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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假死后,魔修大佬疯了(穿越重生)——月下白梦

时间:2021-04-06 13:09:28  作者:月下白梦
  他顺着墙,又一点一点的往架子床边伸去,床上躺着一个熟睡的人,灵丝绕过了她的手,上面套着几个环,是玉镯和金镯子。
  是她了,确认无误,白天他亲眼见到,这女子戴着这些首饰,只是略有不搭的是,她的手却有些粗糙,甚至有的地方还有老茧。
  果然是被狼养大的女子,表面打扮的再大家闺秀、知书达理,内里子还不是个野人。
  灵丝顺着手臂而上,梓樱似乎感觉到了有一样冰凉的东西,正趴在她的手臂上,若是以前,和狼百岁在山上居住的时候还好,娘亲教会了她像动物一样的警惕感,但自从入府以来,她的身心都在阿弟和道长的帮助下,放松了不少,尤其是现在正熟睡中,哪能想到那么多。
  梓樱用另一只手顺手挠了挠,灵丝感到了震动,也巧妙地躲开了她的手掌,退回到了玉镯处。
  等到,梓樱悠长而缓慢的呼吸声,再次传来,灵丝又缓缓地向手臂爬去。
  女子穿着单薄的衣衫,根本就抵挡不了灵丝得尖刺。为了保险起见,他放弃了直接从胸口处刺入,而是绕到了一旁的腋窝处。虽然现在灵丝没有毒,但如果直接刺入人的心窝要害之处,那必定也是九死一生,难有回天之日。
  灵丝悬在半空中,正准备奋力一击,岂料,原本木窗下桌案上摆着的一个圆形物体,突然,“咚”的一声跳了起来,接着,便使出了十分的力气,压到了它盘在作案上的那部分灵体,居然是个活物?他原本以为那只是一个蹴鞠而已。
  灵丝不敢再轻易动手,他慢慢收回了尖刺,又绕回到了那个圆形物体前,不对,不是活物,甚至可以说此物是阴气冲天,刚刚估计是窗缝吹进来的风,把它吹动了,刚好压到他了而已。
  他又伸出了尖刺,朝记忆中,刚才梓樱的位置袭去。刚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断他的袭击,这次顺利多了,它的尖刺就像刺入了一块脆皮一样,简单而有效的毙命方式,床上的女子最后时刻连一声哀嚎,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这么没了,而睡在外间的丫鬟,也正睡得沉稳。
  灵丝甚为满意,他缓缓的收去。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呜,收藏又被吊打了,距离五百收藏,还差好多,是题材太冷了吗,我觉得还挺有趣的啊,哈哈哈哈,人已疯~~
 
 
第23章 
  一灯大师的院子内,一个小厮正拿着木棍儿,在打瞌睡。
  这会儿正是深夜,也没有人来巡查他,里面住的是个老和尚,反正他偷偷懒,也不会有人知道。
  这个仆人正是当初李子平醒来,他房中的那个灰衣小厮,没想到那英娘和周成仁,这么快就失了势,早知道那平少爷能有今天,他就不该刻意去讨好那对母子,苛待了大少爷,以至于现在被安排来了守门。
  这里面住了个老和尚,整天面都见不到,只知道他在里面打坐念经,吃食也颇为不讲究,一碗粥、一碟咸菜就能打发了,他连一个赏银都拿不到。
  等这阵子大少爷的气过了,他再求求老管家,看有没有机会回去,他坐在地上头靠着门,用木棍撑着脸,意识恍惚间,梦见自己正坐在花厅中间,左一个美妾,右一个美妾,正在喂自己吃红烧肉。
  那红烧肉真是色泽红润,肥而不腻,还有那碗胡辣汤,浓烈而又辛辣的香味扑鼻而来,里面的肉丸子紧致又弹牙,一口咬下去,还爆出了汤水,就是那美妾不太懂事儿,舀了一大勺胡辣汤,明明应该喂他嘴巴里面,却稀里糊涂的给他灌到鼻子里去了,好呛人的糊味。
  他一巴掌就想扇过去,人没伤到,倒是鼻子里的糊味越来越重。他迷迷糊糊的看到院里的房子挂起了红灯笼,他打了个呵欠,祭典都过了,还挂个屁的灯笼啊,真是没事儿找事儿,到时候还不是得有他们这些下人来收拾。
  他用木棍撑着脸,又换了一边,可是前面的红灯笼,怎么越来越亮,由红色变成了火色,还有噼里啪啦的声音,那股糊味也越来越重。
  糟了,走水了!他一个哆嗦就站了起来,朝屋子里跑去,“砰砰砰”地敲门,“大师走火了,大师走火了,快开门啊。”但是里面的人毫无反应,难道一灯大师还在熟睡中?
