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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师兄:我撬了我的“嫂子”最终季(近代现代)——博士邓肯

时间:2021-04-06 13:25:02  作者:博士邓肯
  那种日子都过来了,还有什么是难熬的。
  应该是冤枉了一个人的感觉吧。
  其实仔细说起来,无论他是不是认为梓耀终究会叛了他,这一针他都得受着,这是一定要走的一条路,就像是西尔维娅的意思,这一针如果换做是张海权还做,只怕他会更惨。
  但是就是什么地方不对。
  昀泽说不清楚。
  从于家救他,是因为他落到张海权手里的结局他们都看得到,无非他哥哥于佳明的路也就是他的路了,所以在拉开柜门的一瞬间,昀泽觉得这样小的孩子,而且一直在乡下与这些事情毫无瓜葛的孩子,不该受这样的对待。
  后来再见昀泽能从他眼睛里看到于老爷子的那些阴狠毒辣,所以,那个时候,他就不喜欢了他了。
  甚至是有点厌烦。
  只是在厌烦,他也不能因为厌烦一个人而杀了对方,更何况昀泽是从不杀人的,吓唬他,打他,撵他,甚至报警抓他,除了杀他,其他什么事儿都做了。
  可他还是锲而不舍的跟着,想到这里,昀泽都觉得路秦的胡说八道也并非全无道理,梓耀到底是因为什么,对自己会有这么强烈的需要感呢?
  是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跟他有关联?
  是因为这个世界就仿佛一个巨大的沼泽,不停的将他向下拉的时候,他只能仅仅拽住的那根救命稻草?
  昀泽很难理解这个心情,他与这世界关联太紧密了,这种感受他实在无法感同身受。
  可能也正是因为自己在他心中这样的重要,所以在这一刻,他才迟迟过不去心里这一关吧。
  如果梓耀那一枪对准自己的额头多好呢。
  昀泽从来没有这样期盼一个人背叛自己,这样他就可以理所应当的给他扎下那一针,可以心安理得的不对他好。
  这人啊,怎么就这么难琢磨呢?
  他张嘴便可以诛心的根本就是看得清楚人,而柯西玛,一个卧底,更是一眼就能将人看透,但他们两个人,同时在梓耀这失了手。
  果然是于家的人,昀泽苦笑了一下,自己还真是三番五次的栽在这家人手里呢。
  “铛铛铛。”
  昀泽正出神,面前的桌子被敲了几下,眼前的光被挡住,一个人在对面坐了下来:“想什么呢?眼睛直勾勾的发呆。”
  昀泽深吸一口气,回过神来,抬头看着柯西玛,脸色渐渐沉下来:“你给我出的什么主意?”
  “嗯?”柯西玛在昀泽对面坐了下来,正伸手去拿闻香杯,听到这话就愣了一下,然后将手收回来,看上去有些感兴趣:“怎么,你给他用过了?”
  昀泽见她明知故问,就没回答,替她倒了一杯茶,放在了她面前,柯西玛拿起来喝了一口,苦的发涩,剩下的就倒在了茶宠上:“你如果不是让他扛着枪到海南,见到张海权就给他一枪的话,那必然两个人是要坐下来好好说话的,到那个时候,两个人谈条件,明的,张海权许他些什么,八成是要给他用这个药的,暗着,就是把药倒在这茶杯里,他一口喝了,也是这么个结果。”
  “张老师,你觉得这么好的机会加上这么好的东西,张海权会大发慈悲,放他一马吗?”柯西玛摇摇头,将空茶杯王昀泽面前晃了晃,然后啪嗒一声落在茶盘上:“再说就是我不说,你也会得这么做……诶你们可真有意思,你杀了路遥,路秦不怪你,反而来怨我把这事情告诉他了,你终归也要这样对梓耀的,就因为我提醒你一句,你也赖上我了,你们俩这不讲理的功夫真是如出一辙。”
  柯西玛倒是不经常说这么一大串的话,今天怼起昀泽来,手下也没留情面。
  昀泽听她提到路秦,就有些不太好意思,赶紧岔开话题:“我说的不是这个。”
  柯西玛听了,倒是觉得有点儿稀奇,手搭在桌子上,往前凑了凑:“什么意思?那我哪件事……”
  她刚说到这儿,就恍然大悟:“那孩子没对你动手啊?”
  昀泽没回答她,他正为这事儿心烦呢,这倒是让柯西玛没想到,她拿起另外一只茶盏,若有所思:“这样看来,这孩子还挺像你的。”
  因为这件事内心纠结的昀泽,正左右倒着茶水,听见柯西玛说这话,心里咯噔一下,想起过年的时候,好像母亲也说过这样的话似的,就觉得有些可怕了。
  一些话一个人说可能是玩笑,但是两个人说,而且柯西玛就不说了,他母亲是大学心理学的教授,这两个人绑到一起几乎就是半仙之体,他们都这样说,就不禁让昀泽觉得有些毛骨悚然。
  因为他厌烦梓耀的,而他们都说梓耀像自己,那是不是潜意识里,其实自己也十分的厌烦自己。
  不用潜意识了。
  昀泽想起路秦之前和自己吵架时口口声声说自己的那些罪过,他的确也觉得自己够不是人的。
  “喂。”柯西玛伸手在昀泽面前晃了晃,她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像是丢了魂一样:“你尊重一点儿我行吗?咱俩也没有到对对方完全放心的交情吧,你总在我面前发呆,不怕我一枪崩了你吗?”
  “我不太舒服。”昀泽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找到什么借口了,只好随口胡说了一个,这借口已经烂到柯西玛都不想深究了,她从口袋里取出一串钥匙,丢到昀泽面前:“过年的事情,你给了我一个钥匙,现在,我还你一把,从现在开始,咱俩两清了。”
  昀泽拿起来仔细看了看,又放了回去,望着柯西玛的眼睛:“你想好了?”
  “有什么想不好的。”自从昀泽戳穿了她的身份,她仿佛比之前要洒脱了一些,不在像是从阴诡地狱里爬出来的样子了:“对了张老师,我有一件事请,一直想问你。”
  昀泽原本已经放下了一些戒备,听到她说有问题,就觉得这里怕是没什么好事儿,不过柯西玛倒不用昀泽胡思乱想,直接就问道:“你说,你一家子兵,怎么就偏你做了匪呢?”                        
作者有话要说:  “以前我们对抗练习,狙击手和观察手经常要窝在一个地方很长时间,这些事,她都讲给过我。”
 
