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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界纵容(近代现代)——就不告诉你

时间:2021-04-06 13:36:54  作者:就不告诉你
  罗璧油门一踩,直接挂断了电话。
  彭云哼着小曲,踩着冰滑到宗骋野家。回首果然见着了那个女孩,但实际情况却没有他想的那么美好。
  女孩就在身边,宗骋野却眼巴巴,旁敲侧击地问罗璧的情况。
  俩人身处异地,却依旧心念彼此。
  彭云知道,美梦像泡沫。拆开他俩,没戏。
  彭云给了红包,出了力却两方都没讨好。
  但是这憋屈不能只自己吃,罗璧也得吃。
  彭云一出小野家门,电话打过去,真话只说一半。
  人姑娘挽着小野的胳膊肘说自己是他女朋友呢,我的红包都收了。其余的你自己琢磨琢磨吧。
  然后马不停蹄、火烧屁股一般挂断电话。
  罗璧到家,推开门,看见宗骋野穿着自己的大衣,眼眶湿红润泽,心里已经七八分了然。
  而后再用了一些不知道什么的办法,让宗骋野气喘吁吁、呜咽乖巧地把真相交代了以后,罗璧真不舍得伤害自己的宝贝,只能拿彭云出这大概时隔了半年的恶气。
  一顿饭结束,彭云再一次体会到罗教授在某些事情上肚量真小,肉疼地表示自己不会再试图给小野或者罗璧泼脏水后,罗璧大度地笑笑,让他把几乎没动的菜打包,自己要回家喂孩子了。
  作者有话说:
  罗教授的一点点视角。我真是个存不住稿的人。
  谢谢观阅!鞠躬!
 
 
第21章 番外·关于T恤
  最近,宗骋野和罗璧在是否住校这件事上闹了一点矛盾。
  宗骋野争执说想要住校,住校有一万种好,而且自除夕表白后,宗骋野好像在罗璧这台运转精密的机器上找到了万能钥匙,只要适时服软,罗璧是绝对完全一点也不想委屈他的。
  然而这次不行,这次不论宗骋野怎么讨巧卖乖,罗璧都冷着脸不答应。
  台阶是彼此给的,宗骋野倔性上来,从家里胡乱打包一堆衣服,拖着箱子跑到路小辉家住了。
  对了,宗骋野在除夕后就搬到了罗璧家。
  双方就这样能更有效地帮助宗骋野备战高考达成了共识,并且充分利用各个场所、使用浑身解数地“备战高考”。
  路小辉的学校在满大对面,也是一所还不错的本市大学,他在高三受了宗骋野的刺激,努力完成了半个台阶的冲刺。路母本想送路小辉出国,但是路小辉执意呆在这个虽然不是特别好,却是靠自己考上的大学。
  但他不住校,在满大附近租了一套房子。
  近一个星期,他好心地与宗骋野共享一个卧室,宗骋野却整宿在床上翻来覆去、唉声叹气。
  路小辉明天还有早八呢,他憋着一股气没发,撑坐起、打开灯,“你干嘛呢。”
  宗骋野眼睛对天花板瞪得老大,“睡不着。”
  “你要不回家算了。”路小辉真诚劝诫,“这一个星期罗教授都没有找过你吗?”
  见是见过的……
  比如说今天下午,宗骋野主动提出要帮经管的学长送文件,却绕到了哲院,还很虚假地敲开罗璧办公室的门探头探脑,“请问马老师的办公室要怎么走啊?”
  三人公用的办公室,只有罗璧一个人,小隔间的红门虚掩着。
  罗璧正在低头工作,闻言抬起头,很不明显地弯了眼角,“过来。”
  宗骋野心里雀跃,很久没有同罗璧亲昵了。他拿着一叠文件向罗璧走近,但为了别扭的尊严,表情很虚假地说:“干嘛呀,我是来找马老师的。”
  “拿来我看看。”罗璧神色也很正经,好像只是说他手里的文件。
  宗骋野表情一僵,把文件递过去,硬邦邦地说:“你看吧。”
  谁知道罗璧没有接文件。他一把拽住宗骋野线条凌厉的腕骨,手指搭上小臂,向下一拉,宗骋野没有防备,骤然倾身,鼻息相触间,罗璧右手扣着他的下巴便吻了上去。
  舌头于唇齿中滚了一遭,又细细地逗弄他上颚。
  办公室门都没关,过道上还有不少行政人员串门交谈。
  心里涌上一股背德的快感,宗骋野在这食髓知味的细密快感中几乎顷刻就软了脚。
  “谁说要看文件?”罗璧移开了些,垂眸看他,于毫厘间低笑吐字,“我看看我五天没见的狗崽。”
  两人隔得太近,宗骋野被亲得很迷茫,睁开眼就是罗璧笔挺的鼻梁和很有热度的薄唇,他细细地喘气,想要离开一点,但罗璧不让。
  宗骋野嘴硬,“我是来找马老师的……”
  罗璧大手揉捏他后脖颈,眼底的戏谑根本不遮掩,“经院的马老师?”
