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声音响起那瞬间,差点没把我给送走。
这个音量配合二人转的bgm,真的……
我讪笑着解释,“这个放错了。另一个才是。”
说完,我手脚麻利地换成另外一张。
这回声音总算对了。我暗地里偷偷地松了口气,笑着复读了遍上面被我扒下来撕掉的介绍,什么美国甜心,你值得拥有。
我的话还没复读完,就被中也扯高了声音给打断了,“美国甜心?”
“你怎么知道他甜不甜?”
“嗯?他有我甜吗?就甜心?”
我觉得我可以解释一下。
“这是人家的艺名啦。”我顿了顿,“再说了,我怎么知道他甜不甜。”
中也不可置信地问我,“你还想知道?”
“我可以想的吗?”我顺着中也的思路不禁震惊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哈哈哈,鬼/父剧本没这么快,想着是两个版本,一个放文章里,一个放评论。显然后者明显过不了审,没准写着写着就没了。(逃跑)
以及,白濑还是蛮信任太宰的,从头就开始信任,虽然觉得他是狗比,想杀他,但不妨碍他信任太宰的聪明能力。最开始他们三在先代复活事件里,白濑知道太宰搞出真相后,就走神……
第97章 分支二
没想到,孽/缘(划掉)来得如此巧妙。
电梯门缓缓打开的瞬间,我抬眸与干部A对上了视线。后者放大了原本满面春风的笑容,他的眉梢里皆是踊跃出来的得意之情。
我没什么表情地简单打了个招呼。
“好久不见啊,白濑君。”私底下从未与我交谈过的干部A头一回喊住了我,看起来想和我友好地交流几分钟。
干部A开始了他的长篇大论,自己吹自己。最后来了句神结尾。他言笑晏晏地带着若有若无的炫耀语气说道,“瞧,我都忘了。白濑君,怕不是已经很少接触这些事务了,听起来难免有些沉闷。”
“就先聊到这里吧。我可是很忙的。”干部A抬表看看时间,笑着离去。
“…再见…”
话音刚落,我收回了凝视干部A花里胡哨的雀跃背影的视线,伸手按开了电梯。
那么,祝你好运,A先生。
毕竟,贸贸然地一头扎进聪明人的棋局里,会被当成送上门的开胃小菜,一口被吞没。成为对弈里的小热身而不自知。啧。
聪明人就交给聪明人对付。这种脑力游戏,不适合我。我更喜欢飞行棋,行就起飞,不行就待着。
距离我的祝福隔了不过几天的光阴,干部A果不其然地死去。
我没有半点的震惊,只是猜想太宰在里面又推了什么波、助了什么澜。不愧是我的船桨,推波助澜已经达到一流水平。
说起来,那个肾(划掉)那个钙虚青年也是不得了。
“白濑,走吧。”中也唤回了我的思绪。
原来是首领就A死亡事件趁热打铁地召开了会议。
“中也。”我把即将出门的中也给拽入怀里,把我无处安放的小脑袋不停地在中也的肩膀处磨/蹭着。
“嗯?怎么了?”中也好脾气地让我各种扭扭歪歪地撒娇(划掉)。
中也反过来转身抱住我,他试探着安抚我,“没准这次因为A腾出来的空位而……”
即使没有当年莫名蹦出来的A,也会有B、C、D来接替。望着中也的表情,我不由得把这句想法给咽下去。
算了,想这个事情没有意思。被遛了多年,我都快成为新时代的溜溜球本球了。我岔开话题,强行打起精神来兴致勃/勃地说道,“中也,等会议结束后,我们不如玩点别的?”
中也微微皱起眉头,毫不犹豫地反问我,“是什么?”
咦,我的小老弟变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中也以前都直接给我脸红,然后悄咪咪地暗戳戳期待着。
我思考了下,“大概是个可以双人,也可以多人的流汗运动。”
中也沉默了半晌说道,“哦,是打网球。”
啧啧啧。小甜神学精了。他已经不接受我的套路,还能成功地get到我的脑回路。
莫名有点欣慰,我为我们的天线对接得无比成功而感到高兴。
“真拿白濑没有办法。”中也语气宠溺地说道。
会议室内。
首领不紧不慢地说着A的事情。接着,话锋一转跳跃到我的身上来。
这个套路我已经习惯了。
几乎每次都是这样,这是我多年被遛的经验。
不得不说,成大事者,要脸皮厚,还要空手套白狼。 ???