  ☆、黑暗
 
  嗯……
  这个问题还真问住了昀泽,他喝了口茶,给自己争取了几秒钟整理思路,他不太想直接回答这个问题,但是瞧见手里的钥匙,想着今后两人在没有见面的可能,他也就诚心回答了:“你可能不知道,我家里都是军人,自小的游戏就是警察抓坏人,我生的瘦小,所以小时候总被欺负,经常被要求演坏人,被抓挨揍,所以长大了,我就真的想当个坏人试试,看能不能被抓到。”
  “我知道的。”柯西玛低声笑起来,一方面是觉得张昀泽这个理由也是清新脱俗了,一方面是想到他小时候被欺负的样子,自己没有看到那个场景,真是太大的损失了:“以前我们对抗练习,狙击手和观察手经常要窝在一个地方很长时间,这些事,她都讲给过我。”
  可笑着笑着,她就叹了一口气,拿起张昀泽面前的茶一饮而尽,茶盏落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我有一句话,想你带给她。”
  “……带给张琪。”柯西玛垂着眼睛的表情,倒是有些像瑞秋了。
  “你说。”
  “总有人要行走在黑暗里。”柯西玛正色了起来,她做的在椅子上,后背挺得笔直,看起来像极了一个军人:“自古正邪不两立,自古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但自古正道都不能永远的消灭邪魔,阴阳、水火、善恶,这世界就是这样,我们谁都不是超级英雄,谁也都拯救不了世界。”
  “西尔维娅归隐是因为张海权同意定时给大哥提供I56的原材料,瑞秋准备卖面是因为五鬼搬运吸空了秦易,我离开是因为完成了瑞秋的遗愿,你洗白是因为遇上了自己的挚爱。”昀泽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柯西玛,她正襟危坐言之凿凿,这些话,是说给张琪,似乎也是在说给她自己:“强盗金盆洗手是因为偷到了心心念念的宝贝,杀手嗜血封刀是因为手刃了血海深仇的仇人。一切皆有原因,也皆有结果,,帮我告诉她,不必介怀,也不必伤心,我很好,很开心,也希望她能够开心。”
  说完,柯西玛笑了一下,表情渐渐轻松下来,可这番话,却让昀泽细思极恐,他握了握那一串钥匙,良久:“为什么最后,你会选择帮我。”
  “如果瑞秋活着,她是希望你帮我的,这没错。可是她已经死了,虽然我是因为她的原因,才相信你真心帮我,但是我并不认为你帮我,是因为她。”昀泽侧过眼睛,似乎想要看透柯西玛那双眼睛背后的想法。
  但是此刻,柯西玛已经不用他来看透了,她完全可以告诉他实情:“就像我刚刚说的,总要有人行走在黑暗里,你我,和千千万万的人。”
  “只是,你我又和千千万万的人不同,我们都很幸运,很幸运的能在这黑暗里,看到微弱的曦光。”柯西玛微笑了起来,她眼睛里氤氲起的水气反射这窗外的夕阳。
  如果他们只是寻常朋友,如果不是这个时刻,如果这话不是说给昀泽,那该有多美好。
  柯西玛站起身,走了出去,她没有在问昀泽什么,也没有仔细和昀泽解释这话的意思,她觉得昀泽能懂,黑暗里那微弱的一抹曦光,足以让嗜血的人略微迟疑,让落下的刀微微偏离,她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军人,她不相信黑暗有尽头光明会到来,可只要黑暗里有那么一丝光,就很好了。
  昀泽也没有叫住她,任由她离开了,纵然他们还有事情没有交代清楚,不过昀泽也并不担心了,他觉得在这一刻,可能对于柯西玛来讲,她已经放下了作为柯西玛的担子,柯西玛的人生,只差一个句号了。
  在那之后……在那之后,谁又知道是个什么情景呢。
  昀泽把钥匙收紧口袋,回头看了看左后方的那张桌子,仿佛看到了寒冷的冬天里,两个大男人在那里泪流满面的场景。
  别回头,我们都别回头。
  也许人这一辈子,总是会有一个想起来便会泪流满面的情景吧,旧谓茶庄的道别,是昀泽从来不敢回想的。
  天快黑了,他也不能再耽搁了,两天的时间,西尔维娅没给自己打过电话,也没有旅厉的人找过自己,他心里实在是不踏实,跟前台的人交代了一下茶庄的事情,他便赶紧往旅厉去了。
  外面的天黑了,可旅厉里的天,可能更黑,坐在车上,望着外面呼啸的景象,他很难想象那里面是个什么情形,他的确是开始担心那个孩子了。
  车子停在旅厉门口,昀泽付了钱就马上下车往里面走,大厅里已经逐渐有晚上演出的演员在候场了,在一楼,昀泽的身份和十年前一样,还是艺术总监。
  转上了二楼,昀泽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翘着二郎腿,坐在二楼沙发上的西尔维娅,她戴了一副眼镜,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脸上没什么表情。
  “怎么样?”昀泽走过去,急急的问了一句,连称呼都忘记了,西尔维娅手里摆弄着打火机,像是不经意一样往里面摆了一下手:“你进去看看吧,我不知道。”
  “怎么……”昀泽立刻有些急了,他想质问西尔维娅,两天了,他怎么可能连里面的情形都不知道呢?可对方毕竟是S夫人,他就是在没有分寸,也不敢太冒失,便听话的往里面走。
  推开那个包间的门,里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清,昀泽伸手摸向台灯的开关,按了几下,可能是按开关的声音惊动了梓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飞出一个玻璃杯来,昀泽下意识一躲,玻璃杯落在地上,摔的粉碎。
  玻璃杯碎了,可灯并没有亮,昀泽往玻璃杯飞过来的方向望过去,漆黑一片,他只能叫了一句:“梓耀?”
  远处黑暗里,有什么东西细细碎碎的响了一阵,然后传出一个嘶哑的难以分辨的声音:“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  “你这是要自杀吗?”
 
