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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尽姑苏花未拂(古代架空)——陌上看花客

时间:2021-04-06 13:29:33  作者:陌上看花客
  “一个男人,长得居然比女人还妖调。”在花未拂走后,罗月融语气里,满满都是不屑。
  花未拂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再一次去找萧世言的时候,这家伙又生气了。花未拂很茫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还是夜寻把他拉了出去,告诉他萧世言生病加吃醋的事情。
  “生病了?”这一点,花未拂还真没发觉,既然如此,那就带萧世言出去透透风吧,总是把这家伙闷在屋里也非长久之计。
  门外春光明媚,花未拂备下马车,带着萧世言来到了灵华,他顺便看望一下息曦和息阳。花未拂把萧世言推给了息曦,自己去找息绝说话了。
  “你家夫人真漂亮啊,哎,别把未拂的话放在心上啊,他诓你的,阳阳这么可爱,绝对是随了你家夫人,你看着鼻子,这眼睛,哎哎……把剑放下啊。”萧世言这么一个大人,还在欺负人家息曦,他手疾眼快,抱起息阳就跑,“略略略,追不上!”息阳这么可爱,要是花焉知的孩子也这么可爱就好了。
  “八卦书?”被花未拂拉到一边的息绝诧异花未拂为什么突然会提及此物。
  花未拂警惕地看了一下萧世言那边,才问道:“你知道关于八卦书的事情吗?”
  树荫下,息绝点头,对于八卦书的了解跟花未拂知道的差不多。“我只听说过,八卦书以血为墨,能够逆天改命,但是会使人折寿。早在三十多年前,那本书就一直被放在甘氏祠堂里,后来不知为何就起火了,那本也就被烧毁在大火之中。”
  八卦书在三十多年前确实算不了什么,但是对花未拂和息绝来说,实在是太久远了。花未拂总有种直觉,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他告诉息绝:“花君迟死前说我……说我搭上了许多人命,也会让许多人不得善终。我猜他说的应该不止为修炼魄灵珠伤害的那些性命,他似乎知道什么,但就是没有直言相告,反而让我照顾好花焉知。”
  息绝疑惑:“难道你怀疑花焉知吗?”
  花未拂叹气摇头,“不知。”
  随后,息绝的话题就谈到了他的情爱上,问他:“你还爱着花焉知吗?”
  “不知。”花未拂仍旧是摇头。
  “那世言呢?”
  “不知。”
  “你这是一问三不知啊。”息绝无奈。
  他们两个正在商量事情,萧世言在那里欺负息曦,息曦不服,这萧世言不仅欺负他,还欺负他儿子,这谁能忍?“哥哥!你管管你徒弟,欺负我。”好歹人家息曦还是萧世言的师叔呢!
  “师父。”萧世言含笑跑过来装无辜,“我才没有。”
  息曦死活不服,“明明就有!”他把哥哥拉过来撑腰,告了状,“哥哥,他骂你是狗。”
  什么?!息绝猛地回头,“徒弟造反了?”
  哎,其实萧世言只不过骂了息曦,但是息曦和息绝是亲兄弟,这样一来,好像真的是拐着弯儿骂了息绝。萧世言转身先逃命了,“曦儿先骂我的。”他往龙泽川和花未拂身后躲去,息绝是最记仇的,可不会就这么放过他。
  “小心摔着了。”息曦跟息绝上去追萧世言,萧世言又不傻,绕着花未拂跑,中间的花未拂像个大哥哥一样看着,不忘带笑劝了一句。
  有一说一,这死徒弟也太能跑了,息绝和息曦两个人都没能追上,萧世言还挑衅地吐着舌头,“果然是活得不耐烦了,泽川,拦住他,我该清理门户了。”
  “我不服!我这举目无亲的,你们以多欺少!”萧世言愤愤不平。
  “怎么能说举目无亲呢?”花未拂径自上去抓住了他,温柔笑道:“有我在,看谁敢欺负世言大人呢。”
  “还是未拂最好!狗师父!”萧世言脸皮厚,身子贴上了花未拂。
  “咦惹~”
  “不害臊!”
