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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汤姆和医生杰瑞(近代现代)——持酒劝斜阳

时间:2021-04-09 08:45:11  作者:持酒劝斜阳

   《警察汤姆和医生杰瑞》作者:持酒劝斜阳

  文案
  简介:
  遇见喜欢的人怎么办?
  江南:寻找一切机会,拐到自己身边来!然后挖陷阱,下鱼饵,温水煮青蛙,外加三十六计,包括但不限于美男计。
  王珩:谁觊觎我谁断腿!
  1V1 HE 开朗好面子擅长放长线钓大鱼挖坑的帅警察V嘴毒学霸老大潜质反套路才华横溢的美医生
  悬疑部分不考据。
  br>通篇鬼扯
  纯属虚构
  笑剧场
  江胜舟:老弟,你有事瞒我!
  江南:什么事?
  江胜舟:你俩是不是有一腿?
  江南:没有!
  江胜舟:我不信!你不说,我就告诉王珩,你高一每天都去偷看他!
  江南:……你威胁我?
  江胜舟:说实话!
  江南:真没有!不信你问王珩!
  江胜舟:……
  ~~~~~~~~~~
  江胜舟:你俩是不是有一腿?
  王珩:一腿能是人吗?我们人都有两腿!
  江胜舟:……
  内容标签: 强强 欢喜冤家 打脸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江南,王珩 ┃ 配角:韩辰,江胜舟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我走过最长的路就是你的套路。
  立意:想活出自己并不容易。
  ==================
 
 
第1章 试探
  北方的夏季,酒醉的太阳忘了收敛自己的热量,把大地烘烤地像块铁板。柳树耷拉着脑袋,麻雀歇了嗓子,整个城市都在太阳的暴晒下变得寂静了。
  而在南山分局会议室内,桌子上垃圾扔得到处都是。餐盒,方便面袋子,一次性筷子的包装纸,烟灰缸里已经装满了烟头,会议室上空袅袅地飘着淡蓝色的烟。
  在这北方三线城市,命案并不普遍。江南眉头紧皱,局领导要求尽快破案,并且做出了破案承诺期限。此刻他手指夹着烟,烟烧到末尾,也毫无知觉,眼睛盯着各处收集来的线索,仔细分析着,试图寻找案件突破口。
  法医周冲翻着尸检报告,介绍道:“死者王东,男,32岁,身高175,体形偏瘦。死亡大约6-10小时,尸体未被移动过。身体上只有一处致命伤,在喉咙上,切创边缘和创壁光滑、整齐,属于钝器伤。刀口形状推测是左手使刀,刀片很薄。另外现场的血液,经检测是死者的,在血液里检测到有麻醉剂成分。”
  “麻醉?麻醉不是外科手术用的吗?”江南问道。
  “对,外科手术经常用到,有的毒品也能起到麻醉效果。”周冲回答说。
  秦岭盯着现场尸体图片,“现场未发现指纹,在厂房出口处发现足痕,42码,男士皮鞋。经勘查属于死者的,未发现凶手痕迹。建材商店附近的监控都坏掉了,只有前面路□□通岗的监控是好用的。”
  副队长马海波翻着记录, “尸体是在一个废弃的烂尾楼里,几个孩子去玩的时候发现的,这个烂尾楼离死者建材商店不远,走路大约15分钟,没发现有关凶手的其他线索,男女也不确定。”
  江南南山分局刑警大队大队长,33岁,身高182,剑眉星目,高鼻薄唇。此刻他盯着照片,“这中间会经过一个交通岗,死者是怎么去的厂房,跟谁去的,这个要接着调查。”
  “还有昨天建材商店的两名员工和送货司机调查了没有?死者的亲属和其他社会关系都要仔细排查。”
  马海波继续说道:“死者未婚,亲属那边已经排查完了,员工已经排查过了,三人都有不在场证明,都说老板前天早晨还在,后来接个电话便出去了,社会关系这块儿还在继续排查。”
  “晓梅你把交警队提供的监控排查一下,看看是否有可疑人员,还有把凶手电话详单调过来。”
  “好的,队长!”李晓梅干脆地答道。
  “秦岭,你带两个人,把附近各大医院外科人员摸排一下,然后结合交通岗的监控,看看咱们能不能缩小凶手范围。”
  “马海波,你继续排查死者社会关系,顺便也关注下缉毒大队那边。可能不是麻醉,也可能是毒品。”
  江南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周冲你再跟我去趟现场。”他又环顾一圈,看着大家说:“我们晚上回来再开个会,现在分头行动。”
  他把车钥匙扔给周冲,两人出了办公室的门,直接上了车,直奔城西的烂尾楼。周冲把车开得像脱缰的野马,在车流里左冲右突。
  江南坐在副驾驶位上没说话,揉着眉心,手上动作带来的酸痛,使大脑更加清醒。
  夏季的风,带着燥热。兜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江南拿出一看,是家里的母上大人。
  “喂,妈?”
