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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只想让人还债[快穿]——九未

时间:2021-04-03 09:28:00  作者:九未
  但他却在心里暗暗怪了一下阮祁,任谁被这样“邀请”来到基地,也不会太高兴吧。
  这一扇门内除了那管显眼的晶蓝色试剂,便无其他了。整个不大的空间里只摆了张能容小孩睡觉的床。洁白整洁,却让人心生寒意。
  时弋实在无法在里面待下去,匆匆看了一眼,便回到了中庭。
  剩下还有三扇门,时弋依旧覆手在门上,直接破坏掉门,然后进去。
  第二扇门里空无一物,连地面都是烧焦的模样,时弋只从里面翻到一张没有被完全烧毁的纸,只能依稀辨别出几个字——旧帝国、不见、怪物还有霍滦。
  时弋捏紧了这张纸,目光无意识地在仓促几乎不成笔画的霍滦二字上来来回回的扫视。
  而后他将纸折叠整齐,塞入自己的衣襟里。
  他开始对他的记忆产生怀疑了。
  第三扇门里,光线昏暗无比。
  中间摆着一张大大的工作桌,而房间的四周,是架了一圈的金属铁杆,那上面甚至挂着干涸了血迹的手铐——时弋脑子里虚碎的浮现起某些记忆来。
  累到站立不住的小孩,举着被扣到金属杆上的手,身子无力地倾倒在地上,但却因为手铐的拉力而不得不悬空一点。
  休息不好,手腕也被划出惊心的红痕,甚至渗了血丝出来。
  紧接着杂乱的画面一转,时弋只能清晰的记得他半曲在地上,手腕疼得厉害正昏昏欲睡,特定时间里没有人敢打开的第三扇门,发出轰然的一声响,金属残骸碎了一地,有亮眼的光芒从外面照射进来。
  满脸血气的霍滦站在门前,胸膛起伏不定,浅灰冰凉的眸子里一片狠戾,但在见到时弋的一瞬间就偃旗息鼓。
  “你什么人!怎么进来的!”离门口最近的卫楼忽然大叫起来,戒备的和将门彻底砸碎的人身旁离开,顺便将还在愣神状态的时弋挡在身后。
  卫楼心里不断呼叫着自己哥哥。
  时弋被卫楼的大喊声嚷嚷回了神,他若有所感的偏过头来,见到记忆里一模一样的场景。
  霍滦手掌滴血,额角亦有伤口破损流血,那扇门,被他砸得完完全全。
  而霍滦睥睨着眸子,狠厉地望着门内,最后和时弋对上眼的一瞬间,就将那些东西藏匿了起来,徒留胸膛还受情绪影响起伏不定。
  时弋伸手摩挲着从进入第一扇门开始一直攥紧的黑石,他释然一笑,将那些闷滞得让人几欲无法呼吸的记忆撇去。
  而后他朝着霍滦一步步走去,挺直的肩颈一下松懈了下来,时弋微垂下头,似是无力倾倒进霍滦的怀里。
  浅金色的软发在霍滦胸前摩挲,那一对不怎么受他控制的猫耳微微歪颤,像是在祈求抚摸。
  霍滦手掌带血,在时弋朝着他扑过来的瞬间就慌乱了,想要揽住时弋却又不想将血迹沾染到时弋身上。
  “上将,你来了。”时弋轻喃出口,琢磨不透他这句话里究竟带着何种情绪。
  但霍滦已经忍不住了,他宽厚的手掌抵在时弋的后背,隔着厚实的衣料摩挲了几下。
  胸口微颤,霍滦涩哑出声,“别怕。”
 
 
第20章 上将的小猫20   过度呼吸的吻
  霍滦从第四扇门闯入,门已经被破坏得不成样子了,而霍滦耳后的伪装机械也损坏了一些零碎,他眼尾边上游鱼的符金显露了一截出来。
  和脸上混杂的血迹映衬在一起,显得霍滦无措慌乱的狭长眼眸迷离不已,又让人心生寒意不敢靠近。
  时弋半靠在霍滦身上,从一开始就不怎么受他控制的猫耳还在隐隐微颤着,弄得时弋耳廓泛痒,他微微曲了手指,松开兜里那一块黑石,微仰起头,“上将,可以摸摸它吗?”
