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凡/师兄死后我和他的弟子们斗智斗勇的日日夜夜
匿名青花鱼
文案
二五仔复二五仔,背刺无穷尽也。
二五仔们攻×貌美无情万人迷受 强制爱 NP HE
1.真·冷漠无情没有心受 美苏渣 1≥3
2.强制play 有大量3p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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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一
段寒烟这个人就像他的名字一样,连骨子里的血都是冷的。
唯独一双眼睛明亮炽热,尚有几分热气。
他最爱故作清高,又浸淫在权欲里头,挣脱不开。这样的人在凡间数不胜数,可在修道者中属实罕见,尤其是在以无情道闻名的苍山。
段寒烟热衷权势,长袖善舞,左右逢迎,加之修道的天赋着实不错,年纪轻轻就坐到了高位,在师兄死后更是一举做了苍山的掌门。
但从师兄收他做大弟子的那一天我就跟他不和。
师兄收了很多弟子,枝游张扬热情,江窈沉默内敛,我们几人面上的关系都还算过得去。
我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见到段寒烟的第一眼我就觉得我们两人命里犯冲。
段寒烟越装的像个人,我越感觉他像个穷凶极恶的野兽。他常年蛰伏在笑面之后,只待有朝一日出其不意地使出杀招。
他装了太久太久,把谦恭温和的面具戴成了面皮的一部分,一直装到我差点信了他的那一刻。
段寒烟虚伪矫揉,把背叛说成为大义,把私欲说成公理。我说不过他,苍山也说不过他。因为那时候的苍山已经成了他的苍山。
凌霜剑穿心而过,在彻骨的寒冷到达之前,段寒烟把我抱在了怀里。
凌霜剑是当年我带着他上剑阁亲手取下来的剑,现在他用这把剑捅进我的心口。
不过倒也奇怪,段寒烟这个人冷的很,怀抱却是意外的暖和。
灵力和鲜血一并潮水般肆意地涌出,他笑的温柔轻快。
段寒烟青年时就城府极深,心机极重,这百年里我都没见他露出过这样的笑脸,灿烂洒然的像个少年。师兄那么多弟子,只有枝游活得最轻松自在,但现在的段寒烟看起来比他快活百倍。
那双眼睛通红透亮,我愣愣地看着他,疼痛和寒冷顷刻间淹没了我识海的全部。
至少在痛苦到来前的那一秒钟里,我终于知道了他最大的欲是什么。
唯独使我不能理解的是,站在段寒烟五步远的江窈为何一动不动什么也没有做。
二
段寒烟理性克制的背后是疯狗一样的欲/望,江窈拽不住他,索性跟他一起疯。
有时连我都分不清,他俩一起发起疯来究竟谁更狠一点。
我被段寒烟一剑捅穿的第二天夜里就被他带上了床,那时候我正处在人生中最虚弱的时候,凌霜剑的寒意还留在体内,灵力也几近耗竭。
段寒烟素来谨慎,暴殄天物地将凌霜剑化作剑链缚在我的脚踝上,纵然我有无上境界在这种情况下也绝无脱出生天之力,只能任他摆布亵玩。
苍山以无情道著称,弟子大多一心向道不谙世事,但也有些人为名为利苦心钻营。
从前师兄在时我从不曾考虑过外事,师兄走的仓促,打我开始处理那些遗留问题时,我就隐隐觉察到迟早会有人提剑指向我,就是没想到是身边最亲近又最陌生的这些人。
江窈冷眼看着他,沉默地皱起了眉,最终什么也没说。
我意识混乱中被段寒烟不知道灌下了什么药,他轻抚着我的背像哄孩子一样半是温柔半是强硬地逼我喝了下去。
喝完后我身上瞬间热了起来,但这种微小且不自然的温暖对凌霜剑所带来的极寒之意只能说是杯水车薪。
一个人倘若长期处在寒冷里,便会在骤一感受到温暖后会不自觉的乞求更多的热意。
段寒烟苍山剑法出神入化,又深谙人性,玩起人来也比旁人多些情趣。
我忍不住地向他怀里钻,他外袍宽大,很容易就把我拥在了怀里。
江窈突然笑了起来,“你真是无耻至极。”
段寒烟不怒反笑,轻佻地开口:“要不你先来?”
