“辞辞是爱老婆的小兔兔!”
  “啧。”安星洲心想彭辞这只兔子不知道是怎么长的,真的抓住一个机会就要疯狂表白,他愿意称之为——表白狂魔兔。
  他不理会彭辞的甜言蜜语,只觉得找一只母兔子回来这件事情必须提上日程了,毕竟人畜有别,人妖更有别。
  安星洲抱着彭辞一边看电视一边玩了一会儿,直到彭辞偷偷打了个小呵欠后才摸了摸他的脑袋,问:“困了?”
  “嗯……”彭辞的眼睛眯了眯,掉头往安星洲怀里拱了两下,爪子揉了揉眼睛,用下巴抵着安星洲说:“有点困了……”
  “困就早点睡吧。”安星洲单手抱着彭辞站起来,从密封的储物柜里翻了个小窝出来甩了甩,放到客厅的沙发旁边,又用力拍了拍,确认过这个小窝真的干净后才把彭辞往里头放。
  彭辞刚刚还困得眼睛都张不开了,蹭在安星洲的怀里哼哼唧唧,迷迷糊糊地撒娇,结果安星洲一把他放下,他一下子就清醒了,耳朵警惕地竖了起来,“老婆!”
  他用爪子拍了拍自己身下小小的窝,鼻子动了动,喷了两下气后说:“这是什么!我闻到了一点猫猫的味道!”
  “你还知道猫是什么味道?鼻子这么灵?”安星洲好笑地蹲下身揉了下彭辞,说:“之前我朋友回家,把猫寄养在我这了,走的时候也没把猫窝带走。”
  他说完转身去拿今天彭辞指定要买的小毯子回来,叠好后搭在彭辞身上,“这个窝我洗干净了的,你先将就两天,你的兔窝很快就送过来了。”
  彭辞用爪子在猫窝上抓了两把,跳出来后又蹦回安星洲脚边,扒拉他的裤脚说:“辞辞不要窝,辞辞要睡床的!”
  安星洲:“?”
  安星洲一下子就被气乐了,戳着彭辞的额头道:“你还要睡床?就为了你这个小小一只的兔子,我还得去买个一米八大床啊!”
  “不买呀!”彭辞歪了歪脑袋,没有理解安星洲的意思,理直气壮地说:“我当然要和老婆一起睡觉觉了!我要睡在老婆怀里,和老婆同床共枕!”
  安星洲:……
  安星洲不知道是不是该为自己剩下一笔买床钱开心。
  只不过他千算万算,没算到这只兔子说要睡床,居然是打的睡他的床的主意!
  也可能不只是睡他的床。
  安星洲掐着彭辞的后颈捏了两把,语气阴森道:“你只是想睡床?”
  “嗯嗯!”彭辞点点头,想了两秒后又摇摇头,舔了下自己的爪子后说:“我想要睡老婆!”
  草,果然是这样。
  这只兔子看着外表纯情又可爱,但还是改变不了色情的内核!
  “您梦里睡去吧!”安星洲果断将彭辞往猫窝里一丢,自己立马站起身转头回房间,路过客厅时还顺手把灯给关了,进房间后毫不留情,哐当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老婆!”彭辞立刻从猫窝里跳出来,快速跟上安星洲的脚步,最后差点被关上的木门给拍扁了鼻子。
  “嘤嘤,老婆!”彭辞翘起屁股趴下身去,用脑袋艰难地挤着最下面那条门缝,看着里头的灯光说:“老婆开门呀!老婆!我不想一个人睡觉觉呜呜呜!”
  下一秒,那条门缝被安星洲从里头拿衣服堵了个严实。
  彭辞看着瞬间变黑的门缝,生无可恋地在门口趴了下来。
  半夜,安星洲已经睡沉了。
  彭辞还趴在门边,耳朵动了动,突然跳起来伸出爪子去够门把。
  但他实在太小只了,伸长了爪子蹦来蹦去,却连门把的边都没摸着。
  彭辞跳得气喘吁吁,跳了半天后整只兔子瘫在了地板上,吸吸哈哈地喘了半天气后又原地复活,追着自己长长的耳朵转了两个小圈圈后果断转身往客厅跳。
  彭辞跳上沙发,咬着抱枕拖了两下,又跳到抱枕后面对着抱枕一顿拳打脚踢,最后用脑袋用力一顶,自己脚下跟着打滑,和抱枕一起从沙发上掉了下去。
  他正正掉到抱枕上面,呆呆地坐了两秒,晃了晃脑袋后跳到地上,跟小狗一样张嘴咬住那个高高大大的抱枕,死命将抱枕往安星洲房门口拖。
  他费了不少力气,好半天才把抱枕拖到门口,昂头看着那个高高的门把手,在地板上躬下身,卯足了力气后发力一蹦,先蹦到了抱枕上,又狠狠借力往上一跳,后爪在门板上一踹,伸长了爪子抓住了门把手。
  彭辞整只兔子都挂在了门把手上,门把手被他的体重一带,往下一压,轻轻巧巧地开了一个门缝。
  彭辞把爪子一松,落到地上翻滚了两圈,后爪一伸,将打开的门又踢了回去。
  他听着房门关上是发出咔哒一声轻响,顿时十分得意地摇头晃脑,迈着小碎步往安星洲的床边跳。
  安星洲的床不高,彭辞跳起来抓住垂在床边的被子,在床沿蹬了两下腿后终于上了床。
  彭辞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小心翼翼地蹭到了安星洲的枕头上,看了熟睡的安星洲片刻,偷偷地舔了舔安星洲的鼻尖,用气声说:“老婆,我来和你同床共枕啦!”