  如果府中的贵客在此出事儿,他被重罚就不说了,多半还会被发卖出府。他顾不了那么多了,小厮一脚踹开了木门。果然屋内火光冲天,那一灯大师倒地不起,身上原本干干净净的袈裟,已经被烧的七七八八,小厮赶紧把人扶起,却见一灯大师的脸上也被烧伤了,看起来伤势不轻,他赶忙把人扶出房,就去叫大夫了。
  周围的小厮和丫鬟提着木桶赶来,火势虽大,但却集中在一灯大师的屋里,所以灭起来也快,小厮将他转移到了院内的另一间房里。
  李子平焦急的站在床头:“大夫,大师没事吧?”
  大夫摸了摸自己的胡须,道:“平少爷,大可安心,我已经仔细检查过了,一灯大师主要是被火灼伤了,只要明日不发高烧,就并无大碍,只是因着先前的伤势比较重,所以可能一时半会儿醒不来。”
  许铭道长站在一旁,“这火起的蹊跷,单单从大师的屋里燃起来,恐怕是有人想要灭口。”
  “唉,这一灯大师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命中该有这一劫,明明是来帮泰安镇的,没想到惹了一身麻烦不说,还差点把命搭了进去。”李子平跺了跺脚,非常气愤,“我马上安排老管家,把一大半的小厮、嬷嬷们全派来把这个院子给围了,我看那歹徒到底想干嘛。”
  大夫赶紧阻止道,“使不得,使不得,一灯大师来修行之人最忌讳的就是嘈杂了。我这会儿才给他裹了药,喂了安神药,一会儿外面那群人吵吵嚷嚷的把他闹醒了,反倒不利于伤口愈合。”
  许铭道长的手,许是受了伤的缘故,右手拿剑有些不便,他把剑放在了床尾,仔细看了看,这一灯大师的眼角、脸颊,都被敷了厚厚的一层草药,“大夫说的对,这烧伤疼痛无比,与其让他清醒挨痛,还不如昏睡。”
  大夫收了东西,三人出了房门,小厮们搬着院中还没有烧坏的东西,一些花瓶和木头凳子以及一口普普通通的盖子,都快磨坏了的木头箱子。
  李子平眼角瞧了一眼,不经意地问抱着箱子的小厮一句,“我们府上什么时候,还在用这么破旧的箱子,盖子都被虫给蛀了。”
  小厮擦擦汗的,“哦,平少爷有所不知,这不是我们梓府的,这是一灯大师带来的,可能是他云游期间随身带的一些衣物和法器吧。”
  “行,你给他搬到那屋子里去,等这阵子事儿过去了,我再单独送一灯大师一口上好的雕花木箱。他以后云游的时候也好放东西。哎呀……臭道士,天这么晚了,两院子隔得远,幸好没有吵醒阿姐,早点睡哈。”李子平打着哈哈,两人分路而行。
  *******************
  一灯大师的床尾,那根灵丝松了一口气,他刚刚盘旋在床尾的时候,感觉到了许铭的剑,他就停留在它前方,还以为被揭穿了,幸好没有被发现。
  床上的一灯大师,左手微微动了动,灵丝从床尾缓缓绕到了他的指尖上,那根尖刺在他的指甲上,绕了一圈,从指甲与指肉之间的细缝钻了进去,留下了一丝鲜血。