  “嗯……”宗骋野自知露馅,又不吭声了。
  罗璧又靠近,同孩童戏弄一般,轻啄他鼻尖,低声问:“还闹不闹?今晚回不回家?”
  被人吻着,就像被人捧在掌心。宗骋野舒服地哼一声,刚想回答,隔板的门倏地响了一下。
  宗骋野惊地立马从罗璧怀里跳出来,眼睛瞪大了,表情凶得明显:你怎么不早说里面有人!
  罗璧眼里的笑意淡了一点。
  “罗教授好。” 一个长得很端庄的男孩子走出来,他完全没有发现办公室里古怪的气氛,对罗璧笑了一下,“程教授让我整理的东西我已经整理好了。罗教授有什么地方,我可以帮上忙吗?”
  罗璧很和气地对他道谢。
  宗骋野很少觉得其他男孩子长得好看,见到罗璧对漂亮的男孩子和善,加上俩人五天未见,他心中隐隐不安,于是决定先服软,他低头奉迎一笑,“叔。”
  罗璧转头看他。
  “我也能帮你整理。”
  罗璧不答,手指轻敲桌面,淡笑,“在学校呢,好好喊。”
  宗骋野一愣,罗璧轻指男学生,示意道:“喊教授。”
  宗骋野不说话,男学生很好奇地端详他,罗璧挑眉,一点也没有为他解围的样子。宗骋野脸憋红了,抓起接吻时被揉皱的文件,干巴巴地喊了一句“教授”,然后转身要走。
  走到门口时,罗璧突然叫出他,“等一下。”他罕见地皱眉,毫不避嫌地,以教授这个身份有点越界地说,“那个是什么——那个。”他点点自己后脖颈偏右,“唇印?”
  宗骋野起先还不明白,他向右偏头,又扯着自己的T恤往前拉,拉到视野可及之处。这才看见领子上果然有一个浅淡的口红印。
  宗骋野参加了一个公益社团,最近在为消除艾滋病歧视做宣传。每个人都有这样一件印有唇印的衣服,当然不只有唇印,还有手掌、胸膛等图案,印在T恤的不同部位,寓意是艾滋病人在很多方面和身体机能健全的人一样,也可以亲吻、握手和拥抱。
  他略微思索就想起来了。今天恰好是活动日,所以他穿了这件衣服。
  但是宗骋野扭头却对罗璧半真半假地笑说:“学姐给的。”
  不说清学姐给的是衣服还是唇印。
  然后在罗璧的沉默中转身走了。
  从办公室出来,宗骋野心里更堵了,见到罗璧的快乐一扫而光,变得万分沮丧。
  其实他从不是真的想住校。
  刚开学那会,为了不让宗骋野走路,罗璧即使没有事情也会来送他上学,可是某一天开始,罗璧在一条街外就停车,让宗骋野自己走下去。
  这是什么意思?在宗骋野看来,罗璧就是不愿意承认两个人的关系!
  宗骋野于是赌气说自己要住校,罗璧听后了脸立即一黑,一口否决了他。但宗骋野不在家的五天,罗璧根本完全一点都不想他嘛。
  今天罗璧公然让他叫自己“教授”;明天办公室窝藏小白脸……后天都估计要和他拜把子了!
  宗骋野越想越委屈,夜里根本睡不着。
  月光清冷,他翻身跃起,拉着路小辉的手,“走!我请你去喝酒!”
  路小辉打哈欠,“我看你……还是打电话……给你的罗叔叔吧……”
  路小辉纵有一百个不愿意,还是被拉到了小酒吧。
  酒过三巡,宗骋野喝多了,路小辉趁他上厕所时用他的手机给罗璧打电话。
  凌晨三点,罗璧几乎是立马就接起了电话。
  二十分钟后,罗璧来时,宗骋野还在和路小辉含泪倾诉,扭头见到罗璧,他眼睛一红,泪珠子被挤出来,颤声喊道“叔”,顿了顿又立马委屈改口,“教授。”
  路小辉觉得罗璧的神色是很无奈的,他穿得很整洁,但是根本不在乎白衬衫被宗骋野弄脏,在周围人异样的目光下,弯腰把宗骋野护在怀里抱住,低声轻哄。
  “好了,回家了,和叔回家。”
  宗骋野瘪嘴点头,倒在罗璧怀里就昏睡过去。
  回到家里,宗骋野半睁着眼,警惕地四扫,家里还是五天前一般,没有变化,又满意地闭上眼睛。
  罗璧看见了,两指捏他鼻尖,好气道:“起来洗澡。”
  宗骋野憋不住气,还想讨巧,但撇头一见罗璧干净的衬衫被自己搞得皱巴巴的,神情也微微透露出疲惫,立马心疼极了,坐起蹭他脸颊,片刻后,听话地洗澡去了。
  洗完澡出来,宗骋野才发现能穿的T恤基本都被带到了路小辉家里,今天穿的那件公益T恤又被洗掉了。最近天气热,宗骋野不想穿其他的衣服,和罗璧喊了一声,自己走到主卧的衣橱里找。
  罗璧的衣服要比宗骋野宽大一些,但是正服偏多,宗骋野只好围着一条浴巾弯腰仔细挑选。没想到衣柜里竟有乾坤,他不知道按到哪个门板,柜门竟然向后移动,露出了一块隐藏起的柜格。
  罗璧进房间时,宗骋野正抱着自己的T恤坐在床上发呆。
  他是一个不太关心自己的东西的人,所以少一两件衣服很难察觉到。
  但是这件衣服。
  这件。
  宗骋野脸慢慢的红了,看见罗璧时,他把T恤飞快塞进被子里。
  宗骋野自然地被推倒在床上,罗璧罩着他,俩人快一个星期没有做,皮肤相触都像燃起了一把火。
  【……】
  罗璧神情很温柔,时快时慢,予取予求,他在宗骋野仰起脖颈时贴心地低头接吻,缠他舌尖,津|液交渡,另一只手顺着宗骋野的胳膊一路摸到被子下,抓到了那块被藏起来的白布。
  罗璧含宗骋野的耳垂,低声笑道:“发现了,嗯?”
