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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情令]江澄被穿了(陈情令同人)——琵琶游

时间:2021-04-06 13:33:32  作者:琵琶游
  片刻后,他猛地睁开眼,慌乱的坐起来。
  之前,愿截下他的话,回给魏无羡的话是“就是告诉我,你还活着的人”。
  这不对。
  如果愿没有听到他给魏无羡坦白自己已经知道魏无羡被扔下乱葬岗的事,绝对不会说出“活着”这两个字,因为如果没有他这个坦白,魏无羡只会认为他知道的是在抱山散人处修炼的那个说辞,根本不存在“活着”的说法。
  所以,愿肯定听到了他之前坦白的乱葬岗那句话。
  也就是说,愿听到了他那些疯言疯语。
  江澄抱着头,彻底无法睡了。
 
  ☆、令愿(25)
 
  魏无羡离开江澄的房间后,去了蓝忘机的住处。
  此时,亥时早已过去,蓝忘机的房中仍亮着灯,房门也是开着。
  魏无羡抬脚进屋,见蓝忘机坐在琴案边看书,就没有出声打扰,自己在桌旁坐下,倒水解酒渴。
  “如何?”蓝忘机放下手中的书,问。
  “江澄和青愿认识。”魏无羡放下水杯,道,“其实,我早有预料,所以,对于这点并不太意外,我意外的是,那个夺舍之人。”
  “怎么了?”蓝忘机问。
  “江澄对那人……”魏无羡抿了抿唇,摇摇头,“也许是我想错了,江澄也可能是把那人看做知己好友,像是你我这般,只是那人是有目的而来,并没有把江澄当知己。”
  虽然,魏无羡没有明说是什么情况,蓝忘机却懂了。
  “江宗主对那人动心了。”他用的是陈述语气。
  “也可能是我猜错了,那人也是个男子,应该不可能。”魏无羡虽这样说,却没有完全否认蓝忘机的话。
  蓝忘机看向魏无羡,忽然追问:“为什么不可能?”
  “这不是很明显吗?”魏无羡纳闷,“阴阳和合乃是天定,再说,哪个男子不喜欢身娇体软的女子?”
  蓝忘机沉默。
  魏无羡也没多谈这个,继续说正事:“好了,先不管江澄对那夺舍之人是什么心思,听江澄话里的意思,那人应该是冲着我来的。”
  蓝忘机皱起眉头:“冲着你?他想做什么?”
  “不知。”魏无羡摇头,“不过,江澄说,他又回来了,估计人现在就在这岐山上。”
  蓝忘机眉头一锁,彻底放下书,衣袖展开,抚琴问灵。
  魏无羡没有打扰,静静等着。
  上一次,问灵能将那人逼出江澄身体,说明问灵对那人有效,既然他在江澄处问不到那人的踪迹,就只有用问灵一试了。
  一个时辰后。
  魏无羡打了哈欠,问:“蓝湛,如何了?”
  “没有。”蓝忘机停下抚琴,摇头。
  “看来,对方要么没有上岐山,要么就是实力又提升了。”魏无羡伸了个懒腰,脸上并无忧色,“不过,既然他的目的是我,总是要来找我的。听江澄说,他马上就要走,似乎这次走了就不会再回来,想来,对方离开前肯定会有什么大动作,不怕他不出现。”
  蓝忘机听出魏无羡想以身犯险,立刻肃声反对:“不行,太危险。”
  “别担心,就目前来看,那人应该不是敌人。”魏无羡道。
  “可是……”
  “我会保持警惕的,再说,我相信江澄。”魏无羡笑道。
  “不可掉以轻心。”蓝忘机仍不放心,但也知道自己说不动魏无羡,只能道,“若察觉不对,随时找我。”
  “好。”魏无羡应了,站起身,准备走人,“你这是哪里找来的酒,还真的挺烈,江澄两大口灌下去,人就醉了,我也得回去缓缓。”
  “不知,兄长给的。”蓝忘机道。
  “想不到泽芜君能找到这么烈的酒,不过烈是挺烈,却没有天子笑好喝。”魏无羡摇晃着脑袋走了。
  蓝忘机静静地看着魏无羡离开,眉间忧色不减。
  另一边,愿回到小院也没有睡觉。
  之前,它忽然有些心绪不宁,预感不妙,作为一方野神,它的预感并不是空穴来风,它怀疑是江澄那里又要给它捅娄子,就隐身寻了过去。
  谁知,它一过去就看到江澄发酒疯,也听到了那些控诉它的话。
  它有些郁闷又有些纳闷,它和江澄只是借舍和被借舍的关系,甚至江澄还一度以为它是怨灵,虽说现在算是合作盟友,但也不至于为了一点几句话的小事歇斯底里的控诉。
  简直,无理取闹。
  幼稚!