  “你什么时候下班?”
  “有命案,今天得加班。有事?”
  “有人给你介绍了个姑娘,什么时候去看看!”
  “还姑娘,哪有时间相亲?回头再说,我出警呢!再见了!妈!”江南匆匆说完,逃似地挂了电话。
  只有江南自己知道,他不想结婚是有原因的,这个原因他不能说出口,他在等一个改变不了的结局。
  周冲在旁边听着忍不住乐出声,“队长,家里开始催了啊?”
  “咱们这职业,天天白加黑,结婚也顾不上家,何苦害人家姑娘呢!”
  “我这家里也整天催,都一样,唉!”
  终于到了烂尾楼,二人下了车。
  烂尾楼里,青色的水泥墙,满地灰尘,少量没拿走的建筑材料乱七八糟地堆在角落里。
  厚重的灰尘味扑面而来,外面的光线到这里,仿佛遇到了阻隔,都被格挡在外面。烂尾楼里,阴冷并透着丝丝凉气。
  江南身上本来带着暑气,进来便被这里的冷气吹得一个激灵。周冲跟在后面用上了十二分的精神,四处察看,不敢掉以轻心。
  两人往里走,再次来到案发现场,然而除了死者残留的少量血迹,再无其他。
  周冲四处查看,“现场清理的很干净,这是有预谋的犯罪。”
  江南眉头紧蹙, “一会儿出去,我们去交通岗看看。”
  他们从烂尾楼出来,已下午四点多,阳光还发挥着最后的余热,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从烂尾楼沿着马路,走到了建材商店,顺便查看街边附近的情况。江南仔细望了望交通岗上的监控位置,又仔细察观察建材商店附近的其他商家,试图寻找更多的监控点。
  “这里太乱了,附近都是修锁、修鞋、摆摊的,就这建材商店看着还像点儿样,看来是图送货方便。”周冲望着周围乱糟糟的环境说道。
  没找到有用的线索,江南皱了皱眉头,“我们先回去!”
  江南和周冲回到刑警队办公室已六点钟,先回来的警员业已聚集到会议室,空气里弥漫着汗味。
  秦岭从外面风风火火地进了门,老远就听见他的大嗓门。
  “队长,我们把发生凶杀案那天去过城西区的外科大夫名单和照片都带回来了。”
  江南接过名单,看得仔细,又抬头望了望坐在电脑前面的李晓梅,“监控看的怎么样了?案发当天,交通岗发现可疑人员或者车辆没有?电话详单查了吗?”
  “车辆正常,死者从交通岗走过去的,没看见回来时候的录像。烂尾楼附近都不在监控范围内,电话详单查了,最后一个手机号不通,经查是临时号。”
  秦岭插嘴道,“凶手这么狡猾!”
  江南翻看着现场拍回来的照片,“通常有预谋的都会留下痕迹,反而冲动杀人没有规律可循。”
  马海波这时也从外面直接进了屋,坐下拿起桌上的矿泉水瓶,拧开,灌了一口,缓了口气,说:“队长,死者的社会关系除了业务往来的,经常去的一家洗脚店,经查死者最近没去过。现在是装修季,从业务往来看,死者最近非常忙,打交道的都是业务上的人群,这块我接着排查,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
  案件收集到的资料非常有限,凶手考虑得面面俱到,丝毫没留下有用的线索。江南眉头挤到了一起,不断翻着汇总过来的资料,会议室里七嘴八舌的讨论直到半夜。
  江南回到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后的转椅上,两根修长手指夹着烟,偏着脸,垂着眼睫,惨白的灯光打在脸上,从额角到鼻梁仿佛铺着一条光影,显得格外棱角分明。
  从办公室时出来时,早已暮色四合。夜晚,夏季的风少了燥热,反而夹杂着一丝凉意,黑色天幕上挂着为数不多的星子,散发着淡淡微光。
  出现场,开会,又加了半个晚上班,到家已经夜里十一点。他不仅一身臭汗,而且整个人疲惫不堪,仿佛刚跑完一场马拉松。
  进了屋,他把汗渍渍的衬衫换下来,拿着浴袍一头扎进了浴室。把喷头开到最大,冷水下来,冲了半天,终于赶走身上的暑气。忍着困意,他只洗了一会儿,便关了喷头的开关,裹着浴巾从里面走出来,又从浴室的架子上拽了一条毛巾,胡乱地抹几下脸,刷了牙,换上睡衣才出来。
  他坐在沙发上,拿出文件包里的案件材料看了一会儿。桌上的手机铃声便猝然响起,是微信的视频通话提示音,见到熟悉的头像,他毫不犹豫地直接摁了接通。
  王珩:刚洗完澡?
  江南:嗯,要不要脱给你看看?
  王珩:能不能有点正形?警察都你这样?
  江南:就在你面前这样!值夜班?
  江南也不敢把玩笑开得太过,马上转移了话题。
  王珩:和你聊会儿,我困得不行,帮我醒醒神。
  江南:谁让你跑那么远?一个城市是不是我们还做个伴?
