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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最A的Omega逼婚(玄幻灵异)——太紫重玄

时间:2021-04-07 10:16:46  作者:太紫重玄
  “爸爸!”
  身侧沉重的闷哼吓坏了温言,他连忙扑过去。紧接着,他的心窍仿佛被打开了。
  长久以来,他一直觉得父亲对自己的冷漠是源于不喜欢,但现在,在恍惚之中,在意外之中,他陡然明白了。
  其实父亲是很爱很爱自己的。
  因为强行变成Alpha让自己受了很多苦,父亲后悔了,自责了,但不想做那些无用的忏悔,只想通过远离的方式进行自我惩罚,并让自己恨他。
  现在也是一样。
  他担下了所有的责任,招来了全部的怒火,亦是只想用这种笨拙的方式保护自己,这个他唯一的、深爱着的儿子。
 
 
第42章 被审判
  温宁向后倒去,跟着侧身低头窝在地上,久久不动,半晌后终于吐出一口血来。
  “爸爸!”温言扶着他,着急地要察看情况。
  温宁却执拗地将他推开,不屑地一抹嘴边的血,抬起苍白挂汗的脸,向温石投去带着恨意的目光。
  “看来我说对了,您果然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呵,那还有什么好问的呢?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我的手笔,我想让温言代替我做到我没能做到的事情,所以……”
  “温言自己也是知情不报。”温昱连忙说。
  “不,他只是受害者。”温宁说,“他是我的儿子,我的话他必须听,哪怕他心里并不情愿。”
  “爸爸……”温言一惊。
  “难道不是吗?”温宁看着他,自嘲一笑,“从小到大都跟正常人不一样,别说释放和感受信息素了,连最基本的嗅觉和味觉都没有,还经常生病,难道这些都是你自愿的吗?”
  难以言喻的酸楚裹挟了温言的内心,他垂头不语。
  过去的二十六年里,他不断地说服自己调整心情,不断地让自己淡然接受,但现在,听到父亲亲口说出这些,他一下就软弱而委屈了。
  温石也震惊了,他直到这时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孙子竟然……
  “小言,你真地……”温石不可置信地看着温言。
  温言低着头不说话,温宁便道:“想要怎么处置我,请您随意吧。”
  “我当然要处置你!”温石激动地上前一步,瞪着温宁,“老账新账我要跟你一块儿算!这些年来,你嘴上说的心里想的都是我害了你,我倒是觉得那都是因为我对你太纵容了!”
  温石咳了咳,稍微平复了一下怒火,又问温言:“你现在是Omega了?”
  温言垂着眼帘点了点头。
  “不能再变回alpha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是一愣。
  他们都意识到了这句话背后的意思,温朗与温昱极其紧张,内心疯狂打鼓,生怕温老爷子会对温言重视到连这种欺骗都可以不在意的地步,甚至还愿意让他继续伪装成Alpha担任执行人。
  温言却是一笑,余光不屑地瞥了下温朗与温昱,说:“不可能了,否则我真地会死。”
  满厅寂静。
  温朗与温昱松了口气,温石深深地叹息。
  接着苦笑。
  “好啊,好啊。”老爷子抬眼望天,苍老的眼里充满了痛苦,“我最疼爱、最信任的孙子,竟然、竟然骗了我这么多年……你们一个个的,都是把我当成傻子在糊弄呢。”
  “爷爷……”温言一手攥成拳,心中无比愧疚。
  温石抬手,示意他不要说了,接着定平脸色,清嗓宣布道:“事已至此,温言,执行人你不能再当了。温朗,你先临时顶一下,之后……”
  “执行人是政务系统通过投票公平选举出来的,您没有资格说撤就撤。”温宁冷冰冰地打断,“而且联盟法令里也没有Omega不能担任执行人的规定。”
  “爸爸,我……”此时此刻,温言已然心灰意冷,什么都不想再争了。
  温石则更是生气,他气急败坏地看着温宁,手指发抖怒喝道:“你住口!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是,执行人是投票决定,但只有我温石点了头,你们才有资格进入选举!何况执行人不仅是C星政府的管理者,更是我温家的当家门面,温言现在身体出了大问题,他当然不能再担此重任!”
  这么一说,温言立刻就明白了他即将面临的命运。
  果不其然温石又道:“从现在开始,你们父子俩都给我在家里好好呆着,哪儿都不许去,也不许跟外面的人联系,等我好好地想一想……再把这些事都好好地查一查,咱们再说。”
  也就是软禁。
  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温言暗自闭了下眼睛,身边的温宁终于闷声咳了起来。
  “爷爷,您找个医生来看看爸爸吧。”温言担心地说。
  “他死不了。”温石睨视温宁,“搞出了这样的事情,只受这点罪,我倒是觉得太轻。”
  “爷爷!”
