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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O后我抱了被渣前任的大腿(穿越重生)——陆见溪

时间:2021-04-10 09:20:08  作者:陆见溪
  阮蔚州撩起眼皮扫了眼阮成河,嗤笑一声,“我还以为你起码有点魄力,没想到有眼无珠成这样。”
  “你……”
  “公司是做建筑工程的,你最近几年总是去搞设计和装修干嘛?内装的水有多深吕中瑞没跟你说吗?你以为自己进入就能如鱼得水、还是以为吕中瑞会用十分真心帮你?”
  “我们两家是世交,我跟他爸那是几十年的老朋友!”
  “这么天真?”阮蔚州知道阮成河没有大本事,没想到愚蠢成这样,“他们吕家只是把你当忠实的拥趸,真以为人家跟你交心呢,真交心、真看重你为什么这次不帮忙?”
  “还不是因为你把人家得罪了?你还在这儿狡辩!”
  阮蔚州简直要被逗笑了,“真是因为我……事关生死存亡的问题你觉得他们真就因为我不帮你?你自己心里一点数都没有?”
  阮成河想辩驳、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看着阮蔚州眼里冰冰凉的嘲讽,他心里直发毛。
  这么些年吕家是怎么看他的他不是一点不知道,只是有时候糊涂点儿挺好,一天天的大半辈子就这么过来了,他本来以为能借由联姻真正搭上吕家的船,没想到又给人得罪了。
  真正追究下来,吕家到底待他如何呢。
  看阮成河安静下来,冷静了些能沟通了,阮蔚州才把笔记本转向对方,道:“砍掉内部设计和装修,以前的项目该赔赔,还没开工的转外包,我把可挑选的公司名单也列出来了,就这几家都没问题。
  “导致资金链断裂的项目也先暂停,损失已经造成,地皮的事情不是一两天能搞定的,人家开发商等得起,就算等不起跑路了能有你什么好处?你等得起吗,及时止损……”
  “不行!”阮成河没忍住打断道,“我一千多万都压进去了,现在退,这部分钱怎么办,谁来出?”
  “你自己扛!”阮蔚州冷笑一声,“沉没成本你以为还能捞回来?资本无所谓对错,资本家却无情,人家可不管你是不是快破产了,别幼稚,别天真,面对问题解决问题,没钱就去借,借不来就把别墅和车抵押了,再说你这些年跟着吕中瑞投资多少也赚了些吧?补这个窟窿怎么不行?”
  阮成河没想到阮蔚州能说出这样的话,被怼得一时失言,嘴唇张着、不住地颤抖。
  阮蔚州可不管阮成河心里崩成什么样,继续道:“下个月会有一个政府项目的招标,去接,可以低价,但一定要接到,并且保质保量在工期内完成。”
  “不可能的……”
  “为什么不可能?”
  阮成河颓然地坐在椅子里,神情有些灰败,“像这种项目资金投入大,要是完成后再付款公司根本负担不了,而且我根本没办法保证能接到。”
  看着终于开始好好说话的阮成河,阮蔚州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些,“别想着赚多少,成本上下就行,接到这个项目后那些望风而动的人不会改变态度吗?上面表态了你还怕接不到新合作?先放出消息稳住股价再说,不然你要退市?
  “只管去准备标书,你要是没本事我就自己去做,把你的人借给我。”
  阮成河突然发现自己在Omega儿子面前已经没有一丝父亲的样子了,他颤抖着手,猛一下想到某个人,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你……你去求一求廖观宁,他不是喜欢你吗,帮我一把对他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啊?”
  阮蔚州有点不敢相信这话是阮成河说出来的,一点不给面子地反驳道:“卖儿子上瘾是吧?”
  “你胡说什么?!”
  “我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没点B数啊?”现在看着阮成河,阮蔚州觉得恶心。
  被儿子嘲讽的眼神刺到,阮成河燃起的一点希望又瞬间被冰雨浇熄,讷讷道:“我凭什么相信你,凭什么把公司的未来交给你?”
  “我有清晰的处理方案,有完成方案的能力,这还不够?”阮蔚州合上电脑,站起身,“除了相信我,你还有其他什么办法。”
  阮成河现在已经退无可退,看着自信满满的阮蔚州,他妥协了,“好,我需要做什么?”
