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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读心后我人设崩了(近代现代)——二十二挽

时间:2021-04-11 08:36:51  作者:二十二挽
“这不一样。”
白叙额头抵上车玻璃,单手揉了揉太阳穴,想起唐遂这一个月来在电话里没完没了叫的“男朋友”,他一度被叫出幻听。白叙已经麻木了,现在唐遂叫一声“男朋友”自己身体本能就会先回答一句“欸”,然后脑子才会反应过来。
这让他想起了初中生物课本上学的条件反射训狗实验!
“是不一样,他是不管我答不答应自己叫得欢就行,你是销售学洗脑,我被动接受且成为习惯。”
计谋被拆穿,唐遂也不脸红,眼神飘忽了两下,“那先算了,我暂时不要昵称了。”
车里一阵安静,白叙盯着外面的路灯一盏盏飞快划过。
他在纠结视频的事儿。
现在的问题是,唐遂本来没有看见后面的内容,但许斟发了备份文件给他,白叙也不知道唐遂到底有没有看到视频后面自己领头打人的场景。
或者自己可以试试弄到唐遂手机,用特殊手段让人帮忙看看视频有没有被设备查看,但前提是先弄到手机。
唐遂耳朵一动,觉得这就是个很好的时机。
“咳咳,那个视频,我看了……那是你高中的时候?”
白叙瞬间石化在副驾驶。
唐遂:“……还挺活泼。”
濒临崩溃,白叙内心泪流满面:“活泼你妹,那活脱脱就是个小痞子。”
心里慌成一批,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完蛋了,但白叙面上还是不敢动,他僵硬地笔直挺着腰,高冷且面无表情。
不到最后一刻他是绝不会放弃人设的。
唐遂听着他内心挣扎也特别不忍,又不想再继续让他装人设,只得咬牙:“那样……也挺好的。”
白叙冷冷一个眼神。
唐遂硬着头皮:“其实你要是……”
“那不是我!”白叙高冷如隔云端,说话自带冷冻柜降温效果,他一口否认:“那是我弟弟!”
前面是红灯路口,唐遂一脚刹车踩得有点猛。
白叙却像是找到了定心丸,声音平静而淡定,内心也稳得一批:“他在一中,那是许斟拍的他。”
“哦,弟弟啊。”唐遂扭头看向窗户外面,背对白叙,声音不太正常。
不过白叙没听出来,他满心满意都是自己的人设,听到唐遂那边安静了几秒,白叙大松了一口气,脑子飞来飞去:“糊弄过去了吗?我的天,太凶险了!就差一点,还好我机灵,无中生弟!”
唐遂还在看着窗户外面,问:“那你弟弟叫什么?”
叫、叫白、白……“……叫白述。”
“哦,这样啊……以前,没听你提起过。”红灯变绿,后面的车辆鸣笛催促,唐遂缓缓驱车开到一侧降速。
否则不太安全。
开局一个名,其他全靠编,白叙顺口就来:“他高三,忙。”
“那视频里……”
“哦,那是他高一的时候不学好,现在不会了。”
白叙不想唐遂继续追问,一个无敌高冷眼神看过去,拿出了自己好久没使用的终极杀招:“怎么,有事么?”
唐遂:“……没。”你说什么都对。
回到家,白叙心累,一头扎进自己的大床上,深陷在被子里不愿起来。
才放空大脑没几分钟,唐遂就来敲门了,白叙不情不愿将自己从宣软的被子里捞出来。
“有事?”
唐遂换了居家服,“你这就要休息了吗?”
“嗯。”
“那……还,我……我守着你睡?”唐遂还惦记着白叙走之前那晚的好事儿,不仅能抱着他睡,还能有早安吻和晚安吻,这次要是白叙再索吻的话,自己就……嗯,就不忍着了。
白叙面无表情:“不用。”
唐遂一下子像只被戳撒了气的气球,可怜巴巴地被丢在大马路中间,眨巴着眼非常迷茫。
“那、那家规!”唐遂急匆匆:“晚安吻!”
白叙淡定:“哦,那个啊,一年一度。”
一年、一次……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一年、只能亲一次?
“之前已经支付过今年的了,想要晚安吻,明年再来吧。”
……啊???
唐遂原地呆滞。
作者有话要说:
唐遂:夺笋呐
 
第34章 我错了!