  霍滦实在慌乱不已,无措的表情头一次显露在帝国这位骁勇善战、面冷心硬的上将脸上,他垂眸看了一眼为了砸碎门的手掌,血迹还未干涸。
  “再等等。”霍滦嗓音钝涩,他实在讨厌说等这个字。
  时弋低头将手放到霍滦有血的掌心之中,拇指轻抚去了掌心之中未来得及凝固的血,“好,我可以等上将很久。”
  “上将无论什么时候来,都不晚。”
  霍滦身躯一怔,他一直觉得当时、很早很早之前、每一次都是来晚了,总是让时弋等他好久。
  “嗯。”霍滦微不可察地叹了一口气,掌心朝下,轻轻地揉捏了几下猫耳耳尖,最后用掌心亲昵的舒顺着毛,“以后不让你等了。”
  时弋眸中目光凝澈,“上将,它很喜欢你。”
  霍滦深色的肤色下,烧起了不显眼的红,轻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
  卫楼惴惴不安地攥着自己的衣摆,满脸都写着害怕和纠结,他堂堂祁哥手下得力干将——不足为道的弟弟,居然要带着一个不明身份看起来就很吓人的人走出基地!
  他想反抗,可他反抗不过。
  而且,他也想不明白,明明对他祁哥都爱答不理的时弋,居然毫无防备地个霍滦站在一起,还伙同霍滦一起威胁他!
  卫楼内心很复杂,很烦躁。
  他们从第四扇门走出来,本来想从霍滦之前过来的那条路走出去,但那条路的门闸却早已合拢,无奈之下只得让卫楼带路。
  卫楼不清楚那一个空间里的所有情况,可一旦出了那里,基地里所有的路线他都一清二楚,甚至能够带着人从上层直接翻跃过隐秘角落,直接落入下一层,避开长廊上避无可避的摄像监控。
  卫楼走在前方,单手一撑就蹲在了金属铁栏上,他幽怨地回头看了一眼时弋,恹恹地道:“这里直接跳下去,就是一楼的半空走廊,然后就能出去了。”
  时弋站到栏杆边上,往下一看,铁质镂空走廊盘根错杂,而从卫楼站立的那里跳下去,钻了一个刁钻的角度,能一跃直下一楼大厅。
  “下去。”时弋淡淡地道。
  “哦。”卫楼一副我就知道的模样,单手拽住铁栏杆,身子晃荡在半空中,找好角度,他直接松手,一落而下。
  底下传来一声坠落声,隔了好一会儿,卫楼才探出头来,冲着时弋挥了挥手,比了个OK,“没有问题!”
  时弋回头看了一眼伪装泄露的霍滦,将脖颈上的围巾取下来,从霍滦发顶绕过,遮挡住了遗漏出来的游鱼符文。
  “上将,我先下去。”
  霍滦微微点头,“小心一点。”
  “嗯。”时弋站到刚刚卫楼下去的地方,垂眼看了一眼位置,单手一撑栏杆,直接跃栏直下。
  猎猎作响的风将衣襟吹得翻涌,眼睛也灌了风,干涩得不舒服。
  时弋半眯了眼,在要落地的一瞬间,手指微动,在地面上卷起了一点风,就在要安稳落地的一瞬间,有利器破空而来,直直地朝着时弋刺去。
  “诶,祁哥!”卫楼大惊失色。
  时弋凛眉回头,侧身躲过朝他甩来的弯刀,手臂微抬,一股飓风化作道道宛若能够撕裂空气的风刃,不留余地朝着阮祁奔袭而去,密密匝匝将所有能够躲避的空隙都堵满。
  阮祁轻笑一声,暗紫的眸子里闪碎着一种尽在掌控的自信,他就定定地站在原地,没有其他的动作。
  等到那些避无可避、撕裂空气的风刃破空而来,就要落在他身上的一瞬间——
  阮祁陡然抬手,而他的手中赫然是那管之前交给卫楼保管的晶蓝色试剂!