  安星洲觉得有点痒,伸手揉了揉鼻尖,收回来的时候刚好搭上彭辞凑在旁边的脑袋。
  彭辞:“!”
  彭辞吓得差点炸毛,安安分分地蹲在枕头边等了好一会儿,发现安星洲没醒过来才将自己的脑袋往外抽。
  他钻进安星洲的被窝里,埋在被子里头一拱一拱,好不容易才爬到安星洲的胸口上趴着,小小的脑袋搭在安星洲的颈窝上蹭了蹭。
  安星洲觉得脖子也痒,无意识地伸手挠了挠后,又很顺手地逮住彭辞的脑袋揉了两把。
  彭辞趴在安星洲身上,乖乖地随着安星洲揉,嘴里“呼呼”了两声后才一点一点地闭上眼睛,贴着安星洲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作者有话说:
  一天过去了,终于睡觉了,很好,全文完(不是
 
 
第18章 吱吱,我是兔子
  安星洲早上是被闷醒的。
  他在梦里被一个看不见模样的陌生人拿着鹅绒枕头捂住鼻子,那个枕头还他妈破洞,毛絮到处乱飘,飘进他的嘴巴和鼻子里,又痒又闷。
  安星洲在梦里拼命挣扎,结果那个枕头跟长了手一样死死扒着他的脸不放,还会发热!还会动!
  捂在脸上热烘烘的,十分有节奏一鼓一鼓地动着,一下贴紧一下松开,但还是闷,闷得安星洲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了。
  但人类的求生欲望是很强烈的。
  他在梦里大声地“啊”了一声,猛得张开了眼睛,入目一片雪白,鼻子嘴巴依旧很闷,还是那个四处飘毛的发热枕头的触感,甚至这个触感更加真实了一点。
  安星洲迷茫地眨了眨双眼,心想:哦,梦中梦啊。
  他重新闭上眼睛,两秒之后觉得不对,果断伸手把自己脸上毛绒绒的一团东西抓下来,睁开双眼一看——果然是彭辞。
  彭辞还睡得跟只死猪一样,耳朵软塌塌地垂在身上,被安星洲抓在手里,却还很自然地蹭了蹭安星洲的手腕,张了张嘴巴,发出了两声响亮的吧唧声,又继续打起了呼噜。
  安星洲:“……”
  也不知道彭辞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他看着睡得一脸惬意的彭辞,想到刚刚做恶梦就是因为彭辞整只兔子扒在他的脸上,暖烘烘的肚皮紧紧贴着他的口鼻,顿时想把彭辞丢进厕所里冲掉。
  安星洲连忙腾出一只手来死命抹了抹脸,又将彭辞往软绵绵的枕头上轻轻一丢。
  彭辞翻身在枕头上蹭了两蹭,“吱吱……老婆……”
  安星洲理都不理他的梦话,抓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后直接冲进厕所洗脸。
  刚刚彭辞的肚皮全贴在他的脸上,也不知道那什么,那什么……有没有在他的脸上乱蹭!
  安星洲一想起昨天戳在他手上小小硬硬热热的东西,心里就止不住的磨刀霍霍……
  真会占便宜啊,说表白狂魔兔还不贴切,是揩油狂魔兔吧,连睡着了都要来占他的便宜!
  等安星洲洗漱完出来,彭辞还没睡醒,一声高一声低的呼噜声响彻整个房间,叫得跟个消防车似的,还伴随着吧唧吧唧的咂嘴声。
  安星洲越听越想不懂,这么小的兔子,怎么呼噜声会大成这个样子?
  而且这都大中午的了,怎么还不醒?这么能睡?
  他人已经走到门边,门都搭在把手上了,听着彭辞的呼噜声,不自觉地又开始火大,在回去弄醒彭辞还是去厨房准备午饭间疯狂犹豫——他人被捂醒,罪魁祸首却还在呼呼大睡,这算什么道理!