  ☆、过程
 
  这一声先生,让昀泽的心抖了一下,他打开手机里的手电筒,在屋子里寻找梓耀的踪迹。
  这屋子已经和当初昀泽离开时不太一样了,沙发倾斜着一个诡异的角度,前面的茶几翻到在地上,上面的东西散落一地,里面夹杂着一些玻璃碎片,昀泽往头顶照了一下,看到上面的灯已经碎了,怪不到刚刚开灯没有反应。
  他四下里照了照,却没有看到梓耀的踪迹,所以就轻声问啦一句:“你在哪儿”
  “这里……”右手边发出一个声音,昀泽一转身,带动手电筒的光也跟了过去,还没等仔细看清楚,就听到梓耀急急的说:“先生能关了它吗”
  昀泽没说话,但还是暗灭了手机,闭着眼睛缓了片刻,在望过去,才隐约看到右边墙角,似乎是有个人影缩在那里。
  “你怎么在这里……”昀泽皱起眉头,往梓耀的方向走过去,可才走了两步,梓耀就往里缩了一下声音因为急迫而更加嘶哑:“先生别过来,我这里有些……”
  “……有些脏。”梓曜的话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昀泽觉得他有些古怪,所以压根没有听他的,几步走到他跟前,借着窗外微弱的路灯光线,隐约能看到他的轮廓。
  梓曜卷缩在那里,听到昀泽的脚步声,慌忙把脸埋了起来,昀泽因为走得有些急,脚下不知道提到了一些什么东西,他眯起眼睛仔细分辨,发现尽是一些瓶子水杯一类的杂物,还有一些已经碎掉的玻璃,也分辨不出梓曜此刻在什么阶段,只是他的肩膀能看到明显的抖动。
  “你怎么在这里?”昀泽矮下身,将他身边的东西一一挪开,梓曜没有回头看昀泽,支支吾吾的回答:“我太冷了,这里能暖一些……”
  他说完,昀泽也发现了,的确是这里多少能比前面暖和一些,因为他侧面有一个柜子可以挡住从门缝里渗进来的风。
  走廊的窗户是开着的,这么一地丁点儿的风,都逼的他躲到了这里……
  昀泽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他伸手去拉梓曜:“你躺在这里不行的,跟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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