  阮蔚州勾起唇角,“这就对了,配合好,阮家不会倒……”
  阮蔚州离开公司已经晚上八点半了,阮成河倒是真的让他负责了整个项目,大概在这位老顽固眼里,他到底是阮家人。
  空气中弥漫着紫荆极为淡雅的香气,微风浮动,是让人舒适惬意的春夏之交的夜晚。
  阮蔚州拒绝了阮成河回家住的提议,打了车回公寓,他没打算找廖观宁帮忙,他想让这段感情更公平些,不想在这些事情上去求人。
  接下来半个月他基本都在忙阮氏公司的事情,从项目的运作到如何挽回声誉、稳定股价,几乎是一手全包。
  就是Omega的身体是个拖累,以前这样程度的工作根本不算什么,现在不行,每天回到公寓只想睡觉,一大早得定好几个闹钟好确定自己不会睡过头,而黑咖、面包已经成了他的早餐标配。
  以至于廖观宁发现后扔掉了他所有的存货,每天早上准时给他点早餐,为了不让送餐的小哥被迁怒,他倒是接受了投喂,反正在公司喝廖观宁也不知道对吧。
  阮家的事阮蔚州跟廖观宁沟通过,对方挺支持,让他放手去做,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就开口。
  他满口答应,却压根儿没打算去求人,好歹他也是白手起家把企业做到那么大的,里面的弯弯绕他虽然不齿但不是不知道。
  他也能感觉出来阮成河对他的认可一日多过一日,但是权利依旧牢牢抓在人家手里,他不在乎,就是把阮俊奇塞进项目组让他有些膈应。
  不过再等等就不好说是谁膈应谁,谁让谁尴尬了。
  这个项目比较急,招投标的流程也推进得非常快,从阮蔚州进入阮氏公司到成功中标不过用了不到两个月,而在中标结果进行公示的当天,一群欢呼雀跃的人中,阮蔚州是唯一一个冷着脸的人。
  注意到这点的只有把一大半精力都放在阮蔚州身上的阮俊奇,他知道有什么不对,却想不到是哪里不对,只觉得以后在阮家自己的地位恐怕不保,但是——
  阮蔚州归根结底是个Omega,能成什么气候。
  回公寓的路上,阮蔚州意料之外地收到了吕中瑞的消息,对方想约他见个面把事情说清楚。
  终于等到了。
  阮蔚州自然答应,吕中瑞不来找他,等阮家的事情告一段落他还得去找对方。
  这个事儿他就没跟廖观宁说,订婚宴后对方还跟他分析,计划想往下走不可能不跟吕中瑞见面。
  见面地点约在一家西餐厅,阮蔚州知道这个alpha非常钟爱类似的餐厅,也就投其所好了。
  两人坐下后他率先开了口,“宴会的事情非常抱歉,当初我爸说让我跟你好好相处,他毕竟是我父亲,我不敢太忤逆他。
  “喜欢你的话是假的,想帮你是真的,只是喜欢上廖总是我始料未及。不过廖总说的很对,我虽然是Omega,但不意味着什么都要听父亲的,也可以有自己的选择。
  “对不起,伤了你们吕家的面子,这些天我一直在想怎么跟你说,不过正好阮家公司事情多就给耽搁了。”
  吕中瑞皱起眉,阮蔚州嘟嘟噜噜说的这一大串其实已经把事情原委都交代清楚了,他沉默了半晌,抿了口酒,才道:“这么长时间没有联系你,我一直在想我对你是什么感情,蔚州,你很优秀,跟以前很不一样,以前的你对我来说更像是弟弟,现在的你更让我感兴趣,对……恋人的那种兴趣。”
  “嗯?”
  “阮家出事我不帮忙是因为这次的事情对吕家影响确实不好,我爸妈心里气不过,我妈甚至还气到住院。”
  “阿姨没事吧?”
  “没事了,在家静养。”
  “嗯,没事就好,”阮蔚州松了口气,“这次你没帮忙我也没什么好怪你的,本来就是我做的不对,是我家有问题。”
  吕中瑞紧跟着道,“阮氏公司这次,你的处理非常漂亮,让人刮目相看,看来专业没有白上,实际应用非常好,思路清晰,敢想也敢做。”
 
 
第59章 未经他人苦
  阮蔚州晃了晃酒杯,没有一点想喝的意思,他这几天都不是很舒服,大概是咖啡喝多了?娇气的Omega有娇娇的身体。
  面对吕中瑞的夸赞,他没有过分谦虚,“学以致用。”
  对方不提这些年对阮成河的利用和虚伪的拉拢,他也没必要去提。
  看吕中瑞的态度,廖观宁还真是说的一点不错,要真是不喜欢他何必又约他见面,背地里使绊子,老死不相往来才是真的。
  吕中瑞笑道:“不用谦虚,这次的处理确实很好,超出了很多人的预料。蔚州……”
  “嗯,你有话直说就行。”
  吕中瑞眉峰微微攒起,“你真的、喜欢廖观宁?没有被他胁迫?”
