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榜一大佬是上将(玄幻灵异)——逍遥白渡

时间:2021-04-08 10:15:41  作者:逍遥白渡
  ——为什么找这个室友,不找其他室友?
  本来就是胡诌的虚拟情景,顾年硬着头皮回:因为是双人宿舍。
  ——你为什么会觉得自闭?
  顾年疑惑:不该自闭吗?
  ——都是好朋友怕啥,你敢开口麻烦室友,室友也愿意大半夜陪你跑一躺,我不明白你自闭的点。
  顾年想着那声逗弄的“欺负”,试探着打下原因:可能因为他说骚话?他明明性格很正经的!或许因为这样我才有点不习惯。
  ——啥?他?看标题我以为楼主是女生,结果是男生?
  ——什么骚话,我也想听。
  ——是会对男生撒娇的那种男生吗?
  ——难道楼主是觉得夜深人静,室友不洗澡,只有楼主一个人的洗澡水声所以觉得自闭?
  顾年想了想洗澡水声类比的实际情况,浑身毛都炸了!
  当即也不看帖子后续,立即下线全息世界。
  睁眼时傅刑司就坐在对面,托腮看着他:“如何?”
  顾年清清嗓子:“跟我走!”
  今天的天气不错,春日暖阳,微风拂面。
  顾年一脸我在认真开车你别理我的表情。
  他们居住的老城就是靠山,山川重峦叠嶂,最外面几座山还有人烟,但越往深处越没有人,母亲的飞行器就藏在其中某座山上。
  汽车只能行驶在盘山公路上,三个小时后他们到达目的地。
  就是眼前的这座山了,隐于所有山中郁郁葱葱,长得平平无奇。
  顾年将车停靠在公路旁边碾平的小平坡上。
  两人从车里下来,顾年拿出地图看着崎岖山路:“剩下的路得徒步而行了。”
  傅刑司抬头望了眼天,“我们抓紧时间。”
  树叶缝隙间撒下根根光柱,地上长满蕨类植物。
  爬山已经很累了,关键是还得负重爬山。
  幸好母亲给的地址够细,途径几棵树,什么树全都告知,要不然他半个月都转不出这片树林。
  气喘吁吁的顾年终于找到真正的目的地,它也是那么的不起眼。
  溪流从上面断层流下,像小瀑布,但是没有瀑布好看。走进才看到溪流后边是个大洞。
  他的眼睛亮起来,三下两下跑过去,据母亲说飞行器上面糊了层薄薄的泥土,只要挖开泥土表面就是。
  顾年把手里大包小包的东西搁下,从里面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折叠铲。
  傅刑司走过来给他递了瓶矿泉水:“润润喉。”
  顾年一口气喝完小半瓶,还在调整呼吸就想拿着折叠铲铲土。
  天外来客,UFO!我来了。
  “还累吗?”傅刑司问。
  顾年深呼吸几下:“还好。”
  傅刑司喉结滚动,转了个身对着外面:“还累就休息几分钟,不急这一时。”
  休息够了两个人才开始铲土,因为是糊了薄薄的一层,飞行器很快露出它的表面。
  外机颜色红黑,线条流畅,像个大甲虫,只有表面的漆稍稍被腐蚀了一点,傅刑司拿出顾年早给的钥匙开了门。
  两人顺着爬梯进去,尽管过了20年,它的外壳依然坚硬,内里的仪器依然精密。
  坐位后面还有大片区域,两人就把东西丢在这儿了。
  驾驶舱只要一把椅子,两人并排坐着。
  傅刑司启动机器,主显示屏最先亮起来,有种蒙尘的明珠许多年后终于要见天日的感觉。
  空气里有新鲜泥巴和老旧灰尘的味道,稍微呼吸大点就会被呛着,顾年放慢呼吸,圆溜溜的葡萄眼盯着飞行器的内部结构,除了数个按键之外,正前方还有五个遥感,上面墙壁挂着八个监视器。
  顾年只在全息世界坐过傅刑司的机甲,他以为那是机甲或者飞行器驾驶舱的平均水平。
  所以,虽然他是个从来没有坐过飞行器的土包子,但他指着墙壁上的八个监控说:“这个飞行器好落后,你看这八个监控器老实的并排着,我记得你的机甲只有一个可以全方位变角度的,超级酷。”
  说到这儿他又担心起来:“这破破烂烂的样子不会飞不回去吧?”
  “我刚检查了下所有设备都能用,只是能源不够。”
  顾年一惊:“那……那怎么办?”
  傅刑司松开操作器,手臂撑在顾年身前嘴角一勾:“要是我们真回不去怎么办?”
  顾年想了下认真道:“你最近好喜欢逗我。”
  傅刑司松回手臂,隔了片刻又认真问:“那你觉得是为什么?”
  顾年哼哼:“想看我出糗呗,我告诉你,你眉毛一挑我都知道你不对劲。想骗我,没门!”
