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意外乖巧呢。”太宰摸了摸跪坐在身前的白濑,“只有这种状态的白濑的哪张嘴都会乖乖的,没有气人。”
面前的少年静静地,乖巧地顶着水润润的绿眸仰望太宰,显然白濑的一举一动都愉悦到了太宰。
“那么,我们来玩个游戏吧。”太宰充满诱惑地引/诱着白濑点头同意。
“随着白濑每一次的快乐……都会在你后背落下痕迹哦。”太宰思索片刻,“那就写上[太宰治的狗],怎么样?”
“让我猜猜看,白濑的后背会不会被字迹填满呢。”
情人节番外
以下为第三人称视角。
“太宰先生……”面前的女士轻柔的嗓音勉强唤回太宰的视线。
“虽然和太宰先生交往了一段时间,但是总觉得温柔的太宰先生和世间分外地格格不入。”
“就好比,明明是我们的约会。太宰先生总会来到这张桌子,眺望着远处的海景。”
“与我对视时候的你,又透过我的双眼在看向谁呢?”
女士将自己的心事娓娓道来,她璀璨夺目的绿眸里藏着许多复杂情绪。
“一开始和太宰先生交往确实感到自己无比的幸运。”女士稍稍停顿,她的语气逐渐变得低落,“虽然知道太宰先生是冲着我的外表来的,但我难免感到欣喜觉得自己有机会住进太宰先生的心里。”
“是因为我长得很像你的那个她吧?”
一直倾听着没有说话的太宰出声反驳,“不,你们除了发色和眸色外没有半点相像。”
白濑啊…他的白濑啊。
女士面露苦笑,“果然选择在情人节这天表露自己的心思,是个大写的错误。”女士深吸口气平复心情,“那么,我们分手吧,太宰先生。”
“另外,作为前女友的忠告,如果真的很喜欢对方就大胆去告诉她吧,毕竟人还能年轻多久?”
女士起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整个桌子再次剩下太宰一个人。
不明所以的老板前来上菜,熟悉地开始唠嗑,“太宰先生,不追上去吗?女孩子总要哄哄的。”
“…没有必要了…”
老板贴心地转了个话题,“怎么没有见到你和另外两个美少年?”
“我记得白头发的少年很喜欢吃我做的甜品。”
“啊,说起来,你们三个人很少聚在这里吃饭了,那时候还真是闪闪发光啊,拖了你们的颜值,连带我店里生意的好了不少呀。”
太宰很安静地等着老板回忆完。
“抱歉,我好像说太多了。”老板憨憨的脸上忍不住浮现了因尴尬而引起的红晕。
“没有说太多了。我已经很久没从别人口中听到我们三个的故事了。”太宰最后一句话轻得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
老板见状好心提到,“要是你们还一起来的话,我给你们打个折。”
令老板意外的是,面前的男人出乎意料的拒绝了,“不了。结账吧。”
目送着太宰离去的老板自言自语着,“啊。总觉得刚才的太宰先生似乎难过到要哭泣,像个小孩子一样,没有找到大人而强行忍住。”
情人节有烟火大会。
太宰选择躲在被窝里。他已经无法直视灼热的火花,哪怕仅仅是与汹涌的火势相比显得微不足道的烟花。
窗外声势浩大的烟火燃放的声音,人群走动的动静,通通在太宰的脑海里炸开。
闭眼又是一幕幕的熊熊大火。记忆里的他毫不感兴趣地绕开驻足的人群,哪怕身处光明依旧没有想救人,开什么玩笑,火这么大,就算消防车来了一时半会也灭不去。
停下啊。
别走。
停下进去啊。
……
太宰出了趟远门摸鱼划水甚是快活,直至信用卡毫无征兆地停用了。
捏着信用卡的太宰垂下眼帘,是白濑终于下定决心远离他了呀。这样也好。
织田作的来电打破了一切的平静。他问道,要赶回来吗,太宰,白濑的葬礼。
太宰想起15.16岁时候他们的一次对话,关于生死。白濑很佛地说,“出来混就预计死亡了。”白濑停了片刻,无来由地说着俏皮话,“没准会被火吞灭。不过这样你们以后可能吃不下烤肉了。”
向来预告死亡的白鸦,同时以荒谬的形式告死了自己。
电话另一头的织田作之助静静地听着友人的喘气声越来越大,挣扎许久终于出声的太宰,“我路过了他。”