  “你也不要再说了!你以为始作俑者是他,你就没事了吗?!”温石眉毛一竖,重重地冷哼一声,“现在最关键的是降低这件事情的影响,你们父子俩就祈祷着能平稳度过吧,否则……”
  突然,一旁坐着的温朗看着手机叹了口气,扶额道:“恐怕不行了。”
  温言猛地扭过头,不祥的预感从心中升起。
  最近以来,一个又一个的事实令他意识到,即便他已有所准备,但他仍然无法预料一个人恶意的下限。
  譬如从前他一直觉得温朗温昱想要的只是执行人的权力和名望,但现在他明白了,他们是想让他和他的父亲去死。
  温朗把手机翻了过来,屏幕对着大家。
  “林文琦把他和温言,哦不,应该说是他和用温言手机的陆杉的聊天记录放到了网上,那里面有温言被温宁找医生用药从Omega变成Alpha,又再变回Omega的全部经过,包括我们家内部的这些事情,以及温言的隐疾和发情期的状况……”
  温言:!
  “也就是说,现在事无巨细,全C星,甚至是全星源的人都知道了。”
  “我们温家的脸面……丢尽了。”
  温朗与温昱面无表情。
  温宁垂着头,脸色煞白。
  温石老爷子满面通红目瞪口呆,一口气堵在嗓子眼里,差点儿背过气去。
  ……
  温石当即采取行动,找人撤下了网上的爆料,接着发布辟谣声明,指出聊天记录是有心人刻意伪造的,温言那天只是去林文琦的医院正常看病罢了,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凭空污蔑。
  字里行间透露着林文琦求爱不成,因爱生恨进而抹黑造谣的意思,于情于理都十分有逻辑。
  但话又说回来,爆料毕竟已经放出,人们相信什么不相信什么是温家无法控制的,想要在这个风口浪尖上再推温言一把,置他和温家于死地的人自然会想方设法地搜集证据引导舆论。
  以后如何尚未可知,但是眼下,温言和整个温家的声誉的确是受到了不小的影响。
  “爸爸您放心,我会全力以赴去挽回的。”救急之后,温朗对着温石保证。
  “是啊爸爸,有我帮大哥操心,您就别多想了,身体为重。”温昱跟着附和。
  温言只在心中冷笑。
  一个人为了一己私利竟能做到如此地步……
  他以前实在是太年轻、太天真了。
  温石坐在主位,脸色黑青沉沉叹息,瞪向仍然跪着的温宁和温言。
  “你们俩,把身上所有的东西都交出来,然后滚回自己房间,事情没完之前,不许出门半步。”
  此情此景不得不听话,不料温言刚把手机拿出来,铃声就响了。
  清脆的响铃在气氛沉重的大厅里显得极为突兀,屏幕上闪动的光芒更是刺眼。
  所有人都看了过来,温言心中暗自紧张,本以为是陆杉,定睛再看时,发现竟然是蒙楝。
  他松了口气,看向温石征求意见。
  “给我。”温石说。
  温言双手将手机递上,温石接了电话,沉声道:“鄙人温石,蒙总您好。”
  众人屏住呼吸,静静地听着。
  “哦,网上的消息都是假的,温言怎么可能是Omega呢,您知道的,林家那小子跟他有些私人恩怨,一时恼羞成怒,陷害他罢了。”
  “嗯,没错,温言是生病了,病情……不太方便透露,但的确不是轻症,原本也是稍后就要跟您说的……短时间内他无法胜任执行人的工作了,最近温朗会先代替他。”
  “他在家里,有家庭医生照顾……多谢蒙总,不过不必了,他现在不方便探视。”
  “不好意思蒙总,我这边还有些家务事要处理,工作上的事情,稍后让温朗直接和你联系吧。”
  “嗯,好。”
  ……
  电话挂断,满厅沉寂,温石略一思索,直接关掉了温言的手机。
  “去吧,好好反思自己。”温石一拍桌子,反复道,“奇耻大辱……真是奇耻大辱!”
  温言只得上交了私人物品,准备上楼时看向温宁,温宁却仍是连一个眼神都不给他,径自先走了。
  温言心中叹息,默默地随在后面,突然想到陆杉之前说他跟蒙楝早就认识了,那么刚刚蒙楝的电话会不会是……
  他忐忑起来。
  事已至此,眼下除了父亲和陆杉,他再也没什么能在意的了。
  另一边,蒙楝拿着手机坐在办公室里,一脸凝重。
  “还联系不到陆帅吗?”
