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雇主今天也被金丝雀气到自闭(近代现代)——在写了在写了

时间:2021-04-03 09:28:39  作者:在写了在写了
  那天后,他再没见过季柏岑,也知趣地没再给他发过消息。
  时间仿佛被凝固在某个节点,他和季柏岑的交集一并被冻结。
  “同学,长这么俊是沛影的学生吧,你们这是开学了?”
  前排司机浑厚的男声悄然响起,江羡年回神,轻轻“嗯”了声。
  回到宿舍已经快6点了,因为合约原因,他比其他假期回校得晚,当下许自尤他们早来了几天。
  江羡年刚拐进走廊,不远佳处就传来许自尤“嗷”的一嗓子。像是初夏里最不知疲惫的知了,只一声就唤醒了整个盛夏。
  紧接着,李闵煜几人也从317宿舍里相继走出,倚在门边招呼道:“快点啊羡年,美食广场撸串五缺一,就等你了。”
  没人问他为什么突然回宿舍住了,只在意他要不要回来,然后用最诚挚的热情迎接。
  江羡年抿了抿唇,向朋友们走去。
  饭吃到一半,常清问:“羡年羡年,何问的签名要到了吗?”
  江羡年点点头,因提到何问了,就想起来他嘱咐的,让自己时不时微博营业。
  还说今天杀青,就很适合。
  想了想,江羡年发了张何问给他p的照片,配上俩字:杀青。
  图片中他一身白衣,身负长剑,偏偏剑尖所指处是几颗被画成表情,满头大汗正四处跳着躲藏的青团。
  发完便退出了微博,然而无意间,看到季柏岑的头像好像动了动。
  江羡年下意识屏住呼吸,一眨不眨地盯着手机。
  直到眼睛微微泛酸,才确信不过是他的错觉。
  人声喧沸五光十色的酒吧里,季柏岑后背紧贴卡座沙发,看似漫不经心地拿着杯子,实则紧张地盯着手机。
  他刚才和往常一样看着江羡年的头像出神,谁知道不小心手滑“拍了拍”对方。
  季柏岑当即惊得手机差点甩出去。
  虽然很快反应过来撤回了,不留一丝痕迹,仍不免心有余悸。
  十分钟过去了,江羡年那边没有任何反应。
  季柏岑沉下心神,却升起几分烦躁和愤怒不甘。
  第一次,他精心策划的表白被江羡年一句“你能给我多少钱”打入谷底;第二次,江羡年几次三番向他示好,然后在他以为两人两情相悦时,不留余地的撕开真相。
  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他只是个被耍得团团转的小丑。
  搭在杯子上的手无声攥紧,指节泛出不正常的白。
  季柏岑愈发愤怒。
  因为他清楚意识到,对江羡年的种种情绪之中,更汹涌的是想念和委屈。
  时间越久便越明显。
  身边传来一道很欠揍的声音,姗姗来迟的暮洛一脸幸灾乐祸:“大外甥,你舅舅让我跟你说江羡年今天杀青,你不去接他啊。”
  季柏岑没说话,抬头看着暮洛,脸色冷得像是极地万年不化的冰川。
  暮洛撇撇嘴,从果盘里拿了个圣女果塞到嘴里,从善如流道:
  “别提他是吧?”
  “得得得,不提了不提了。”
  “还搁这别扭呢,要我说你这气性可真够大的。”
  他们根本不懂他经历了些什么。
  江羡年到现在仍是一句解释都没有。
  脑中浮现出一个月前默认他质问的江羡年,季柏岑心口仿佛被人用生锈的刀子一下一下划过,钝钝的发疼。
  暮洛见好就收,没再给发小补刀。
  然而他安静了,江羡年的名字却从相邻卡座一位女生口中传来。
  “啊啊啊啊啊啊,羡年发微博了,我宝!”
  “原来杀青还能用这种形式表达佳,哈哈哈哈哈哈,太可爱了。”
  女生的同伴瞥了眼照片,不以为意道:“江羡年?”
  “完全没听说过。”
  “长得倒是挺好看,不过气质和长相太禁欲淡漠了,戏路不宽,注定红不了的。”
  “劝你不要奶这种一百零八线开外的小演员,来做我们三金影帝屈萧傅的粉丝不香吗?”
