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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O后我抱了被渣前任的大腿(穿越重生)——陆见溪

时间:2021-04-10 09:20:08  作者:陆见溪
  “自然。”赵宗全权衡再三还是站在了廖观宁这边,至于其他的再搪塞吧,两权相较取其轻,得罪了廖观宁自己怕不是要被问责。
  廖观宁却不给滑跪的赵校长机会,道:“赌吧,就赌调查结果,如果小州没有作弊,请赵校长召开全校会议公开道歉,消除不良影响、取消处分。
  “如果他真的存在作弊行为,从这学期开始会以我的个人名义在明泽设立高额奖学金,为期三十年。”
  赵宗全不想赌,一点都不想,“廖总咱不必,我今天就让他们发公告……”
  “三天之内我要看到调查结果。”
  赵宗全心里苦大发了,甚至还想要不去找廖董事长说说情,别折腾他了,但是转念一想万一人家父子俩再起争执,倒霉的还是他。
  送走这尊不能惹的大神,赵宗全赶紧把系主任、教务处、院办的都给喊过来开会,三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怎么处理最好他不敢自己一个人承担全部风险。
  然而他会议刚开完,想喝口茶压压惊,又来了不速之客。
  陈家的当家人。
  为的还是阮蔚州这事儿。
  赵宗全一口茶哽在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阮蔚州不就是阮家不得宠的小少爷嘛,怎么一个两个大佬都要出面护着?他敢情是捅了马蜂窝了?!
  赵校长想辞职。
  阮蔚州在沙发上睡了一觉,但一秒钟都没睡着,还出了一身黏腻腻的闷汗,被迫进入发热期、又注射了过量抑制剂,他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没精神。
  李归将东西送来时才把他惊醒,看着放在桌上的晚餐,他一看窗外发现天都黑了。
  李归走后,阮蔚州一边扒拉手机消息,一边喝着熬到软烂的蔬菜粥,嘴巴里寡淡得一点滋味都没有,吃了小半碗就吃不下去了,索性勺子一搁蜷起没事儿的那条腿踩在椅子边儿,下巴搁在膝盖上刷手机。
  校内论坛上大多在看热闹,他和阮俊奇的赌约也被推上了风口浪尖,毕竟他如果作弊那肯定是输了。
  阮蔚州打了个哈欠,眼角溢出两滴泪珠,整个人困倦得不行,看见张勤挽发消息说明天回来,他又跟人聊了几句,只说没事儿让人家别担心。
  他本来是打算等吕中瑞消息的,不过通过对方公司的官方微博知道最近在忙一个项目,估计也注意不到他这边,就一瘸一拐回卧室睡觉了。
  廖观宁说会处理他一点不担心,他没做过,诬陷也没用。
  躺到床上依旧是睡不着的,廖观宁还嘱咐他先给脚踝做做冷敷,他也不想鼓捣,反正不管折不折腾都得过几天才能好,差别不大。
  阮蔚州平躺着,在熟悉的公寓里总是能想起很多往事,也有很多被忽略的小事,比如——
  五年前他带廖观宁回家之前都是独居,有钟点工定时定点打扫,每次回来他都不像是回家,而是住进了包年的酒店,如果要搬家,他大概半个小时就能把所有东西收拾好。
  廖观宁住进来之后,他为了不找麻烦就辞掉了钟点工,年仅十九的学生仔好像也没上课,他还以为对方就是不务正业的辍学小混混,就算廖观宁表现出的气质、认知超出寻常人,他也没有去深究过。
  毕竟他那时候的精力百分之八十在工作上,百分之二十在吕中瑞身上。
  他早出晚归,廖观宁总是会给他留一盏灯;
  每天早上搭配好的衣服;
  不管再晚,厨房里永远为他留了晚餐、或者说宵夜,总是各种粥,他那时候应酬多喝酒多,床头永远备的有醒酒药;
  工作时永远不会打扰他,会给他准备点心和热茶……
  他享受了对方的体贴和关怀,却从来没有去好好想想廖观宁为什么做这些。
  一个被包养的小白脸,做这些事情其实吃力不讨好,明明只用偶尔明面上配合、讨好一下就行,却做了这么多容易被忽略的事情。
  阮蔚州现在想起来,才发现不是那些事情容易忽略,而是他根本就没上心。
  一个替身而已,需要上什么心。
  现在他也是替身,廖观宁却做得比他好。
  阮蔚州这么想着,心里的失落不免又加深了些,他翻了个身,受伤的手臂悬空着,在暖黄灯光中,似乎万籁俱寂。
  他盯着手臂上白乎乎的绷带,感觉伤口有点疼,又觉得这疼已经麻木了。
  迷迷糊糊间阮蔚州好像听到了很轻的开门声,眼皮一撩,出现在视线里的正是他惦记了半天的人。
  他眨眨眼,看着站在床边的廖观宁,模糊地笑起来,“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话不错。”
  廖观宁看着睡得懵懂不知今夕何夕的阮蔚州,握住对方的手在床边坐下,轻声问,“想我做什么?”