  时弋心率不受控制地激荡起来,胃里翻滚出浓浓地扭曲呕吐感,他微颤着蜷曲了手指,想要将飓风合拢——
  阮祁却预判了时弋所有的想法一般,在那些密密匝匝的飓风合拢成,要避开他手中晶蓝色的试剂时,身躯往前迈了一步,手臂扬起来,抱着不要玉碎也不要瓦全。
  阮祁将手臂主动送到了撕裂空气的飓风之中。
  “祁哥!”卫楼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有面前这样简直难以置信,骇人的场景,他几乎是傻愣在了原地,不需要卫颂伸手拦住他,他已经不敢往前迈出去了一步了。
  晶蓝色的液体破碎而开,混合着阮祁血肉模糊手臂上的血腥味儿一起洋洋洒洒在空气之中。
  时弋大惊失色地往后退开好几步,手臂抬起,想要阻挡住散碎在空气中,晶蓝色液体的味道——
  它不难闻,甚至香甜到让人食欲大增。
  可时弋却觉得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肾上激素狂增,他双手都颤抖不已,抬拾不起,完全控制不住。
  他皱眉,张口想要咬疼自己的双手,好让它不要这样不受控制,可他竟然发现他连呼吸都不稳,像是怎么也呼吸不够,肺腑里缺氧到发疼。
  时弋不得不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却又因为肺腑胃腔里发疼而不得不背靠着栏杆缓缓蹲下。
  视线逐渐模糊起来,浅金色的碎发被疼出来的汗水粘湿,贴在额前眼尾,遮挡住了本就模糊的视线。时弋胸腔剧烈起伏,嘴唇翕张,不断地呼吸着空气。
  他见到阮祁堪堪止住血肉模糊手臂不断流出的血,朝着他笑了一下,似乎是朝着他走了一步,而后他神色微变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时弋在半醒如梦之间,看见了霍滦的背影,然后空气凝固了一瞬,肆掠天地的冰雪无声落下——让人如临冰窖,冷颤不已。
  霍滦眉目森冷地瞥了一眼阮祁,落下一道嶙峋怪状的冰墙,坏心眼的逼了一道寒气,顺着阮祁堪堪欲废的手臂潜入阮祁的体内。
  他回头,拦腰抱起时弋,将人仔仔细细地抵在自己的胸膛之中。
  霍滦薄唇紧阖,若仔细看还有些微颤。
  “上将……”时弋仰起头,努力想要看清霍滦的神色,但眸子层叠黑雾,他几乎连睁眼都做不到,只好埋低了头,浅金色的头发蹭在霍滦的怀中,轻巧地蹭了蹭,“别担心,应激反应。”
  “很快……就好。”
  时弋在剧烈的吸吮空气中,费力地将每一个字都说清。
  霍滦紧紧地将时弋护在怀中,从旁边一跃而下,转眼就消失在了基地里。
  卫颂手起刀落,破开冰墙,空无一人。
  “卫颂,”阮祁虚扶了一下自己血肉翻腾的手臂,“要转移了,有关帝星那些人的东西,都找出来,拿给我。”
  “好,”卫颂在一瞬之间就想明白了阮祁的所作所为,“卫楼留给你。”
  “嗯。”
  -
  阮祁的基地位于残星后谷杂乱的金属山下。
  霍滦抱着时弋,身上的披风搭在时弋身上,阻挡着风。
  他在夜色里从山地跳落下来直至落到最底下的平地,才停下来。
  时弋几欲要失去意识。
  破碎掉的晶蓝色液体的香甜味道,一直缠萦在身边,让人反胃得难受,胸口郁结,却怎么也呕吐、倾倒不出来。
  甚至时弋半垂着眼,无力地倒在霍滦怀中,还在无意识地大喘着气,胸口起伏不定,好像呼吸凝滞,怎么也喘不过气。