  一灯大师缓缓的睁开了眼,眼前的架子床已经不是原来房里的那张,他的脸发出一阵灼热和草药的味道,他摸了摸,小心翼翼的把脸颊处的白布给取下,只见原本烧伤之处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血红一片,是没有皮肤的侧脸。
  他已经等不了了,必须得把太岁肉尽快交给那人,按计划等梓府的下人,发现府中的大小姐已经没了,必定会一片混乱,老管家也会急着办白事,到时候他就趁机把东西运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一灯大师-影帝
  NO!还有更会演戏的~~
 
 
第24章 
  今日是许铭道长与镇里众人约定好的,查出真凶的最后一日。
  一大早那个高颧骨、四方脸的庄稼汉子,就推了一车的菜等在梓府的门口,旁边还有几个摆着馄饨摊和卖糖葫芦的商贩。
  今个儿,可是一场大戏,围在这梓府的人肯定不少,他们打算在这儿好好的赚上一笔,管他最后真相是什么,反正别妨碍他们赚银子就可以了。
  然而,他们在门口蹲了快一个时辰了,却没有看见许铭道长,或者梓府大少爷出来与众人对峙,而是两道漆红的大木门,被推开了一人宽的门缝,从里面走出了两个小厮,他们用竹竿子把手里的白灯笼,给挂到最高处。
  卖糖葫芦的摊贩道:“额?这就奇了怪了,我们镇里,从来都是家中有白事,才会挂这种白灯笼。这梓府,难道是,前些日子中风的那位周老爷去世了吗”
  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后,那个庄稼汉子拦住了一个正要进去的小厮道,“喂,我说你们梓府和那个许铭道长,怎么说话不算话?约好了今儿个是最后一天了,你们府上的大少爷,不出来露面就算了,那位许铭道长,怎么还躲起来了?抓不到凶手,就准备当缩头乌龟了吗?哈哈。”
  那小厮举着竹杆,分毫不退让,按照老管家的交代说的:“各位歇歇吧,且不说今日之期还没有实打实的到,再说了你们眼睛看不到吗?我们梓府现在出了白事儿,现在忙着呢,府上都乱成一锅粥了,今天就要着急出殡。”
  啊?众人往门缝里面窥去,果然急匆匆的人一群一群的,哭作了一团,连卖馄饨的摊贩都忍不住说道:“不对啊,不是只有枉死的未婚小姐和少爷,才会当天出殡吗?”
  泰安镇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如果家中有未成婚的年轻男子或女子意外去世了,属于大凶,必须当天就出殡,并且不能埋在家族的祖坟中。
  小厮叹了一口气:“唉,没错,是我们的大小姐,梓樱人没了。”
  啊?众人面面相觑,再次发生了惊叹,馄饨摊贩把自己手里的汤勺都给扔到了一边,凑到小厮面前就怕错过了什么消息。
  “我们大小姐,昨晚因病人没了,现在正赶着办白事儿呢,其他的事儿等等再说吧。”小厮重重地关上了大门。
  这?虽然他们对梓樱不熟,但是前两天,还看见这面容姣好的姑娘,圆圆的眼睛,笑盈盈的,没想到和家人失踪了这么多年,才找回来没多久,人就这么病死了,这姑娘实在是命苦啊!