  亏得直面这货发神经的不是它,要不然它可能就要揍人了。如今,它马上就要走了,干脆就当不知道,懒得理这货。
  愿在心里吐槽了两句,就把江澄的疯样甩出脑袋,枕着手倒在床上,开始思索如何避开蓝忘机,忽悠魏无羡和它离开。
  谁知,正想着,远处忽然飘来一阵熟悉的琴声。
  问灵。
  它嘴角抽了抽,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江澄暴露了它的行踪,魏无羡连夜去找蓝忘机帮忙了。
  忘羡还真是行动组。
  江澄这货,简直就是猪队友一个。
  还好,它现在已经是野神,不惧问灵,要不然,经江澄这一泄密,它今后别想安生。
  琴声久久不停,愿也无法再静心思索,干脆就将问灵当催眠曲,闭上眼睡觉去了。
  结果,它刚闭上眼没多久,刷地又睁开眼睛,神色凝重的坐了起来。
  它感应到了自己的愿力。
  来这里三个月,它只有一次将愿力附于物体送出,就是不久前大梵山救温情那次。当时,它来不及护送温情回云梦,在那支木埙上留了些愿力,只要吹响,就能激发愿力,足够护他们回到云梦。
  如今,那缕愿力出现在岐山……
  难道,温情被抓来岐山了?
  愿霍地起身,跃窗而出。
  此时,江澄因为之前的一系列重击,没法入睡,出门散心,不知不觉走到了愿住的小院外,正好看到愿离开,当即想也没想,飞身跟上。
  愿察觉到身后有人,正要出手,见是江澄,才停下动作,继续寻着那缕愿力追踪。
  片刻后,它停在了岐山脚下一处山坡上,江澄紧随而来,停在它旁边。
  山坡下,丛丛火把将那一大块区域照得如同白昼,人声嘈杂,有厉喝声、也有哭泣声,正是一群金氏弟子压着一群衣着褴褛、看着像逃难的人上山。
  江澄看了眼下方的嘈杂,以为是金子勋那伙人,就没太在意,转头看着愿,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温情在里面。”愿道。
  “温情?她不是应该在莲花坞吗?你是不是弄错了?”江澄惊了,视线在下面的认真寻找。
  忽的,江澄的视线定在一处,神情有些微妙:“金光善。”
  愿寻着江澄的视线看过去,果然在那堆金灿灿的金氏校服里看到了一个戴着华丽金冠的中年男人。
  应该就是金光善了。
  它眼眸微眯,金光善这人极为奸诈狡猾,伐温之时不见人,得知伐温胜利就立刻赶来岐山分功。
  温情一族会被他抓住,怕就是这人不好意思空手上岐山,或者怕空手上岐山分不到多少功,派了人去四处搜捕温氏旁支,温情带着大批族人赶路,没有莲花坞的作保,金光善即便没有确切证据,也会本着宁杀错不放过、多一个人多一分功劳的想法,绑了温情一族。
  如今,这浩浩荡荡一大队俘虏被押着上山,看上去确实功绩不小,难怪金光善上了不夜天后,能厚着脸皮到处指手画脚。
  “找到了,真是温情他们。”身旁,江澄忽然惊了一声,转头看着愿,“要救吗?趁他们还没有上不夜天。”
  “不急。”如今,温情已进入岐山地界,就算它现在把人救了,他们也根本不可能走出岐山地界,它留给温情的木埙也不能无限使用,护着温情一路逃亡,而且,温情被抓时竟没有用木埙,也不知是何原因。
  “你有什么计划?需要我配合吗?”江澄问。
  愿看了眼东方微微泛起的鱼肚白,转身往回走。
  “怎么走了?”江澄跟上追问。
  “金光善要拿他们邀功,他们暂时不会有危险。”愿道。
  “可,等他们上了不夜天,就不好再动手了。”江澄皱眉道。
  “我自有办法。”愿道,“这件事,你不用插手。”
  江澄顿住,神色一瞬间变得僵硬,只是夜色太深,很难被看出。
  愿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停了,疑惑转身:“怎么了?”