  息绝向弟弟挑眉笑道:“在未拂面前,他脸都不要,别说害臊了。”
  千里莺啼绿映红,好景皆在江南中。趁着春天,姑苏风光秀丽,加上萧府府邸也修缮好了,花未拂是时候该带萧世言回去了。
  “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萧世言温言细语,喃喃说着。
  历经一番波折,总算是回到了姑苏,萧世言是归心似箭,心情比回门都要激动。看得出花未拂斥巨资命人修缮地,萧府府邸大体上没有什么变化,但是一些陈旧地地方都被拆旧换新了。门口摆着两个光泽明亮的玉狮子,若不是看到了牌匾上的“萧府”两个大字,萧世言还真会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花未拂的手指插入他的指间,语气略显冷淡,“一别经年,回想当初,活该花焉知打你。世言大人就是个傻子,傻到放弃整个萧家,只是为了一个死人。”
  萧世言哼笑一声,指着萧府笑道:“就当你是下聘好了。”
  若真是如此,那该多好?若能一早就识世言大人,花未拂哪会横遭意外呢?花未拂早早派人接回了息云和萧望成,萧世言的舅舅和师兄们也返回了姑苏,这下,萧世言可以在姑苏小住两日了,让他再嚷嚷着想回来,如今得偿所愿了。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房间不在大,有伊人就行。在房间久违的熟悉感,让萧世言莫名舒心。赏花品酒,好不自在。
  春日小亭子下面,萧世言夺了花未拂手里的酒杯,倒了一杯茶塞了过去,“喝酒哪能喝得过你?喝茶,喝撑你!哈哈!”萧世言像个傻子一样自己乐着,“快喝,这可是龙泽川送的。”
  “嗯。”花未拂保持着淡定,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小口,细细品味茶中香。
  “我家未拂才是个翩翩君子,喝茶都喝得风姿绰约。”坐在对面的萧世言撑头笑眯了眼。
  怕只会贫嘴吧,花未拂含春带笑的目光移到了院中的花草上,从中便可窥测萧世言的情意,不死不休。而在花未拂看来,萧世言不只是地上的花花草草,更是天上永存的白月光,守护在他身旁。如今依旧是,萧世言心满意足地将耳贴近桌子,手指叩住了花未拂的手。
  春意长存,韶华易逝。听说花未拂带着萧世言去了姑苏,襄阳一封锦贴送到了萧府。想来余家近来也没有传出什么乱子,萧世言怀着忐忑的心情打开了锦贴,果然是件喜事,萧世言是越看越喜,疑惑的是不知情的花未拂。
  “到底什么事?”花未拂忍不住询问了。
  “好事啊!”萧世言将纸对折起来,拍在了桌上,眉眼里都是欢喜,“去年的时候辰诚的夫人怀孕了,刚好在秋天临盆,余家枫叶遍地都是,就取了小名儿叫做‘枫儿’。连辰诚都知道你喜欢小孩子,想请你去襄阳看看他宝宝,而且他可是早闻花家二公子才学过人,等枫儿长大,还要请你给枫儿取字呢。”萧世言乐开了花,做好了准备跟花未拂去襄阳玩。
  玉溪多了位小公子,襄阳也多了一位,就连灵华息曦也有个可爱的孩子,估计不久就轮到天枢了。花未拂把花家以及他自己的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花焉知身上,孩子他要,和离书他也必须拿到。看萧世言那么激动,他简简单单地舒了口气,“落叶知秋,辰诚公子高看我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世言大人,出来够久了,陪我回天枢吧?”
  “呃?”萧世言一愣,被花未拂突如其来的话扫了兴致,人陷入了沉默,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世言大人?意下如何?”
 
  ☆、自始不该识浪子
 
  萧世言在本质上是排斥天枢花氏的,尽管爱慕的人就是花家中人,也左右不了萧世言一贯的看法,更何况萧世言爱的是花焉知的正牌夫人,这无疑是得罪了花焉知。“要回去你自己回去,那是你的家又不是我的家。”萧世言侧身,这事没得商量。
  “你怎么可以和息绝一样,回了娘家就忘了夫家?”花未拂不悦,在花家萧世言无法安心,而在萧家花未拂更安不了心。
  “你又没娶我。”萧世言小声嘟囔。
  花未拂点点头,叹了口气,既然左右为难,那就只能舍弃一样了,“明日我自己回去吧。”话音刚落,他起身离开了。
  他果然……果然还是在复仇和爱人之间,选择了前者。萧世言内心沉痛,试问着自己,真的要这样不欢而散吗?
  那天晚上,月色微弱,开着窗口,屋中看不见月亮,以至于光线昏暗。萧世言毫无睡觉的欲望,但看花未拂睡得那么香,他也不便打扰,只在身后轻轻拥了上去,声音发颤许久,才说出了一句话:“别走好吗?”话音未落,珠泪从眼角滴落,掉在枕上,滑到了床上。
  如寒冰一般的手,移到了温和的手上,花未拂的声音在空中响起。“为你我可以放弃复仇,可要履行我的誓言,就必须回到花家。我想跟花焉知和离,我想用自由身来娶你,可能会食言,但无论多久,我一个人都会等下去。”
  “未拂。”
  他那一声唤,在花未拂听来就像是哀求,可花未拂一意孤行,已经没有回头路了。“世言大人毁了我所有的复仇计划,我本想将他们碎尸万段,挫骨扬灰,做个人人可憎的恶魔,可是你……”你的那个笑容印刻在珠子上,就像是我小时候。花未拂在心底默默说着,闭上眼,脑海全都是萧世言。从一开始,息绝就不应该为了自己的私心,把花未拂送到风情万种的萧世言身边,他的出现,让花未拂的计划出现了太多变故,拖了六年之久。
  “你要记着,你是天枢花氏最尊贵的二公子,手上不应当沾染鲜血。我承认,我就是嫉妒花焉知,嫉妒他能跟你举办盛世婚宴,能跟你同床共枕,如果早在当初我问你是否记得生前之事时,你说了实情,我宁可把你赶出萧家,随你怎么杀人报仇。可是现在,你欠的情债,你还不起。”萧世言的手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带着泪花的眼睛蹭了蹭花未拂的衣裳,他接下来的话几乎是哭着说出来的,“未拂,我陪你等,等你还我一个成亲仪式,好吗?”