等等,方才首领说了什么?
我慢半拍地回想着,首领升了我为干部。
作为顶替A腾空出来的干部位置的我,顺手接受了原先A旗下的小部分产业。
如果满打满算的话,与其他升干部的人所获奖励相比,我所获得的产业无疑是最少的。
我维持着稍稍僵硬的拨开云雾见青天的微笑。与我的笑容相对的是,周围神色各异的众人。
首领不动声色地环视着我们一圈,露出微妙而又捉摸不透的笑容。
结束会议后,是宴会。
正场宴会下来,我的脸笑得僵住了,酒气也染上了我的心头。
“你确定还要喝吗,白濑?”中也试图抢走我手中紧握的烈酒。
“我没有醉。”我真诚地看着中也,“我怎么会醉呢?”
然后我在中也耳旁唱起情歌来。唱着唱着就变成了,你是什么小跳蛙,从前有个魔仙堡。
中也把疑似想要在沙发上蹦跳的我给抱住。
“中也?你不想听我唱歌吗?”我疑惑地问出声。
“哦。”我恍然大悟了,“那就是想看我跳舞是吧?”
我情不自禁地拉起中也的手,“我们可以一起来跳舞。”经过我一番深思熟虑,我缓缓地吐出,二人转这三个字。
“……”中也好声好气地把我从沙发上劝下来,“白濑,你喝醉了,先去洗个澡好不好?”
“呱。”我的嘴有自己的想法,张口就是呱。
“口误!”我气急败坏(?)地解释着,这下子酒真地散去几分。我明明是想说好的,奈何一开口就是呱。
我羞红了脸,惹得中也忍不住笑起来。
“你还笑!”我气汹汹地满脸不可置信地盯着小甜神,后者见好就收地收敛起笑容,轻声细语地哄着我去洗澡。
我晃悠悠地走去浴室,中也在后头有些不安地问我,“白濑,你自己真的能行?”
“没问题。”我猛地回头,有些晕地摇摇欲坠了几下,待站稳后,我拍了拍我的胸/脯保证着。
许是转身力度过猛,我一下子脑袋撞到了门框边上。
“白濑。”急忙忙的中也担忧地赶过来检查我的伤势。
“没事。”为了证明我桃子事没有,我特意用力甩头几秒。
哦,就是有点点晕。
“要不,还是我帮你……”
中也的提议被我义正言辞地给拒绝了,我信誓旦旦地说着,“我可以。”
毕竟我想在浴室里high歌,这种话就没有必要说出来了。
等我头顶湿漉漉的气息出来时,老妈子中也开始操劳起来,帮我擦干头发。
由于过程过于舒服,我情不自禁地两眼一闭,睡过去。
半睡半醒之间,我隐隐约约地听见,中也在接电话,他特意压低了声音,“…是有点不开心…”
“…不过他醉酒后睡着了…”
“该死的青花鱼。”
Zzz~
作者有话要说:
心痛,我的收藏哇地一下掉了好多。今晚没心情回复评论了QAQ,死鱼一样地躺平。
贞子玩/偶给太宰,倒不是用它来监视太宰,而是这个玩/偶在太宰手里用处更大。白濑一直信任着太宰的聪明脑袋。
第98章 分支二
一觉醒来,我的头有着仿佛被许多咸鱼干敲打过后的疼痛感。
我迷惑地捂住了自己的脑壳,仔细思考下,中也是不可能家/暴我的。难不成,是太宰偷偷地潜入我家,只为了趁我醉酒然后打我一顿?你别说,这画风很太宰。
“还疼吗?”中也跟着我坐起来,替我揉了揉我的小脑壳。
我委屈地眼巴巴说道,“疼。”
喜闻乐见地迎来中也的几个亲亲。
可是,我疼的是脑壳,为什么亲我的额头?莫非,亲额头包治百病(划掉)。
我试探着问中也,“昨晚的我,醉酒后有没有做出奇奇怪怪的事情?”我顿了顿思索了片刻,“比如抱着人狂亲?”上辈子的毛病不知道这辈子有没有带过来。
中也的脸色在我的后半句话说完,直接晴转阴,变成暴风雨模式。
“白濑,是试过醉酒后乱亲不该亲的人?”中也瞪大眼睛反问我。
不得不说,中也抓重点的能力一如既往地一流。
我不由得僵住脸,甩锅给不在场的太宰,“之前太宰说我这样做过。”
反正太宰长这么高,一看就适合背锅。没错,就决定是他了,白选之子。
中也脸色臭臭的,但没有细究。我不禁偷偷地松了口气,开始岔开话题。问起了昨晚发生别的事情,比如,“我似乎听见你和太宰通话哎?”我好奇地问出声。
显然,中也并不想回答,只是微妙地答了句没什么。
我纠结着开口继续说道,“可是我听见你真情实意地跟太宰对骂了长达大概半个小时?”