  王珩:现在不是每天和你视频做伴呢吗!
  江南:P!视频能吃饭喝酒?隔着手机能吃吗?
  王珩:把我现在吃的给你看看。
  说罢,只见王珩在视频对面朝着镜头举起饭盒。
  江南:不看,都是盒饭有什么可看?人快瘦成麻杆了吧?
  王珩:就当想你想的吧!
  江南:别扯!你献身给医学事业了,可没献身给我!
  王珩:献身给你,你敢要?
  江南:你敢献,我就敢要!来不来?
  王珩:不和流氓聊了!拜拜!早点睡,晚安!
  江南:晚安。
  江南挂了视频,“嘿!小样的!”
  王珩在医院的压力自不必说,手术,夜班,考核,论文。每天筋疲力尽是经常的事。尤其在外科,很多时候他觉得路没有尽头,治疗不完的病人,做不完的手术,他唯一拥有的就是这一身白大褂,还有走廊里充斥的消毒水味。
  他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孤身一人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远方的人就像灯塔,又像港湾,是这一生都回不去的港湾。
  王珩吃完夜宵,写了几本病历,又为几位患者改了医嘱。他是骨外科大夫,最近病房里,骨折的病人较多,有几位还需要手术。
  看着摞地厚厚的病历本,他站起来捏了捏眉心,缓解着大脑神经里的困意。他又在办公室里踱了几步,复又坐在办公桌前开始工作。
  医院的走廊里,整日灯火通明,分不清昼夜,能听见夜班护士来来回回疾走的脚步声,推车上药瓶你推我挤互相碰撞的脆响。偶尔走廊里还有送来急诊病人的喊叫声和家属的哭闹声。在这里,从来没有真正的寂静,这里能分清的只有哭和笑、生和死。
  不知不觉中,窗外天边已泛起了鱼肚白,太阳穿着火红色的披风正缓缓走来。
  他站起身,整理完手里的工作,查完房,同早晨来的大夫做了交班,便换下白大褂,出了医院。
  当他蓦然回首望着医院的大楼时,楼体上BY医院几个大字殷红似血,在这晨曦中散发着妖冶的光。
  他仿佛已经不适应外面的光亮,他微眯着眼睛,走到楼下停车场,找到车,拿钥匙按了按,车灯亮起,他钻进驾驶室,急忙发动车子奔向出口。他怕自己再过一会儿,困顿地坚持不到家,看不清归家的路。
  清晨大街,车流如潮,正是上班时间,他东挪西蹭地往前开着,慢腾腾地像一只蜗牛,即使归家的心再迫切,也无济于事。
  一个小时,终于到了家,他用指纹开了门,换上拖鞋,车钥匙随手扔在门口的玄关柜子上。
  房间里阒无一人,满屋充斥着花的芳香。
  客厅阳台上摆着一盆栀子花,最近到了花期,开放了三四朵,每朵都洁白可爱,气味更是芳香馥郁。王珩抽着鼻子使劲吸着栀子花的味道,感觉困意稍微缓解了一些。
  他瘫坐在沙发上,伸手拿起茶几上的矿泉水瓶拧开盖子喝了一口,仿佛一口水叫醒了沉睡的胃,胃“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这时他才想起,自己还没吃早饭。
  他撑着困成浆糊的大脑、拖着疲惫的身子去厨房烤了两块面包,煎了一个鸡蛋,从冰箱里拿了一杯牛奶,都吃完终于有了饱腹的感觉。
  他快受不了身上汗湿的味道,吃完早餐,便拿着换洗衣服迫不及待地钻进了浴室。喷头的温水终于让他凉爽起来,疲惫似乎也跟着减少,头脑微微恢复清明。
  洗完澡换上睡衣,他困得快睁不开眼睛,大脑已指挥不动眼皮了,此时只有床能拯救他。他钻进卧室,拉上厚厚的窗帘,躺在床上,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终于找到了的归宿。
  不知过了多久,王珩从迷梦中醒来。手腕上的表,时针指向三点,厚厚的窗帘挡住了外面的骄阳,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他刚睁开双眼,还没有完全回过神来,怔怔地盯着天花板,接着又翻了个身,最后了无困意,索性从床上起来,钻进了厨房。
  他把切好的冬瓜一股脑放进排骨锅里,盖上盖子。看锅里的它们调和滋味,使相反的分子相成相济,变作可分而不可离的综合。
  王珩定好时间,慢步走进书房。桌子上摊铺着雪白的宣纸,站在桌前,他笔尖轻蘸,荡掉多余的墨汁,只见毛笔游走于雪白之间,一首苏轼的《定风波》飘然纸上。
  写完,他毫不犹豫地从一堆闲章里,取出放在最外侧的那一枚。在宣纸上的一个位置上按了下去,不突兀又不显眼,又加了落款和私章,大功告成,他满意地看了看,最后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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