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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凡/师兄死后我和他的弟子们斗智斗勇的日日夜夜(玄幻灵异)——匿名青花鱼

时间:2021-04-11 08:26:26  作者:匿名青花鱼
  我没有回答,掀开薄被从床上下来,里衣宽大,裤子却有些短,脚踝处细细的幽蓝色剑链早已昭示一切。
  再不济,周遭稀碎的青紫痕印也足够昭然。
  十二
  枝游的眼睛睁大,震惊之余,凌厉的剑风疾速向后甩去。
  段寒烟抱着双臂倚靠在门边,见枝游攻来也不躲闪,直到那剑风在逼近命门一尺处才微微挑了下眉。
  枝游收手,剑风顷刻间变得比春风更柔软,轻轻地擦过段寒烟的面孔向屋外吹去,门口的晶莹剔透的风铃被吹的作响。
  那还是他自己很多年前以冰为基,用秘法凝固后做出来的东西。
  风铃清脆的声响悦耳动听,使人内心更为宁静。
  段寒烟方一走进来,室内的温度顿时就变低了,与此同时寒意从脚踝一路向上、向内里深入。
  难以忍受的疼痛侵袭着最柔软脆弱的踝骨,身体的平衡变得无法保持,只怕下一秒就要倒下去。
  枝游迅速便瞧出了端倪,也不顾什么礼数,当即就把我抱在了怀里。
  灵力的灌注犹如细雨滋润干裂的大地,又同时以一种非常强势的姿态对抗着体内的寒意。
  先前在身体状态极糟的情况下运转凌霜剑刺向江窈耗尽了我最后一点力量,加之药物的推波助澜,经脉几近枯涸。
  “你疯了。师父什么时候准你这样了?”枝游极力压抑着怒火,低声道。
  段寒烟轻笑一声,“这百年里你比谁都清楚我为什么跟你不对付。”
  枝游沉默着。
  “他把你当成陆从殊的替代品这么些年,你心里真就没点什么吗?他陆从殊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靠着外人才登上掌门之位的病秧子……”
  段寒烟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到了我的领口,轻佻地顺着宽松的外沿向里探去。
  我啪的一下重重打开他的手,却不想就惹恼了他。
  脖颈突然被掐住,然而就在我怔住的这一瞬枝游已经拔出了剑,凌霜剑在我的足间套着,段寒烟只得掏出掌门主剑相迎。
  我冷漠地坐在床边看着他们二人对杀,刀光剑影间,只见枝游杀招越出越多、越出越妙,身法也比之前更加灵活飘逸。
  他跟着我学过一段时间的守元宗秘术,在对战的技巧上一直都比段寒烟强上许多,经过这次幻真秘境的历练又精进了许多。
  如果不是掌门主剑的威压,段寒烟绝不可能胜过枝游。
  “师弟,我不想和你为敌。”
  段寒烟立在阳光下,眸光闪烁,蛊惑人心,比山间的毒蛇还要瘆人。
  “我的意思是,也许,你可以加入我们。”
  段寒烟露出一个自以为亲和的笑容,我不知道枝游是否为之前和他的合作后悔。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段寒烟,的确是疯了。
 
 
第5章 
  十三
  枝游脸色很难看,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段寒烟没有再说什么,转过身缓缓地走远了。
  我盘着腿坐在床上,抓过床边的一束花细细赏玩。
  出了暗殿后我身上的禁制也跟着削弱,虽然还有凌霜剑束缚着,四方的灵力注入体内,很是舒畅。
  “你后悔吗?你要是再拦段寒烟半个时辰,我就离开苍山了。”
  见段寒烟逐渐走远,枝游舒展眉头,坐在了我的右边。
  “当然不后悔,江窈都快把你药傻了,您真以为您离开以后就能自由快活?”
  他侧过身抱住我,发丝落在我的掌心里,有些凉又有些痒。
  枝游打小就跟我亲近,但今时不同往日,我身体绷紧,只能努力克制住伤害他的欲/望。
  “我不在乎。只要能让我离开苍山,怎么样都无所谓。”我伸手推开他,枝游垂着脑袋,看起来楚楚可怜的。
  “您真是的。”他抹了一把脸,把头发也撩了起来,露出光洁的额头和弯弯的眉眼。
  我心头一跳,突然有了一种极以言说的糟糕预感。
  枝游拿过我手里的花,把它插在了我的发间。
  “真好看。这是我从幻真秘境里带回来的,您觉得怎么样?”