  助理点头“嗯”了一声。
  “哎。”蒙楝抚额长叹,“军方一出任务就是这样,跟失踪了似的……但事情怎么就都赶到一块儿去了呢?偏偏我现在是政务总执行官,根本没办法插手别人的家务事……哎,你把情况详细发给陆帅,只希望他能快点儿看见吧。否则等任务结束,老婆却没了,这都是什么事儿。”
 
 
第43章 回来了
  温言也不明白为什么所有的意外都赶到了一起。
  二十六年了,他从战战兢兢到渐渐习惯,他以为只要自己不说,这就是个一辈子都不会被揭开的秘密,可惜天意弄人,又或者说责任终归要承担,虚假毕竟是虚假,它总有一天会被无情地暴露,区别只是时间早晚罢了。
  他又住回了小时候生活的卧室,在别墅主宅的三楼,房间宽敞,装修风格与温家整体一致,唯独窗边的木色立式钢琴带着属于他个人的特色。
  其实二楼有专门为他准备的琴房,里面装着专业的隔音墙,用琴亦是极为昂贵的音乐厅演奏型三角钢琴。
  但温石希望自己的孙子无论在何时何地,想弹琴的时候立刻就能弹上,所以又添了卧室的这一架。
  温言缓缓地抚摸琴盖,心想爷爷的确是对自己很好的,从小到大,他所有的需求几乎都不用说,爷爷就会主动为他想到办到。
  时至今日,他虽然不知道那是因为他是他,还是因为他是个优秀的Alpha。
  但无论如何,那些好他切切实实地接受到、体会到了,他会记得,更会感恩。
  翻开琴盖坐下,温言修长有力的指节滑过黑白相交的琴键,他并没有刻意去想,但第一个、第二个、第三个音接连按下去,音符成串,赫然是陆杉曾经为他演奏过的莫扎特的《小星星变奏曲》。
  音符清亮,节奏明快,在一贯安静的温家,这便是巨响。
  此时此刻,他不想让这座别墅里的其他人听到来自于他的任何动静,他只希望自己变得透明,变得毫无存在感。
  于是他踩住了弱音踏板,顿时,钢琴音喑哑低沉,像长久不能说话的人突然开口的适应阶段,像一块大石将所有的情绪挤压在狭小的空间里,压抑酝酿……
  软禁的生活非常简单。
  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失眠,醒来发呆或瞎琢磨,偶尔弹琴看书,定时嚼蜡一般吃佣人送来的三餐,或是长时间地站在窗边漫无目的地看。
  结果两天之后,窗户就从外面被封上了。
  卧室里变得黑乎乎的,从早到晚都得开灯,时间的流速失去了清晰的感受,如果不刻意看表,他甚至觉得一切都已经停滞了。
  这种环境非常容易让人崩溃,虽然温言擅长忍耐,但这种能力有着极大的代偿性,一旦触底,反噬将非常可怕。
  于是,在焦虑烦躁并拼命压抑了整整三十六个小时之后,第四天的黄昏,温言发情了。
  馨甜的玫瑰香信息素疯狂散溢,它们想要逃出这个密闭空间,一次又一次地发起冲锋,却一次又一次地碰壁,它们只好用更高昂的热情相互争斗,从而折磨它们的主人。
  温言躬身缩在床上,攥着拳头发抖、出汗,双目赤红,呼吸困难。
  但他咬死了牙关,没有泄露出一丝声音——他不想让除了陆杉之外的任何人,尤其是这座别墅里的人看到他现在的样子。
  死也不想。
  否则他就真地输了。
  可是他极度地渴望着,此时此刻,只要能和陆杉在一起,只要能听一听陆杉的声音,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长夜漫漫,一分一秒流动得极为艰难。
  温言嘴里咬着书,觉得自己实在撑不住了,便从床上翻下来,踉跄着爬到钢琴边,用头反复去撞琴上尖锐的边角。
  到了后来,他终于意识模糊,时而觉得自己还活着,时而又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
  第二天早上七点,佣人来送早餐,敲门许久不见应答,便用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接着便大惊失色,大叫着转身去报信
  温言昏倒在地上,脸与嘴唇苍白,额头上有伤口和血迹,脖颈和锁骨上遍布着被自己抓出来的红痕。
  此时距离他发情初始,已经过去了十二个小时。
  他没有Alpha,也没有抑制剂,仅凭自己的意志粗暴地扛了过去,如今只剩下了一口若有似无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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