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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嚣(近代现代)——红赝

时间:2021-04-09 09:38:46  作者:红赝
  “商郅郁。”沈熹已没什么可猜的。
  周言谕忽然看他一眼,问,“你不担心?”
  沈熹回答,“叫小优多去看看。”
  周言谕点头,“我刚才就给他打了电话,让他去我家。”
  沈熹忽问,“你让栖梧睡,你自己睡哪里?”
  “那时已经四点多了,就没再睡。”周言谕说。
  “是嘛。”沈熹奇怪地问,“你有我家的钥匙,怎么不见你来?”
  周言谕瞥他一眼说,“这个时候把你弄醒了,我会有气受。”
  “什么气?”沈熹不解。
  “起床气。”周言谕一本正经地道。
  “……”沈熹低低笑起来,说,“原来你防备我那么多年,是因为这个。”
  “……”轮到周言谕无言以对,他决定转移话题,说,“小优见过商郅郁,他说这个男人很可靠。”
  “唔……你不也说他是个不错的人?”
  周言谕点点头。
  “最近,我也了解到一些事……”沈熹低低地说。
  “类似?”
  “商郅郁的父亲在服刑期。”他一句话像投下了一颗炸弹,周言谕忽然愣了愣,他不由皱眉,“什么?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别急,你一着急就开快车,我心脏受不了。”沈熹调侃说。
  周言谕语调严厉起来,“我说过不准你拿心脏来开玩笑。”
  “那请你减速。”沈熹见招拆招,摊手道。
  周言谕松了松油门,将车速放慢。
  “我昨天深夜才知道,也难怪商郅郁从来都只写他祖母的名字,父母一栏都是空的,我留心让侦探去查,他在商郅郁家乡深入好久,才传回这些消息。”
  “他父亲在服刑,是为什么?母亲呢?”
  “母亲去世了,父亲是个高官,你也知道有一年查得特别厉害,他就进去了。”沈熹说。
  “难怪……”周言谕道,“我一直觉得他见的世面和他的工作不相符。”
  “那件事闹得很大,他的母亲就是因此病逝的,当时商郅郁跟当地最大的商户顾家联姻,不过因为那件事,顾家的人悔婚,商郅郁只身离开家乡,辗转来到这里,一个人默默打拼。”沈熹说,“他以前可是学校的高材生,但事情一出,母亲病倒,他只能休学回家照顾母亲,后来再也没回去。”
  周言谕听后沉默片刻,说,“大起大落,难怪他有包容人的雅量,但栖梧也是特例,遇到商郅郁,现在想来,也许是件好事也未可知。”
  “同感。”沈熹说,“另外,有一件事不能不注意,当年与商郅郁联姻的顾家,他们的千金小姐在悔婚后失踪了半年,大学一毕业就嫁到了法国,不过没多久就离婚了,后来好像又结过一次婚,先前因为摄影展的缘故,她找到了商郅郁,现在两人似乎有意在一起,我看栖梧恐怕是因此受到了打击。”
  “商郅郁如果一直贯彻自己的性向,迟早也要结婚的不是吗?”周言谕说。
  “话虽如此……”
  “这样看来,那个女人必须留意,我让虞晓澜先去做一些功课吧。”
  “也好,就像你说的,栖梧迟早要受打击,让小优多关注吧,一有状况,就让小优带他回日本。”
  “嗯,你放心。”
 