  【作者有话说:今天除夕啦~双更,大家新年快乐哦~】
 
 
第35章 有人可依赖
  “不做什么,”阮蔚州微凉的手被alpha握在手里,暖洋洋的,他舒展了下眉目,温吞道,“只是想你。”
  廖观宁轻笑一声,弯腰在阮蔚州的额头上亲了下,“睡吧。”
  阮蔚州看着alpha凑近的脸,眼睫毛都看得一清二楚,他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脑门,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并没有睡着,他下意识抽了抽手,却被廖观宁紧紧握着。
  他顿了下,放弃了,问道:“不是说不过来了么。”
  “一一睡了。”
  阮蔚州垂下眼,“没必要这么折腾。”
  话这么说着,但他心里好像突然被洒了一捧暖融融的阳光。
  本来没有必要过来,却愿意在孩子睡着后又来陪他,五年过去,这个男人依旧知道怎么往他心窝里戳。
  唯一一点区别是——
  他之前察觉不到,现在清楚每一丝每一毫。
  察觉出阮蔚州的情绪波动,廖观宁轻轻叹息一声,“不放心你。”
  阮蔚州的眼睫微微颤了下,忽而仰了下头亲在廖观宁唇上,一触即分,询问道:“来都来了,上来睡?”
  “自然,宝贝邀请,不能不上。”
  阮蔚州推了下廖观宁的肩膀,翻过身不搭理人了,说得好像他那么不满一样。
  廖观宁揉了揉阮蔚州的头发,触感一如既往的柔软细滑,他去冲了澡换了衣服,回来后发现阮蔚州已经往另一边又挪了挪,给他留出了位置。
  他掀开被子上床,被窝一片暖融融,带着Omega未散的热度。
  阮蔚州没睡,在被廖观宁捞进怀里的时候那一丁点抗拒很快溃不成军,僵了下又恢复如常。
  廖观宁贴在阮蔚州耳边,“小美人这么自觉地暖被窝,怎么,怕我走?”
  阮·小美人·蔚州耳朵尖都红透了,暖被窝个鬼哦,“怕还是不怕有什么关系,廖总来去自由我有什么权利阻拦?”
  他现在算是摸清楚了,廖观宁对他这个小替身的容忍度还是挺高的,只要不踩线、不提“魏一铎”,基本不跟他较真。
  廖观宁亲了亲Omega近在毫厘的耳廓,轻笑道:“之前还不敢这么跟我说话,现在是翅膀硬了胆子大了学会恃宠而骄了?”
  廖观宁说话间带出了些微气流,扑在耳廓上是微微的痒意,房间里很安静,阮蔚州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宛如擂鼓,也像雨夜的落雷。
  他面朝窗户那面,没有拉严的落地窗帘从缝隙里透进来一丝缥缈夜色,过了春节,正式开了春儿,天气一天一天暖起来,虽是春寒料峭的,但夜色似乎也沾染了春的柔和、温软许多。
  他恃宠而骄了吗?
  他有吗?
  他真的有?
  或许吧。
  阮蔚州不觉得自己是个会撒娇的人。
  爷爷从小就不是这么教他的,有事一肩挑,怎么能在别人面前示弱,怎么能暴露自己的缺点与软肋,怎么能厚颜无耻地去跟别人撒娇?
  然而他在廖观宁面前,好像对这一切无师自通。
  不管是被逼的,还是Omega生来的天赋优势,做了就是做了,没什么好狡辩的,变成了Omega,再不愿接受也得接受这个事实。
  阮蔚州把手贴在廖观宁揽着自己腰的手臂上,闭上眼,缓了口呼吸,似乎是满足,也似乎是释然。
  既来之,则安之,前路如何,走着看吧。
  现在他只想暂时放下那些杂七杂八的念头,享受片刻安稳。
  他唇角弯弯,略略沙哑的嗓音轻缓如河流解冻后第一股涌动的细流,“观宁,谢谢。”
  廖观宁轻轻应了声,不再说话,Omega的情绪逐渐安定下来,他能感觉到。
  怀里的人呼吸渐渐平稳绵长,因为发热期体温偏高一些,像一个软绵绵、不烫人的小暖炉,与他的怀抱嵌合得一丝不差。
  存在标记关系的AO之间有奇妙的感应,阮蔚州的依赖他一样知道,能学会依赖别人,有进步,是很大的进步。
  而他想要的也根本不是一句“谢谢”,但是没关系,来日方长。
  他们有的是时间。
  或者说,他现在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夜色无声流淌,从窗帘缝隙漏进来的光影在地上映出一道十厘米左右宽的光道,属于夜的黑逐渐被晨光稀释,直到变成一道暖白的光柱,静静铺在地毯上。
  阮蔚州的眼珠滚动了下,慢慢睁开有点酸涩的眼睛,发热期的症状基本消失了,除了有些疲累外没有其他的不舒服,alpha用信息素给他筑了个安稳的巢,将一切动荡不安全部隔绝在外。
  他翻了个身,另一边空荡荡,偌大的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阮蔚州脸上还是刚刚睡醒的懵懂,他翻了个身滚进廖观宁躺过的位置,又眨巴眨巴眼把自己缩起来。
  被褥、枕头间满满都是他们俩混合后的信息素味道,比他闻过的所有信息素、所有植物、所有香水都要好闻,直到不小心自己踢到还肿着的脚踝才倒抽了口气清醒过来。
  他现在都对不自觉追寻廖观宁信息素、并且还喜欢得不得了这件事免疫了。
  然而在听到男人略促狭的笑声时,阮蔚州还是窘得红了脸,好一会儿才看向发声源——是床头柜上竖立在支架上的手机,对面是西装革履的廖观宁,看上去斯文从容,应该是在车里。
  阮蔚州在十几秒的死亡凝视后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伸手调整了下手机角度,又把手缩回去,瞪向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人,“你笑什么?”