  我屏住呼吸,闭上了眼睛。
  枝游絮絮叨叨地说着些什么,我凝神静气,恨不得连听觉都暂时封住。
  “陆从殊快不行了。”他突然停住。
  我睁开眼睛看着他,枝游的面容有些悲伤,那悲伤很虚伪,不该出现在他的脸上。
  苍山从陆从殊登上守元宗掌门之位的那一天就开始盼着他死,等了这么些年,师兄都死了他还安然地活着,也真是个奇迹了。
  “您这样急着去燕南,真不是为了看他最后一眼吗?”
  “去看他做什么?再杀他一次吗?”
  我反问道,不知道为什么枝游的脸色更难看了些。
  “师兄说得是对的,您当真是一点感情也没有。”枝游长吸了一口气,有些挫败地站起身。
  “那不然你想怎样?要我爱上你吗?”我轻声反问,也不知哪个字眼触碰到了枝游的神经,他猛地转过身看着我。
  那眼神跟段寒烟颇有几分相似。
  等到枝游把我压在床上摸进里衣时我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枉他恪守礼仪不问世事了这么些年,终于还是着了段寒烟和江窈的道。
  臀瓣被掰开,他屈指插了进去,没有药物的作用,后/穴干涩的寸步难行。
  我疼得厉害,忍不住伸脚踢开他,却不幸被他抓住了足腕一路下压,韧带撕裂般的痛,但更痛的是被猛然肏开的肉/穴。
  疼……太疼了……
  我生出一种极深的无力感,只感觉师兄死后我像是误入了一场轮回,怎么也挣不脱逃不开。
  十四
  “仙人也会生病的吗?”
  段寒烟冰凉的掌心贴在我的额头上,他的手是冷的,声音也是冷的。
  身体长期处于不适的高热之中,意识混沌,大脑昏沉。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是书里讲的常人发烧时的情景。
  段寒烟天生体寒,连手指都像冰雕成的,透着极深的寒意。
  我下意识地抓住了段寒烟的手,修长有力的手指同时也紧扣住了我的手。
  他难得表现出点柔情,有些亲昵地亲吻了一下我的手背,但是看见手腕处的红痕时他瞬间变了脸。
  “你做的太过了。”
  段寒烟心情不悦,语气也很是不善,似乎下一刻就要拔剑而起。
  “再过也没有你们两个更过分。”
  枝游跟他不对付很多年,虽然不愿跟他整日里明争暗斗,但也没有处处让着他的道理。
  两人相对无言,像是突然意识到对方不是什么好东西,自己也没有好到哪去。
  “他停在无上境很多年了,始终无法破镜就是因为太过无情,师父死讯传回来以后你可见他落过泪吗?就算是无情道也不是这么修的。”
  段寒烟声音低沉,隐隐有些悲伤,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意味。
  “他这样下去肯定要出事,于是你和江窈就选择率先出手了?”
  面对枝游的质问,段寒烟轻声嗯了一下。
  “你真就不怕吗?他要是将你一剑杀之你怎么办?”
  段寒烟低声轻笑:“我不在乎。”
  “我又不是你,更不是陆从殊。我自小就不受他偏疼,哪敢奢求什么爱不爱的,总之到手了就是我的。”
  段寒烟的手一路向下,贴着大腿里侧一直摸到了脚踝处,随后用力地按住剑链,寒意侵袭与体内的热火做斗争。
  我的脑海忽而一片清明,但很快又陷入了另一种糟糕的状态里。
  指尖在身上四处游走,段寒烟灵巧地脱下我的外衣,露出了内里苍白的肌肤,那些乱七八糟的痕印也袒露出来了。
  “真热。”
  段寒烟的手捏住奶头,颇有些技巧地揉搓拉扯了几下。他天赋一直属于上佳,床笫知识也学的很快。
  我的身上都泛着异常的潮红,只能在茫然之中压抑住叫出声的欲/望。
  “要不要一起?”段寒烟扬声问。
  我被他禁锢在怀里,低垂着头靠在他的胸前,没法挣扎开,也无力反抗他。
  “要活在当下。”他意味深长地补充道,“燕南迟早会变天的,陆从殊活不了太久,相信我。”
  段寒烟说这话的时候像极了燕南的政客,一边怀里拦着姑娘,一边探讨着天下大事。
  真神奇这样一个烂人竟然坐到了苍山掌门的位置。
  十五
  枝游冷眼看着他,立在原地迟迟没有动作。
  段寒烟捧起我的脸,低下头吻上了我的唇。
  我们保持这种混乱关系这么长时间,在床上不知道厮混了不知道多少次,唯独亲吻的次数屈指可数。
  生涩、笨拙,又极力想展示出自己的技艺高超。
  我被他亲的很不舒服,一直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紧拥在怀里。
  那距离太近了,我仿佛能够听见他心跳的声音。
  段寒烟的吻技很糟,不过枝游是看不出来的,因为他的吻技大概要更糟一些。
  没有药物的作用,即便是这种状态我也比平日要清醒许多。
  我最厌恶一边被人肏着,一边被另一个人看着。段寒烟很会拿捏人,他对我床上的这些习性比我自己都清楚的多。
  但最可怕的还是疼痛。
  每次被肏进来的那一瞬间我都觉得自己要疼到昏厥,疼痛过后是更深的疼痛。
  段寒烟总觉得只要疼的狠了我就会变乖,变得顺从,变得……他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打心底感到恐惧,尤其是被一个置身事外、冷静克制的人在看着的时候。
  他的手一放到我的腰间我就开始不适,等他的掌心包住后臀,揉搓着臀肉准备下一步动作的时候,我实在无法忍受地叫了出来。
  眼泪大概也跟着掉下来了,我眼眶发热的厉害,根本就控制不住泪水的涌出。
  我极力地挣脱开段寒烟的桎梏,听说常人发热的时候情绪会变得敏感,那现在的我也会吗?