  ☆、Chapter 24
 
  “唔……”庄栖风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他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醒来了?醒来就先去冲个凉,把酒气冲冲散!”林优悠闲地坐在靠窗边的躺椅上看书,听到动静头也不回地说。
  “这是哪里?你在这里做什么……”
  窗帘早已拉开一半,阳光从外面慵懒地照射进来,庄栖风总算有些清醒了,认出这里是周言谕的公寓,本来他还想赖一会儿,但酒味大得让他觉得难受,就只好慢吞吞地下床。
  在浴室里冲了个澡,一身清爽,只是头仍然痛得不得了,走出来就问,“有没有止痛药?”
  林优这时才挪了挪屁股,懒洋洋地站起来说,“止痛药是没有,给你煮了解酒汤,走吧,我去盛给你。”
  庄栖风扶着额头,“哦”了一声,乖乖跟了出去。
  林优盛了一碗放在餐桌上,看庄栖风坐下后慢慢地喝,他则在一旁坐下说,“晚上要不要吃日料,我做给你吃。”
  庄栖风没什么意见,他懒得说话,只是点头。
  林优什么都不问,陪着他喝完解酒汤,又给他盛了一碗牛肉滑蛋粥。
  “你不用上班?”庄栖风见他闲得很,不由问。
  “托你的福,我给自己放假一天。”林优笑眯眯地说。
  “那我每天喝酒,你岂不是不用上班?”
  “我不觉得你的酒量差到天天都能喝醉。”林优说。
  庄栖风不语,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晚上出去吃吧,别做了,怪麻烦的。”
  “你想吃什么?”
  庄栖风想了好半天,突然说,“铁板茄子。”
  “怪了,你以前可不爱吃茄子。”林优好奇地道。
  “现在喜欢了,有意见?”
  “不敢,铁板茄子还不简单,随便哪一家中餐厅都有。”林优说。
  “不好吃我可不吃。”庄栖风说。
  “知道你挑剔,我去选一家最好的。”林优拗不过他,说。
  庄栖风没什么意见,继续喝他的粥。
  “现在三点多,晚餐前要不要去逛逛?”林优提议道。
  “不去了,头疼。”庄栖风想了想说,“我不想出门,叫外卖吧。”
  “你想清楚。”林优看着他,不由失笑。
  “不想动脑子,晚餐不吃了,我要睡觉。”庄栖风把粥喝完,去厨房漱了漱口,干脆又走向卧室。
  林优托着腮帮子看着他的背影,喃喃地说,“看来今晚小谕要睡在隔壁了。”
  庄栖风懒得出门,周言谕回来知道后二话不说霸占沈熹的书房,他是工作狂,沈熹也阻止不了他。
  林优无聊得很,赖在沈熹家的地板上。
  沈熹端出清酒招待他,还叫了寿司。
  “那小子怪异得很,看起来真是受到了不小的打击。”林优眯着眼睛,端着酒杯说。
  “像商郅郁这样的异性恋真的不可逆转吗?”沈熹问林优。
  “这个问题嘛……”林优想了想说,“一切还要看人吧,科学上目前得出的结论说性取向植根于人类的脑神经回路,人类大脑构造太过复杂,我们也只不过探得冰山一角,类似的研究虽然很多,可特殊的案例一再出现,我只能说纯粹的异性恋很少,而且异性恋与生殖无关,其实每个人对同性和异性都有不同程度的好感和爱慕倾向,所以……嗯,我算是支持派。”
  “你这叫看好戏,看鹬蚌相争,黄咏雪和蔡志诚的赌局,有大半是你挑起的。”沈熹无比犀利地指出。
  林优笑意装满眼底,道,“哎呀,难得庄大明星掉入爱河,这种事百年一遇,我不凑个热闹怎么行!”
  “出了问题你可要三思。”沈熹注视他道。
  林优的笑容逐渐收敛,他长叹一声道,“这件事我也斟酌过,但毕竟当年没有完全根治,一定还会有复发的可能,诱因可能是任何事件,若因此担心这个担心那个,对栖梧也不好。”
  沈熹闻言默默喝酒,过了好一会儿才低低地道,“我何尝不知道,你说得根本没有错,只是他选择的路太艰难,而情绪起伏又是最严重的诱因。”
  林优点头,却道,“这就要看商郅郁了,如果小庄的选择是正确的,那么商郅郁可能是他最大的救星。”
  “是就最好了。”
  “未来的事我们都看不清,但你放心,他这边我会多看着一点的。”
  “嗯,拜托你了。”
  “小谕怎么还不出来?”
  “他一工作就忘了时间,我去把他叫出来。”沈熹站起来说。
  “你这个大老板也真是的,难得我过来,你还不让他休息。”
  “他如果把我当大老板就不会不肯听我说的话了,你叫我怎么办?”沈熹颇为无奈地道。
  “我看他把工作都担了去,是怕你忙过头吧!”林优一针见血地道。
  “所以我得去把他叫出来,让他把饭先吃下去,才有力气工作。”沈熹理所当然地道。
  “看你这个老板当的……”林优“啧啧”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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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栖风睡了整整三天才让虞晓澜来接他回去,路上他一言不发,戴着墨镜也看不清表情,虞晓澜心知其中必定有问题,就在前两天周言谕找她过去要她设法把这件事弄清楚,但此时此刻,她还真不知从何了解起,尤其商郅郁这边就更加问不得,万一问出了麻烦,破坏了庄栖风一路走来的辛苦和忍耐,那她会被栖梧仇视一辈子。
  算了,先回家再说,反正栖梧阴沉的时候以前也没少过,她没道理以前受得了,现在就受不了。
  车沿着河边快速行驶,虞晓澜为避免市中心堵车,走的是绕城线,路线要稍远一点,但很快就能到。
  “停车。”忽地,栖梧低低地开口。
  “咦?现在?”虞晓澜一怔问。
  “嗯。”栖梧话不说第二遍。
  虞晓澜不明所以,但仍然踩了刹车,沿着右边慢慢停下来。
  栖梧打开车门下车前对虞晓澜说,“你先回去,不用管我,周末等我电话,我要去取车。”
  虞晓澜再一怔,“这里很少有车经过,你要怎么回去?”
  栖梧不理会她的问题,转身走开。
  虞晓澜没法抛下车跟上去,也不能掉头,只好从后视镜中看着他,却见他走了没几步,竟忽地纵身跃过公路旁的防护栏,独自往河边走去。
  她默默算了算距离,这边离他的住处起码还有八公里,她到底要不要在这里等着呢?
  最好当然是下去等,让栖梧在她的视线范围内,这么想着的时候,栖梧的身影已经越来越小,虞晓澜见到他慢慢沿着河边忽停忽走,再下去就是一片片的小树林,视线会被遮挡住,她决定在路边找找看下去的路,如果实在找不到就去他的住处等,确定人回去了再说,这种时候不能大意,虽然栖梧不至于把自己搞丢,不过这幅样子她还是第一次见,算是……情绪低落吧?
  刚要拉开手刹,电话忽然响起,虞晓澜一看,虽是陌生号码,但很面熟,好像是几天前被删掉的那个……
  “是我,商郅郁。”
  果然。“你好!”虞晓澜立刻出声回答。
  “庄栖风的电话我一连打了几天他都没接,所以只好打给你了。”
  “哦,他肯定静音了没听见,一休息他就这样。”何况这几天他一直都在睡觉!
  “他的车在我这里,因为那天稍稍喝了点酒,本来我说可以帮他开回去,不过车钥匙应该还在他自己手上,我怕这几天他要用,所以想问一问。”
  “嗯,他已经跟我说了,周末就会来取。”
  “那好,不过周末来的话我可能不在家,取走请告诉我一声。”
  “没问题。”
  挂了电话,虞晓澜按照原定计划去找下去的路,但车越走越远,跑了一圈依然没找到,最终她只好开回栖梧的住处,在那里默默地等他回来。
 