  “好。”似叹出来的一个字,饱含了花未拂太多的心酸,埋怨花焉知的无情无义,生前给块糖再补上一巴掌,在那段绝望的岁月里,肉|体与精神的折磨都忍下来了,如今可能就要输在一个名分之上了。花未拂闭上了眼睛,知道身后的萧世言在黑暗中失声痛哭,可就是不曾回身去安慰他,能说什么呢?娶你?花焉知会傻乎乎地放手吗?不会,也娶不了,花未拂和花焉知的姻缘结已经被系死了,只要花焉知不放手,真正的鸳鸯永远都不能在一起。
  萧世言就是个傻子,好不容易回到了心心念念的姑苏,却义无反顾地返回了随时都会有性命之忧的天枢。
  就在花未拂带着萧世言回到花家时,马车才刚停下,二公子带着自己小情人回府的消息就被通禀到花焉知这里。那个作风一贯极端的公子罕见地出了门,热情迎接,拦着花未拂的去路,“天枢来了个做糖的老师傅,手艺很好,你要不要过去尝尝?”
  花未拂低眉看了一眼靠在他身上,困得已经站着睡着的萧世言,他摇头拒绝了:“改天吧。”话音刚落,他抱着昏昏沉沉的萧世言先回房间了。
  “好。”花焉知一脸随和,移了移脚步,注视着他离去的背影,那双眼睛里充满了欲望与渴望,花焉知眨了一下眼睛,将眼里的情绪都忍住了。
  家里不省事,几位公子在对峙,在他们都不知情的情况下,花家大门附近,一个小侍女蹲守许久,确认了周围没有人,她才从墙角的缝隙拽进来一包东西。
  红木桌上,琉璃盏的旁边,放着的是侍女刚得手的药粉,罗月融精心呵护的手指抚摸着发光的牛皮纸,情不自禁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时光流转,已至春夏之交,五月中旬,花家景色风和日丽,早就做好了在花家百无聊赖的准备,萧世言漫无目的地在廊上走来走去,突然心血来潮,想去后花园去看看花,也许能从花朵上寻些慰藉。
  在书房里,花焉知全身心浸在画像带给他的回忆中,多想抚摸一下爱人,他伸着手在画纸上细细揉弄,可下一刻,一个冒冒失失的侍女又闯了进来。他将笔摔在了桌上,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看着来人。
  “是……是罗姑娘让我过来……过来请家主过去看看,罗姑娘身子不太舒服……一直孕吐……”侍女可能也是受了欺负,说话声音都很低,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七个大夫专门伺候她都能不舒服,我是药罐子包治百病?”花焉知轻笑一声,粗鲁地卷起了铺在桌上的画像。
  “回家主,罗姑娘胎动……只是……只是想见见家主。”
  年轻气盛的公子不把花未拂的话放在心上了,略带挑衅的意味说道:“你去告诉那个女人,姿仪丑陋,我看着恶心。”
  “这……”侍女属实为难了。
  临近正午的时候,因为花焉知不愿意过来,罗月融无从下手,生气地在花苑闹个不停。时节正宜,花圃里朵朵鲜花如同美人一般,这般美好的事物,根本难以在罗月融眼里容下。
  那只光滑细嫩的手泄恨一般折断了妖艳的花枝,扔得地上到处都是,侍女退在一旁也不敢多说什么。“真是可恶,可恶,可恶!”罗月融气不过,揉碎花瓣,在花未拂送给萧世言的生辰礼上撒气。
  这是做什么呢?萧世言终于体会到乱葬岗的花儿被烧毁,师父的那种无助与绝望了,好不容易提了兴致过来赏花,结果好多花儿都被折断扔在地上,真是大煞风景。“你还是听未拂的话,安心养胎吧,少生气对自己好,也对孩子好。再说了,你生气就生气,为什么要把火气撒给花花草草呢?这些都是未拂送给我的花儿。”同在花苑赏花的萧世言先是劝告,而后嘟囔着,准备俯身去捡起地上的花枝。
  只要肚子里有了崽,看谁都是不顺眼,罗月融语气嚣张,“不就是个好男风的浪子吗?勾引二公子,跟伶人有何异同?还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呵。”罗月融挑眉轻蔑地笑着。
  这能忍?萧世言一下子就火了,“谁说我勾引未拂了?!我警告你说话给我注意点儿!”
  “这里是花家,我是花家主的人,肚子里怀着花家唯一的骨肉,我会怕你一个外氏公子?笑话!”罗月融气势跋扈,手轻轻拍着肚子,片刻,她当着萧世言的面儿就拽下一个还没开放的花苞,“嗯?”她眼角如同狐眼般上扬,脸上的伤疤被垂下的头发遮盖着,丝毫不影响她继续挑衅与嘚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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