  修行了无情道百年的我。
  段寒烟也有些意外,一边让凌霜剑的寒意向心肺侵入,一边单手反剪住我的手腕。
  我被他用一种很屈辱的姿势压在床上,只有屁股高高翘起,大腿被分的大开,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
  那样子真的很难堪。
  我真是不明白事情怎么发展成这个样子的。两个月前我还是苍山唯二的最高掌权人之一,两个月后竟沦为他人禁脔。
  枝游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拔剑指向段寒烟。
  段寒烟挑眉,有些惊异的样子,似乎很不能理解枝游为何如此。
  “再战一场。”
  枝游沉声说道。
  “为什么?”
  恐怕段寒烟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要问这句蠢话,但他还是问出来了。
  苍山做事最讲究干净利落,绝无废话。
  段寒烟世故老练,处事周全,但他誓必要弄清一切的求真精神让我在过往的百年里无数次想要一剑砍了他。
  “我后悔了。之前的约定不做数了。”
  枝游洒然一笑,“你知道吗?师父临死前授予我了一套秘法……”
  段寒烟当即就变了脸色。
  “你这掌门当的也真是可怜,既没有苍山大阵,也没有掌门秘法。”
  往生河那一战被传的扑朔迷离,师兄死的太突然又太悲壮,苍山在守元宗的话语体系下被当做反派许多年,然而一切都因师兄的死被淡化。
  他的故事成为万人赞颂的传奇,但是只有苍山弟子才知道这背后藏着多少腌臜事。
  苍山这一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段寒烟匆匆布下剑阵,抬手便是一道明丽的剑光,那是掌门主剑,也是师兄死后唯一送回苍山的东西。
  见两人御剑而出,我劫后余生般的坐起身,一边干呕一边捂住了胸口。
  寒意简直要刺伤心脏,我慢慢地躺下/身阖上眼。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好似又回到了梦里。
  一个温柔的臂弯揽住我,在我耳边轻声道——
  走了,回燕南了。
 
 
第6章 
  十六
  听江窈说我是被他从叶城捡回来的。
  叶城在燕南和越北的交线上,既不依附于守元宗,也不受制于苍山,地位很是独特。
  我被他捡到的时候什么也不记得了,除了头痛就是身子痛,一副刚被人糟蹋过的可怜模样。
  更可怜的是,我什么证明自己的身份的东西都没有。
  只有右足上的幽蓝色脚链格外瞩目,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做的,摸起来冰冰凉凉的,怎么扯都扯不开。
  江窈那天也不知怎么回事突发善心就给我捡回去了,他是个剑修,模样冷冷的,话也不多,为人颇有些倨傲。
  好在心地善良,不仅捡了我,还带我去医馆治病。
  除此之外,江窈还热衷于监督我每天喝下各种各样苦不堪言的汤药,等我喝完就和他接吻,然后用尽全力把他嘴里的蜜饯给勾走。
  尽管模样瞧着也就十六七,但我不是修道者,是那种天生的、没有一点可能后天改造的平凡常人,所以这生老病死注定是逃不脱的。
  经脉不通,自然没法利用天地灵气来养病续命,好在也不会轻易被人用道术控制住。我身上病症繁多,也不知道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我问江窈我该怎么样才能变得健康,他难得轻笑,把我搂了个满怀。
  “等你爱上我时就可以了。”
  我有些恍惚,心里却并没有什么触动。左胸这里似乎是一片空白,绝不会为任何人动情。
  “那有点难。”我抬眼看着江窈,认真地说道。
  “没关系,我再等一百年也没关系。”江窈也很认真地回答。
  我有些高兴,轻轻地亲吻了一下他的唇,轻声问,“要做吗?”
  江窈的眸色变暗,起身拉上了客栈的帘子,屋内瞬时一片漆黑,只有墙角的烛光还有些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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