  ☆、Chapter 25
 
  这两天栖梧睡得太多,以至于周末起了个大早,拉着虞晓澜去商郅郁家楼下取车,虞晓澜却是睡眠不足,那天等他一直等到半夜三点,难得周末想补觉,却又被他拉出来,心中郁闷得紧,只想早早地把车取回去后再睡个回笼觉,不料他们到的时候,正遇上商郅郁和顾筠兰提着大包小包下楼来,门口还停着一辆敞开的休旅车,看样子似乎是要出远门,虞晓澜是第一次见到顾筠兰,她看见商郅郁面对她时温柔的神情,忽然之间明白过来这几天栖梧的情绪低落是因为什么。
  顾筠兰先看见他们,她又惊又喜,拉拉商郅郁的衣袖,商郅郁抬起头来,他一见到两人就立刻微笑打招呼道,“好巧,来取车了?”
  他的笑容像阳光那么温暖和煦,笔直地沐浴进人心,庄栖风摘下墨镜,在他的脸上已看不出半分阴郁和失落,他在商郅郁面前早已把所有的情绪都隐藏得一干二净,这时也露出笑容点头道,“嗯,你们要出门?”
  “这周末我刚好有时间,打算陪筠兰去郊游,她初来乍到,带她散散心,顺便拍一些照片。”商郅郁回答,又问,“你接下来都会休息?”
  “嗯。”庄栖风点点头,把车钥匙交给虞晓澜,让她先去把车开出来,才对商郅郁说,“跟往常一样,拍完片有三个月的时间可以休息,不过还没想好要怎么安排。”
  那天的谈话被顾筠兰打断,而顾筠兰的出现让庄栖风不得不重头到尾思考一遍要如何才能放正自己的立场,果然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始终会冒出头来挥之不去,但把这一切的一切都加起来,要接近商郅郁的念头仍然高于一切,一看到商郅郁的笑容他就希望能一直看下去,就算带给他这份笑容的人最终不能是自己……
  “礼物我都整理好了,你真的买太多了,而且那么多红酒我一个人也喝不完,下次我做牛排时再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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