  傅刑司定定的看着顾年,直把顾年看得不自在才说:“回去吧,今天可能要下大雨。”
  “怎么可能,今天天气那么好。”顾年咕噜噜的爬出去。两人往飞行器上铺了些枯草。
  滴滴答答,地上落下几颗雨点子,顾年不可置信的伸手去接,“还真下雨了?”
  刚刚那几滴像是预报,接着雨势越下越大,几秒钟就是倾盆大雨,砸在皮肤上还怪疼。
  傅刑司将衣服脱下裹在顾年头顶,“愣着干嘛,走!”
  下了雨之后泥土湿滑,尤其还是下山路,顾年几次差点滑倒都被一双有力大手给擒着,这一路可谓艰难万分。
  看见汽车,顾年只觉劫后余生,但里面穿的衣服都滴着水了。
  两人上了后座,身上又冷又湿,顾年恨不得一口气将所有衣服脱完。
  在脱到最后件衬衫时,他的扣子都解了一半,露出大半个白皙胸膛,但不知道又是哪根筋不对,尽管白衬衫变得透明,湿哒哒的贴着身,他又给一一的系回去。
  不过湿黏的裤子贴着腿更难受,他没法,只有将裤子全部脱光,但是保留了小内内。
  两个人不约而同的都保留了一件衣服,顾年保留上衣的白衬衫,傅刑司保留下身的黑裤子。
  他不敢问“裤子湿哒哒的不难受吗?”怕对方反问过来。
  顾年将自己缩成一团,余光里,傅刑司的建模身材一览无余,肩宽腰细,肌肉线条紧绷流畅。双腿修长有力,脚踝后边的跟腱明显。
  空气安静了几分钟,顾年呼吸急促,倏的转头往窗外看,外面瓢泼大雨似乎也影响不了车内的小空间。
  他只好起一个危险紧急的开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要我开车回去?”
  傅刑司摇头:“太危险,万一打滑怎么办?”
  顾年动了动脚趾,“那只有等雨停了。”
  虽是初春,但温度也挺冷的,尤其外面还下着大雨。
  顾年开了暖气,但是怕一氧化碳中毒,所以前边玻璃窗留着一条空气对流的缝,因为这条缝,车内始终暖和不起来。
  顾年说笑道:“幸好不是冬天,是冬天我们俩就玩完了。”
  傅刑司瞥见顾年全身都在抖,伸手把他捞到自己身上。
  顾年正要挣扎,手掌心碰到火炉一样的胸膛,瞬间安静了下来,甚至主动抱着傅刑司脖颈。
  “我好冷啊。”顾年小奶猫似的哼哼:“你好暖和。”
  “那我再抱紧点?”
  顾年懒懒的“嗯”了声。
  明明是初春大雨,车内的温度却越来越高。
 
 
第60章 
  车内划开一个独立的小空间, 窗外纷杂的雨声抵不过车内的一个呼吸声。
  不知抱了多久,顾年渐渐的呼吸有点困难,张着嘴感觉要好受点。
  他知道自己有点不舒服, 但说不清哪里不舒服,雨淋过的衣服湿湿嗒嗒贴在身上。
  他目光涣散的看着傅刑司,试图寻求帮忙。
  傅刑司一早就知道顾年的眼睛很好看,然而此刻目光涣散居然更好看,有种脆弱的美感。
  “怎么了?”傅刑司温声道。
  “我想喝水。”顾年说。
  傅刑司带着安抚力道顺着顾年的背, “坚持一下,现在没有水。”
  顾年锤着傅刑司肩膀,“为什么没有水?”
  虽是质问, 但他声音虚弱,叱责声像奶猫虚张声势的吼叫。
  他此刻脸颊酡红,眼色迷离,像是喝醉了或是在发烧。
  傅刑司手指碰了碰他的脸蛋:“带来的矿泉水在下午喝完了。”
  顾年气得想哭:“我记起来了, 是你一直叫我喝水的。”
  “是我,抱歉。”傅刑司为自己卑劣的心思道歉,他不是关心顾年才让他休息会儿喝点水, 是因为当时的顾年一直在喘。
  他又用指尖碰了碰顾年的额头, 不确定的语气:“你发烧了?”
  “不知道。”顾年傻乎乎的摇头, 那样子就算没发烧也离发烧不远了。
  “我就是好渴。”顾年张大嘴巴,像小孩对着医生张大嘴巴看扁桃体一样, 稚气的动作冲淡了他身上似有若无的诱惑感。
  他的唇红润润的像樱桃,水润甘甜,不像他说的干燥的很,眼睛满是依赖,肩膀线条清瘦, 透明的白色衬衫勾勒着湿哒哒的腰身。
  “我的心还烧的慌,所以我确实是发烧了吗?”他愣愣的跟上傅刑司说他发烧的节奏。
  “还有”他往自己尾椎骨一拍:“我这里还痒!”