 
不是,这玩意儿哪能一年一次啊,又不是开奥运会。
“你……这家规不、不太合理。”
白叙靠着门:“我们家的规矩就是这样,你可以不用遵守,我自己遵守就行了。”
唐遂一噎,这话听着怪怪的。
“还有事吗?”
“有。”
“说。”
唐遂支支吾吾:“就,那个……那个小熊。”
“哦,”白叙立马转身回屋把床头的小熊拿出来给唐遂,他正要高兴白叙选了自己,就听见他开口:“借你抱一晚上,别给我弄脏了。”
噗——谁要抱着这玩意儿睡。
但唐遂可不敢说出这话来,他同样倚着门框跟白叙拉锯:“那我拿走小熊,你晚上抱着什么睡?”
不等白叙开口,他又毛遂自荐:“你看我怎么样?”
白叙:“……”
“不怎么样,”白叙很轻地勾了下唇角:“说了今晚谁也不抱,你俩抱着睡去吧。”
唐遂还想再争取一下,白叙含笑,强硬关门 :“晚安。”
暂时打发走唐遂,白叙摸索出手机给许斟发消息,打字途中分心想到刚刚车上他那拙劣的弟弟借口,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将唐遂糊弄过去。
简单将自己与唐遂的现状编辑了二百字小作文解释,许斟那边光速发了一屏幕的叹号过来。
怒火冲天的许斟一通电话,声音大到让白叙不得不将手机拿远些。
“你冷静点。”
“我冷静不了!我怎么冷静!亏我今晚上还觉得他勉强合格,合格个屁啊,他竟然敢拿你当替身?!谁给他的脸?艹了,我现在就去接你,你给我立刻马上从他家搬出来!”
“你别来,我也不搬,你到底看没看到最后,那个人都死了。”
许斟“啊”了一声,又重新扒拉出聊天记录,把白叙的后半截话看完,他刚刚看了前面两句就开始生气,没顾上后边到底还说了些啥。
全看完后,许斟一时间也不知道要说点什么了。
“不行,还是不行。”他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太便宜唐遂了。
“白月光之所以美好,就在于他的不可获得性,”白叙坐在窗户前的软椅上,后窗望出去是这栋别墅的后花园,夜间的灯照亮了丛丛绿植,他轻声:“得不到的永远在蠢蠢欲动。”
“万一他哪天突然不讲究绅士风度了,非要跟你……怎么办?”
“那我也不吃亏啊。”他又不是女的。
白叙想起之前有一次早他无意间撞见……唐遂身材很好啊,那……咳咳咳,挥走脑子里不正经的东西,他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压惊。
“你不吃亏谁吃亏?那不……便宜死他了。”许斟越想越觉得自家的大好白菜被猪拱了,“不行,如果他有强迫你的倾向,你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给你打电话你能干什么?”
许斟语气发虚:“就、就帮你弄点东西呗,你要非得看上他了,就……我帮你,把他、把他弄床上闷头搞几天就老实了,男、男人嘛,到时候他心里就只有你了。”
噗——
“咳咳咳,”白叙赶紧放下水杯,差点呛到:“你打哪儿知道的这些乱七八糟的?”
“上次在A洲听几个朋友说的。”
“咳咳,那东西您自个留着吧,过几年阿姨催你相亲的时候用。”
许斟凶巴巴:“你笑什么!我很严肃,而且我也用不着这玩意儿,老子直男,笔直笔直的!”
“好好好。”
电话那边安静了会儿,白叙也陷入了沉默。
许斟像是终于能坐下来好好说话了,他大口灌了杯水,问:“那你现在是,打算也成为白月光?”
“当然不,天上要有两个月亮,那还有什么可稀罕的。”
“那你是打算取代他?还是……”许斟丰富的想象力开始发散:“当个朱砂痣?先让他爱上你,再甩了他,让他这辈子都忘不了你,想起你来就撕心裂肺,追妻火葬场时,你再来个带球跑?”
白叙:“……滚。”
其实对“那个人”在唐遂心里的地位,白叙也拿不准。从他这个位置往下望,可以看见后花园方形的灯柱下不断有飞蛾朝着光亮扑上去,惨烈而愚蠢。
但白叙不会,他觉得自己永远是会更爱他自己的,如果唐遂始终无法放下“那个人”,那他宁愿遗憾也绝不将就。
“我嘛,”白叙将玻璃杯放到坚硬的大理石圆桌台边,温声细语:“现在比较想当太阳,让月亮绕着我走,谁要敢跟我硬碰硬,我晒死他。”
……
挂掉电话又自己坐了一会儿,白叙拿了条毛巾准备去洗澡,一打开衣柜……
他愣了。
“唐遂!”