“是我,是我看着他灰飞烟灭。”
“啊。”织田作之助干巴巴地发出声响,他想不到以什么样的言语才能安慰他可怜的友人。
“节哀啊,太宰。”
葬礼上的中也留住了太宰。他递给后者一张银行卡,“他死了,没有人会替你管卡了,物归主人。”
“以及别找我了。既然选择回到光明那就一直走下去,别回头。”
太宰捏住银行卡没有言语,这次的他选择接受了属于他的卡。
从叛逃洗白期间,白濑就一直努力尝试把银行卡归还给太宰,每次都被太宰灵活地躲去。
这次啊,真的没有理由不收下了。
许是神明失去了他唯一宠爱的使者后,他也接着离去,毫不犹豫地献身于世人,归还于高天原。
一年后的太宰参加了中也的葬礼。
这次的他收到了来自白濑和中也的遗产。
太宰渐渐地麻木了,死亡原来是这样的残忍啊。
教养他的森首领病重时曾与太宰见面,“回来吗?你会是下任的首领。”
太宰注视着面前因病重而瘦弱又苍老得厉害的人,他莫名想起谋杀先代的那晚。先代也是这般,果然是人老了吗,都开始喜欢回忆了。
太宰轻轻地说,“不了。港黑已经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他的脑海中自然而然浮现出叛逃前几夜与白濑的对话。
“无论选择哪条路,就坚定走下去吧,别回头。”
中也在葬礼上说的。
……历历在目。
森首领放下拉住太宰的手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心死之人啊…
一年过一年,就在不经意之间,连织田作之助也跟着离开了。说来很嘲讽,为了保护他这样一个没有心没有家的人,织田作之助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明明让他死才是最优解。
为什么……
都让他好好活着。
太过分了。
求死之人无病无灾活蹦乱跳地活着,多么可笑。
说起来,像极了他们三个人的寿命都添加到他的身上。
这是什么,以命换命的黑魔法吗。
太宰静静地躺在水里。
恍惚中,他看见了白濑和中也向他走来。
白濑满脸抱怨,“明明是腿最长,为什么走得最慢啊,混蛋太宰。”
中也在旁嘲笑地接话,“可能是因为他是青花鱼吧。毕竟鱼能走多快。”
他不禁露出个笑容,渐渐失去知觉。
……
最是温柔水中月。
咦,水里似乎除了月亮,还有一具被泡肿的尸/体。
二周目启动中。
作者有话要说:
替换成功,原红酒剧场在评论中请自取,如果被吞请呼唤我。
平平淡淡的情人节番外。
目前已达成[无人生还]的结局。
太宰刷白濑好感度不够,导致支线崩坏中。
二周目嘛,还是和大家想的可能会有些许差别,不过没问题,不影响阅读。
大剧场[小剧场的兄弟]
我少有罕见地独自一人在家。
不过也无所谓,又不是小孩子上个洗手间亦要结伴同行。我打开了游戏,和病美人一起排位。说起来,病美人的队友们各个都是人才,说话怪有意思。
正巧结束的一局,我看到推门而入的面色涨红的中也,他身上带着微醺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们来喝酒吧,白濑。”中也晃了晃他手中的红酒,明明是笑着的语气,我莫名感受到一股不自在的危险感。
我皱着眉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毕竟我对酒还是没什么太大的兴趣。我恢复低头玩手机的姿势,余光掠夺到被我拒绝后沉默着的中也不知何时走到我面前。
抬头的瞬间,我被抵在了沙发后背,手机也被重力轻而易举地夺走。我诧异地看着中也的凑近,然后推了推他的身子。“我今晚并没有什么想法。”准确来说,我已经连续几天没有任何想法了,可能是之前玩太过了,现在正在贤者中。
中也纹丝不动地杵在我面前。
我灵巧地找了个角度逃离,带上我心爱的游戏机回房躺着玩。
重新开的一局中,我隐隐约约听到中也在打电话,听着像是给谁请假。
等等,给我?