  廖观宁看着睡炸一头小软毛的阮蔚州,本来是十分柔软的发质,这个人却有本事次次把头发睡成毛乱乱的鸟窝。
  而现在的阮蔚州看上去还有点没缓过来,眼睛有点肿,嘴唇有点干,脸颊却睡得软乎乎红扑扑,一双眼睛水润如沾着水的黑珍珠,气色稍好了一些,五官精致又柔和,是一看就让人喜欢的面貌。
  除了好看的皮囊,皮囊下的灵魂更加有趣。
  他放慢语速去配合Omega还没完全清醒并开始运转的小脑袋瓜,“起来吃了早餐再睡,安心休息,那些事情三天出结果,别担心。”
  阮蔚州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使阮氏鸟窝雪上加霜、摇摇欲坠,连个型儿都没了,他连着打了两个呵欠,“我对你的能力放心,这点事都处理不好怎么管理那么大的集团公司,观宁哥哥多优秀我知道的嘛。”
  少年音软软糯糯,带着还没睡醒的迷糊劲儿,像小孩子一样的撒娇,比廖·真小朋友·一一还要软和。
  廖观宁眼底的笑意几乎要溢出来,或许这人还很有撒娇天赋,只是一直被压抑住了。
  他也没管听到声音时不时要往后座瞥一眼的李焕元,道:“知道就好,一日三餐按时吃,不吃的后果我可以亲自告诉你,另外,明天早上九点李归带你去换药。”
  阮蔚州点点头,“知道了。”
  他手臂上的伤口缝了针,这回估计得留疤,自己不在意归不在意,但为了大佬他还是得好好配合医生把疤痕给去掉,就不膈应人了。
  阮蔚州这两天腿脚不方便也没有多事,三天期满,不用廖观宁告诉他,班级群里就转发了官网的消息,说已经调查完毕证明他没有作弊,成绩是真的。
  警方那头也出了结果,阮蔚州在校园跟别人动手是出于自卫,监控与当事人双人的口供都能证明。
  对于这样的结果他一点不意外,廖观宁的能力根本毋庸置疑,他看着群里同学们的讨论,有替他打抱不平的,也有恰了一车酸柠檬的,他也没有再看。
  有人可以依赖的感觉非常好,但终究还要靠自己的。
  养成这样的习惯可相当要命。
  去学校那天在校门口阮蔚州就看见了张勤挽,单肩挎着电脑包,还是小酷哥一个,他慢悠悠晃过去,脚被廖观宁视频监督着冷敷了热敷了确实缓解得快了些,最起码穿鞋是不影响了。
  他打了声招呼,两人一块儿慢慢往教学楼走,“假期过得怎么样?”
  张勤挽跟着阮蔚州的蜗牛速度,并不见不耐,“跟那边的朋友在忙一些事情。”
  “忙完了?”
  “嗯,期末考试的事情……你认为背后的推手是谁?”
  阮蔚州看了眼张勤挽,“还是你明白,这件事最早在学校论坛吵起来的时候我就怀疑过,不过也不是很在意,没想着一个期末考试成绩而已能闹出多大事,不过事实证明我太大意了。”
  “你知道是谁?”
  两人上了楼梯,还是慢悠悠的速度,有同班的同学经过要扶,阮蔚州摆摆手让人家先走,他跟张勤挽对视一眼,耸了耸肩,“都用不着调查,于翔,除了他不做第二人选。”
  “你不怀疑阮俊奇?”
  阮蔚州难得看张勤挽有点好奇,解释道:“我这几天虽然宅着也不是什么都没干,稍微查了点儿东西,于翔的亲姑姑是教务处的,还是校长赵宗全的嫂子,之前我不是跟他打过一架么他不服气,学校论坛上的帖子大部分是他找人发的。”
  他一开始也没想到还有这些关系,教务处,不就是管成绩的,亏得没在阅卷和成绩上传时动手脚,那就更麻烦了,估计于翔就没想到他真能考好。
  【作者有话说:别的不说,新年快乐~~~】
 
 
第36章 经不起逗的是谁?
  张勤挽点了下头,“网络上面的东西我熟,以后如果有这方面的事情可以找我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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