白叙怒气冲冲敲门,把他揪出来,“解释,我房间怎么回事儿?我衣服呢?”
“衣服,衣柜里啊?没有吗?”唐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知道,我说的是我本来的衣服,我之前的那些。”除去白叙自己从家里带来的,还有唐遂一开始给他准备的一些简单且符合他平时习惯的衣服。
而现在,半面墙的高定西装,一眼望去至少一半是碍眼的白色燕尾服,剩下的大多也都是设计感很强的款式,至于睡衣这种居家服则都被换成了……可爱到毛茸茸的类型,让他看着就感觉羞耻。
“哦,我扔了啊,换季嘛,我给你买了新衣服。”吓唐遂一跳,他还以为怎么了。
白叙脸瞬间黑了。
“你扔我衣服干什么?”
“我……我就是、就是,想给你换点新的,而且,那些衣服都过季了,现在这个温度穿肯定不合适了,我才……嗯,的。”唐遂底气不足。
扔的时候他满脑子都是白叙穿着新衣服,乖乖巧巧坐床上等着自己去领取晚安吻,那场景眩晕度太高,唐遂直接把要勤俭持家的事儿给忘干净了。
白叙心痛不已:“我那件白色外套呢?”
唐遂心想:“你哪件外套不是白的。”
抬手将整整齐齐一排昂贵手工外套展示给白叙看,“这件是法国那边我们家常订的老裁缝做的,这件是WⅡ今年的最新款,还没对外上市呢,你这是独一份,还有这件,你看……”
“我不看。”
白叙让他气得心口疼:“你出去。”
唐遂知道他这是真生气了,心慌到不行,坚决不走,“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再看看别的,我真的不是那种铺张浪费不知节约的男人。”
很早之前唐遂就开始励志做个社会主义接班人,因为白叙曾在一期采访中公开表示他喜欢社会主义好青年,唐遂也一直在向着这个方面努力,是他最近太得意忘形了。
“你看,这件,这是我为社会公益建设服务的奖励T恤,还有这个,我是小小植树人。”
“你看,”唐遂举着两件被堆到最偏僻旮旯的公益T恤,“你喜欢,都给你穿。”
白叙:“……”
“不、需、要。”白叙推着他的肩膀把人往外赶,现在多看他一眼白叙都会怀疑自己刚刚跟许斟说那些话的时候是不是脑子抽了。
脑子抽了才会想……靠,让唐遂抱着他的燕尾服滚蛋去吧!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让人给你弄回来行不行。”
白叙:“……”
用力将唐遂撵到门外,白叙斜眼冷对:“你扔吧,我把你也扔了。”
“别!千万别——”唐遂死扒着门框不撒手,十万火急中灵光一闪,他立马大喊:“我捐了!衣服都捐给贫困山区有需要的人了!”
白叙强行关门的力气松了一下,还是不太相信,“真的?”
“真的真的!”唐遂内心泪流满面,手脚并用抱在门上,“别把我扔了,我错了。”
看他眼神还算真诚,白叙心一软,放松了语气:“不是不让你给我买衣服,只是那些衣服又没破又没坏,扔了多可惜。”
“嗯嗯嗯,我绝不是那种铺张浪费的男人!你放心!”
在唐遂的再三保证下,白叙才勉强接受,“好了,你先出去吧,我要洗澡了。”
唐遂惴惴不安走后,白叙从一堆衣服里选了唯一一件勉强能穿的睡衣出来,对着那一面墙的燕尾服一忍再忍,最后勉为其难地将它们往里面推了推。
眼不见心不烦。
洗澡摸沐浴露的时候,白叙想起自己的打算,按计划今晚肯定是不能放唐遂进来的,但他想着想着,手一用力,挤了一大坨沐浴露出来。
将头发吹半干,白叙刚上床,就看见门缝底下顺进来一张纸。
嗯?
抱膝侧头静静看着门口,白叙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心下期待着唐遂的下一步。
果然,下一秒,地上的纸“蹭”的一下立了起来,那张纸被剪成了一个粗糙的纸片人形象,脸上画了两道泪痕,身体从上竖着写了三个大字:“我错了”。
白叙“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小人丑得可爱,被细线牵引着跪在地上。唐遂应该是在外面偷偷听着屋里吹风机停了他才操作的,此时控制着小人摇晃了两下,又继续扯线把纸片人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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