  安星洲决定回头拿被子把彭辞捂醒,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但他还没转身,手下意识地一使劲,就把房门给拉开了。
  原本应该放在沙发上高高大大的抱枕就横在他的门前。
  安星洲弯腰将抱枕捡起来,又拿在手里颠了两下,低头翻了翻,在抱枕上发现了好几个被咬出丝来的小洞。
  他几乎不用怎么想象,脑海里就自动出现了彭辞费尽力气把抱枕从沙发上拖过来,又拿着它垫脚跳起来打开门的画面。
  难怪彭辞现在睡得这么熟,估计昨晚折腾到半夜才遛进了房间。
  安星洲不自觉地心软了,连眼神都温和了几分,将抱枕拿在手里上下抛了几下,轻手轻脚走出去,关门时也没关紧,给彭辞留了一条随时可以推开,方便出入的门缝。
  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小动物本身的睡眠时间就比较长,彭辞一觉睡到了下午,刚醒来的时候以为自己还在安星洲的怀里,眷恋地蹭了蹭自己身下的东西,心想老婆好香哦。
  但蹭了两下,彭辞立刻就醒了,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孤零零地被留在了床上,他以为香香的老婆实际上是安星洲的枕头,真老婆现在不见踪影!
  彭辞整只兔子跳了起来,吱吱叫着顺着被子蹦到地上,快速跳到门口,伸出爪子将留了门缝的木门扒拉开,一边喊着“老婆”一边往客厅跑。
  “嗯,醒了?”安星洲张开手臂,准确无误地将跟小炮弹一样朝着他跳过来的彭辞接住抱到怀里,揉了揉彭辞的毛后问:“睡这么久?饿了吗?”
  “饿了!”彭辞坐在安星洲的怀里,舔了舔安星洲给他顺毛的手指,“老婆,我要洗漱!”
  安星洲愣了一秒,乐了:“怎么洗?”
  “给我接一杯水呀!”彭辞蹭了蹭安星洲,“老婆抱抱,抱我去洗手台吧!”
  安星洲还没看过兔子洗漱,闻言立刻把彭辞抱到洗手台旁边,又给彭辞接了一杯水。
  彭辞乖乖地说了句“谢谢老婆”,凑到杯子边张开嘴巴,吸溜吸溜地将水吸到了嘴巴里,像模像样地将水含在嘴巴里滚了两圈,又吐到洗手池里,来回漱了三次才停下来。
  安星洲看得啧啧称奇,以为彭辞洗漱完了,结果就见彭辞开始舔爪子洗脸,由下往上擦拭过自己的脸,把肉肉的脸蛋揉得挤成一团,仔仔细细地将脸洗完后开始伸长爪子扒拉自己长长的耳朵,从耳根开始顺到耳尖撸了一遍,洗完左耳后把左耳往身后一丢开始洗右耳,最后又把爪子舔了一遍。
  安星洲:“……”
  好……好可爱……想rua……
  彭辞好不容易洗漱完了,一脑袋扎到安星洲的怀里,奶声奶气地喊:“老婆!吃饭饭!”
  “哎,好。”安星洲没发现自己已经默认了老婆这个称呼,把彭辞抱在怀里,又给它倒了一碗兔粮放桌子上,一点也不闲无聊地陪着彭辞吃饭。
  等彭辞把饭吃完了,又确定彭辞已经消化完毕,不会被揉吐之后,安星洲才一把抱起彭辞,实施自己的rua兔大计。
  小兔子洗脸洗耳朵实在太可爱了,安星洲心痒难耐,硬是憋到现在,抱着彭辞一顿乱蹭。
  安星洲把彭辞揉得左摇右晃,抱着彭辞这里捏一捏那里摸一摸,把彭辞揉得整只兔子都开始颤抖着磨牙的时候突然抬头看了眼时间,低声说了句“完蛋”,马上变身渣男,吸完兔就跑,冷漠无情地把彭辞往他中午刚放回沙发上的抱枕上头一丢。
  彭辞呼噜着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就看见迎面而来一张小毛毯把它盖住了。
  彭辞:“?”
  毛毯虽然是张小毛毯,但对于彭辞来说还是太大了。
  彭辞整只小兔子被盖在里头,又蹬脚又顶头,跟只扑棱蛾子一样在毛毯里面滚来滚去折腾了半天,最后成功把自己的脑袋和耳朵挤了出来,可是身体已经被毛毯死死缠住了。
  “吱吱?吱吱!”彭辞发现安星洲不见了,急得直蹬腿,结果他越蹬毯子裹得越紧,瞬间就让他回想起了被置物架卡住兔头的恐惧。
  “呜呜!老婆!”彭辞顿时呜咽出声,一动也不敢动,连耳朵都僵住了,只能扯开嗓子大喊:“老婆在哪里呜呜!老婆来救救我!”
  彭辞哭了十来秒,就听见房间里传来响声,不一会儿安星洲就打开了房门,大步朝彭辞走来。
  “嘘!”安星洲伸手帮彭辞把毯子扯开,“我在直播,你自己呆在客厅玩行不行?”
  “老婆在直播什么?”彭辞扒拉着安星洲不放,“我也想看!老婆带上我!”
  安星洲犹豫了两秒,也觉得把彭辞单独丢下来就跟丢了个不定时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爆炸给他惹出别的麻烦来,干脆把彭辞揣到怀里带着往书房里走,还不忘低头叮嘱道:“不准说人话,乖乖装兔子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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