  霍滦掌心贴在时弋的后背上,能清晰地感觉到时弋止不住颤抖的身躯,他抱着人闪身躲入黑暗之中,未升亮光,只是借由附近灯塔散碎下来的微光,看向怀中的时弋。
  白皙干净的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润,碎发轻搭的额前,冷汗如瀑。手指轻碰到翕张的干涸的嘴唇上——简直烫得惊人。
  但却还在急促地呼吸着冷空气,将本就干涸的嘴唇更加的干到要裂出血珠的境况。
  “时弋,”霍滦语气里带着浓浓地慌乱,他涩哑着声音,再叫了一声好像不能给他任何回应的时弋,“时弋。”
  时弋半敛着眸子,仍在无法控制地急促呼吸中,只是微微轻抬了一下眸子,似乎是想要给上一星半点的回应,但却因为要窒息的急促呼吸,而怎么也无法回应上霍滦。
  巨大的身体应激反应之中,他陷入了半生半死的状态,脑海深处那些刻意隐藏的记忆,如同走马观花一帧一帧地播放了起来。
  他曾在半醒荒唐梦的时候,凑到霍滦惹目的暖金游鱼符文前,亲昵地蹭了蹭;他还在霍滦熟睡的时候,微动着发间冒出来的猫耳,趴到霍滦身上,拿软绒的猫耳抵在霍滦的唇边,挠了几下,将人闹醒……
  “等下任你责罚。”
  耳畔响起霍滦克制压抑了好久,最终决堤的低沉涩哑声。
  时弋恍惚了半晌,才在霍滦渡气、刻意引导的呼吸平缓下,浑浑噩噩察觉到,干裂的唇舌之上,压了另外的滚烫热度。
  霍滦咬着他的唇舌,让他无法抵抗、只能乖顺的翕张着唇,接受带着温湿气息的氧气。
 
 
第21章 上将的小猫21   不是任我责罚吗?……
  将频繁急促不受控制的呼吸,逐渐随着对方的节奏缓和下来的过程并不好受。
  时弋只来得及在这种纠缠难分中,费力地抖着手,攥紧了霍滦身上任何能够捏紧在手心里的东西。
  而后在一次又一次无限接近窒息的过程中,他的呼吸频率总算和霍滦的保持一致了。
  时弋眼神微怔,湛蓝色的瞳眸仿佛染了一层薄雾,他在霍滦的唇瓣稍稍挪离的一瞬间,轻喘了一口冷空气,声音几乎哑漠带着浓浓的疲惫和祈求,“上将,已经……好了。”
  呼吸已经平缓了下来,但时弋却好像比之前还要说不清话。
  霍滦瞳眸微漾,粗红着脸,微微喘着气。
  他的心脏怦然不已,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时弋。
  “上将?”
  霍滦怔忡了一下,飞快地敛去了眸子微漾的神色,声音仿佛咬着嗓子眼迟涩出来,“嗯。”
  时弋淡笑了一下,但胃里那股反胃的酸涩感觉还是堵在嗓子眼里,他不敢多说话,只是轻轻拽了一下霍滦,目光落到不远处有坠山赛的那条街道上。
  霍滦回眸看了一眼,将时弋重新挡进披风里,倏而到了他们到残星上第一个到的留宿店。
  霍滦在店门口轻手轻脚地将时弋放下来,而后用那件宽大的披风将时弋捂了严严实实,他单手揽着时弋一点,堂而皇之地进了留宿店。
  暴露出来的游鱼符金用脏黑的泥土抹了去,老板娘还是认得霍滦伪装后的模样的。
  只是在人带着时弋上楼的时候,轻皱了一下眉,不大不小地说了一声,“脏泥可别弄得房间到处都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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