江窈没有立刻应下,良久以后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我的脖颈。我顿时怔住了,一股热火冲进脑中,强烈的药效像瞬间点燃了我全部的理智。
识海的寒冰消去,变成了燎原的野火。
江窈扣住了我的头,我就那样坐在段寒烟的大腿上和他接了人生中第一个吻。
这就好像日后我们纠缠了很多年的关系,肮脏下流又混乱至极,全是欲/望的勾结。
他愤恨地啃咬着我的唇,青涩地向里探去,逐渐在探索的过程中领略到了些门路,放肆地长驱直入。
三
江窈于情事上自始至终都是笨拙而凶狠的,在没有任何预警下,利刃莽撞地肏进肉/穴,挺到了近乎恐怖的深处。
尽管意识早已被强烈的药效烧的不剩什么了,撕裂般的强烈疼痛还是让我发自本能的疯狂挣扎。
修真者辟谷求道,经脉贯通,可五脏六腑还是肉/体凡胎。无情道修己,对内里的敏感程度远胜他人。
我什么也不顾地往前爬,却被江窈死死抓住了脚踝上的剑链。凌霜剑的寒意顿时发作,像是一把尖锥刺进了骨头里。
疼……太疼了……
我疼得缩成一团,不知道段寒烟使了什么法子,就是被凌霜剑捅穿时的那一剑也没有这么的疼。
江窈把我抱在怀里,有些不知所措,又不耐烦地看了段寒烟一眼。
段寒烟倚在墙边的昏暗处,夜明珠也照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我只听见他柔声说道,“要不一起来吧?”
江窈轻声骂了句无耻,把我搂的更紧些,边亲吻着我的额头说别怕。
光影转换,段寒烟轻笑着走了过来。我一看见他的脸就格外的清醒,在他伸手探进我身上仅存的一件外衫时更为清醒。
他的手顺着脊骨不断向下,最终落到了臀间。就像刚刚接吻时的诡谲姿态一样,我勾住江窈的脖子极力留在他的怀里,同时又被段寒烟从身后大力地揉/捏着肉臀。
除了火辣辣的痛意以外还有些难以说清道明的快意,这一切都来的太快太陌生,我甚至有些庆幸段寒烟提前给我喂了些药。
“都红了。”
段寒烟把我从江窈怀里拽起来,逼着我看他。
那满面的微笑春风般柔和,但在我看来却比野鬼妖魔更为瘆人。
正在我慌神的时候一根手指狠狠地插进了穴里,无情地破开层层软肉向里深入。我浑身一颤,还没有动作就被江窈按在了怀里。
很快第二根手指也插了进来,两根手指并在一起极快地抽/插,干涩的肉/穴逐渐变得湿润,仿佛自己流出了水。
我浑身发烫,眼前一阵阵地发黑,简直分不清眼前的一切是现实还是噩梦。
他们两人似乎吵了很久,我也不知道末了他们商讨出个什么结果来。
我只记得最后的那一次疼到了极致。
第2章
四
我被段寒烟囚禁在摘星湖湖底的暗殿里,这是整个苍山最神秘的地方,也是苍山大阵阵眼所在之处,历来都只有掌门知晓掌控。
苍山天然的寒脉和大阵叠加在一起,使这座暗殿灵气稀薄又寒冷异常,确实是一处关押人的好地方。
从前师父还在的时候我跟着他来过一次,那时我年纪尚小,境界低微,靠着师父的剑阵庇护才勉强进入这里。
现如今,这座殿内的阵法和摆设比当年更要讲究许多,单单是那些夜明珠摆放的位置就很有一些门路。
我被凌霜剑所化成的剑链紧锁住脚踝,加之重伤未愈和段寒烟两人的作践,连床都下不了更无法去研究殿内的密阵。
段寒烟的这个局不知道准备了多少年,我栽在他手上也是应该的。
可是师兄走的突然,段寒烟又是怎么知道这里的呢?
虽然整个苍山都知道,段寒烟是钦定的下一任掌门,师兄早些年就喜欢把要事交给他打理,难道师兄当真如此疼他,连这等机密要事也要早早传给他吗?
还是说这座暗殿是师兄继任掌门后悄悄布下的?