  拍下去的巴掌瞬间震散很多痒意,连脸上的热度都凉下半分,他一瞬间福至心灵,知道可能发生着什么后惊得身体都僵了。
  听说部分返祖人不仅外貌特征返祖,就连其它特征也返祖。
  听说小兔子成年之后都有发情期。
  如果顾年此刻能发一个表情包,肯定是:我当场裂开。
  尤其人是屈从本能的动物,顾年仅有的理智就是阻止自己说出“我好像发情了。”这句话。
  剩下的所有意识都循着本能摸上自己圆圆白白的兔尾巴揉起来。
  像喝醉酒上头的人,理智说不可以,行为已经开始疯疯癫癫。
  傅刑司全程屏住呼吸望着车窗外的风景,即使这样声音和气味也格外明显。
  窗外的树叶被雨滴打得摇摇晃晃,脆弱不堪,顾年的身影印在车窗上只有个朦胧轮廓,傅刑司像是雾里看花,只在顾年快要跌倒的时候扶了一把他的腰。
  临近天明,顾年从睡梦中醒来,他一个人占了整个后排位置,双腿蜷缩着尚且能算躺着休息,就是不知道傅刑司人在哪儿。
  车内的衣服只剩下自己的,他嫌弃的挑起外裤穿上,其实裤子没干,但幸好雨停了,刚下过雨后的空气清新湿润,连山都换了个绿的颜色。
  不提昨晚的虚假口渴,他现在才是渴的要命。
  刚好傅刑司这时从山上下来,姿态不疾不徐。
  顾年一直看着他,等走近时,傅刑司往车里丢了两个野果子,顾年捡起来,“给我的?”
  “嗯,山里摘的。”
  两个果子大概鸡蛋大小,又青又脆。
  顾年吃掉一个解了好一阵渴,两人除了给果子说过两句话,回程时没有再说过一句。
  顾年一回家就立马洗澡,并且换了套干净衣物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他原以为昨晚就只是个糟糕雨夜,但后期发展完全意料不到。
  那些记忆不说完全记住,但也能记住个七七八八,这下面子里子全都没有,他想立马死一死清净了事。
  这也是今天回程一路不敢和傅刑司说话的原因。
  思及这点,顾年还是决定上线全息世界搜索关键词,看过这些内容他知道自己确实是发情期。
  哎。
  哎。
  哎。
  这事不能回忆,再回忆他脸又得热,顾年准备去论坛打发时间,找到那个能表现自己倾诉欲的匿名贴。
  以一种莫名情绪继续写:楼主回来了,昨晚和室友又发生了件尴尬事,这件事发生后我才知道前天大晚上陪洗澡那事有多小菜一碟。
  楼主大概好久都要缓不过来,可是又不想一直不和室友说话(今天已经一路没说话了,有四五个小时!)
  求问该怎么办?
  ——我最喜欢帮人排忧解难了,请问是什么尴尬事?
  顾年叹气:不说能行嘛?
  ——好,我已经get到楼主的软了,不知道室友知不知道嘻嘻嘻。
  ——哪种尴尬?你告白女神,结果转眼发现女神是室友女朋友。
  顾年这次回的快:完全不同的尴尬,主要还是我丢脸。
  他都不想回忆这件事,论坛也找不到好的解决方式,不过有人能陪他聊聊这件事还是好的。
  他现在需要冷静!需要散热!
  ——既然楼主说不想不理室友,那就遵从内心呗,话说我很好奇楼主为什么在发生那么尴尬的事(楼主自己定义的)之后还想做朋友,像我这种面子比天大的人完全不懂。
  这个问题顾年有经验,他郑重其事:他是个很温柔很靠谱的哥哥,帮过我很多。
  ——室友是单身吗?
  顾年欢乐道:是哒!
  ——那要不楼主给温柔可靠的大哥哥介绍个单身优秀女生?权当感谢了。
  顾年气成豚鼠:我不!
  他推开眼前的淡蓝□□面,气鼓鼓的看着上面的留言,这届网友真不行。
  如顾年所说,他不愿意一直不理傅刑司,所以在第二天的时候他就恢复正常,反正车里那晚,自己迷迷瞪瞪情绪上头,跟喝醉酒的人一样他装失忆就好。
  “你出去干嘛?”顾年问。
  “丢垃圾。”傅刑司左手确实提着一口袋,那样子像极了家庭煮夫。
  但莫名帅爆了!顾年又看了他背影一眼,直到傅刑司走出家门他才收回眼神。
  傅刑司走后,顾年摸摸吃饱的肚子又从桌上顺了个橘子吃,结果过了十分钟人还没回,顾年疑惑起身,带着手机下楼。
  按理说傅刑司来第一天就能适应,现在会用手机会说中文之后更不担心走丢,但顾年还是跟出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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