  “我……没事,就是有点晕。”江澄揉了揉额头。
  “酒还没醒?”愿扬眉,走了回来。
  “大概是夜风吹多了,酒劲又有些上来了。”江澄道。
  “之前看到你跟着来,还真以为你挺能。”愿嗤了一声,抓了江澄一支胳膊放在自己肩上,“走吧。”
  江澄垂下眼睑,乖乖跟着走。
  “你赶时间去救人吗?如果赶时间可以先走,我休息一会儿,自己就能回去。”
  “金光善已经上山了,你想休息到哪一会儿?”
  “对哦,差点忘了,还得去迎接这个金宗主。”
  “就你现在这样,还能去迎接金光善?别丢人现眼了,让人知道你躺在房间里没失踪就行了。”
  “哦……那……那个……我……”
  “有话就说,吞吞吐吐做什么?”
  “没,我就是想问问,为什么不让我插手?”
  “我说江大宗主,你是喝酒喝傻了,还是酒把你的傻气激发出来了?他们上了不夜天,你能做什么?当众偏袒温氏余孽吗?”
  “也不是不可以。”
  愿眉头一挑,侧头看了眼歪在自己肩上的江澄。
  两眼迷离,明显神智不清醒。
  它就说,醉得都发酒疯了,怎么可能一个时辰就醒了,原来后劲还没发挥出来。
  不过,这货最好不要在它面前发疯,它可没有魏无羡那么好脾气。
  结果,这货没发疯,却还是烦得很。
  “愿,太阳好像出来了,想不到岐山的日出还挺美。”
  “不过,我莲花坞的日出也不差,不,比这好看。”
  “愿,你喝过莲花坞的荷风酒吗?很好喝的。”
  “愿,我想我阿爹阿娘了。”
  “你说我阿爹阿娘看到我现在这样,会不会又很失望?”
  “我多希望能再看看他们,哪怕是吵架,甚至拿着戒鞭罚我也好。”
  “愿,你现在这副身体是谁的?里面也有一个人吗?你常常怼他吗?为什么要戴面具啊?为什么……”
  “闭嘴,醉鬼就老实醉着,别说话。”
  “我没醉,我的酒早醒了。”
  “呵。”
  “对了,有一件很重要的事,一定要告诉你。”
  “魏无羡给我的酒有问题,会让我说胡话。”
  “所以,你听到的那些话都是假的。”
  “再不闭嘴,我让你变成假的。”
  “我变成假的?借舍吗?好啊。”
  “愿,你借去吧,正好也帮我应付了那些金家人。”
  “想得美。”
  ……
  无人的偏僻山道上,一青一紫两道身影靠得极近,在熹微晨光中不急不缓的前行,伴随着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令愿(26)
 
  最后,愿还是以江澄的身份进的不夜天。
  天已经亮了,若是它这个操控邪祟的反派拖着江大宗主从众人头上明晃晃的飞过,那简直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事。
  临到快接近不夜天时,她夺了身体的控制权,才发现这身体确实醉得厉害,头昏脑涨、天旋地转,根本没办法飞进不夜天,只能从大门走进去。
  然后,它就遇到了卯时起的蓝忘机。
  “江宗主。”蓝忘机执礼。
  “蓝二公子,早啊。”愿醉醺醺的回礼,便要错身离开。
  “江宗主这是去了何处?”蓝忘机却没有走。
  愿抬眼看着蓝忘机,有些纳闷,这人怎么回事?没看到它现在一身酒气吗?难不成是想学魏无羡趁这身体醉酒,继续套话?
  呵,那可白费心思了,现在这身体里的是它,可不是江澄那个喝醉了叨叨个不停地二货。
  “嗝,心情不好,出去转转。”愿呵着酒气,晕乎乎道。
  蓝忘机眉目几不可见的皱了皱,却马上没有走,道:“江宗主,非人之物与人终是天堑。”
  愿一脸懵,什么玩意儿?
  躲在身体里装死的江澄大急:走,赶紧走,别听!魏无羡那个大嘴巴居然把这事也告诉蓝忘机,他和他没完!
  这边,蓝忘机估计实在是受不了酒气,说了这一句就走了。
  愿也没太在意,只当蓝忘机以为它是个要害魏无羡的,知道江澄和它还有联系,特来警告江澄。
  愿将蓝忘机的话甩在脑后,晕晕乎乎的回到江澄的住处,进门关门后,立刻从那具身体里跳出来,难受的醉感终于没了。
  江澄猝不及防的重掌身体,强烈的醉感涌来,差点摔在地上。
  愿抱臂看着,没好气道:“有人醉酒,乖得仿佛没醉,你倒好,闹腾了一夜。江澄,你这酒品真是差得可以,自个儿好好在房间待着吧,没清醒前,别出去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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