  谁喜欢的人被别人这么评价也不会舒服,作为一个妈妈粉,小柴听完心情自然不好,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
  “长相确实是很‘高冷师尊’,但是羡年的演技特别好,演什么像什么,脸的影响没那么大的。我敢打赌,最多三年他一定能火遍娱乐圈。”
  朋友还是一副没把咖位太小的江羡年当回事的样子,甚至打断她的话,装作没听见似的和另一位聊起了别的艺人。
  小蓓眼睛微微发红。
  倒不是卖安利失败的沮丧,本来她也只是单纯想和朋友分享喜悦,类似于蔷薇家的肉松小贝好好吃、前天买到的鞋子超级好看这种,没有说一定要朋友喜欢。
  难过的是,自己珍惜、喜欢的人被别人随意看待。
  明明羡年就是很好的。
  这时,穿着一粒扣衬衣马甲的酒保把几瓶一看就很贵、远远不在她们消费范围之内的酒送了过来。
  小蓓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哭腔:“你好,请问是不是送错了?我们没人点这些酒。”
  酒保嘴边挂着恰如其分的笑,微微摇头:“是隔壁卡座的先生送你的,他说你很有眼光。”
  -
  再次见到季柏岑是在三周后,进入大三课程便更少了,星期二的上午只有一节选修,江羡年下了课从教室出来,和不算多也不算少的人群互相拥挤。
  被人群推搡着经过连廊和美术楼相接的拐角,只一眼就认出了窗外季柏岑的身影。
  季柏岑穿着件沾了些颜料色彩的连体工装,正神情专注地低头在造型单调的石墩上涂鸦,阳光透过枝叶间的缝隙滑下,洒落在他英挺的五官和形状好看的喉结。
  江羡年喉结艰难地滚动两下。
  两个月不见,他发现自己还是很想睡季柏岑。
  似是若有所感,原本低着头的人忽然抬起头来,目光和他隔空相对。
  季柏岑瞳眸一缩,随即深邃的眼睛里呈现出疏离至极的淡漠。
  江羡年垂在身侧的手拇指轻轻蜷缩,敛眉收回视线,被人潮裹挟着往前。
  午时,晴朗的天空忽然电闪雷鸣,瓢泼大雨顷刻而至,“噼里啪啦”砸下,不带丝毫温柔地冲刷大地。
  在阳台关窗的江羡年身形一顿,转身抓过伞冲进雨幕。
  画室外雨声越来越大,季柏岑心情不是很好地扔下画笔。
  暮洛听到动静,抬起头来安慰他说:“大外甥,年轻人不要总是心浮气躁。”
  “导师给你布置的涂鸦作业又不急着完成,不是还有大半个月的时间吗?”
  让他烦躁的不是作业绘制过程中被雨打断,是江羡年。
  更确切地说是轻而易举佳被对方牵动心跳呼吸的自己。
  季柏岑没理暮洛,起身走到窗边想透口气。
  目光沿着水痕蜿蜒而下的窗户随意往外一瞥,漫不经心的眸光当即颤了颤。
  窗外,江羡年撑着一把伞站在他没画完的涂鸦旁,倾斜的雨伞完好地遮住了整个绘制轮廓,唯独将撑伞的人暴露在声势浩大的雨中,被打湿的单薄身影很轻很轻的发着抖。
  季柏岑手上青筋虬结,瞬间夺门而出。
  “你是不是有病啊,伞不给人打给石墩打?”
  熟悉的声音带着清晰的愤怒和压抑的担心从左侧传来,江羡年只来得及看清季柏岑的脸就被他不由分说地按进怀里。
  两分钟后,他被季柏岑塞进副驾驶。
  还没回过神,脑袋就被宽松柔软的毛巾罩住了,季柏岑的手搭在上面,咬牙切齿道:
  “江羡年,你可真出息。”
  江羡年喜欢和他肢体接触,丝毫不把季柏岑言行不一的冷言冷语当回事,反而在毛巾的遮掩下惬意地眯起眼,任由季柏岑的大手把他的头发揉来搓去。
  简单擦了头发,季柏岑把江羡年带到离学校最近的酒店,三两下把人塞到浴室,关上门想让他冲个热水澡驱散寒气。
  要走时却被人从身后扯住袖子。
  挑眉转身,就见江羡年单手解开衬衣扣子。
  随着动作,尚未完全干透的发梢有水珠沿侧脸滑下,吻过一只手就能掐住的脖颈,最后在凹陷的颈窝停留。
  季柏岑眸光微黯,嗓音都跟着发哑,还有些微愤怒导致的颤抖:“你又想做什么?”