“嗯?!白濑,那时候居然没睡着吗?”中也脸上浮现出懊恼的神情,“早知道我们可以做点别的来庆祝你升干部的事情。”
我艰难地吐出我心目中的答案,“打网球?”醉酒后打网球,是不是打出醉拳的套路啊?改天可以试一试。
中也不爽地小小声哼了句。
“不要生气嘛,中也,我只是皮一下。”我蹭过去搂住中也的脖子,轻声哄道。
万万没想到,中也来了句,“要补偿。”
咦,我的小甜神是跟谁学坏了?居然会得寸进尺了哎?
我啾咪地嗑在中也的脸蛋上。
“可是我都是你的,没有什么别的可以给你作为补偿了呢,中也尼。”糖果是你的,我的人也是你的。
中也别扭地脸红了,嘴硬地对我说道,“真是拿你没办法,白濑。”
我再次啾咪了中也一大口。
一早上有什么比尝一口小甜神更起劲的事情呢?如果有,就两口。
嘻嘻……
[您有一条新的短信。]短信提示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原来是狗男人,哦不,看在他替我背锅的份上,我决定正儿八经地喊他的名字,绷带怪,约我出去过节。
过啥节啊?一天天的就过节,我怎么不知道哪里来这么多节日。
“你请客?”我半信半疑地盯着面前人模狗样的太宰问道。
太宰理所当然地点点头,笑着说,“是啊。给你庆祝。”
我沉默了半晌,不禁幽幽地问道,“用我的卡?还是中也的卡来结账?”我还真不知道太宰什么时候觉醒了顺手牵羊的技能,直至有次撞见他当着我的面说随便买,然后掏出了中也的卡。
“白濑!”太宰抗议地叫了我的名字,“你怎么能这样想我呢!我在你心里难道就是个两手一伸问你们拿钱的小白脸吗?”
“是啊。”我毫不犹豫地答复。不对,“也不是,你是那种问都不问,自取自如的狗东西。”
太宰气鼓鼓地抗议着,“我听到了!”
“你骂我!”
我眨巴着眼说道,“我知道啊。难道你没听见?还要我复读一遍?”
太宰蔫蔫地把头趴在桌子上,不理我。
我好奇地伸出手去戳了戳太宰凹陷的脸,“你生气了啊?”
太宰别过脸,避开我的爪子,依旧没有言语。见状,我收回了我无处安放的手,开始专心致志地吃饭。
“你真不吃啊?”我瞅了眼依旧安静如鸡的保持姿势不动弹的太宰。
请我吃饭,还真是只有我自己吃啊。这样理解也没毛病。
等我快填饱肚子时,太宰才慢悠悠地抬起头,还吐槽我是猪。
我露出核善的笑容威胁(划掉),“你再说一次试试?”许是我的武力震慑下,选手太宰闭麦了。
临走前,我潇洒地摆手帅了还不够一秒,就被太宰拉住了那只在空中摆动的手。
“嗯?”我的疑惑还没彻底发出来,就被太宰一把熊抱住。
太宰把头安放在我的肩膀处,轻轻地说着,“不要难过。”
在这漫长的几分钟里,我的思绪转过很多转。终究是开口简单应了句,“嗯。”
别无他话。
我垂下眼帘把眼底的情绪藏了起来。
升为干部后,我寻思着和以前没什么不同。照旧是吃饭睡觉打豆豆(不是),依旧是学校与港黑与家三点一线。
不过,首领倒是觉醒了个特殊的爱好。
最近的首领总喜欢去哪里都领着我。听到别的大佬意思意思夸我句什么年轻有为,后生可畏之类的话语,就开始互夸对方的孩子。
也不知道那些老狐狸们琢磨出什么来,开始陆陆续续地打着介绍个朋友的缘故向我安利他们的后辈。其中还包含有我的几个小学妹。
“年轻人,总要多出来走走,不要拘泥于小小的角落里。”首领秉着谆谆教导的语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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