这个问题如鲠在喉般卡在我的心里,终日不能释怀,就是暗殿和凌霜剑刻骨的深寒也没有这件事更让我感到可怖。
苍山的这场事变或许早已是注定。
权欲和性/欲方面都得到餍足的段寒烟终于肯展露他最真实的一面。
他那样子很疯狂又很可笑,甚至有些下贱。
段寒烟跟着师兄修行那么多年,却连无情道的大门都未能踏进来,演了这么些年着实辛苦了。
起先他总是给我灌药,我清醒的时间很少,也分不清他和江窈。
后来我清醒的时间多了以后,我依然不愿花半分心思和灵力去分析来的是江窈还是他或是两个人一起。
羞耻心在逐渐降低的同时,报复欲逐渐上升。
不管谁来我都只喊江窈的名字。
段寒烟自小就是众星拱月的人物,入苍山后师兄更是把他宠上了天。我先前就乐意看他面上冷静心中气急败坏的样子,现在他把怒意摆在脸上更是有趣。
大概只有凌霜剑的寒意碾进踝骨之中时我才能稍稍收敛一二,他也乐意看我这幅模样,下起狠手来半点不留情。
五
我被段寒烟关在暗殿不知道多久,剑伤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始终难以痊愈,再加上凌霜剑的束缚,我现在连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常人都不如。
只能怀些微薄的期望盼着外面是否有人还记得我这个人。
苍山的这场事变来的太过突然,莫说外人,怕是苍山内部的消息都被段寒烟封的死死的。
唯一的变数是枝游,他现在还远在燕南的幻真秘境,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
我在段寒烟面前提江窈他会生气,但如果我提枝游,他会发疯。
其实我也会发疯。
我怕我忍不住一剑斩向他。
师兄死的时候枝游是跟着一起去的。
然后师兄死了,枝游毫发无损的回来了。
错倒也不在枝游,师兄输给的是天命。
只是难免还会迁怒到枝游,碰巧燕南的幻真秘境又开了,段寒烟就把他送去了。
可笑的是当时我还以为他是因为我才这样做的,现在看来他确实是为了我,只是另有谋划。
段寒烟从来就不喜枝游。
按理说枝游与世无争,从来就不在乎什么名利,除了在一个师父下受学,跟他是一点利益纠葛都没有,但是段寒烟就是跟他很不对付。
枝游是个没脾气的人,他过自己的逍遥快活日子,从来都懒得搭理段寒烟给他设的那些明争暗斗。
我很久以前下过一次幻真秘境,还是带着段寒烟和江窈一起下的。
幻真秘境在整个燕南所有秘境中都是数一数二困难的,但对恪守无情道的苍山弟子从来不是难事,我对枝游能回来有无限的自信,这也是为什么我当时会同意段寒烟把他送进去。
段寒烟当年就很惨,若不是我和江窈连杀七十二只幻兽,只怕他当时就陷死在里面了。
实力越强的人遇到的幻境越为复杂真实,当时我们还只以为段寒烟受困是境界太高,现在想想他在无情道上的造诣当真是烂。
我把他从幻梦里捞出来的时候他满脸的泪水,两手死死地抓紧我的肩膀,像个孩子一样哭着埋进了我的怀里。
我不知道段寒烟看见了什么,但那是他在我面前最脆弱的一次。
现在段寒烟依然喜欢这个姿势,用牙齿啃咬我的乳尖,咬破后留下血珠,然后再用舌尖温柔地舔舐。
我仰着脖子向后挣扎,却被他扣住脖颈猛地压在了床上,后脑深深地陷进绫罗绸缎之中。
江窈跟着他学会了发疯,他跟着江窈也越来越狠。
段寒烟的手越扣越紧,一阵昏沉后,他终于放开了手。
空气凝滞沉默,只有我喘息的声音格外的刺耳。
良久以后他抬高了我的腿,欺身压了下来,被进入的那一刹那是身体被从内里劈裂开来的巨大疼痛。
身体的柔韧性在性/事里被极大的开发,段寒烟一插到底,边用手指撬开我紧咬的唇,边在我耳边低语。
“您知道吗?枝游要回来了。”
六
暗殿里没有昼夜之分,从段寒烟离开后我就陷入了迷梦之中,等我清醒过来时头痛欲裂,好似做了一整宿的噩梦。
除却那些柔和旖旎的场景外,不知为何我这些天总是梦见燕南的风景。
我自小在燕南长大,从入了苍山起便没有回去过。苍山地处越北内腹,与燕南相隔千里,很少有燕南人会入苍山修道。
凡间一直流传着这样的一句话,燕南守元宗,越北苍山剑。
守元宗和苍山平分南北、分庭抗礼多年,可是苍山避世,鲜少参与尘世的争斗。
一直到师兄成为掌门那一年,苍山首次亲去燕南招收弟子,我方才跟着他第一次回去燕南。
也就是那一年的春天,段寒烟、枝游和江窈三人入门,被师兄收为关门弟子。
苍山就像个巨大的牢笼,无声息间关了我许多年。
我在这世上没有什么亲近的人,除了师父和师兄,也只有对燕南的旧日风光还有些留恋。
先前我总是想,等处理完师兄遗留下的这些问题就离开苍山,去燕南云游。
到什么地方都好,随便看看什么都好。
可是段寒烟不同意。
他拔剑向我的前一夜,我们两人在苍山主峰的峰顶闲聊。主峰高耸入云,星光近在咫尺。
那天晚上段寒烟难得说了些真话,我很高兴,于是向他讲了我想去燕南云游的打算,哪想他的脸色霎时变得苍白。
他眼睛很漂亮,直直盯着人的时候颇有些惊心动魄之感。我移开了视线,远眺着苍山连绵不绝的山峰和飘忽的云海。
半晌他才开口,“是因为我吗?”
我从梦里惊醒,抬眼就见江窈坐在床边看着我,眼睛一眨不眨,平静的像是一潭死水。
“梦见什么了?”我还没有回答,他就俯下/身把头埋在了我的脖颈里,用牙齿轻轻啃咬锁骨,留下一串细碎的痕印。
咬着咬着江窈就把我从衣服里剥出来了,挺立的乳珠被含进去温柔吮/吸,可是擦过段寒烟留下的旧痂时还是会引得我一阵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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