  江羡年缓缓蹲下去,咬开他的拉链:
  “哥哥,我不会想和其他人做这些。”
 
 
第41章 “我,我给你揉揉腰?”……
  醒来时窗外天已大亮,动了动手指,四肢百骸顿时传来车碾压过一般的酸疼,尤其是腰。
  江羡年皱了皱眉,没什么多余想法。
  你情我愿,尽管后来的疯狂跟停止时间不受他控制,但人是他招惹的,还有那么一层包养关系在其中。
  被从下午翻来覆去折腾到凌晨三点,似乎也是他闯得祸。
  他可能不该在季柏岑因为紧张和生疏,很快的结束了第一次时,跟他说“没关系,慢慢来……”
  不愿回忆昨天的经历,江羡年把脸埋进枕头想恢复下力气轻声离开。
  微微偏头时,恰好看见季柏岑就在旁边,正耳朵发红的从遮了大半张脸的被中露出一双眼看他。
  见他在看,还把被子又往上扯了扯。
  江羡年有些好笑,又有几分哑然。
  也是真的哑了。
  声音像是破旧的风箱,刚说了一个字就闭上嘴。
  他原本不认为有什么好羞赧的,当下躺在一张床上,竟也被季柏岑的做派带的脸上微微发烫。
  又想到两人现在什么都没穿,如果起身,势必要赤luo相对,身上还有对方留下的痕迹……
  索性仰面朝上,目不斜视地看着天花板。
  他到现在依然不知道季柏岑对他来说算什么,只是佳凭着本能,想和他毫无阻碍的肌肤相贴、肢体纠缠。
  他喜欢季柏岑微凉的皮肤一点点变热、逐渐染上带他一起失控的温度,喜欢听他情动时的低吼,也喜欢仰起脸来轻咬他的下巴。
  那句话同样没有作假。
  他只想和季柏岑做这种事。
  一时间,江羡年看着天花板,季柏岑从被子里偷看着他,空气里萦绕着事后清醒面对的尴尬,谁都没有说话。
  直到季柏岑摸了摸脖子不自然地问:
  “你,饿了吗?”
  床单还是昨天那条,眼睛最近的地方就有用力抓了很久的清晰褶皱。
  江羡年没胃口,摇了摇头:“不饿,哥哥先去忙吧。”
  季柏岑攥了攥拳。
  他唾弃江羡年只是勾勾手,就恨不能整个人凑上去贴贴抱抱举高高的自己,本来都想好了过几天就找出包养协议终止合约。
  几次下来,他知道自己不是江羡年的对手。
  他认栽。
  宁愿视而不见也不想再被江羡年牵着鼻子走。
  谁知道会看到江羡年雨中撑伞的那幕。
  虽然结合后来发生的事来看,江羡年多半是有意为之,但当时的他胸口狠狠颤了颤。
  也很愤怒。
  气江羡年明明身体虚,还要淋雨。
  苦肉计也不用这么拼吧?
  一场秋雨一场寒,昨天那么冷!
  脑子里闪过很多纷繁的想法,因为定力差的无能狂怒占据了大半部分。
  剩下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
  已经做了,他跟江羡年和普通的金主情人之间彻底没了区别。
  季柏岑在心里下定决心:
  从今以后,他和江羡年就是单纯的包养关系。
  既不用再冷漠相对,也不用再压抑自己,他给江羡年提供一切金主该提供的资源金钱,江羡年跟他上床。
  谁也不欠谁,谁也不需要给对方多余的东西,又或者期待什么。
  正这么想着,就见支起上半身的江羡年微不可察地蹙了蹙眉。
  季柏岑眸光一闪,毫无气势道:
  “我,我给你揉揉腰?”
 
 
第42章 他偏要捧着江羡年红到人……
  “怎么又要出去住了?”
  许自尤抱着江羡年胳膊不肯撒手:“是我袜子太臭了还是打呼噜的声音太大了,呜呜,羡年,你不要走!”
  江羡年见状,低头做势去摸他的脑袋,许自尤立马戒备地往后一蹦三跳,抱着自己的头苦着脸抗议:
  “不可以,我要长不高了!”
  江羡年轻轻一笑。
  午后的阳光沿着阳台窗户溢进,斜斜洒在江羡年脸上。
  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依稀可见空气中漂浮的细小尘埃。
  江羡年嘴角的笑意让人想到了不染丝毫瑕疵,对世界充满无穷好奇的新生儿,干净美好又充满期待。
  许自尤看呆了,盯着他的脸瞧了会,摇摇头露出个了然表情:“看看你这‘风雪消融’的笑,再看看前几天的强颜欢笑,这是又和好了对吧,去吧去吧,快去找你男朋友吧。”
  江羡年疑惑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有吗?
  和季柏岑没有佳联系的两个月里,他也在按时吃饭、好好工作学习跟朋友谈笑。
  除了晚上会很难入睡,自我感觉没有别的不同。
  “果然啊,儿大不由爹……”
  许自尤夸张地叹了口气,还想再说什么,被刚结束体育课回来的沈星望拎到旁边。
  后者看了眼他手里拿的几件应季衣服,视线若有似无地扫过他的脸颊,片刻后朝他微微点头。
  江羡年颔首,离开了宿舍。
  他又回到了季柏岑的住处。
  两个人谁都没提这几个月的别扭,也没有再说起导致这一切的那个问题。
  相处细节看起来和他进组前的毫无区别,除了两人在晚间会多出一项先前没有过的运动。偶尔江羡年也会在思绪涣散的时刻,一边用唇描绘季柏岑的眉形,一边迷迷糊糊地想他为什么会那么问,又想听到什么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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