我愣住了,直至他们疯狂呼喊问我是不是掉线了,我才心不在焉地继续打。
心头涌起一股不妙的念头,可是我无处安放它,只能惴惴不安地。
直至中也进来的刹那,我感觉到气氛的微妙。老实说,还真是头一回觉得和中也的相处难以捉摸,略为奇怪。要是太宰在就好了,我可以通过打他一顿来缓解难以言说的气氛。
鉴于怪怪的一切,我选择背过身继续打游戏。
中也的气息正在向我靠近,我没有理会,直至他伸手从后背抱住我,在我耳边轻声说,“既然上面的嘴不喝酒,那么总得有一个别的zui品尝一下的。” ??!
未等我从违和的怪异感脱离出来,我已经成趴下的姿势,四肢失去重力,浑身轻飘飘的,身体不受控制,仿佛我的身体所属权不再属于我。“你在干什么?”我脱口而出,又疑惑道,“中也你是不是醉了?”
这下子连挣扎都没有办法,此刻的我就像条垂死的咸鱼,静静等着死神的审判。
由于背对着中也,我连转头的控制权都丧失。
“是啊。我喝醉了。”中也冷静地回答我,然后快速地将无力反抗的我扒拉干净,甚至用重力把我的姿势变得那样……
今晚难道是什么解锁重力的正确用法专场吗?摔。 !
是什么伸进来了,带着冷冰冰的温度……
恍惚中明白是酒瓶的瓶口正在缓慢地挪动中……
“白濑,你要好好品尝一下这酒的味道哦,至少我觉得很不错。”说完中也慢慢抬高了酒瓶,随着角度的抬高,红酒逐步流动。
“不行,拿出去。”我感到酒在身体里滑动的痕迹,浑身不自觉地开始颤抖,“快点拿出去啊,中也。”
中也置若罔闻的同时,瞬间还把酒瓶推得更近。
“不要,快点拿走啊。”异物感与冰冷感让我异常难受。
随着红酒的一点一滴深入流动,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肚子的肿/胀。
“不。中也,别这样。”
尽管我多次发出祈求声,中也依旧任由红酒的流淌。我咬住嘴,不愿发出声音了。
“白濑……”
听不见,狗男人。
“我一直很想知道,在白濑的心中,我和太宰是怎么样的角色……”中也的声音异常轻,甚至我觉得我强忍着的细碎声都比他的大。
“我最近想起羊时期的事情。”
“从我一开始的初来乍到。”
“手把手的教我识字。”
“同吃同住……”
“那段时间连柚杏的脸上也不能很好地隐藏她的嫉妒。”
“她在怪我,怨我夺走属于她的专属宠爱。”
“我们经历了一次次的打架作伴,都抵不过你选择轻飘飘的离去,毫不留恋地将我抛舍。是因为我已经失去价值了吧。”
“是怕我缠住你所以继任者是我……”
“因为没有价值连路上的偶遇都是冷淡忽视的。”
“因为我有价值,所以……”
中也没有再说下去了,他选择以自身替换酒瓶,随着红酒一涌而进,我忍不住发出破碎的声音。
我喘着气,忍耐着被长棍翻涌红酒的痛苦,“如果中也感到痛苦的话,我们终止关系吧。”
“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顿了顿,“对你的好是真的,对你的利用也是真的。”
“所以,停止这段混乱的关系吧。”
我的话音刚落,中也更加凶猛地涌上来,“轻点,肚子会破掉的。”我止不住的痛意与快/感共存,渐渐地迷失了。
“连掩饰都不愿意了吗?”愈发凶狠的中也,我甚至能感受到肚皮上的……。
我沉默了。
“要我怎么说。”我疲惫地合上双眼,“羊连我都困不住,怎么可能困得住你。”
算了,没什么好说的。
“就是这样的,我图太宰的安眠效果,图你的能带来许多惊喜的神力。”
“所以我默许了我们三个。”
“我就是这样的人。你不是最了解了吗?”
我面无表情地说着。没有什么好辩解的。我就是这么一个利益至上无法付出爱意的极端者。
“既然你这么痛苦,就结束吧。”你都这么痛苦了,就不要坚持下去了,我始终不忍心让你痛苦,就如同我从头到尾都不舍得对你用异能一样。
失去了中也和太宰其实也不会怎么样,最糟糕不也就是死亡。我都在生死间反复弹跳多次,死亡于我已经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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