  一块浴巾被濡湿,罗璧没拿开手,他指尖发烫,还湿淋的,从宗骋野小腹一路往上,最后扣上他握着T恤的那只手,意有所指,“记得么?”
  记得,怎么不记得。
  印了曼联标记的白色T恤。
  宗骋野面红耳赤,想起那个夜晚他总是气血翻滚,情|潮涌动。
  他小声哼一句,罗璧也不等他回答,低头含了宗骋野的嘴唇,带着他的手往自己身下移,含义很明显。
  【……】
  罗璧没回答,但是掐宗骋野却更用力了一些,宗骋野配合地向后仰头,他努力撑起自己要去吻罗璧,“说嘛……为什么,嗯,衣服……”
  宗骋野不知道自己眼睛红润含情,看起来如同盛情邀请,要吻却又吻不到的样子,只想让人离他再近一点,最好锁进血肉里,尖刀剜不出。
  罗璧眼眸一暗,掐着宗骋野脖子问,真想知道?
  宗骋野眉飞色舞地点头,丝毫不知落入陷阱。
  罗璧勾了嘴角,吻着宗骋野的耳朵,碰他前端,哄骗道,穿上那件T恤,我告诉你。
  宗骋野将信将疑,被美色诱惑,他将那件洗得柔软蓬松的白T恤套上身。白T恤像是才被人搓洗过,很淡的洗衣液的清香与纠缠间萦绕。
  他还很纯真地仰看罗璧,等他实现诺言。
  直到罗璧拉开床头柜,拿出东西时,宗骋野大惊失色。
  “乖一点。”罗璧说,“放松点。”
  【……】
  天快要亮,宗骋野趴在床上,胸膛起伏不定,很难喘匀。罗璧餍足地将他衣服上拉,绵密又珍爱的吻落在他白嫩的后背。
  宗骋野眼眶湿润,抿着嘴哼道:“骗子。”
  罗璧低声笑了,说:“我喜欢你穿。”
  宗骋野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穿过,他早以为这件衣服被丢掉了。就是在——成年后的第二天,他以为罗璧把他的衣服当作垃圾打包扔掉了。
  宗骋野惊愕回头,“是不是,成年那天?溅了很多泥……”
  “不是。”罗璧笑,眼里全是爱意,摩梭他的眼睛,又触碰他的嘴唇,“再想。”
  宗骋野看着罗璧,很难克制自己不去吻他——他也确实没有克制,顿了一秒就吻了上去。
  宗骋野小狗似地舔罗璧的嘴唇撒娇,“告诉我吧。”
  “酒吧。”罗璧轻声提醒。
  宗骋野听后一愣,直到罗璧晦暗不明地盯着他的嘴唇,他才反应过来,是陈颖颖过生日的那个晚上。
  “我以前错了很多,现在绝不这样。”
  罗璧的神色愈发不对劲,宗骋野知道自己前科累累,于是立马心虚地扯开话题,控诉道:“可是你,躲着人和我亲热,办公室里……”
  罗璧很不满意地掐宗骋野下巴,蹙眉:“谁躲着人了?”
  “你。”宗骋野鼻子一酸,眼泪就要掉下来,“你现在不送我去学校了,隔了老远就赶我下车……”
  罗璧叹一口气,将人搂进怀里,胸膛相触,他给宗骋野擦眼泪,又好气又好笑,“你记不记得开学那会,你说过什么?”
  “嗯?”宗骋野眨巴眼睛,疑惑,“我说了什么?”
  罗璧闭眼叹气,很无奈地复述,“你说,‘就送到这吧,让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多不好’。”
  他说完好像气不打一处来,低头狠咬一口宗骋野的脖子,骂道:“狗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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