  阮蔚州没有迟疑地点了头,但也有些愧疚,“嗯,我喜欢他,是我自己愿意的,标记……标记也是我愿意的,对不起,当初没有跟你说实话。”
  “过去的都过去吧,”吕中瑞叹了口气,神情又认真起来,“蔚州,我想正式追求你。”
  阮蔚州垂下眼,掩去了眼底的嘲讽,他盯着吃剩下的一点牛排,声音显得有些踌躇,“你别这样啊,我……”
  “我想了这么长时间也想明白了,你没有必要觉得这样不合适,你也没有脚踩两条船,我追求你,如果你愿意,我们就一起去把标记洗了,如果你不愿意,等到你和廖观宁结婚,我退出。”
  “我觉得这样不好。”阮蔚州真的是惊讶于吕中瑞说出的每一个字,是真的喜欢上他了?怎么可能!
  吕中瑞温和地笑笑,“你和廖观宁之间存在标记关系,但并不是正式的男友关系、恋人关系,我们是公平竞争。”
  见鬼的公平竞争。
  阮蔚州深吸一口气,脸皮这么厚的嘛,他面上还不能把话说绝,还得装着小可怜样儿,“确实是没有,不过……”
  “没有不过,就这么说定了,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阮蔚州没有说话,他的沉默在吕中瑞看来大概就是默认了,不过对方一提他才意识到一点,他和廖观宁还真的不是什么正经恋爱关系。
  结婚?
  廖观宁短时间内都不可能考虑这个问题。
  饭后吕中瑞坚持要送他回家,阮蔚州就没说新的住址,到了小区门口看着人走了才又打车回公寓。
  直到躺进热水满溢的浴缸,他才真的松了口气。
  刚才在车上就不舒服,说不上来的感觉,总觉得整个人蔫蔫的不是很有精神,那顿饭而是吃得难受,有点想念廖观宁给他买的各种粥了。
  不光想粥,他还想那个人。
  明明忙的时候还好,也不是见不到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见了吕中瑞就开始矫情了?
  好没出息哦。
  阮蔚州在浴缸里迷迷糊糊睡到水凉了才惊醒,草草用热水又冲了冲就上床睡觉了,床上还有廖观宁留下的信息素,裹着被子就好像被alpha抱在怀里一样。
  将将睡着的时候,他才无奈地想,只是像而已。
  第二天是股东大会,还要早起,阮蔚州已经计划好,就等着开始了。
  做过的事不会轻易一笔勾销,他不是宅心仁厚的人,做错过事一定要付出应有的代价,就算当事人不在了,这个仇也一定要报。
  这是他对原主的交代。
  阮蔚州不是股东,但是在这次的危机中起到了决定作用,也被允许参加股东大会,主要是对最近的总结和下一步的发展。
  阮蔚州坐在末尾的位子上,他能感觉到阮俊奇的打量,却并未放在心上,会议进行两个多小时后差不多进入尾声了。
  在阮成河问还有没有建议和疑问时,阮蔚州慢慢站了起来,唇角下敛,紧盯着坐在董事长位子上的人,道:“现在事情告一段落,前面的路是新的,那旧账是不是也该一笔清算了?”
  阮成河没搞明白阮蔚州这话是什么意思,“胡说什么,我让你来旁听是想让你多学点儿东西,不是让你来说胡话的。”
  “胡话?”阮蔚州眉眼一挑,“既然董事长装糊涂,那我就再说清楚些,这次的事情我自认还有些功劳,想要些奖励、不过分吧?”
  阮成河松了口气,笑道:“那是自然,这次多亏了你,要奖赏就要奖赏,何必说这种话让大家见笑,你既然现在提出来了,说吧,能答应的我一定答应你。”
  阮蔚州轻哼一声,现在说得轻松,好像他是不懂事的小孩儿,等会儿就看还能不能笑得出来了。
  他声音稍扬,确保在座的每一位都能听见,“第一,为当年出轨的事向我母亲公开道歉,第二,为你明知阮俊奇一直欺负我却默认而道歉,第三——跟屈艳离婚,并剥夺阮俊奇的继承权。”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
  阮俊奇猛得一下站起来,“你别以为自己这次出了力就胡搅蛮缠胡说八道!”
  股东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阮成河的脸色也难看起来,眼里除了不可置信还有难堪,“别闹了……”
  阮蔚州压根儿不搭理阮俊奇,打断了阮成河的话,“我是不是胡说你自己清楚,阮俊奇比我大两个月,两个月、而、已,怎么着,难不成他是从石头缝儿蹦出来的?
  “婚内出轨,逼死我母亲,阮董事长,这件事我从小就知道,今天必须给我母亲、给我一个合理的交代。”
  “你胡说八道!”
  “除了这一句你还会说别的吗?”
  阮成河气得脸颊上的肌肉直抖,“你确实是胡说……”
  “看看我和阮俊奇的出生时间,正常人都能看出来蹊跷,别说你不知道,你是太自信,还是自负过头的愚蠢?”
  “你这个混账!这是你跟父亲说话的态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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