  众人心中一片惋惜,况且人死为大,也就没有了吃瓜听八卦的乐趣,看来今天热闹是看不成了,连卖馄饨和糖葫芦的摊贩,都转身回去收拾摊子,打算还是回集市去买。
  府内,老管家一边抹着泪,一边指挥着仆人,把府中原本为祭典准备的红色装饰,全部通通换成白色的。
  前院正厅,放着一口黑色棺材,李子平正趴在上面,声声哀嚎:“阿姐,阿姐,我好不容易把你找回来,你怎么就走了,这么突然抛下我们,我是你唯一的亲人了啊……”
  在旁边收拾的嬷嬷和丫鬟们也跟着落泪了,尤其是昨夜躺在梓樱房间,外间的那个丫鬟更是脸色煞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今早,她第一个发现异样的,这个刚买来的小丫鬟,做啥啥不行,睡觉第一名。昨晚,她粘枕头就睡了,愣是没听见一点声响,一大早她的尖叫声,就差点穿透了梓府。
  许铭道长难得的没有随身带着他那把长剑,而是手握一张干净的手帕递给李子平,“平少爷节哀,我已经算好了吉时,还是早些把大小姐送去安葬为好。”
  李子平听了,更是气不打一出来,把手帕推到了一边,“胡说什么!阿姐,阿姐她只是病了,昨个晚上还是好好的,怎么一大早人就没了,嗯,阿姐呀,不要丢下我呀。”
  老管家叫人端来一碗白粥:“平少爷,你还是喝点东西吧,一会儿你身子也熬坏了可怎么办,大夫都说了,小姐可能是以前和养母住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养好身子,得了暗病,所以才会突然离开,梓府现在就只剩下你一个人了,许道长说的没错,让大小姐早点安息吧。”
  老管家比划着,让两个小厮把李子平架着,离开了正厅。
  ********
  “咳咳咳。”灰衣小厮推开门的时候,一灯大师正躺在床上,上气不接下气。
  “大师,你终于醒了。”小厮的手里端着一碗药和一碗白粥,一点咸菜,“大师现在多有不便,你还能起身吗?”
  “阿弥陀佛。”一灯大师缓缓地撑起了一只手,他的声音变得嘶哑又无力,刚才咳了两声,嘴角还带着血丝“施主,你还是去把大夫叫来吧。”
  府中大夫提着药箱,急匆匆的赶来,喘着气,坐在木床旁,他的手搭在一灯大师的手腕上:“脉象平稳,大师恢复的很快,以防万一,我按原来的方子走,给你开点补气的药吧,”
  和往常一样,大夫搭脉的手被人安安塞了一块银子,大夫一边喊着:“使不得使不得”,一边又把银子收到了箱子里面。
  他摸着一灯大师的手腕儿内侧,再次确定,他除了心窝处,烧伤已无碍。
  大夫打量着床上打坐念经的人,心里暗暗道,这位一灯大师,脉象明明顶多不过是个三十岁人的身子,可眼观,这面相却像一个将死的孱弱老人。
  一灯大师一甩袖:“外面为何如此吵闹?”
  大夫搓了两下:“府上的大小姐没了,正在办白事儿呢。”
  “咳咳,真是不幸啊,不幸,可惜我现在身负重伤,不然也去府上帮忙,老衲云游四方身上不算富裕,这有两袋银子,一袋给老管家,算是我的一份心意,另一袋,则是感谢大夫多日来对我的照料。”
  大夫心里都快乐开了花,没想到这和尚的银子,比平少爷还要好赚。他接过钱袋,“客气了,客气了,大师。”
  这白花花地银子一收,大夫嘴里就没个停的,哔哩吧啦,什么灵堂办在哪啊,平少爷一个大男人,居然哭晕过去了等等。
  一灯大师轻咳两声:“不知这梓樱小姐,何时出殡,老衲与大小姐有一面之缘,也想去为她念一次经。”
  “听人提起应该在今晚。”
  “什么!今晚这么快?”一灯大师本来半垂着的眼睛,瞬时,挣得像两颗铜铃般大小,看起来有些坐立不安。
  大夫收拾好药箱:“大师有所不知吧,这是我们的习俗,未婚的少男少女当日就得出殡,你好好休养吧。”
  见人走后,一灯大师咬紧牙关,一拳捶在了木床上,发出一声不小的响声。他起身把放在角落里的半朽的木箱子打开。里面是一口不起眼的坛子,准确说是一口偏小的土色泡菜坛子。坛口处还有一张,已经被撕掉一半的黄符,这正是族长当时让李子平保管的箱子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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